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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
“能让我呆一会吗？”多年来自己坚守的秘密是为了什么？维持这要断又断不开的亲情？还是另一种自我保护？博素言几乎要得自闭症的心结，现今被博康一番话打开后，面对他们，是博素言现在的问题。
博康也不想唐突的说出实情，可每每条件都是这般紧迫，要博康怎样抉择，结果都是一样糟糕。没想过自己的隐瞒会给自己的孩子们带来怎样的伤害，只想着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的博康，可以说是一位好好父亲，就算扯开父亲这层意义不说，珍惜生命，挽救生命有什么错？还是说，生命的起源于结束是人不能够干涉的，自然生命体，就让自然自己去抉择。可惜，是人都有感情，会哭，会笑，会不忍心，喜欢在困境中寻找希望，只要希望没有破灭，一切都不属于命运。
“可以。”博康站起身，手扶凳子，还是不想留下他自己一个人泛头痛，“素言……”
“什么都别说，行吗？”博素言快忍不住了。
“素言，能给我打电话吗？”过了一会，听不见他回答，博康转身，“爸先走了。”动作很慢，期待博素言会叫住自己，可惜博素言没有这么做，博康手掌碰上冰凉的门把手，握紧，扭转它，向里开门，出门口前，博康特意转头看了一眼博素言，博素言依旧沉默着，手撑着额头，烦闷的气氛，博康叹气，步出门诊室，再关上门。就这样回家吗？不，博康拿着病历表挂号去做了B超，血液化验，结果明天才得，博康问清楚确切的时间走出医院，大公交车去市场买菜，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时间，进门安安静静的，证明博诚言没有回来，换鞋，进厨房，洗菜准备做饭。博康今天做饭很不专心，菜差点烧糊，饭差点焦锅。不过还好，都是差点，不是就要。博康叹气，“我快精神衰弱了。”放下饭勺，靠着橱柜，呆呆的走神。
博诚言下课赶回家是因为博素言一通电话，说博康今天去医院了，博康身体很好，就是精神不太好。身体不好可以很快治好，精神不好，这个就很难医治了。“爸爸，爸爸你在家吗？”博诚言开门进屋，鞋子都没换，“爸爸……”
“啊？”博康回神，整理一下自己皱掉的围裙，“诚言，你回来啦。”
“嗯。”博诚言看博康跟以前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做好饭了吧？”
“嗯，你放好东西就可以吃了。”博康拿下围裙，挂好，打饭。
博诚言转出厨房到玄关换鞋，放好带回来的课本，“爸，你今天怎么没上班啊？”不能直接问博康今天是不是去医院看病了，因为会连累到博素言，博诚言可不是笨蛋。
“我请假了。”博康端菜出来。
博诚言进厨房端饭出来，“请假在家？”放桌上。
“嗯。”博康很不老实。
“身体不舒服？”博诚言要进入主题的抬高声音。
“不是……”博康眼神开始躲闪起来，“我就是累，想请个假休息。”
“是吗？”博诚言难过的看着博康，伸手抓住博康的手，摸摸他的手背“对不起。”不愿意和我说实话？
“对不起？”
“因为我晚上太卖力了？”博诚言没有当说笑，认真的看着博康。
博康脸红，“不是啦，我只是想好好休息一整天，放松，放松。”
“要放松也不要选做了的第二天啊，我会很在意的。”博诚言当说家常，面不改色。
“……”博康就表现得内向许多，脸红红，拿起饭碗，一边手拿筷子猛的扒饭，碗拿得太高，快要遮住脸的弧度，博诚言看着心就烦。
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在床上一个样，下了床一个样，博诚言开始不懂他了，“爸，别光吃饭，吃菜啊。”
“哦……”博康伸筷子。
吃饭时如果没有汤，就一定要喝水，特别是胃不好的人，博诚言贴心的倒一杯清水放在博康面前。
博康一看到水杯就推开，还好今天不是特别想要喝水，不然就恐怖了。
“吃饭不喝水怎么行，你知道你自己的胃……”
“诚言，你今天怎么穿这件衣服上学啊？”博康指着博诚言身上穿的衣服，不用解释是什么花纹，博康今天穿什么衣服，博诚言今天就穿什么样的衣服。
“你现在才发现？”博诚言被忽略的难过起来，“原来你这样的不在意我。”
“哪有，你进门找我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哦，看到了就不给我穿了是不是？”博诚言更难过起来，“你买两件一摸一样的衣服，一件自己穿着，一件不是给我的……不是给我的……”扁扁嘴，小声的呜呜，用力的吸鼻子。
好久不见博诚言在自己面前这样撒娇的博康，好笑博诚言的样子，博诚言侧头就是一个大眼瞪博康，博康收起笑容，“我买两件不是为了给谁穿，我想轮着穿。”
“轮着穿？”信你才是笨蛋，“要是轮着穿，干嘛要买两件一样颜色的啊？”一定是要给谁穿的，买两件男人穿的大件T恤，不是给我穿，难道是博素言？不可能，不是我，也不是博素言，那会是谁呢？
“你没看到摆摊的衣服里就白色、粉红、明黄啊？”博康拍博诚言的脑袋，“你这个笨蛋，记忆不是最好的吗？怎么？脑残了？”
