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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是吉库的开导,吉库告诉他,有些事情看到了可以说出来,而有些事就要烂在肚子里。干这一行的,知道的多了不见得是个好事,什么也没看见也许更对自己有利。
这什么也没看见当然是带引号的,吉库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方似虎却感觉到了,他在跟自己说什么,他才想明白了,能睡安稳觉了。
他不知道,吉库是看见他和周金丰走进了浴池的,但是他没有进去,当然他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人在浴池里,这个人也看到了周金丰和方似虎,还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当然是猜测,但是他猜得相当的准确。
只是他现在还不想问周金丰这个事情,他想知道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和感觉,他觉得方似虎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举动,只是好奇他的不以为然。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他有些后悔鼓动周金丰来报考军校了,当初只是担心他自己盲目的想报仇而失去了性命,没想到来了这里却让他变成了一个特务。
他很清楚特务是怎么一回事,再加上这段在学校里的政治灌输。真不知道周金丰怎么看待眼前的这个处境,能不能像自己一样的很好理解这个工作。
方似虎是幸运的,他想不开的时候有吉库的很好引导,吉库总是给他讲特工也是一种使命,主要是看对谁。比如要是对日本人,那他们就是民族的英雄,当然吉库说这里主要是针对日本侵略者。
周金丰还在昏迷中,不过他在昏迷中感觉到了一种关切的目光。好熟悉的目光,像是似虎哥正坐在自己的床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他感觉似虎哥的脸贴的它很近,他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青春气息,甚至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喘气声。
他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脸蛋,感觉到有一滴滚烫的泪珠掉在了他的脸颊爱。
“似虎哥,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到什么眼泪呀,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周金丰自己攒足了力气去安慰有些伤感的方似虎。
他不希望似虎哥不开心,哪怕是因为他,他也不希望这样。
他希望他的似虎哥永远都是笑呵呵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和他开着玩笑坏坏的揪他的鼻子,任凭他无赖的在他身上抹油调皮。
“臭小子,算你命大,一定要好好的养伤哦,我可担心死你了。”周金丰听到方似虎那爱惜的话语,善意的骂着他。他感到好舒服好快乐,有方似虎在身边的日子,他从来就没有感到过太多的忧伤。
方似虎并没有感知到周金丰在混沌中意识到他的存在,他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他慢慢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给周金丰压好被角,从兜里掏出一个大大的苹果,稳稳地立在他的枕头边上。
然后俯下身去亲问了问一下他的额头,这种亲吻完全是一个大哥哥对小弟弟的一种问候方式,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掺杂过其他的想法,当然他也不知道周金丰的想法。所以他走得很坦然。
周金丰感觉到了额头上的那个吻,好甜蜜,他在甜蜜的吻中安然的睡着了。
当一缕曙光透进病房的时候,周金丰发现似虎哥好像还在吻他的额头,这个吻让他记忆太深刻了。
不过现在他想小便,因为体内囤积的水份严重的超标。“似虎哥,我要尿尿。”他还想在师范学校一样的撒着娇呢喃着,他想让似虎哥陪着自己去上厕所,因为他有些害怕。
其实周金丰自己很清楚,自己不是害怕,那只是他跟方似虎撒娇的一种习惯,他喜欢用这种弱小的方式骗的方似虎的怜惜。
每当这个时候,就算是睡的再香,方似虎也会一骨碌爬起来,披上衣服和他一去出去的。
周金丰已经忘记了自己在那里,潜意识中还以为在师范学校,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脑仿佛在忽然间清醒。
他睁开眼静,看见在吻自己额头的人,不免惊呆了。
☆、06 病房里的尴尬
“什么十五个,你以为你在打靶呀,这里是医务室。”马旺冶看着刚刚醒过来的周金丰笑了,他有点难为情。
刚才自己正被他的容貌所迷惑,情不自禁的在吻他的额头。周金丰突然醒来的喃喃细语,弄得他有些惊慌失措,所以他也没听出周金丰说的什么,以为这小在还在靶场打靶说的胡话,急忙用话语来掩盖自己。
“是,是马队长呀,我,我,我睡糊涂了。”周金丰挣开眼睛看见是马旺冶在自己的头上,本身就有些惊慌,他比较惧怕马旺冶,心里一直骂他是混蛋教官,因为他关了自己的紧闭。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语,真怕他听出来是叫似虎哥。一听马旺冶这么说,心里还轻松一点。但是嘴上还是有些打膘,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呀,不是睡糊涂了,是受了惊吓有太兴奋,造成身体疲劳得了羊毛疔,多亏了金教官,不然你的小命早去见阎王爷了。算你小子命大,碰见懂外科病的了,醒了就好不过还要慢慢的调养几天。”
马旺冶一边对周金丰说着,一边伸手从床下拿起一个痰盂,看着周金丰。
“这是干什么?”周金丰一下子被马旺冶的动作造懵了。
“干什么,你不是要尿尿吗?你小子现在估计还站不起来,我帮帮你吧。”马旺冶说得很平淡也很关切。
