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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吉库的房间告诉他七里观没有人,并把准备的药品放在了桌子上。
吉库的表情似乎很平淡,方似虎总觉得他好像想事先知道哪里会没有人一样,他的表情没有一点的惊讶,也没有在询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没人也好,我们省心了。”
方似虎没有把在天台山看到的告诉吉库,他不知道该怎样和吉库来说那种行为,尤其是那种行为人不仅有自己的好兄弟周金丰,还有自己的校长霍言旺,以及来过学校的集中营的头头周浩洋。
所以他感觉还是自己放在心里的好。
夜晚的星光,依旧挂在天空给月亮当着陪衬,方似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无法想象周金丰居然会那样,看上去还不是很痛苦,他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应并使被逼迫的,方似虎在给自己灌输这样的想法,然后自己暗暗为周金丰感到一些伤感。
直到他听见有车开进了特训班的校园,他才确定自己的丰弟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09 夜晚睡不着
霍言旺是那个夜晚另一个睡不着的人,按理说周金丰救了他的性命,他应该感激周金丰才对,但是他心里却不这么想,他在想另一个知情人是谁?
周金丰走的时候和那个女的说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他心里很清楚他没有什么背景,但是她却不能获得自由,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霍言旺经历了这个夜晚,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对周金丰太着迷了,以至于出现了这样的疏忽。
他在想明天一定要调查一下那个叫佘影的女学员,看看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是不是她去了天台山。
他预感到这个人应该是特训班的,但是现在他也弄不清楚还有谁有这样的功力,难道是金驰吗?
有可能,这个家伙自己也要调查一下,这这次贪婪的缠绵,让他他心有余悸了,他霍言旺就是这样的人,想了是想了,但是要是因为这样的想了丢了官职,那就有些不合算了。
周金丰怎么也想不到,他以为这次温泉之后已经拉近了和霍言旺周浩洋的距离,却没有想到无形之中他和霍言旺的距离反倒是拉远了。
霍言旺本就喜欢女人,周金丰被就是一种猎奇,现在因为这种猎奇让他心神不安,他自然会在心里面敬而远之了。
是呀,如果今天他玩的是女人,那么他丝毫不怕别人知道,甚至还可以炫耀,也就没有了这种担心的,还有那个周浩洋,他捅破这层窗户纸想干什么?
当官是好,看上去耀武扬威的,但是当官的也有当官的苦楚,他每天大脑里想的事情要比别人多的太多了,因为每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得与失,他都要翻来覆去的琢磨,每天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的脑细胞呢?
周金丰是这个晚上睡得最香的人,一方面使自己的身体受到了大量的消耗,另一方面他很得意自己的表现,菊花台的享乐让身体上感到一种无比的舒畅,同时制服了田町莂三的毒手,一定会得到两位长官的另眼看待。
他甚至觉得这件事情也许会为他今后挣得不少的优待,也许会让自己的特工之路变得更加的平坦,他心里很美,睡在梦里都笑出了声。
还有一个人没有睡觉,这个人就是周浩洋,别看他消耗了了太多的体力,但是他是总不忘自己的是干什么的,那个小人本找人去处理了,用不着他担心,他相信这件事情会办得很圆满。
他要做的事情是连夜审问那个叫白炽的家伙,他已经看到了桑加权交给他的那个人的证件,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不然这个西南局的家伙怎么跑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还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的行踪呢?
周浩洋是个行家里手,其实他并没有把白炽的全部证件扔掉,而扔了能正实他身份的中统证件,虽然中统和军统一直是狗咬狗,但是周浩洋有自己的目的。
因为一开始他就绝的这个白炽不单单是想打探他们的隐私,这是他多年来形成的一种高度敏感的直觉。现在他用犀利的目光看着白炽,把证件推在白炽面前。
“这是你的证件,但是他也许不属于你,你要想清楚,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把它扔掉,那样你就是有口难辩的共党,你想好了,你来息烽的目的是做什么?说还是不说。”
周浩洋确信自己的判断,很傲慢,他的神情很不屑一顾,似乎是在告诉白炽,我杀你就想杀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小子自己看着办。
白炽本就是个滑头,在自己的生命和只能面前他很自然的选择了生命,因为生命只有一次,对他来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活着,他后悔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的要跟踪到了温泉。
原只想在完成自己任务的同时,顺便带点关于军统的把柄回去,在自己的老板面前多一点立功的机会,现在想起来这是荒唐,为什么要这样呀,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落在周浩洋的手里,更可恨的就是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人。
自己完全被里面的乱套迷失了心智,才会被那个家伙的了手,白炽确信自己的身手,要不是分了心一般人绝不是自己的对手,再说在那种情况下,只要自己还能动,那个人也就不敢和自己纠缠,看样子他并不是周浩洋带去的警卫。
因为他看到了气急败坏的霍言旺,带走了那个无辜的少女,就明白了自己看到的一切其实对这两个人来说否是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
