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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海平也紧跟而入,激动的抓住程孝宇的手,亿万人的希望,希望能够蝉联奥运会冠军,希望能够战胜劲敌,希望能够在北京延续辉煌,希望能够创造新的世界纪录,如果刚才刘翔退赛,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全国亿万观众,这份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抓紧程孝宇的手,生怕下一刻他就消失。
师徒俩个从没有想过能有人在短短几秒钟治愈陈旧顽疾伤痛,他们已经放大了自己的猜想,认为是中国五千年文明里神秘的气功暂时压住伤痛,只想着让他留在身边,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坚持到二十一号的110米栏决赛。
至于药检,没人担心,什么没吃什么没喝怕什么。
“我也是一个中国人,希望你能延续雅典奥运会的辉煌,所以我来了,我希望你们能够替我保守秘密,这件事不要外传,否则我不敢保证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程孝宇不得不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否则一时冲动很容易面对切片的危险。
“知道知道,古之侠者,仗义不留名,门派的规矩,我懂我懂……”程孝宇正想着怎么圆呢,孙海平就用一种武侠的方式给他解释了,程孝宇顺势点点头,默认了。
“您先坐,您先坐,随队医生要跟着检查一下,刘翔的状况一直不是很好,还希望您留下来,第二轮、半决赛、决赛,我们需要您。”孙海平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这救命稻草就消失了。
“我想,我需要再一次的检查一下,刚才仓促,没有来得及全面治疗,现在借着整个身体处于亢奋状态,有可能一次性根除。”程孝宇心中暗笑,这孙海平也算是自己救星了,正不知怎么回答呢,他就给你找了一个答案,短短十几秒钟治愈医学目前无法在不开刀状态下治愈的伤势,再隐瞒也会传出去,既然已经是‘高人’了,就将‘高人’的姿态延续下去。
一听这话,师徒俩又开始紧张了,同时还带着隐隐的期待。
“不用回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孙海平不确定的问道。
“不需要,出世即入世,我这一次耗费大量功力为你疗伤,只求保密二字,这一次给你疗伤回去之后最少要闭关半年……”程孝宇的长相委实不像是高人,但孙海平还是郑重其事的说道:“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不会外传,尽量缩小范围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又装模作样两只手在刘翔的右脚部门上下搓弄掰动,总之学了一副跌打的样子,心里有数刘翔的脚该是好了,装得困难点就好了。在看着刘翔脸上那份轻松时,程孝宇不需要伪装,额头猛的冒出一层白毛汗,不是吓的而是惊的,这么说……这么说……
裴裴,也许也会好!
这念头一经冒出即不可抑制,将本该再伪装一会儿的治疗终止,留下名字和电话号码后,在孙海平百般不舍中离开。
程孝宇离开后,孙海平马上就安排随队医生进行检查,结果喜人,但为了得到最准确的消息,准备好车子马上前往医院进行最详细的检查。
一个小时后,师徒俩在病房内抱头痛哭,不是为了刚刚传来的处罚决定,在接下来的比赛当中刘翔如果有一丝丝的犯规举动,马上取消比赛资格。这处罚对于刘翔师徒,对于体育总局,对于全国人民来说,无比的‘公正’,其实就是占了便宜心里偷着乐。
真正让师徒俩痛哭的原因是检查结果出来了,就连不太懂的刘翔透过X光片都能看到自己右脚跟腱部位与没伤的左脚一般不二,这意味着困扰自己的伤痛已经离去,自己将会以一个完整的最康健的状态投入到接下来的比赛当中。
“罗伯斯,等着我!”这时刘翔心中的雄心壮志,超越一切。
刘翔需要进入最巅峰的训练状态,孙海平则想着怎么跟体育总局的领导和田径中心领导解释,似乎不说实话是过不了关了,但可以言明对方没有留下任何方式离开,乃是世外高人,如有紧追不舍想要找到他的人,刘翔的伤势他不敢保证会一直好下去。
面对这类威胁言语,唯物主义的领导们自然是不屑一顾,可转念一想要不是孙海平描述那般又该如何解释呢?
