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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眸看着我,闪着异常的光芒:“好啊!”
这么爽快的答应,肯定有异常。还没待我振奋精神应对接下来的挑战,孙墨言已将后面的话脱口而出。他毫不在意我的反应,说:“我都快工作了,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我张嘴说自己还是学生,没钱,可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言说,抬手指着街对面灯火辉煌的商业大楼:“你也知道男人在外面奋斗是需要衣服相称的。这样吧,苏苏,你就买一套西装送给我,然后我再买一件春装送给你。一物换一物,怎样?”
我木讷地张嘴:“你打算买多贵的?”
“俗气,应该问我相中哪件。”
“那你相中哪件。”我开口。
他撅撅嘴:“这不还没逛吗,我怎么知道自己相中哪件。苏苏啊,你怎么越来越笨,这么弱智的问题都要弄错。哎,趁着我没去医院报道,你尽可能的多和我呆着,让我提升提升你的智商。听说你也在A市读书,有空也可以让我给你做智力提升训练。”
我两眼喷火!
可遛遛逛了半小时后,我不仅眼喷火,更是嗓子喷火,血在流。有个宰人的高人竟然硬生生的从我手中划去了两万多,就为了买一套在他眼中算是阿玛尼中等品的套装。看着他还想让我吃闷头亏买衬衣的架势,我急忙捂着钱包,两眼嗖嗖放出无数个飞镖警告:“我不会再给你买。”凭啥凌郝铎给我的零花钱,我就要浪费了给另一个男人买东西。
孙墨言屈指在我脑门儿上一弹:“想多了,我自个儿买给自己,不劳您破费。”说着试也不试就刷卡。
我肉痛:“一件衬衣就6000多,比开银行还赚钱。”
他回嘴:“勃朗台。”竟然骂我吝啬。
我不服气的挺胸,孙墨言摇摇头,笑着伸手摸摸我的头:“乖,哥哥卡里还剩三百左右,你看着随便买一件。”
什么,我浪费了两万多,这厮就想用三百打发我,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公平的买卖。我气不过:“你这严监生,竟然连我都敢坑,小心我告给你奶奶听。”
他笑着,两眼熠熠生辉:“咱俩都是对别人吝啬的人,要不,能成为兄妹。乖苏苏,准确说我卡里还不到三百,不过我身上还有两百。你看上哪件衣服,要是贵了,咱就哭着让她打折。”
我:“……”
我心痛至极的在卧室里穿着花了孙墨言四百多买的风衣,胸口那个疼。嗷嗷嗷,我怎么就这么傻,不到半小时的工夫就被人骗了两万多,要是凌郝铎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就在我心慌意乱围着书桌打转转的时候,外婆的小脑袋在门缝中出现。她和气地说:“这么晚还不睡。”
我望向她,伸手扯扯衣服:“睡不着。我正想着这衣服我能不能天天穿。”
外婆打开门走近:“就这么爱不释手。”
“错,我是要提醒某人,二万和四百的区别。”
“怎么回事?”
见外婆追问,我便将晚餐后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外婆听了咯咯笑了几声:“不就两万的事,至于心痛的睡不着?难道阿郝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两万就让你心痛成这样。实在不行,再让他给点零花钱。”
我苦着脸:“外婆,那钱可是阿郝辛辛苦苦赚的,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墨言哥。”
“他的钱还不是你的钱,至于分这么清?再说墨言在你结婚的时候送了两千美金的贺礼,咱们家不也照单全收。”
竟然有这事。我心中大喜,摊手,大拇指和食指反复的摩擦生热:“钱给我。”
外婆咧着嘴,单手拍下我举在空中的手:“你认为凭啥你嫁了出去,你妈还要给你零用钱……”
一个火花迸发,我瞬间明白一切。呀呀呀,老妈这奸商,竟然拿着我的钱养我,亏我还以为她念着我这没收入的女儿过日子辛苦,心疼我,敢情是想蒙混过关。这世上,真的是坏人当道,好人受欺啊!
