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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通过了门卫,走过青石路,在最近的一家小酒馆坐了下来。
但主是个精明的小老头,能够在特训班的附近做生意的人,第一要胆大第二要老于世故善于察言观色,第三就是要两耳不闻窗外事,说什么都像没听见一样。
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两个特训班的靓男俊女,老板暗暗庆幸自己又有生意做了,他不在乎这些学员,因为他们还没有羽翼丰满,也不会过分的为难自己,他们无份是些花前月下的相互倾诉而已,比起那些长官们好办多了。
两个精致小菜,一瓶外国红酒,这是佘影点下来的,他确实想让周金丰好好的破费一下。这段时间自己为了他费了好多的精神和气力,这下该找补回来了。
她确信也想好了,如果周金丰向她提出打探消息的一点意思,她就会毫不客气的羞辱周金丰一番,然后愤然而去,在也不理这个看上去单纯可是内心却比较阴险的小白脸。
佘影端着酒杯笑盈盈的看着周金丰,其实心里在迫不及待的等着,可是坐等周金丰也不说什么问什么,右等周金丰也不又特意打探的意思,他只是看着佘影甜甜的笑,再就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佘影也就陪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两个人就这么说着笑着,说的没有一点和这次辩论有关的事情,都是些他们听来的看到的自己觉得好玩的事情。
喝着喝着两个人都感觉到头有点晕了,周金丰似乎比佘影更不胜酒力,他居然哭了。在声声的哽咽中,他开始讲诉自己的身世,将自己的童年,那是幸福的童年,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是青涩的学生时代。讲到自己的父母他更是那一一直自己心中的那份悲伤。
哭的酣畅淋漓,妈的痛痛快快,似乎眼前的一切要是没有日本人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绝对不会是这样,其实也确实是这样,如果没有家仇,他周金丰的性格会淡化国恨,身子可能会委曲求全的生活下来,做一个凡夫俗子。
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性格在这样的艰苦环境中一点点的变得刚硬起来,但是不变的是他心里的那一份潜在的性格。
周金丰的倾诉此刻是完全的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耳聆听这些的也只有佘影。因为老板和伙计此刻已经躲得远远的了。女孩本身就是多愁善感的,何况是喝了酒的女孩子,温柔多情更多与往常。
此刻的佘影也一起陪着周金丰苦,陪着他大骂日本人,她完全没有了一开始对周金丰的那份戒备心理,甚至有些自责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一刻的佘影,完全进入了周金丰的故事里,被他的身世和遭遇所愤愤不平,此刻的她一点也不比周金丰的愤怒少,她甚至觉得这次任务就因该由周金丰去执行,让他亲手杀了那个日本人,以解他心中的那份仇恨。
尽管不知道这次任务的日本人是不是杀害他父母的人,但是此刻已经不是很重要,似乎杀一个日本人,在上海杀一个日本人,经等于给周金丰的父母报了仇一样。
这样的想法开始慢慢的出现在脑海,进而越来越强烈清晰起来。朦胧的醉眼中,佘影此刻更加觉得这个大男孩可爱又可怜,她好想走过去把他楼在怀里,让他在自己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03 你要干啥
“我一定要给我的父母报仇。可是我现在还没那个机会,我郁闷,我恨自己无能。”周金丰对着酒杯泪水恋恋,这一刻无论是谁都会替他难过。
在中国人的记忆闸门里,没有什么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让人耿耿于怀得了。佘影的心里现在满是同情,她已经完全被这种气氛所感染,美丽的大眼睛里也满是泪水。
“其实,我很想在这次活动中胜出,这样我就能去上海,找那个狗日的报仇,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胜出的,因为方似虎是校长钦点的,胜出几乎是事实了。我们是好哥们,我争不过也不想和他争了,我不伤了哥们的感情。”
周金丰喝得实在太多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东倒西歪的想站起来,过多的酒精和伤感,让他整个人那不成个了。
女人天生喜欢流眼泪,同样她们也最容易被男人的泪水所打动,此刻,周金丰的形象在佘影的脑海里定格成一种苦大仇深的大男孩,原来的种种不屑已经飞的无影无踪了。
方似虎的情况佘影是知道的,的确是霍言旺钦点的,小道消息说方似虎的爸爸是一个警察,地位也很高,和霍言旺有着极深的交情。
当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佘影很是气愤,这是谁在造谣呀。可是今天周金丰虽然没说什么原因,但是佘影觉得这消息一定是准确的。
气氛的不同给人的意识上会造成不同的感触,如果不是喝了酒,不是周金丰哭诉自己的身世,佘影绝对不会这么想。
在走进这个屋子之前,她还在等着看周金丰刷什么花样。现在她觉得霍言旺这么做不公平,方似虎这么做不仗义。
心里的天平完全偏向了周金丰,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为周金丰做些什么?让周金丰在这次活动中胜出,以为称他心中的那个夙愿。
起风了,当两个人走出小酒馆的时候,天空上已经是一片阴霾,周金丰看上去已经不醒人事,佘影付了帐架着他走出了小酒馆。
不能这样回学校,这样回去会挨训,他不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让周金丰在印象上丢了分数。可是不会学校又能去哪里,怎么才能让周金丰的酒尽快的醒来,因为他们需要马上回到特训班里,这是硬性的规定。
站在小酒馆的门口,佘影有些犹豫,正当她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的时候,天空中开始变得电闪雷鸣,顷刻间瓢泼大雨把天地间连成了一片。
正在关闸板的老板用一种飘忽不定的眼神在看着他们,似乎是在想这两个人怎么走,要是不走的话是不是会进来,进来的话自己要不要关闸板。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再抬头看两个人已经不在他的门前了。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快速的关上了闸板熄了灯。
