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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瞪了梁霆川一眼,说:“老子也是纯GAY!谁像你们,没贞操的男女通杀。”
麦涛就是诚实说的那种没贞操的男女通杀,他听了梁霆川的话后一阵怪笑,然后天没黑就兴致勃勃地趋车来接黄久久。别说这白痴医生是个GAY,就是个新好直男让麦大灰狼看上了也要强行掰弯。
黄久久看着麦涛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那种诡异的情绪开始波涛汹涌。
麦涛知道黄久久的性向后更加肆无忌惮,伸手想搭黄久久的肩,“黄医生,你看我等了那么久,你是不是该请客?”
黄久久欲哭无泪:没有人要你等啊!妖孽家的人都好可怕!他强打精神推开麦涛的手,正色道:“麦先生,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约。”
麦涛装无知,“约女朋友了?”
黄久久一本正经地点头。
麦涛笑:“你不纯GAY吗?”
黄久久吓了一跳,指着麦涛的鼻子支支吾吾。麦涛一把将黄久久揽过来,低声道:“都是同道中人,不要这么拘谨嘛。”追求直男有婉转攻势,追求一GAY就不必顾忌那么多了,赤裸裸直捅捅,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强的,总之尽快把他搞上床吃干抹尽。
黄久久紧张地想抽身逃跑,麦涛悠悠地说:“黄医生,一直站在那里的几个女医生是你同事吧?我如果在这里亲你,你说她们会不会帮你宣传宣传?”
黄久久顿时泄了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切诺基。
“黄医生,你喜欢吃什么?”麦涛兴致颇高。
黄久久冷着脸,“随便。”
“西餐还是中餐?”
黄久久还是吐那两个字:“随便。”
“黄医生,你这么随便我就放心了。”麦涛松开方向盘伸手过来放在黄久久腿上。
黄久久从坐垫上跳着躲开,尖叫:“你你干什么?我和你又不熟,你这人真莫名其妙,我们今天才认识!”
麦涛调戏黄久久得到了预料中的效果,十分满意,粗着嗓音嗲声嗲气地说:“人家对你一见钟情嘛。”
黄久久缩成一团。
男人都有主导欲,黄久久也不例外,被人主导的感觉非常不好,他很畏惧麦涛这种凶悍型的人,一看就知道惹不起,笑起来像个流氓,不笑像个土匪。话说不怕死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梁霆川是不要命的,陈诚实是不要脸的,黄久久是又要脸又要命的,麦涛级别最高,是不要命又不要脸的。
麦涛押着黄久久到市中心的高层观景餐厅,上了招牌菜后又点了瓶红酒。
黄久久胃痛又惊吓过度,没吃几口。麦涛故作温柔地摸摸黄久久的手,“黄医生,你不喜欢这里?”
黄久久触电一样缩回手,“是不喜欢你。”
麦涛很受伤,无辜地望住他,“为什么嘛?”
黄久久一阵恶寒,庆幸没有吃多少东西,不然全都吐出来了,他说:“虽然我是GAY,但不喜欢你这种型的。”
麦涛虚心请教:“你喜欢什么型的?我可以试着往那方面发展。”
黄久久抽抽嘴角,“你没有潜质发展了,我喜欢纤细清纯型的,幼一点的最好。”
麦涛失笑,黄久久恼怒地问:“你笑什么?”
麦涛跋扈地张开手臂往后靠在沙发上,浅笑,“你喜欢什么型的我才不管呢,我就赖着你你能怎样?”
黄久久出了名的胆子小,俨然是被威胁到了,惶恐地问:“请问我是不是招你惹你了?”
“谁叫你这么帅嘛。”麦涛摇摇酒杯,心下想:又好玩。
黄久久脸色惨淡。
麦涛添上句:“我会给你时间的。”
诚实的导师崔老头全名叫崔和,是个四十多岁的艺术家,用月升的话来说就是风韵犹存,诚实啐了一口,说:“早知道这个老头这么难缠,打死我也不当他学生,娘的,自己倒清闲,回家吃饭去了……老子还慢性胃炎呢!”
诚实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画室里为那幅近三百平米的壁画画稿,月升撇撇嘴,“切,这就叫生在福中不知福,今年崔老师不招研究生了,我想当他学生都当不了咧。”
田万哲抽着烟倚在一边,笑着对月升说:“那你要怪诚实,一定是崔老师被他刺激得够呛,估计在他有生之年都不想再带研究生了。”
崔老头也很无辜,哪个老师不喜欢乖巧可爱的学生?当然收女学生最好,偏偏天天和他朝夕相处的研究生都是男生,研三那个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就不必提了,研二两个男学生,一个田万哲墙头草动摇西摆两面三刀,一个唐语自信心爆满盛气凌人,去年崔老头本来打算招两青春亮丽的女学生,没想到招来的还是两个男的,一个是貌似狗熊的少根筋,另一个最让他头疼,就是那个花样层出不穷的妖孽。
崔和的老婆好多年前就病故了,留下一个独生女崔颦,小丫头最喜欢妖孽,有空没空就念叨着:“爸,诚实哥最近怎么样啊?你也很久没叫他们来家里吃饭了吧。”
可怜的女孩儿开学就是高二了,涉世未深,没看清妖孽的本质,对一个GAY一见钟情。呜呼哀哉,崔和叹气,“丫头,你还记得梁霆川吗?”
崔颦点头,“就是诚实哥帮你介绍的操盘手?你不是说他帮你把资金都翻了一番吗?他怎么了?”