“没办法啊，我眼里就只有你嘛。”你在我身边我还想看什么东西啊？在博诚言眼里。只要博康在，周围的东西可以瞬间失色。
“……”博康发现博诚言说话越来越讨自己喜欢了。
第 94 章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被博康直直看着博诚言心里感觉毛毛的。
博康微笑，双手抹上博诚言的脸，“爸没白养你们。”快要哭的眼睛闪动着水光，博诚言是博康的骄傲，博素言也是。博诚言继承了博康的温柔和耐性，博素言继承了博康的独立于坚强。
“爸？”
博康泛泛眼，将泪水收藏，“诚言，这衣服不适合你，地摊买的，十块，适合我，下次遇上别的颜色，我还是会多买几件的，反正我就是一老人家嘛。买再贵的衣服也是浪费，你还年轻，要去创，要去看大场面，爸爸呢，累了，可能不久就不工作了，养老的钱不多，但不用你养活，够了，呵呵……我不求什么，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能一直看着你笑。”
“什么是有生之年？爸，你到底怎么了？才50好几，又不是90，怕什么啊？”博诚言最不喜欢听博康说这些。
“诚言，我……”
“别说。”博诚言放下手上的筷子，拥住博康。别说博康害怕，博诚言自己也很害怕，“别说你是我爸爸，别说你比我大，别说你要离开我，别说谁更适合我。”
“诚言。”现实与梦幻，两者交替之间，博康看到了现实，梦幻是属于博诚言的，和自己不同，“我什么都别说吗？”
“不，说你爱我，永远爱我，永远不会忘记。”博诚言乞求上天要博康和自己一样，不会早早的离去，不会轮回忘记，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要是忘记了呢？”博康不能保证下个轮回遇上的人一定会是博诚言，就算遇上了，也是陌生人，博康突然觉得没有轮回的科学理论是最仁慈的。
要是不能在一起长相厮守，要是不能几度轮回后相遇相爱，博诚言生命的价值也就费了，“那我活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诚言。”什么叫了此残生，博康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比自己的妻子还要爱自己的博诚言，在自己走后真的会这样做，没有寄托的人，活着，是个躯壳，曾今博康是因为妻子留下的孩子，才撑到现在，博诚言呢？博康什么都没给博诚言留下，要走，就什么都拿走了，博诚言要怎么活下去？“诚言，你听说过海里有一种全身乌黑的鱼吗？它速递很快，每天都无法停下来，因为海是摇摆的，它跟着海的浮动舞蹈，浪大了那么一点，它就会死去，太脆弱了，却离不开水，只要到岸上，它就不能再回到海里去了。”
“怎么可能有这种鱼？”博诚言不相信。
“我也想没有这样的鱼。”博康拥紧博诚言。
“它们太可怜了。”
“嗯。”博康眯眼，紧紧依靠着博诚言。
“我一定不让你成为那样的鱼。”博诚言坚信自己会是一个好男人，能用一辈子照顾好博康的好男人。
“诚言，”博康亲吻博诚言的脸，“很可惜，我已经是经不起浪涛的鱼了，害怕，却享受着，抓住你，哪怕就一点点，我也能笑到最后。”博康说了谎，抓不到全部的爱，拥有过的都不复存在。
“什么叫哪怕是一点点？我怎个人都是你的了。”梳理一点距离，博诚言送上自己的唇。
也许博康并不知道自己的温柔已经将博诚言俘虏，也许博康是知道博诚言已经在自己手掌心里无处可逃，更也许，博康要的不是博诚言的现在，是博诚言现在还要搭上他的未来。听起来博诚言像是被博康算计了，可博康再怎么算计博诚言，博诚言都心肝情愿。
“嗯……嗯嗯……轻点……”博康趴在床上，双手曲着，手臼搭在床单上，手掌抓着被单，双脚分八字，要使力又使不上力的，一个小型山坡，博诚言接在后面，手掌一只在博康背上摸着，一只在下面弄着，腰上摆动几下，博康呼气带着鼻音，“啊……啊啊……嗯……不……不行……嗯嗯……慢点……嗯嗯……”
“这里……也不行吗？该死……松点……啊……”博诚言是不想大家难过的，但是现在好像收不回来了。
“嗯嗯……嗯……痛……”
废话，我也痛好不好。“等下，你别急啊，放松，放松……”妈的，怎么像在接生啊？
“不行啊……啊……”博康的表情像卡到婴。
“天啊……你……嗯……”博诚言表情苦涩，过一会后，“早说过不行的了，你非要这样做，现在好了，我进不去，你松不开，你要我怎么办好咯？”博诚言双手叉腰，“做这档子事，我还真没想过会这样，要上，不能上，要下，下不了台，看的情况，怎么解决呢？”
“诚言……”博康趴在床上，动都不敢动的保持一个姿势，“要不要倒杯茶给你，坐下来慢慢想啊？”
“要是能，麻烦换一碗阳春面，热热身。”
“很冷啊？”博康忍着不笑。
博康的冷笑话这个时候开，的确“是挺冷的。”博诚言不笑的回答。
“呵呵……啊……”结果博康还是笑起来，肩膀轻颤，牵引着敏感带，“啊啊……嗯……”冷笑话开得真是时候，停下继续的身体，余温未去更为狂野，“啊……诚言……诚言……”
“别叫了……该死……我很小……心……了……”妈的再不行，就换个姿势继续，反正我老二是停不下来了，“爸……别抖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