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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了一下。
脚根落地“咣”的一声,在一片静谧中分外清晰,几乎所有的头都转了过来。身边适时的伸过来一只手,我毫不犹豫的避开,那只手的主人笑微微的在我耳边说:“你想一路蹦到那儿去吗?”
看了看那十米左右的距离,然后看了看这只宽厚的手掌,我吸气,再吸气,然后若无其事的把手放了上去。
终于坐了下来,我看也不看的点了一种匹萨,然后埋着头认认真真的吃。对面的韩飞似乎饶有兴致:“小诺,很好吃吗?”
“嗯。“
“下次再请你吃这个好不好?”
“还是不必了吧。”
“为什么?”
我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韩总,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常常一起吃饭的程度,如果方案有什么不完善的地方,您可以随时找我,但是如果是其它的问题,我恐怕要说不好意思了。”
他收了笑,目光淡淡的放在我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压力,我抿着唇,直视着他。他终于微微一笑:“邱承诺,你就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对不起。”
韩飞皱起了眉头:“小姑娘,你别对我用什么手段,我没那么好的兴致。”
我实在忍不住要嗤之以鼻,哪儿跑出来的自恋狂啊,以为人人都要费尽心思的讨你的欢心啊,又不是超级大帅哥。我的话也不由得有点尖刻:“韩总,您出门时没有照镜子的习惯吗?”
他的眸中闪出怒意:“邱承诺,你,”他停了一停,站起身来,冷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子。”就要转身而去。
我愣了一下,还是张口道:“韩总,请留步。”
他停下来,却没回头:“什么事?”
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开口:“嗯,韩总,能不能麻烦您把账结掉?我出来的太急,没有带手提包。”
他慢慢转回头来,一脸啼笑皆非的看我,我连忙道:“我会把我吃的这份的钱还你的,但是我并没有说过要请你吃饭,所以你这份的钱我不能出。”
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回来坐下。我很诧异的看了看他,他不言也不动,我忍不住又看了几眼。他瞪了我一眼:“看什么?你没带钱,我当然要把你送回去,要不然我结完账一走,你想打车是不是还得我回来送钱?”
“哦!”我立刻加快了速度,三口两口把匹萨吃完,然后彬彬有礼的点头道:“谢谢韩总。”
他默不吭声的结完账,默不吭声的送我回家,我一直绷紧了身子,坐的笔直,直到到了我家楼下,我才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的抬腿要走。一直没有半点声音的韩飞忽然笑起来,一把拉住了我,“小诺,如果这是你的手段,我只能说,你成功了,我喜欢聪明的女孩,如果这是你的本色,你也成功了,我喜欢可爱的女孩。”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转头看着他,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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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可怜天下父母心
上卷 三十、可怜天下父母心
心情超级不爽,窝在沙发里发呆。终于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他。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沁人的冰水,我的浮燥冰消雪融。
“卓不凡,你忙不忙?”
“还好。”
这两个字几乎猜也猜的到,我撇了撇嘴,偏要较真:“还好是什么,是忙,还是不忙?”
卓不凡的声音带了丝丝笑意,几乎可以基于他的声音看到他微笑的嘴角:“不忙。”
“嗯,那你在做什么?”
“打开每一种药材,闻一闻,看一看,摸一摸。”
“哦!真乖!那你今天上午有没有诊过病人?”
“有啊”
“有几个?”这时,忽然有电话打进来,我的手机开了三方通话,即使正在忙也可以收到提示。我也懒得看,仍是兴致勃勃的继续追问。
卓不凡笑起来,然后他轻咳了一声,笑道:“今天上午一共来了十几个人,其中有几个是老病人来换药的,只有四个新的病人,我都诊过了。”
“啊?”我颇不放心,正想说话,卓不凡已经笑道:“我诊过,开了方子,孙老会再诊的。放心吧。”
手机又嘟嘟的提示起来,我只好把手机从耳朵上拿开,瞥了一眼,居然是我妈?天哪!我立刻对着话筒说:“我有电话打进来了,待会聊。88。”
两个电话同时挂断,我有点犯嘀咕。天知道,我妈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的手机晚上九点之后长途半价,从来都是我隔三差五的在九点之后打给她。而且每次通话时间必定是几分58秒,几分59秒,要是偶尔有一次控制不好弄了个几分零一二秒,那下次不管隔了多久,她的第一句话都铁定是“你上次怎么…………”这么节俭的人,居然想到给我打电话?太奇怪了?难道,是孙爷爷出卖我?
完了,要是这样,那我真是呜呼哀哉了。正想着呢,我妈的电话又追过来了。我扣掉,然后回拨过去。电话刚一接通,我妈就辟里啪啦的说:“诺诺,怎么了,摔伤了?怎么也不给妈说,严不严重?”
“妈,你又大惊小怪,碰破点皮而已。”
“我听你孙爷爷说还缝针了?”果然是孙爷爷出卖我,哼,气愤!
“没事啦,妈。”
“真没事?”
“真没事!真的。”
“哦!那,那个什么卓不凡,是怎么回事?”孙爷爷,你出卖的也太彻底了吧?
我无力的说:“没什么啦,只是朋友嘛?”
