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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浅情深by药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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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不经意中默默的发生。 
他们;成了局外人。 
悲剧的种子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种下。 
能够教育出一个乖宝宝、一个只会笑的乖宝宝的家庭是绝不可能容许任何伤风败俗的事情的存在的,譬如说:同性恋。而当那个大家庭的家长是一个将军的时候,这颗种子的发芽成长尤其的快。半生戎马带给老爷子的不仅是荣誉和优渥的生活,更多的是固执的性格和黑白分明的是非观。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没有半点缓转的余地。自己的孙子爱上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便是绝对的错,没有半点余地。戎马出身的人,做事雷厉风行决不拖沓。所有退路都被截断,相爱的两个人只好不断地退缩退缩,当那个固执的老人满心以为自己正在一步步地纠正错误,却没有料到有一个选择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剥夺的。当一个人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利,那么至少还有死亡的权利。 
那个男人,被剥夺了所有的财产、名誉、朋友、家人,却死死的握着玉灏,不肯放手。 
放手的是玉灏。 
直到玉灏站在那个高高的天台上交待遗言的时候,那个老人依旧固执认为不过是小孩子意气用事,直到玉灏用鲜血捍卫了他们的爱情,用生命换得爱人的安康。 
那一天天很干,地上的灰尘很大,风一吹,眼都睁不开。电视里老是写那些人张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别人跳楼。那全是骗人,沈醉是眯着眼睛见证了一个生命的调亡。当他看见空中的黑影的时候,只是用力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而就在他不敢相信的时候,玉灏已经粉身碎骨,消失得干净彻底。 
那样一个人,竟然会有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竟然会有这样的悲哀,竟然会有这样的结局。爱情,只不过是一场爱情,一场发生在同性之间的爱情怎么可以就这样毁灭了一个人呢?沈醉不懂、也不敢懂。感情与他而言应该是一个生活的组成部分而不是全部,即便失去了,也是怅然若失、也许抑郁不乐,但无论如何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那样激烈而决绝的感情让人生畏。 
突然又想到那天路上遇见的陈浅和斐文,心中一时没来由的五味陈杂。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耳边突然传来困意浓浓的声音,是程守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吵醒你了?” 
“嗯,还好。”随便答应着,程守换了个姿势,又渐渐的睡去。 
“徐文康后来怎么样了?”徐文康,那个和玉灏倾心相恋的男人。 
“……怎么突然提他……又做恶梦了?”程守的声音还是很轻,睡意却全跑光了。 
“嗯。” 
“我也不知道。睡吧。”程守伸出手臂安抚的搂着沈醉,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而沈醉,微微一笑,闭上眼在程守怀里渐渐睡去……程守却张大了眼,了无睡意。 
窗外已有鸟鸣,长夜将尽。 

第二天两人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敲门声又急又重,让人不得安宁,连装死的机会都没有。无奈,程守只好随便套了件外套去开门。 
“准没好事。”沈醉嘟哝着翻了一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继续睡他的回笼觉。 
程守见状笑了笑,没忘记出去的时候把卧房的门带上。 
当门终于被打开后,程守讶异的愣在门口三分钟,陌生人。 
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然而当这样一个彻底的陌生人一脸理所当然,镇定的站在自己门前,一幅你如果敢关门他就继续惊天动地敲下去的架势,程守只能怀疑自己的记忆。 
“这两年事多,您是……?” 
“斐文。”陌生人温文的微笑,与沈醉竟有几分相似。 
听到名字后,程守确认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个人,斐是一个很少见的姓,如果见过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他知道有一个人也叫“斐文”。 
“英华总经理斐文,斐先生?” 
对方微笑着点头承认了。 
程守的头再次隐隐作痛。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能让国内排得上百强的英华总经理亲自出马拜访陌生人的事,一定会让人很头痛。更何况根据业界传闻,这个斐文原是技术官僚出身,冷血冷情,事事利为先,明里暗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但偏偏一个个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其手腕之高超由此可见一斑。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真是进不得、退不得。 
然而,话虽如此,同在一行,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不知道日后何时需要仰仗对方。程守到底只能客客气气的把人请进门,进卧室换件衣服,顺便叫醒沈醉告诉了他。 
“不知斐先生大驾光临寒舍,有何指教?”端上茶,程守开门见山。 
“指教不敢,请程先生指教倒是真的。” 
“斐先生说笑了,斐先生青年俊才,这两年英华蒸蒸日上,哪里有我指点的分。再说,我做的是进出口贸易,英华做的是制药,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怎么敢在斐先生面前班门弄斧。” 
“程先生过誉了,如果连我都能当得起青年俊才,那么比我还晚两届却已经拥有一家公司的你,又该怎么称呼?” 
拐着弯子说他在自己夸自己?程守决定忽略,“两届?难道斐先生也毕业于F大?” 
