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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事,我甚至将我电脑里珍藏多年的黄色图片和A片都删的一干二净,因为这些东西已引不起我任何的兴趣,就是看到了身体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慢慢地,我和舒晓羽的身体接触多了起来,好几次我无意中碰到了她的胸部,我眼前就会迅速的浮现出那天在浴室看到的她乳房的样子,我身体上的某一部分也会迅速地膨胀起来,一开始我还怕舒晓羽看见,只好尴尬转过身去,后来随着两人的感情越来越亲密,我也不忌讳了,甚至故意顶在舒晓羽的身上,舒晓羽当然是感觉到了,但每次都假装不知道,若无其事的干着她本来就正在干的事。终于,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在我脑子里滚来滚去的净是舒晓羽赤裸的身体,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翻身起床,轻轻的走到舒晓羽的门前。门虚掩着,其实从舒晓羽搬到我这里的那一天晚上开始,她就没锁过门。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就轻轻地推开了门。
舒晓羽睡着了,她每天晚上都睡的很早,但早上起的也早,当我扣住上班的钟点起床时,她已经给我买好了早点,每天早上和她一起吃饭让我真切地感受到家的存在和温暖。客厅里夜灯的光透过开着的门照在她的身上,秋夜虽凉,但房间里还是有点闷热,她只将被子横着盖住自己的上半身,手臂和腿都裸露在外面,她的一条腿自然地弯曲着,另一条腿则直直地伸着,我的目光贪婪地盯着她两腿之间看,我觉得自己真正是一头下流的色狼。也不知看了多久,终于,我就象我身上的一个不可控制的器官一样,不可控制地、轻轻地坐下,坐在她的床沿,然后我的手也一样不可控制地伸到舒晓羽的腿上,慢慢地抚摸着。
忽然间舒晓羽动了一下,我一阵心跳,手象沾到昆虫后的青蛙的舌头一样迅速的缩回,我有点慌乱地抬头去看她,她醒了,黑暗中她的眼睛明亮的象星辰。“热爱是你。”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她的手悄悄地伸了过来,握住了我潮湿的右手,隔着被子,我看见她的胸口在缓缓地起伏,我闭了一下眼睛,感觉到自己坚硬如铁,就象一路闪着光芒渐渐地接近炸药包的导火索一样,我散发着帜热的气息慢慢地俯下身去,我知道,我要爆炸了。“不,热爱。”正当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颤抖着满握住舒晓羽的乳房时,她微微喘息着按住了我的手,但我只感觉到她的身躯与我一样的帜热和颤抖,就象奔腾着的脱缰的野马,我也奔腾着,我的另一只手伴随着热烈、伴随着晕旋,顺着她的腿滑到了她的双腿中间。“不,热爱!”舒晓羽的声音陡然提高,并紧紧地合拢了双腿,同时挣扎着移动了一下腰部,脱离了我的手。“为什么?”我象熊一样的喘着气,把手从舒晓羽的睡衣里抽了出来,托住她烫的发烧的脸问她。“热爱,虽然我也想,但现在不能。”舒晓羽帜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脸上,和我同样帜热的气息交织着,升腾着,“热爱,你不知道,每次当我感觉到你想的时候,在我记忆的深处,都会有个亲切熟悉的声音在阻止我,在告诉我,女孩子一定要守身如玉,一定要在新婚的夜晚把她的一切奉献给她的夫君,我也不知道这声音是谁,但我知道这一定来自于我的从前,也许,也许是我的妈妈。其实我是一个传统的女孩,我刚到这里的那天晚上,我就看见了你卫生间里的那个胸罩。”舒晓羽停了一下,而我的身体则很快地软了下来,我不敢看她,只是偏转着头看地上班驳的灯影,“但我不怪你,你不了解我的过去,我也不能在意你以前的生活,否则对你不公平。热爱,相信我,当有一天你给我穿上嫁衣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一个守身如玉的新娘奉献给你的是怎样的热情。”我眼睛湿润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点头,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诺言,那晚我一夜无眠。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进过舒晓羽的房间,我和她都在心里默默地等待着诺言中的那一天。
由于舒晓羽睡的早,所以在晚上她基本上不用电脑,而在白天,我在那个论坛上常常能见到小雨酥的身影,她现在已经很红了,神交了很多网友,再加上她的文笔也比较优美,帖子的题目也大都很有新意,所以每发一贴,总能引来很多的跟贴。她的网友中也包括我,当然,真实的我在幕后,显现在她电脑屏幕前的那个我则是“风花雪月我怕谁”,也许是女孩子喜欢保持一点小秘密吧,她从没有告诉过我她的ID是“小雨酥”,而且每次回家我点开论坛时,她都早已退出她的ID,因此我也不去点穿她,只是在上班的时候经常去顶她的帖子,和她开玩笑斗嘴,也常常给她发发短消息,所以论坛上的我也渐渐地和她成了好友。由于小雨酥在论坛上是不折不扣的有才华有气质的美女形象,因此引来了不少追求者,其实这些追求者也就是图个虚情假意的热闹,人不可能傻到连追求对象的面也没见过就决定付出真情,因为大家都知道哪怕是一个丑肥婆也可以在网上把自己装扮成年轻貌美的小女孩,这倒也不能说她骗人,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现实中实在是无法改变,在虚拟的网络中还不准人家改改形象啊?就是女改成男、男改成女的玩一把那也是常事,何况就算是这个肥婆天性敦厚,在论坛里告诉大家自己又肥又丑,别人也未必相信,还以为她是在吸引眼球,这年头不是丑星吃香么。不过话又说回来,想象中的美女永远是最美的,那些追求者心目中的小雨酥肯定是仙女下凡,我倒真诚地替这帮人高兴,这回是千真万确没有意淫错。