怎么了?崔和哭笑不得,觉得再不说清楚女儿就要越陷越深了,于是硬着头皮坦白:“丫头,和你说件事啊,这个,那个,诚实吧,和那个梁霆川是,是那个关系。”
“呃?”崔颦一时没反应过来。
崔和紧张地:“小颦,你别难过,世上好男人这么多,你干嘛老惦记着那个同性恋啊?其实我觉得向海就不错……”
崔颦两眼放光,激动地:“啥?你说啥?BL?太酷了!我要告诉我同学!”丢下书本,抓起电话,“喂喂,XX吗?我告诉你啊,我爸的学生是GAY!真的不骗你,长的超帅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受受还是小攻啊……什么?我觉得呀?我觉得他额头上就写着受受两个字!(诚实:阿嚏!)是啊是啊,你去告诉XX和 XXX,照片?有有,明天带给你们看,好好,明天紧急集合开一次座谈会再仔细研究……”
崔和:〒_〒……老婆,我对不住你,我没把女儿教育好……
9
崔和:“线条要有实有虚,比如说这一块吧,稍微削弱点物体就会转过去……”
万哲:“你买的是什么号……不行啊,6号昨天开过了……”
唐语:“开过再开嘛,不一定的啦!说不定报个冷门……”
崔和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孜孜不倦地:“骨骼这里的线条实起来,尤其是一些重要的骨点,大家看……”
诚实,手指窗外:“向海!快看!”
向海远目:“唔……什么都没有啊……啊!诚实,你干嘛抢我的茶叶蛋!”
诚实:“咕唔嘟噜嗷嘎嘎……”
向海,委屈地:“老师,你看诚实嘛……呜呜……”
崔和,无力地:“下课吧……”
诚实正手忙脚乱地蹲在桌上绘图,手机响了,他大喊:“向海!把我手机拿来!”
向海应他:“我手上都是颜料!”
“唐语,把我手机拿来!”
“我在尿尿。”
月升尖叫:“死痰盂!你居然在门后尿尿!”
“这是我的画室,管的着吗你?”
诚实大吼:“林月升,别看他尿尿了!把老子手机拿来!”
“等一下,我正在拍他呢……”
诚实从桌上爬下来,洗了个手,在自己T恤上抹两把,边找手机边骂骂咧咧:“死色女,你看了师兄的小弟弟要负责任的!”
“切,他背对着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月升的语气十分失望。
尿完尿的唐语跑过来伸长脑袋瞅月升的手机,“让我瞧瞧,看看我撒尿的背影帅不帅。”
诚实翻白眼,好容易找到自己的手机,接通后脸笑成一朵花,“亲爱的,你在哪呢?就在门口啦?那我马上出去……”
埋头工作的少根筋抗议:“诚实,你不能走!”
诚实眨眨眼,“哥们,想要披萨还是炸童子鸡?”
少根筋露出憨厚的笑容,“披萨。”
诚实做了个OK的手势,飞奔而去。
田万哲:“少根筋,没有立场啊!”
唐语:“你这手机像素多少啊?这么不清晰!”
月升:“怎么不清晰?你尿完还抖了一下……”
“你自己手抖吧……”
黄久久惊魂未定地回到家里,前思后想都觉得不安稳,最后到楼下梁霆川家去串门。
家庭煮夫梁霆川一边留意着正在小火慢熬的中药,一边靠在冰箱上看健康食谱,听完黄久久的问题,抬眼看了他一眼,“麦涛?干嘛问起他?说起来他今天也问你的事了。”
黄久久赔笑。
妖孽正在客厅里打游戏,身边趴着那只叫嘟嘟的猫,这猫只几天就吃的珠圆玉润,懒洋洋地打着盹。
梁霆川指指妖孽,说:“麦涛就是他哥。”
“这我知道……”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黄久久讪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我看他像个大侠似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哦,难不成是个武林高手?”
“工作?他是个体户吧。”梁霆川揭开药罐,那双筷子搅动搅动,继续说:“嗯,他是有两下子,大学的时候是区里的散打冠军,现在手下还有一群弟兄,整个一新社会的败类……”
黄久久惊出冷汗,“你怎么和这种人认识的?”
“大学的时候看到他在体育馆后面被十几个人围着,还以为他是受害者,就帮了他一把,没想到那群饭桶被他打得哭爹喊娘,这王八蛋还怪我多管闲事……”
黄久久石化状。
梁霆川漫不经心地说着,把药汁倒进碗里,唤道:“诚实,药好了。”
“马上马上,我这一关快过了!”
梁霆川在柜子里翻来翻去,然后回头对黄久久说:“你家还有巧克力吧?”
黄久久怒道:“我家怎么会老是备着这种东西?那是刚巧别人送的!你不会自己去买啊?”
梁霆川耐着性子说:“忙,忘了,超市应该还没有关门吧?你下去买一下。”
“凭什么啊?”
梁霆川倨傲地望住黄久久。
黄久久缩成一团,一叠声应着说:“好好好……”
梁霆川和蔼地笑了,“快一点,不然药会凉了。”
崔和一大早前去慰问他熬夜绘图的学生们,惊怒地发现画室里只有裴向海一个人。
崔和怒道:“他们人呢?”
独自熬过漫漫长夜的少根筋凄凉地说:“万哲去买烟(昨晚),唐语送月升回去(昨晚),诚实去吃饭(昨晚的晚饭,还说给我带披萨……)”
崔和仰天长叹,之后瞅了几眼画好的图,怒上加怒,指着一块问:“这是谁画的?”
向海战战兢兢地说:“诚实。”
“这个呢?”崔和指着另一块。
“我。”
田万哲买了一晚的烟,正好进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