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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城雾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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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打开大门溜进了院子,贴着窗户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人显然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因为漆黑的夜晚没有光亮,再加上外面的天气很差,里面的人虽然早早的躺下了,但是他们并没有睡觉,从窗户里传出来的响声证明了这一切。
    这应该是一对勤劳的夫妻,在如此恶略的天气下,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女人气喘吁吁的托着男人的身子,让他的铧犁更加锋利的翻开熟透的土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人永远都是男人力量的源泉,从传出来的剧烈撞击声,就可以判断,此刻这个男人,在玩命,似乎为了能有个胖小子,把自己都融化了也认可。
    阎王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因为他戴着面具。不过站在他前面的判官却已经感觉到,屋里的激烈战斗,已经触动了队长那敏感的神经。
    他明显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匣子炮直挺挺的堆在了自己的屁蛋子上。要不是隔着裤子,弄不好自己就被走了旱路。
    他小心的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带着阎王面具的人感到尴尬,自己也咽了一口唾沫。日他娘,谁听到这样的诱惑不起劲呀。
    带着阎王面具的人一挥手,黑白无常溜到门前,轻轻的用匕首划开门闩,一群人蜂拥而入。这时天空打了一个响雷,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
    躲在树上的那个黑影已经从容的进了村边的那户人家,在一座低矮的马厩里,两个人影在轻声的说着什么,说了很久,那个黑衣人走出了这个院落,又窜上大树,他在等,等那群人扮的鬼,他想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又一道闪电划过,雷声带着雨点砸了下来。屋子里的两个人此刻似乎已经耕耘到了一定的程度,马上就要开始播种了。
    女人发疯了,她在甜蜜的哭泣,那哭泣就像襁褓中的婴儿,这是一种强烈兴奋的自我体现。他们没有感觉到屋子里进了人,而且进来了一帮人。
    就在男人大吼一声的时候,一道强烈的闪电穿过了窗户的缝隙,照亮了屋里,在炸响的雷声中,女人发出了刺耳的尖叫,这尖叫毛骨悚然,一点也没有带着满足的兴奋。
    闪电的光亮中,女人看见了阎王判官还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些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只在戏里看过的面孔,这时候齐刷刷的站在她的屋子里,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就算她正在兴奋的瘫软中吗,就算她身上有人可以壮胆,但是在这样的夜晚,看见这样一群人,没有那个女人不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尖叫之后就是昏厥,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昏厥,还带着一种生理的满足。
    男人感到不对劲,他感到有些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又一道闪电划过,正准备起身的他,一下子目瞪口呆,刚刚爬起的身躯,又僵直的砸向昏厥的女人身上。他也晕厥了,刚刚释放了能量的男人,此刻身体有些疲惫,怎经得起这样的惊吓。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是第一次做错事,居然就糟了报应,他心里当时划过一个念头,要是知道这能要命,他说什么也不干呀。
    这只是一秒钟的想法,然后他就没了想法,他已经被吓昏了,昏的比那个女人还厉害。
    “其利卡拉”的腰带解扣声,接着的一幕简直就是荒淫无耻,先是阎王再是判官,再接着就是那一群小鬼。
    这是一群疯了的妖魔鬼怪,他们依次重复了那个男人的动作。
    不同的是他们的速度都很快,也许是听了看了太多的前奏,此刻已经无法控制,也许是时间观念在他们的脑海一直很急迫,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一群妖魔鬼怪架着那个男人出现在村口。
    领头的简单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之后,他们沿着小路通过阳朗坝,直奔山谷中那些高低不平的堡垒而去。
    闪电在继续雷雨再继续,没有人会发现,这群魔鬼的身后还悄悄的跟着一个人。
    直到看见他们进了山谷,他才反身向现成的方向疾驰。西望山脚的寺庙前,他一个转身人已经上了院墙,再一个转身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人醒过来了,她仔细蹂躏揉揉眼睛,没有看见什么,动了动身体感觉毫无力气,她想起身点亮油灯。可是自己却起不来。
    她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摸索了一下身边发现没有人,感到有些失落。骂了一句“老掏耙,完事了就没影了,真是不解风情。”骂完了,女人又感到了头晕,她又沉沉的睡去了