追求想象中的对象,其实也能激发出人的无穷灵感,那位明朝的冯小青小姐,在思念自己想象中理想夫君的时候,不也创作出了那首“不独伤心是小青”的不朽诗篇么,所以一段时间来,论坛上有人作文,有人写诗,竞相向小雨酥试探或示爱,而在这时候,小雨酥总是真实地回帖告诉别人自己是有BF的,还经常地报告一些和BF在一起时发生的甜蜜事件,我当然知道她的BF是我,但那些人反正也是左右无事,不管是真相信还是不相信,就是在一个劲地我行我素地起哄。一个人虽然有红的理由,但红到极点了,必然会物极必反,比如我非常喜欢的金庸先生,前几年被捧到极点,好象中国所有的作家谁也比不上他,到处是红地毯式的待遇,连浙大都赶了一把时髦,请他做了文学院长,结果不同的声音出现了,王朔以一篇《我看金庸》,狠狠地为过了头的金庸热踩了一脚刹车,现在他老人家终于回到了他应处的位置。小雨酥也是如此,红过头了,终于引来了声讨,而且这次声讨显得规模很大,气势汹汹,不过领头的也就那么几个ID,也有可能这几个ID的背后就是一个人,而且说不定就在几分钟前这个ID的主人还在用另外的一个ID极力地捧你,反正是网络真假难辩,面对挖苦刁难讽刺甚至辱骂,小雨酥显然难以招架,这时候我当然责无旁贷地站出来力挺小雨酥,渐渐地我周围也聚集了一批号称自己是小雨酥粉丝的ID,共同协力地和那帮坏ID作斗争,最终讨伐小雨酥的帖子越来越少,赞美她讨好她的帖子又渐渐地多了起来。那天,我收到了小雨酥发给我的一条论坛短消息:谢谢,也许在这个论坛里最难得到的东西就是信任。
十二.小黄归来我出差
一个月很快地就过去了,被秃头主任派到江西出差的黄家文如期归来了。那天早上一上班,我就看见他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显得既疲惫又惆怅,我和他打了个招呼说:“嘿,小黄,刑满释放啦?那边的改造任务全完成了?”黄家文说:“什么呀,才搞了一半,进度实在是太慢了,是主任叫我回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一回来,那边急得团团转,昨天刚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了。”主任还没来上班,我和黄家文坐在那里闲聊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他出差前自称正在热恋中的那个女朋友,于是就问他:“一对热恋中的青年男女重逢了,感觉到小别胜新婚了吧?”黄家文悻悻然地说:“吹了。”我感到有点意外,说:“吹了?难道是你在前线为祖国人民玩命,她在后方耐不住,暗度陈仓找别人玩去了?”黄家文说:“肯定是,昨晚我打电话去约她,结果她说已和别人约好去泡吧了,还跟我说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不过以后不要再去约她,也不要再给她写信了。”我又气又好笑,说:“你在那里终于动笔了?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不到热恋的时候万万不可拿笔当武器,你那战斗檄文一出,谁能抵挡的住?”黄家文还在那里强辩:“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进入热恋了。”
主任来了,黄家文跟进去汇报工作了,由于这一个月我有黄家文的电脑用,所以我并没有很着急地去催促维修部门,我们的维修部门就是这样,你不去催他,他就永远不会来搞定你的事。现在黄家文回来了,他的电脑要完璧归赵了,我就没得电脑用了,所以我就给维修部门打了个电话,开始猛催。正说着,黄家文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了,一脸幸灾乐祸地对我说:“甭催了,暂时你也没用了,主任叫你去一趟。”我预感到有事不妙,放下电话,心绪不宁地走进主任的办公室。
“小孟啊,来坐。”老秃头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有这么个事,小黄从江西回来了,是我叫他回来的,一方面呢他去的时间有点长了,另外一方面呢,这里还有个项目需要他牵一下头,但江西那边的事还没了结,我想这个项目的前期是你和小黄一起做的,你情况也熟悉,我看是不是你去一趟,也就一个月,最好下午就走,你看那边刚才还给我来电话,着急啊。你抓紧和小黄交接一下。再说你还是单身,在哪里还不都是一个人睡,哈哈。”老秃头,不,老秃驴最后还想和我打趣一下,而我则是越听越惊,NND,一对真正热恋中的青年男女,就要被活活分开1个月了,这老秃头真是低级庸俗,他以为人在家里唯一的理由就是有人陪睡啊?没办法,工作总还是要做的,江西是去定了,但我一想到要和舒晓羽分开,心里面就感到空空荡荡的,又焦急又失落。
我郁闷地走出主任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旁,看到黄家文假装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我就恨不得给他一拳。我和黄家文匆匆地交接了一下,又订了一张下午去南昌的机票,接着就拎起资料袋急急地往家赶,出差前留给我和舒晓羽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一秒钟也不能浪费。回到了家里,我无奈地告诉了舒晓羽我要出差的事,舒晓羽刚见到我时显露出的意外和惊喜一下子凝固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你们单位要出差的啊?”我不忍心去看她的眼睛,低着头说:“是的,晓羽,这一个月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舒晓羽把头靠在我的胸前,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我的眼睛也湿润了,我们是一对真正热恋中的青年男女,我第一次感受到分离的痛苦,哪怕是我上大学那一天我和老爸老妈告别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到很痛苦,当时占据我大部分心灵的是憧憬,我以前看那些描写情侣间生离死别的文学作品时,心里从没有激起过共鸣,但现在那些不朽的字句象潮水一般从我心头涌出,但我发现都不足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我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