白炽不能确信周浩洋会不会给她一条生路,但是自己要是不开口,那肯定是没有生路,现在只有告诉他自己的缘由,希望能得到一条活下来的理由和机会。
起码这件事说出来,周浩洋要留他作证人,眼前就不会死去。至于以后,他自己也无法预知了。他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自己就再也回不了中统了,也许投靠军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原来白炽此次经过息烽,是以为财政部的一辆装着中国银行刚刚印好的新钞票的车,再通过贵州运往重庆的途中,司机听到辟谣传说日军就在附近,偏巧遇到了空袭警报,司机就扔下车跑了,回去谎称途遇日军钞票被焚毁。
财政部信以为真,告知中国银行将钞票的号码注销。殊不知这批钞票落到了息烽统调室的手里,因为数目太大,不敢独吞,就上报中统局希望得到一笔奖金。
中统徐恩曾接到报告后想独吞这笔巨额横财,所以派自己的亲信在西南局的白炽,持中统书面证明前往息烽准备押运回重庆。
白炽也是办完了手续后,想到天台山温泉舒服一下,他是中午来的,哪里想到刚进去不久,还没有完全泡舒坦,就遭到了清场。
他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没有走远,仗着自己一身好功夫,进来打探窥视。
天空蒙蒙亮的时候,周浩洋才得以的走出了审讯室,正如白炽所预料的一样,他被当做证人保留了下来,而周浩洋也急忙通过电台向自己的主子戴老板报告这一消息,他知道自己以后的仕途上又会多了一个立功的砝码了。
当着一切都办理完之后,周浩洋才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困了。
他躺在床上,想着周金丰给他带来的销魂时刻。“他娘的,这小子真是个宝贝,既能满足只记得要求还能给自己带来立功受奖的机会,这不是自己的福星吗?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到自己身边。
周浩洋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和周金丰昨天晚上一样,在黎明之前甜甜的睡着了,脸上笑容更加的甜美,显然他做的梦比周金丰做的梦还要美。
周金丰想不到的是,经过了这个夜晚,霍言旺和周浩洋对他的感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个人对他的感觉从此完全不同了。
☆、10 惊讶的发现
随着调查的展开,各个系的几个主辩,在各自的观点上也出现了不同的反应。
情报系一周金丰吴科伟为主调的两个人认为,日军会向苏联发动攻势,他们的依据是因为日均掌握着东北,可以以此为根据地来拓展。
而以齐辅仁为主的另三个人则认为,日军占领东北只不过是战略方针的一部分,他们根本不可能进攻苏联,而打击南洋向英美叫板到是他们的一种野心,双方一时争论不下。
当然这种情况不光出现在情报系,各个系都有这样的两种认识,以至于每个系的五个人不能抱成团来完成这个辩论,反而相互的产生了不和谐的语言攻击。
这种消息很快就被政训处掌握到,钱三强面对出现的这种情况,果断向霍言旺建议,从新郑整合,把只有相同观点的主辩手组成一个队,取消原来的系别限制,这样更有竞争力。
方似虎原本的观点和周金丰相同,他也认为日本人会进攻苏联,这毕竟是一条在简单不过的拓展路线了。
可是这两天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潜在的趋向,这种趋势越来越让他对原来的观点感到了一种怀疑。
这越来越明显的怀疑,来源于他和韩莎最近偶捉到的一种电波。
韩莎和方似虎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对,在她的心里虽然和方似虎是不同系的对手,但是更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对方似乎的好感要多于对手。
她心里有一种看法,如果在这次活动中取胜要是凌驾于她对方似虎的情感的话,她宁可放弃这次活动的胜利,就是这种女孩子特有的丰富情感,让她即在为自己的系里收索情报,又在帮着方似虎希望它能够高人一筹。
作为电讯系的高材生,韩莎很快就在众多的频道声波里扑捉到了一种不同于其他声波的讯息,她把这个心中带有疑问信息告诉了方似虎,并说出了自己自己对这个声波的绝对怀疑。
方似虎其实一开始也发现了这个比较怪异又在每天固定时段出现的电波,只是他没有产生过多的怀疑。
因为他觉得这个声波扑捉下来的信号,一时很难把它破译出来。在加上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在足以关于日本队苏联的多种信息,所以忽略了。
韩莎向他提出自己的怀疑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特工的本能和天赋,让他对韩莎投去一种相当倾佩目光,那目光让韩莎感到很温暖又有些羞涩。
就是从那一天比开始,方似虎和韩莎进行了一项艰难的破译工作,他完全忘记了周金丰乃至吉库,也完全忘记了要想上面汇报自己这段时间的认识和看法。
只要一有时间,他就和韩莎泡在众多的破译手段里,只是这声波的密码和他们掌握的众多的日本人的密码完全没有相同之处,两个人总是在忙了一晚上之后,唉声叹气的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相互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又白忙活了。
不过他们两个并不死心,一种强烈的信念支撑着他们,一种声波后面隐藏着一个重大秘密的感觉支撑着他们,两个人有时间就在一起冥思苦想,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人都是这样当你集中精力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其他的一切对你就完全失去了关注。而任何事情的成功,除了需要你执着的探索精神外,还要有一点点的天赋和灵感。
当方似虎和韩莎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两个人无意中发现了一本满洲国出版的说岳全传,这本书是钱三强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而又不知道怎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