昏暗的天空,瓢泼的大雨,让本就昏暗的息烽城此刻更加的萧条,没有意思的光亮,只听见轰隆隆的雷声,有些慎人的恐惧。
不过此刻的佘影顾不得那么多,她正搀扶着周金丰走在大雨中。
没有别的办法,周金丰要想快醒酒,就只能在这大雨中淋着,这是目前他们唯一能做的的事情。息烽的雨就是这样,说来就来来的很迅猛。有的时候是一闪而过,有的时候确实不知道要下多久。
雨水顺着两个人的脑袋经过他们的脸颊,淋湿了他们的军装和鞋子。周金丰此刻没有什么感觉,也许与水的冰凉能让他的大脑变得清楚起来。
佘影身体的丰腴曲线,被淋过雨水后的军服清晰的勾勒出来。曲线饱满凹凸有致,可惜没有人能够欣赏到这种美色。只有无情的雨水贪婪的吃着豆腐。
他们向着特训班相反的方向走着,佘影记得那里有个小市场,里面有很多固定的摊位,虽然不能够起什么作用,但是当周金丰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哪里可以成为他们的避雨场所。
要到小市场的时候,雨越发的大了起来,简直成了暴雨,看看周金丰似乎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佘影决定走进一个带棚子的床位休息一下,这样的大暴雨,干淋着可能会生病的,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在打颤。
周金丰是有些清醒了,他感觉到了好大的雨,嘴里一直在嘟囔着“我喝多了,对不起了,我们休息一会再回去吧。”
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进了那个上面带棚子,两面带围墙的床子,靠在墙边看着倾盆的大雨,心里盼望着快点停吧,听了好赶回去。在雨水中淋着的时候,没有感到湿透衣服的不爽,听先来反而觉得很不舒服。
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嘟囔着话语但是却能够站稳脚跟的周金丰,佘影心里有了一丝宽慰,看看了远处的云彩,觉得这雨应该要下到尽头了。
自己索性脱了衣服和裤子,把衣服拧干。她没有避讳周金丰,也不需要避讳周金丰,因为周金丰根本没有往他这里看,她麻利的拧干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了看周金丰,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佘影开始解周金丰的扣子,他想把周金丰的衣服和自己一样的拧干,以为一会晴天的时候往回走也舒服一些。
“你,你要干什么?”一直有些意识不清的周金丰,在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惶恐的紧紧地抓住佘影的手,似乎害怕他要有什么动作一样。
“撒手。”佘影动了几下没有摆脱周金丰的手,心里有些急了。心里想“你这个臭小子,在想什么,你以为我要和你干什么呀?”
佘影一边说大声的接着让周金丰撒手,心里一边嘀咕,这个臭小子,总是错误的理解自己的意图,他周金丰的每一次错误理解,都让她哭笑不得。
大脑痴呆的家伙,该往哪上边相的时候不去想,不敢想的时候瞎想。佘影看着周金丰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是她的命令是口吻却起了作用,周金丰松开了紧握着她手臂的拳头。
☆、04 错了是这边
此时的周金丰,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醉意,只是头脑还有些迷迷糊糊,当他听到佘影发出的松开的号令的时候,朦胧之中感觉到好像是周浩洋在他身边。
那胖胖的身躯威严的军装,不可抗拒的命令,以及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打在棚子上的声音,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圈楼。脑海中下意识的想念,让他很乖巧的执行着命令,他的身体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骚动。
外面下着雨,天又是那样的黑,闪打得也不是很密集,佘影拧完了周金丰的衣服,给他披在身上,本想动手把他的裤子也脱下来。
可是怕在黑暗中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她犹豫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不知道为了什么?如果不是今天这种情况,她巴不得摸一下看看这小子那东西是不是有分量。可是现在她不想,她觉得这小子本身就够可怜的了,自己在对她抹油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把裤子也脱了。”佘影还是觉得让周金丰自己来脱,她已经感觉到周金丰醒的差不多了,应该能完成这个命令。
黑暗中的周金丰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身影,只能听到厉声的吆喝。这架势就是周浩洋,他下意识的双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仿佛害怕那个黄金小夹子再次嵌入他的奶头山,在犹豫着怎么执行这个命令。
“你脱不脱呀。”一个雷声打过来带着一条闪电滑过,佘影身体一个激灵,说话的声音有些走板,变得有些凄厉和竭斯底里,语调由于激动在雷声中显得那样的冰冷。
这声音就像是那是的周浩洋那样的玩世不恭带着一点震慑。
此时的周金丰朦胧的怔了一下眼睛,闪电光太亮,他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却感觉到了周浩洋胖胖的身影,和扭曲的脸。他心里的那种奴隶心态瞬间附上身体。
“我脱,我这就脱。”周金丰战战兢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生怕自己解晚了会有皮鞭抽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他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伸出手交了出去,然后很麻利的转身,半弓着身,把自己男人的菊花台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此时他的心里有些痒痒的,在渴望着一种疯狂的攻击,他希望这是一场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