苍天,请你拨开云雾,让阳光重新照亮我支离破碎的心吧!
接连几天胃口不佳,对于某些知识被凌郝铎普及的深入的我无疑是当头一棒。不会是鸿孕当头吧。我心中得瑟的不知是喜是忧,忐忑间,偷偷摸摸溜出屋直奔墨言的家。见他正和一美女姐姐视频,我狂躁地上前打断:“墨言哥,打搅一分钟。”
他扭头见我,对我白眼相加后转头对着美女说:“别误会,我没私藏女人,你看见的女的是我邻居,就是我向你提过的苏丹红。”
又是苏丹红。
我不气,我不气,我是可能要做妈妈的人,要稳重。不能气,不能气,生气对胎儿不好。待孙墨言合上电脑后,我直直地将右手手心朝上搭在桌上:“给我号号脉。”
“干嘛。”他质问,眼中分明是七分的调侃。
我吼道:“废话怎么这么多。你不是医生吗,给我看看,我是不是怀孕了?”见他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我催促:“你是不是学医的啊,号个脉都不会。”
半晌后,就在我羞愧难当之际,孙墨言别嘴:“苏苏,声明两点。一,我是牙医,不是妇产科大夫。二,我学的是西医,没学中医的望闻问切。要是你真怀孕了,还是去医院检查比较好奇*|*书^|^网。要是害羞,买根验孕棒先看看。”
为他的镇定吓住了,我不客气地坐下,翘着二郎腿望向他。而他面不改色地缓缓说道:“腿放下来,这么坐着对胎儿不好。”
听了这话,我羞红了脸,急忙放下腿。我嘀咕,全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墨言哥,你陪我去医院一趟,顺便帮我看看医生检验是不是有误。”
他淡定地说:“怎么不先买验孕棒试试?”
我扭着身子不好意思:“多丢人,要是被熟人撞见我买那东西,我还怎么活。”
“去医院就不丢人?”他问。
我火冒:“我那是去检查妇科疾病,谁敢说我丢人!”
“……”孙墨言挠头,一脸无奈,“这事还是让你老公陪你去比较好。”
“不嘛。他在上班,要是跑过来白激动一场怎么办。再说他又不是医生,又不能分辨大夫判断的对不对。”
孙墨言倒吸了一口气,单手撑着额头故作痛苦:“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国宝。好啦好啦,陪你去。”
见我兴奋,他摇头补充:“保持两米的距离,别让人误会我俩。”
第七十六章
不去医院还好,一去医院我的心就不见落下。
挂了号等着护士小姐的召唤,面对着前方十来号幸福的准妈妈,我的心飘乎乎的晃悠不止。太TM丢人了。别的孕妇都是二十五六三十岁的样子,而我这嫩萝卜往中间一站,鹤立鸡群的扎眼。
顶着数道异样的眼光,我镇定:都是要孕育祖国栋梁的人,我有什么好怕滴。
自我催眠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轮到了我。待我怀孕一事在化验单上明白的写清楚之后,我迟疑的望着那薄薄的纸,脑中早是一锅浆糊,鼻翼间全忘了呼吸。
我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这消息要是告诉阿郝,他会是什么表情?
就在我头脑中演练着凌郝铎为我当牛做马的时候,正前方给我看诊的四十好几的大夫莫名其妙地咳嗽两声。见我缓过神,他打量着我和我身后的孙墨言说:“胎儿有四十来天。如果两位要流产的话,趁胎儿没成形流了最好,这样对女方的伤害最小。”说着方框眼睛下的眼睛直视着我:“你们回去想想,有的事还是慎重点好。”
我蹙眉,刚才医生说什么来着?让我流产,我没给听错。
抬头再三确定他没有开玩笑,我起身拍着桌子骂道:“破医生,竟然敢叫我流产,你知不知道我老公盼这孩子盼了多久。”见医生被吓了一大跳,我气不顺地扭头看向孙墨言:“哥,我们走。还市医院,怎么能掇拾我残害生命。庸医,我要投诉你。”
一走出医院大门,我的心情大好,可小嘴却不停咒骂:“死庸医,我咒你出门踩香蕉皮。”
身旁的孙墨言拍拍我的肩:“别咒人家了。谁叫你刚才小脸皱得和哭丧似的,人家不误会才怪。”'网罗电子书:。WRbook。'
有么?我狡辩:“我那是喜极而泣!”
