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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整个办事处里都充满了甜甜的奶香味。
奶粉全都被倒在了保鲜袋里,像超市里待售的玉米粉,只是玉米粉哪有奶粉香。
我让楚辞给我装好两袋,其余的他们看着办。
楚辞一边整理着表格,一边认真的说:“老大,你要奶粉说一声就是了,我上经销商那给你拿些新日期的去。这都倒出来了,保存不了多久就会变质的,喝了得拉肚子。”
我拍了下他的脑袋,斥道,“你特么才拉肚子呢,老子是带回酒店泡澡用的。”
“泡澡?!”众人听到这话,个个目瞪口呆。
我抱着双臂靠在桌边,得意地说,“你们OUT了吧,跟你们说啊,这奶粉泡澡可舒服了,香香的,滑滑的,泡着泡着,渴了饿了,还能喝上一口。这种神级的享受,尔等屌丝是不会懂的。”
“老大,你真土豪哦!”一个女业代说。
“不要叫我土豪,请叫我高富帅,叫我男神!”
“老大,请我们吃饭呗,吃完我们就叫你高富帅,叫你男神,大家说是不是?”还在倒腾着表格的楚辞突然开口。
“操,就你小子话多。”我反过手,将他脑袋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按去,“走,男神我今晚上请你们吃沙县国际情侣套餐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方霁视角:
母亲是个思想很传统的人,传宗接代,重男轻女的观念在她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拔除。她一直希望有个孙子,所以,即便她知道这个心愿已经无法实现,却也仍旧常常有意无意地提及。
我领养清清后,便逐渐走出了阴霾,母亲心中欢喜,便希冀着家里能再多添些人丁,最好儿孙满堂,膝下欢闹。
当她委婉地向我表达这个意愿时,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知道,她这都是为我好。
她怕我一个人孤单寂寞,怕我一个人太过辛苦,没法好好照顾女儿,也怕没人照顾我,她只是希望我能好好成个家,一辈子幸福安稳。
可怜天下父母心。
天下的父母,哪一个不是这般为子女思虑操劳,只是,这再普通不过的愿望,我却实在难以满足。
经历过那许多波折,别说找个女人过日子了,便是男人,我也不再奢想。
我并不是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与幸福,只是在我中眼中,它们已是犹如圣物,只可远观瞻仰,不可触碰拥有。
曾经,我是那么真实地拥有过,感受过,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我不想再痴心妄想地愚昧寻求,我只想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看着女儿长大,看着她嫁人,看着她幸福……
我曾告诉母亲,我的心已经随着清清一起去了,这辈子再不会另娶他人。
她不停地劝说,甚至动员亲人朋友游说,却终究在我的坚持下,无奈地放弃了。
只是,两年后,一切烦恼又卷土重来,她不顾我的坚决反对,开始为我物色各色女人。
她说,就是守丧,三年也足了,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很快,家里开始常常有不同的女人进进出出,来来去去。
相亲,再一次成为了我饭桌上的“主菜”,只是我依旧没有妥协,用实际行动拒绝着她所安排的,她认为最好的一切。
我态度冷漠,言词不善的反复拒绝,而她则万般忍耐,锲而不舍地继续安排。
直到有一天,她拉着我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地怒斥我的不孝,以死相胁地逼迫我接受他们的安排,和一个他们认为满意的女人结婚。
结婚,不过是害人害己。
我根本无法给予那个女人普通人般的幸福,一个空有外壳的婚姻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伤害,让悲剧再次重现。
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也不想让我的家人再一次陷入痛苦之中。
终于,在百般纠结之后,我只能残忍地将那些震惊的真相和盘托出。
那一天,父母都哭得伤心欲绝,悲痛之余,他们终于明白了我长久以来的痛苦与坚持,也最终接受了那些难以置信的事实。
我知道,即便是现在,他们心底依旧深深地盼望着我能回心转意,改邪归正,希望有一天我能给他们找个媳妇,生一群小孙儿在他们膝下围绕。
只是,他们也害怕,也担心,怕逼急了,我也会像清清一样走上不归路。
他们眉间的忧愁从未淡过,我内疚自责,却又不得不辜负,继续做着不孝子。
晚饭一如既往地是母亲准备的,都不过是些寻常的饭菜,但那孩子却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自己拿着勺子,根本不需要大人哄着喂。
我摇摇头,暗想着他老子该不是个土匪吧,这吃相,不知道是遗传教养问题,还是几月没吃了。
母亲笑得很开心,一边喂着清清,一边不停地给他夹菜,叫他吃慢点。
直到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后,那孩子才羞涩地开口,说是太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他的父亲总是很忙,最擅长的也就是鸡蛋煮泡面,大多时候,都是在外边解决的。
外边的饭菜,没有这里做的好吃。
母亲被他一口一个好吃,乐得合不扰嘴,对他又亲又抱,直看得清清不满地噘起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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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绪风视角:
每次开会或出差,总少不了被人讹一顿,今天也不例外。
还好老子金屋没藏娇,否则,就只能请他们吃高大上的沙县国际情侣套餐了。
刚上完菜,手机就不甘寂寞地响了起来。
来电是傍晚刚存的号码,那个送儿子回去的人。
我以为,他是要告诉我,孩子已经安全送达了,没想到他已经在那里等了大半个小时。
我在讶异感激的同时,心里也一阵狂燥。
那女人是什么意思?