他很清楚周金丰现在还下不了床,再加上自己对他的喜欢,所以才很自然的拿起了痰盂。
“不,不用了教官,我自己能得。”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脚刚一落地,头忽的一下晕了起来,直冒金星,整个人向前栽去。
“逞什么能,说你不行了,你要是在摔一下,弄个折胳膊断腿,那可麻烦了,都是男人你怕什么?”马旺冶把周金丰抱上床,责备了他一句。
说实在的马旺冶还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一个男人,尤其是自己的一个学员。
要不是心理的一种喜欢在作祟,他才不会来这里看周金丰的,要照顾也轮不到他头上,随便安排一个人可以了。
“那多不好意思,脏了你的手。”周金丰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是呀两个男人应该没什么,可是自己心里有一种情绪在作怪,再加上马旺冶是他的队长,所以他相当的不自然。
可是,现在他实在有些憋不住了,刚才还勉强能忍着,现在一个栽倒,大脑失去了全部的控制意识,感觉到那浑浊的河水就要冲出闸门了。
“咣当”一声,门开了,郭晓宇端着面条走了进来,他刚想张嘴喊周金丰吃饭了,一下子看到这个情形,一下子忘记了要说的话,呆呆的站在那里差点没把面条掉在地上。
当他看清楚是马旺冶在帮周金丰小解的时候,他才呵呵的笑出声来。
“马队长,你看,这多不好,还是我来吧。”郭晓宇急忙放下面条,从马旺冶手中接过痰盂大步走了出去。
郭晓宇心里没想别的,他之所以惊呆是没有想到马旺冶会对学员这么关怀。
他心里没有周金丰和马旺冶的那种情愫在里边,自然不会想到哪里去。
周金丰睁开眼睛看了看马旺冶,脸更红了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他急忙拿起身边的毛巾递给马旺冶。“马队长,您擦擦手。”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小的只有自己听得见。
马旺冶拿过毛巾擦了擦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好好养病,还等着你这个神枪手给我长脸呢。”
周金丰看着马旺冶走出去的背影,会然觉得这个混蛋队长也挺好的,不再很混蛋了。
可是又想起他的手对自己那灵根的摩擦,心里想,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说帮我塞是不是真的,难道这个看上去凶巴巴的中年人,也和自己有一样的爱好吗?
郭晓宇看着周金丰,还在嘿嘿地憨笑着,他就是觉得很有趣。
☆、07 巧克力苹果
郭晓宇走到周金丰的床边,拿起那盒巧克力在手里摆弄着,“巧克力,你小子哪里弄得呀?”。
周金丰这才发现床边的巧克力,“我哪里知道呀,不会是……”周金丰一下子想到了马旺冶,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可是一想到马旺冶,不知道怎么了前后都一起的痒,好像被他摸过了的地方都有了感觉。
“是那个混蛋队长给的吧,他也会心疼人呀,真是看不出来,刚才看加他把你小鸟的样子,真是怪怪的。”郭晓宇说出了周金丰没有说出来的话,然后一边坏坏的笑,一边琢磨着打开那个盒子。
“你吃吧,我不喜欢吃巧克力,苦苦的,何况是那个混蛋送来的,想起禁闭室我就恨他。”周金丰有点口是心非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觉得马旺冶没那么混蛋了。
“你,管他混蛋不混蛋,先吃点,瞧你那身体,风一吹就得刮跑,真不知道你怎么执行以后的任务。”郭晓宇开着周金丰的玩笑,一下子打开了那个盒子,浓浓香香的味道霎时间飘满了屋子,郭晓宇不管那么多,拿起一块就放进了嘴里,脸上的神情很满足。
周金丰放下面条看着郭晓宇笑了。他喜欢郭晓宇和他不见外,自从有了禁闭室的那一个夜晚,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关系拉得很近。
“哈哈,还有一个大苹果。”郭晓宇巧克力没吃完又发现了大苹果,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正在犹豫要不要吃一口,因为苹果只有一个,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周金丰这才发现那个苹果,好有食欲,因为这个苹果实在是又圆又红又大,看上去就养眼。在这里水果不是很缺,但是这样好的大苹果,确实不多,又很贵。
“馋了吧,洗一洗,我们一家一半吧,我也想吃。”周金丰还是很敞亮的说着,因为以前自己也没少吃郭晓宇的糖果,正好回报一下。
“那不好吧,你是病人。”郭晓宇看着大苹果有些恋恋不舍的说着。
“有啥不好的,我又没什么大毛病,少吃一半苹果死不了人的,快去洗吧,瞧你那谗样。”周金丰笑了。这么长时间了,这种相互之间的玩笑话一直很少有机会说,要不是在病房,大多数时间大家只能靠眼睛来领会这样的意思。
“那,我现在就去洗。”郭晓宇的脸上带着一种孩子般的微笑,其实一个苹果不至于这样,但是他能感觉到周金丰对自己的那份情感,似乎他们的关系比一般人要近。
虽然从禁闭室出来就有了这种感觉,但是今天确实最彻底的一次释放,这种随心所欲的玩笑和表情,这种无拘无束的氛围,是他们现在最需要。新兵入伍这段日子实在是太艰苦了,有一点的轻松都是难得的放松。
郭晓宇乐呵呵的洗完了苹果,进屋来看见小桃红正在给周金丰打针,就站在一边呆呆的看,一边看着周金丰一边看着苹果,怎么看着看着周金丰的脸和苹果怎么混在了一起,都是红扑扑的。
苹果的清香气息不停地往郭晓宇的鼻孔里钻,慢慢的他把那个苹果已到了自己的嘴边,他没有想到自己要先吃,只是想多闻闻苹果的香甜气息。
“你干什么?这苹果不是给你吃的。”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一个有力的手臂一下子从他的手里拿走了那个苹果。
周金丰小桃红和郭晓宇都感到很突然,他们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现是么时候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方似虎。他不放心周金丰所以借口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