“是啊,你不知道?以前我们还是一个社团的。你也是演协的吧。” 
“外面都盛传斐先生是哈佛的高材生,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听到是校友,乃至同在一个社团,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被大幅拉近了;商人之间市侩的笑容被冲淡了许多。 
“只有本科才能算在校友里面;年了再多的博士硕士;总是没有本科的那种归属感。” 
程守有些讶异的挑挑眉,“没想到斐先生这么念旧,毕竟……哈佛比F大好多了。” 
“哪里,生是F大的人……” 
“死是F大的死人!”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下半句,两人面面相觑片刻,突然放声大笑。在不知不觉间悄悄逝去的青春年华、少年轻狂都在这一句戏涅的笑语中了。 
想当年啊…… 
想当年啊…… 
想当年啊…… 
有太多的陈年旧事可以谈、有太多的故人可以聊,有太多的感慨可以倾诉。两个人热络的交谈着、热切的回忆着,偶尔还会为了记忆中模糊的细节而争执。斐文是带着目的来的,校友千千万,他没有理由正好选中程守来爱校,来缅怀过去的光辉岁月。但是,在这一刻,从谈话中所得到快乐已远远超过了社交必要,斐文几乎是沉迷于和程守交谈的乐趣中了。并不单单只是共同的经历,程守的幽默、程守的体贴、程守博学;程守的……程守的笑容,一切都那么令人心情愉快。是的,斐文感到一种单纯的快乐,一种久违的、自己几乎以为是永别了的快乐。程守因而从一个纯粹的商人跳脱了出来,进入了斐文的眼中。 

两个人谈兴正浓,门铃突兀的再次响起。 
有些扫兴的开门,是沈醉。原本被搅了谈性有些不爽,看到是沈醉,程守又再多的气也没了。 
程守堵在门口,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过去的?” 
沈醉笑着指了指窗外。竟然是从两家相邻的窗户爬过去的。 
程守一惊,随即露了一个恶狠狠的神情:“你不要命啦!!这里是六楼!六楼!” 
沈醉嘘了一声,又指指里面。 
“那你又过来干嘛?” 
沈醉还是指指里面,不说话。 
“这么大个人了,还装哑巴玩,也不怕笑掉大牙。”程守小声嘀咕着,却让开了门,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沈醉回头关门,其实自己心里也在嘀咕为什么要干这种蠢事。如果要听他们对话,只要安安分分的呆在房间里,如果不想听,大可睡觉。退一步说,即便是害怕被人看到——可是为什么要害怕呢?沈醉说不上来,只要隐隐觉得不妥。——即便害怕被人看到,冒险爬回家后也不应该再次出现在这里。否则,这又算什么呢?自己又算什么,凭什么打断这场愉快的校友谈话呢?可是自己却在这里,冷静地像个疯子一样看着自己彷徨失措。 
“沈醉!发什么呆呢?快过来,我给你介绍斐先生!” 
斐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的沿口;用几乎是期待的心情注视着玄关。那个传闻中始终默默地站在程守身边的男子,那个据说拥有抚慰心灵的笑容的男子,那个正大光明的与程守一直暧昧着的男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斐文微笑着期待。 
“斐先生……” 
微笑、 
僵硬, 
震惊, 
沉默。 
礼貌的微笑之后时长长的沉默。 
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他…… 
意外的错愕之后,一种复杂的滋味悄悄攀上心头。原本以为,只不过是路人,此生永不相见。却意外的,在此刻此地,再次见面。 
沈醉望着眼前这个,浑身流露着强悍气息的精明男子,完全的仲愣着。无法将这个人和那晚那滴落在心头的眼泪联系起来。在此刻看来,这个轮廓清晰的近于偏执男子有着剑一般犀利光芒,华彩四溢,仿佛永远都高高在上掌控着一切,神氏一般的存在。那晚,同样的一个人,却流露着无限的彷徨和哀伤,仿佛一个在这万丈红尘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无助又彷徨,哀伤而心碎,虽然决绝而理智,但是周身那种几乎毁灭一切的痛苦,失控的肆意蔓延。这就是爱情……吗…… 
爱情阿……同性之间的驳德之爱…… 
而斐文,此刻心中的震惊完全不下于沈醉,甚至更有甚之…… 
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居然和那个“路人”相遇……这个亲眼见证了自己一生中最为脆弱时刻的男人……如果……如果这个男子将他所见的一切宣扬出去,那么等待自己的必然只有身败名裂! 
虽然说商人重利,只要有利可图谁理你爱的是男人女人,然而,这种情况并不适用于自己。斐文在心中微微苦笑……自己的风评如何,他心中有数,如果真地把这件事情闹出来,恐怕平日里被自己强力镇压下的怨气都会趁此而起。到时候,只要稍稍施压,自己就等着被免职吧。对于英华董事会的那帮唯利是图老头子,斐文从没有抱过任何幻想。 
不过,如果这样……自己终于能解脱了…… 
“你们……认识?”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涛汹涌,程守一句疑问打破了僵局。 
“啊……不!” 
“嗯,见过。” 
两个同时出现的答案却截然相反。短暂的尴尬后,还是沈醉开了口。 
“只是在路上遇见过,因为他的车子很炫,所以多看了几眼。” 
自己那种满地跑得别克也能叫炫?斐文哭笑不得,只能心中暗暗记下回去之后换部最新款的美洲豹! 
“我还以为只有香车美女才能抓住你的眼球,没想到帅哥也有同样的效果。”看到两个人的些许不自在的僵硬,程守识趣把话题岔开。虽然他很肯定——沈醉在说谎。 
程守随口的一句玩笑,却让两个人如坐针毡。 
这个超级笨蛋!这位斐先生爱的正是帅哥阿……沈醉无奈的苦笑。 
勉强说笑了几句,总算把话题绕开了,但气氛却怎么也回不到之前的那种融洽热络。 
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 程守原意是到外面找家饭店,斐文却怕撞倒熟人,回答的有些勉强,是以最后还是在纹音的帮忙下,在家中真正的吃了一顿“便饭”。席间,斐文终于将来意说明。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英华甩掉了中间商直接与欧洲的制药企业接头,虽然压低了价格,但是减去了冗长的中间环节,相应的成本也大幅下降,利润翻到大幅上涨了。而欧洲的企业也尝到了甜头。在这场双赢的生意中,唯一受损失的是中间经手的贸易商。报复随之而来,所有的原料都被封杀,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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