不想管孩子了是吧?
你他妈不管,老子爱管?
操!!!
“没人就算了,MD,把那死小子丢在那儿,你走你的,其他不用管!”我恶声恶气地丢下一句,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打了几个通关后,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还是那个人。
他的语气少了之前的随和,带着强硬的命令语气告诉我,孩子他带走了,让我家里有人回去了,再到他那去接。
我霎时一惊,脱口而出,“操!你想干嘛?”
他的语气依旧冷硬,斥责我,“就这治安条件,你也放心把孩子扔这?”
听他这么说,我觉得自己有点小人度君子了。人家好心帮忙送孩子,又在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只是因为觉得那里不安全。
这么想想,刚才真是被怒气冲晕了头,太失礼了。
那贱人住的破地方,都是些夜间工作者的集聚地,几个大型夜总会,跟那也只隔了一条大街。
以前习惯了,只要把孩子扔那,跟女人说声,她总会来管。
可问题是,今天压根就联系不上啊。
操他奶奶的!
我看了一下正喝得酒酣耳热的群人,叹口气,无奈地告诉对方,“那个……不麻烦你了。这样吧 ,你再等一会,我找个朋友过去接……”
“我没时间在这耗,”电话那头带着愠怒,“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我的身份信息给你。”
其实,我也很头痛的不知道该找谁。
脑子里把能想到的人都一个个的过了一遍,还是没有合适人选。
倒是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能这么耐心负责地帮忙照看孩子,应该不是坏人吧,如果他要有什么企图,也不用等到现在了吧。
反正已经麻烦他了,不差这一点。
有时候想想,其实,好人还是很多的嘛。
最终,我还是拜托了他,告诉他,我很快就会回去接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方霁视角:
五六岁的孩子,也不知他是哪来的性别意识,愣是不肯和清清一起洗澡、睡觉,说是他爸爸说的,男女有别,男生不可以在女生面前露小丁丁。
我和母亲哭笑不得,不明白他的父亲是怎样的奇葩所在,这才多大的孩子就这样教。
家里没有男孩儿的衣物,只能拿清清的给他凑合。
印着美羊羊的粉红色睡裙,让他害羞地躲在母亲后边,别扭地用小手捂着小丁丁处,低着头对我说,“叔叔,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我很乖的,不会踢被子的。”
我无奈地笑笑,揉了揉他的脑袋,蹲下身,把他抱到了床上。
像那孩子自己说的,他果然很乖,一晚上都睡得规规矩矩,别说踢被子了,连翻身的次数都极少,不像清清,一没把她顾好,就掉床下头。
大概是在怕吵醒我,他醒来后也没敢起床,像条死鱼一样僵硬的躺着。
我心里觉得好笑,也暗叹他的懂事,猜想着八成是被他那个总不漱口的老子给打骂怕了。
我有赖床的习惯,尤其是在周末的早上。
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来说,这大概不是个体面的嗜好,但积习难改,而且母亲也早就习以为常,所以,这良好的生活习惯便一直毫无惭愧地保留着。
当然,偶尔我也会庆幸清清幸好在不是我亲生的,否则,等她长大成家了,该惹恶婆婆嫌弃了。
我没有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告诉他,醒了就出去吃饭吧,一会带他们出去玩。
他欢快地应了一声,像条泥鳅般地滑下床,打开门就出去了。
我没有再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果然,没一会,便又传来了开门声和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接着有人爬上了床,趴在我胸口,声音软糯地叫着“懒猪起床,猪在床上……”
我闭眼装睡,任由小丫头在那折腾。
看我不醒,便伸手来捂我的鼻子,待我张开嘴巴,又来扯住我的嘴唇。
等她闹够了,我才睁开眼睛,猛地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按在床上,给她挠痒痒,逗得她咯咯直笑……
这种情景,每周都在上演,小丫头总玩得乐此不疲,我也尽量到做父亲的责任,每个周末至少陪她一天,而这周的目的地是森林公园。
吃过早饭,我们便出发了。
清清被母亲精心打扮了一番,扎着两个冲天角,看着更加古灵精怪,路上,她依旧像是只快活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好奇地问东问西,还时不时地唱上几句儿歌。
而坐在她旁边的小男孩却显得有些窘迫局促。
我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融不进车里的气氛而感到紧张,而是因为今天的穿着。
他今天穿的仍是清清的衣物,还是清清特地为他挑选的,一条玫红色的蕾丝公主裙。
虽然极不情愿,但清清不依不饶的闹个没完,他也只好顺了她。
其实,小孩儿都长得差不多,个个都水灵可爱,他穿上裙子也就是个可爱的小萝莉,和清清站一块儿,像极了一对孪生姐妹。
从后视镜里看到我在对他笑,他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偏逢母亲数落清清,说她像个男娃娃一样闹腾,还不如哥哥像女孩儿。
清清也是淘气惯了,一听母亲这么说,转口便叫他“姐姐”,直叫得他满脸通红,低下头不说话,那模样煞是惹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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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绪风视角:
因为孩子的事而产生的不快,很快就被酒桌上的喧闹气氛所掩埋。
酒足饭饱后,又接着转战酒吧,群魔乱舞了一番后,才个个东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