“不是吧,他为什么要去你孙爷爷那儿,无业游民?……………………”
我妈最少问了我十几个问题,问的我头都大了,如果现在是现场版,我真想装昏倒,不过考虑到如果昏倒了,后果会更严重,我只好强打精神。
这一通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几分钟,说的我口干舌燥。挂掉电话,我开始发呆。
卓不凡的来历,照实跟人家说是不可能的,那只能编造。可是他目前住在我家里,这个,怎么说也是比较暖味的。幸好我爸妈还不知道这一点。要不然我把卓不凡赶走?可是,可是,想到他清艳无极的笑,星光璀璨的眼眸,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分离。贪恋男色?自己忍不住寒一下。
正想的入神,忽然有一只手在我脸前晃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慌忙转头时,却看到卓不凡微笑的脸。我于是又坐回去,懒懒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卓不凡也坐过来,侧头笑吟吟的看我:“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连我开门都听不到?”
“没有啦。”
卓不凡笑吟吟的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我倒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我今天早上好像洗过脸了,于是比较放心的问:“你在看什么?”
卓不凡笑道:“我最近有点上火,多看一会儿你的苦瓜脸,没准可以消炎。”
什么?我气结的白了他一眼。卓不凡笑着拉过我的手,“小丫头,有事情就说出来听听,自作主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
“嗯,嗯,那个……”一时不知如何启齿,抬头望进他的眼睛,那么笑意闪闪,带着从容和笃定,不由自主的安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可是这件事情对他似乎完全称不上困扰,他仍是笑吟吟的看着我,薄唇带着优美的弧度:“那又怎样呢?”
他居然一幅事不关已的样子!我又急又气,在沙发上撑起了身子:“什么怎么样?你,你,你。”想说他是无业游民,又怕会伤到他,毕竟他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可是要说别的,我们之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可又偏偏牵牵拌拌,纠缠不清。我瞪着他,他微笑而询问的挑起了眉毛看着我,我忽然一阵灰心,垂下了眼帘,“没什么,不干你的事,我自己可以应付的。”说着想要站起身来。
卓不凡笑吟吟的拉住我,我讨厌他这时还在风轻云淡的笑,于是瞥开眼睛,他却不管我怎样,还是笑吟吟的:“生气了?小丫头?”
我赌气不语,他笑着:“乖,诺诺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只是不明白,你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你这么如临大敌的样子?”
我气急,摔开他的手:“儿行千里母担忧你懂不懂?我的一点小事,在他们就是大的不得了的大事,我,我,如果他们认为我交友不慎,那么,他们一定会很担心的,你知道吗?”
他仍是笑,握回我的手:“交友不慎?”
我有点后悔自己口不择言,声音于是放缓了些:“我不是说你是坏人,可是,有很多事情,如果没法解释清楚,他们就会想的很复杂的。”
卓不凡收起了笑,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只是一会儿,他的笑容又如白菊一般,轻轻绽开:“小诺,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会尽量让他们认为我是个好的不得了的好人。”
大概是看我一脸无语的表情,卓不凡有趣的捏了捏我的鼻尖:“小诺,你放心,我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们这个时代,对学历,家庭、事业,非常看重,像我这么一无是处的人,很难获得青睐。但是很难,并不是绝对,信我一次,嗯?”
我怔怔不语。这个卓不凡,怎样的男子啊,他居然这么了解这个时代的潜规则,对自己也有清晰的定位,可是,即使他在说到“一无是处”这个字眼时,他脸上也仍然充满了洋洋的意兴,他的眸中仍然闪耀着自信的笑意。我与他,都同样深深的相信,他的未来,一定会矫若人中之龙。
带着与有荣焉的感觉,我立刻就相信了他,好心情迅速的回到了我身上,我偏了偏头,笑嘻嘻的:“卓不凡,我倒有一个好主意。”
卓不凡笑着看了看我:“只怕不会太好,不过也不妨说来听听。”
“不如你认我爸妈当干爹干妈,那你就成了我干哥哥,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卓不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哼道:“果然是个馊主意。我倒有别的方法可以名正言顺,你要不要听?”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脸刷的一下烧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不,不听了。”
卓不凡站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轻轻道:“小丫头。”随即一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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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自有丘壑在胸中
上卷 三十一、自有丘壑在胸中
第二天是周日,卓不凡仍然早早的被孙爷爷招去诊所,但下午我要去换药,所以,午饭时,他就回到家里。
女人大概真的是挺虚伪的动物,假如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卓不凡,就算我的伤再重点,只要还能动弹,我也会自己一个人毫不顾忌的东蹿西走,只怕比兔子还要伶俐几分。可现在他在身边,所以我就本着充分利用资源的心思,万般娇弱的靠在他身上,似乎连手指也动不了。反正也不用交钱,不靠白不靠呗。
出门不远就坐上车,我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即使平时早已熟惯的风景,身边有不同的人陪伴,也似有不同的趣味在。
走过一片诺大的工地,卓不凡忽然指给我看:“小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一向不注意这些城市中几乎一刻不休的建筑工程,所以问:“是什么?”
“是省立医院的新址,比原来的大了四五倍多吧。”
“哦!”脑子里反应了一下,不觉得与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