“看样子不像。”他调侃。
我佯装没听见:“我是孕妇我最大,你得让着我。”
他无视我的叉腰大笑:“回去给你男人说,我没义务对你好。”
这话咋这么不中听,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难耐内心的激动,我熬到了凌郝铎下班时间。瞅着时针一划向五点,手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他的手机。一道出他将要做爸爸的消息后我就匆匆挂了电话,只因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声音中的喜悦。
夜幕伴着我的激动、紧张、期待、茫然慢慢升起。在众彩纷纭交替变换时,波澜不定的情绪一股脑儿的向我倾倒而来,瞬间让我沉溺于初为人母的复杂心情中。隐隐盼望许久,当一切顺理成章时,内心却又隐隐的不安。想着我还是个孩子,却孕育着另一个孩子,那样的忐忑在我心中渐渐扩大,就怕莫名的喜悦在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中化作白白的等候。
新的生命在我体中孕育,那丝丝甜蜜沁人心扉。剪不断的是浓情下的纠葛,数不尽的是万年青丝中的永恒。
突然,白暖暖的面庞在我的眼中浮现。她狰狞着双手向我挥来,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同为女人对爱求之不得的痛。他和她终是无缘,难以修的百年同船渡;他对她终是无情,难以在淡却了情谊后还能携手一生。
而我,享受着幸福,贪念着温暖,孕育着彼此深情下的果实。肚中,是他期待良久的爱的结晶;而我,也在他携手相伴中慢慢走向坦然的期待。
不再给自己年级小的借口,不再逃避心慌意乱的无措,不再畏惧可能遭到的流言蜚语……勇敢,是我为他迈出的第一步。
人生短短不过数载,我为何要违心的为难彼此。甜蜜,是我们的事,何须顾虑他人的眼光与鄙薄。幸福,能把握的是我和他,为何却要让别人左右。
天旋地转,物是人非,就几个小时的思量,我的心境已不同往昔。
当凌郝铎带着冷气匆匆拧开房门抱住我的时候,我回眸,从感慨中回过神,嘻嘻笑着捶打着他的后背:“这么快,没超车吧。”
他连连亲吻着我的脸,留恋着不愿离去:“恨不得飞过来。苏苏,孩子多大了?”
“四十多天。”我言。
他将我抱在床上坐好,拉下我穿着的外套的拉链。接着他在我不解中侧脸隔着一层薄衣贴在我的肚子上感觉着里面的生命。许久后,在我双手环住他脖颈时他仰着头望向我,眸中迷离着尽是涣散的色彩:“苏苏,你可真狠,竟然等我下班了才告诉我……初为人父的喜悦白白被你耽搁了几个小时,你要补偿我。”
轻拍着他的背,我眯着眼:“不是赔你一个孩子了吗!阿郝,其实我就想尝尝和孩子一起等你回家是什么感觉。”
他抱着我的腰声音颤抖:“那是什么感觉?”
“说不出来,以后有空你当了孕妇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他不满地嘟嘴,我半是严肃半是调侃地说:“阿郝,今天我看见好多孕妇浑身浮肿,好丑好丑。要是我也是那样,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叹了口气,双膝跪在地上替我把拉链拉好:“苏苏,经历这么多,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了,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我垂眼,他笑着岔开话题:“人们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你比最美的女人还要美。老婆,生个女儿吧,我要像宠你一般宠她。”
“万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