  ☆、04 真假阎王殿

一盆凉水泼到了被吓的昏迷加上身体空虚的陶八身上,他激灵打了个冷战。
    睁开眼睛吓得马上又闭上,他看见眼前一个烧得旺旺的柴火上,架着以一个大锅,里面是什么他看不清,但是能听到他沸腾的冒泡声。
    “完了,这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了。”他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有些神志不清,一股液体顺着男人纤长的管道溜了出去。
    他听见众小鬼齐声的呐喊,还有人用皮鞭抽了一下他那刚刚失禁的灵根,钻心的疼痛让他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团。
    “啪。”一声惊雷般的响声,从桌子后面的阎王桌上传了过来。
    “陶八,你知罪吗?”声音低沉而阴森,陶八激灵灵颤抖了一下。活了四十多岁了,自己今天才知道死亡原来是如此的可怕,阎王是如此的狰狞。
    “阎王老爷,我知错了,我不该和儿媳妇做那事,可是我儿子在前线战场负了伤,东西不好使了,我们陶家不能没后呀,所以我才干了那错事。阎王老爷我这是第一次,我再也不干了,你饶了我吧!”
    陶八这时候已经顾不了许多,既然已经进了阴曹地府,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自己干脆争取个宽大,以免被油锅炸。
    屋里一下子乱了营,嘲笑冷笑嘻嘻笑,陶八没有想过阎王府也会有这样的笑声,他只是不停的磕头,希望得到一种宽恕。
    “这件事情我知道,没有人怪罪你,你那儿子今天不是去了息烽给你腾地方了吗?造就生灵也是功德一件,且放在一边,我再问你,你知罪吗?”阎王爷似乎对他的花花事不感兴趣,还在低沉的责问着,语气很是凄厉。
    “阎王老爷,我活了四十年在没做过亏心事,只知道种田吃饭繁育后代呀。”这个陶八看来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赤脚汉子,因为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去撒谎。
    “大胆,你家的粮食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卖给国军。”阎王爷大吼一声,终于说出了他想问的话,也暴露了他的身份,但是老实的陶八,此刻已经被吓得,无法辨认这里是什么地方。
    “阎王老爷,真的没有粮食了,已经被国军抢了好几次了,这次我儿子去城里就是找亲属借点粮,要不我们一家老小就得饿死了。”
    应该说这个陶八,还算有点良心,似乎自己已经到了阎王府,反正已经死了,粮食还是留给儿子和媳妇吃吧,万一再有了孙子,亦不会在娘胎里就吃不饱。
    阎王爷震怒了,他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用手狠狠的抓住陶八命根子,高声的喊叫“你撒谎,老子废了你。”
    一股钻心的疼痛,让陶八尽情的嚎叫,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原来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他看见了微弱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感觉到了那从自己敏感神经元传过来的疼痛。
    这更坚定了他保护粮食的决心,虽然他不清楚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阎王和判官,但是他清楚自己还活着,那么就更要保护自己家里的粮食。
    一个多小时的恐吓和折磨,最终没有什么结果。在天边就要放出鱼肚白的时候,陶八被光不留浗的放了回来,扔在了离村子一里地的树林里。
    他想动,动不了。感觉到自己的腿很沉也很痛,站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只好一点一点的向家里爬去,道路上的泥浆很快就给他涂上了一层泥衣服,终于他爬到村口的时候爬不动昏倒了……
    廖雄摘取脸上的面罩,脱去伪装的衣服,露出一身的尉官服,带着伤疤的下巴磕高高的扬起,嘴角发出了阵阵的冷笑。
    所有的人都脱去了伪装,原来他们都是息烽集中营的警卫,换装成牛鬼蛇神,是为了吓唬老百姓,好非法得到他们的粮食。
    “他娘的,真扫兴,绑了一个穷鬼,是谁探的道,今天晚上罚他做女人。说完之后他的脸上闪着淫光,虎着眼看着自己的手下。
    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特务被揪了出来,很快就被大家扒个溜干净了,然后压着回了警卫队的宿舍,风在摇曳,在这魔窟中又有了一个遭受惩罚的人,不同的是他也是个魔鬼,却要遭受同类的自相煎熬。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位于息烽县城十五华里的小镇阳朗坝附近的一个小山窝,但是他却是大名鼎鼎的息烽集中营,当然国民党不这么叫,他们叫新营,以用来区别其他的集中营。
    清晨,缭绕的雾气中,阳朗坝附近的的山峦。一块开阔的比片比较平坦,四面都是崇山峻岭,集中营本部就这样被重峦叠嶂围绕着。
    蜿蜒的黔渝公路从它面前穿过,却只能看见起伏的的山丘,看不到里面的一丝痕迹,没有人会想到在这纯朴自然的翠绿中,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庞大的秘密魔窟。
    如果你从远处走来,在没到阳朗坝的之前。隐约的从迂回的山坡遥望,缝隙中你会朦朦胧胧的看见高低不一的碉堡影子,好像高低不平的宝塔,又像是起伏山丘上镶嵌的一颗颗高大的松柏。
    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中间就是息烽集中营的所在地了。当你要走到阳朗坝的时候。还会清楚的看到几层城垣式的围墙,随山峦坡度逶迤起伏。
    好一处人间美景,就这样被人为的破坏了。大自然赋予的巧夺天工,被军统巧妙的变成了人间炼狱,不能不说是一种践踏。
    雾是这里的常客,因为他总是出现在雨后,当雨水冲刷去青石板地上的污垢的时候,雾,也在隐蔽着一种黑暗前的黎明。息烽,就是在风中雨中雾中存在着。

  ☆、05 沐浴结兄弟

黔渝公路上几辆军车在飞速的行驶,不时的颠簸没有影响车里人的睡眠,他们太疲惫了,连日的换车和坐车,已经让车上的人没了原有的兴奋。
    进入贵州就已经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了,这那是去黄埔军校呀,怎么越来越偏僻。
    他们的小声嘀咕没有逃脱车里两个领队的耳朵,虽然他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确实很犀利,犀利的让人胆战心惊,慢慢的就疲惫了,进入了混沌的睡眠意识中。
    周金丰大概是这车里唯一没有睡着的人吧,他轻轻地靠了靠身边的方似虎,用秀气的脸蛋蹭了蹭方似虎解释的胸膛,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好温暖的胸膛。
    他一直是这样靠着方似虎的胸膛的。从上了上饶的师范学校开始,他们就住一个宿舍,没有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靠着方似虎。
    同学们开始还开他的玩笑,因为他长得太秀气,但是渐渐的没人敢开他的玩笑了,因为方似虎会很不客气的给你警告。
    周金丰的父母都是戏班里唱戏的,他自小也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珑,穿上水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花旦。
    可是父亲不让他唱戏,说这行太受欺负,希望他学业有成也好扬眉吐气,不被人骂臭戏子。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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