最终,他们只责怪兴奋过度的孙海平为何那般大意将那位神奇人物放走,这要是善加利用,指不定能够创造多少的价值,他们首先想到的是运动健儿,紧接着想到的则是一些有伤病的老首长们。
叹气之余,一个个对着孙海平摇头离开。
“贪心不足,得到刘翔伤势很严重的消息时,一个个恨不得出现奇迹,现在奇迹有了,又想拥有更多,那般高人岂是会被你们这些功利的家伙所利用。”孙海平忿忿不平,转念就放到了一边,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刘翔能否以最佳的状态出战接下来的比赛,至于那位名字叫做程孝宇的高人留下的电话号码,师徒俩早已牢牢印在心中。
外面媒体网络是乱做一团,孙海平和刘翔在延迟了的新闻发布会当中,直言不讳在热身时旧伤有复发的痕迹,短暂的时间调整一下,违反了规则深表歉意,本来准备宣布伤势复发退场,简单治疗后能够坚持,为了不让中国数以万计的观众失望才重新走回来。
两人现场当着媒体的面向组委会致歉,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甚至于包括取消比赛资格。姿态是姿态,处理结果早就从内部传来了,不然两人也不会这么说。
第121章 因为爱情
程孝宇不后悔消耗积攒的能量给刘翔治病,之前或许是因为一时冲动想要帮帮他,可在确切的得到了能够医治人的事实后,他不得不想到自己在机场时对裴裴的举动,也许不够但一定有效果,说不定就……之前他一直不敢试也不敢想,就怕最后一丝丝近乎于消散的希望破灭,情急之下救助刘翔,也圆了他一直忐忑的猜测。
站在体育场外,感受着场内外数以万计观众们的欢呼声和呐喊声,程孝宇深吸一口气,从没有这么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如此伟大,如此拥有成就感,能让国人的这份期望延续,纵然最后刘翔不能夺冠,他在跑道上驰骋,即是莫大的安慰。
拿着电话,程孝宇感受完了大环境,将心思转到了自身的小环境,那记录在电话本中却从未正眼看过的电话号码,颤巍着双手,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喂,我是程孝宇。”
电话那头短暂的停顿后,盛晓磊淡淡的嗯了一声:“有事吗?”
“裴裴她是不是还活着?”
又是短暂的停顿:“我妹妹嘱托我帮助你,如果有事,打电话给我,我想那封信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
电话挂断,程孝宇不甘心的再一次拨通。
“程孝宇,我希望你聪明一点,别给自己找麻烦!”这一次盛晓磊的话语不再客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孝宇没有再拨打,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又不愿意相信,茫然的走在充斥着欢声笑语的道路上,静静的回到房间中,衣服没脱钻入被中,让房间中的燥热冲刷着身体内的汗腺,热并不能掩盖住泪腺的奔涌,他觉得有些事情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好了。
“死胖子,你这辈子是废了。”
看着五个六号码发来与往日稍显不同的短信,程孝宇下意识的回拨了过去,这一次,接通后没有挂断,而是保持通话状态,只不过对面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程孝宇楞住了,良久之后,这通话持续保持着,话机的两端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等!”程孝宇主动挂断了电话,他愿意相信记忆中的一切美好,他更愿意相信电话那头的人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更愿意相信至始至终有些东西都未曾改变过。
……
京城某处老式建筑群,周遭明暗多处站岗的卫兵,老树藤蔓、二层洋房小楼,曲径幽远,奥运会的燥热似乎并没有侵扰到这一区域。
一座处于幽静之处的洋房内,盛晓磊一脸苦相的依靠在沙发内,看着对面举着电话流着泪却不忘吃着高热量巧克力做着瑜伽动作的女孩。
“妹儿啊,我只是个执行者,这件事姑姑和姑父可是点了头的,我们也不是否定那程孝宇,只是想要考验考验他……”盛晓磊发现自己看不透面前这个从小就病怏怏惹人怜的妹妹了,医学界的奇迹让其在治疗过程中并没有遭遇太多的困难,一直以来都在进行温养治疗,关于当初那件事姑姑和姑父早就跟她解释过了,她也没说什么,没有急迫的回来只是因为一个看起来有些古怪的理由。
“我要完美的站在他面前。”
你说你完美就完美吧,增肥和塑形让外貌完美也就完美吧,偏偏连性格心智都在向着近妖的完美冲击,盛晓磊可是听说在治疗过后修养阶段,自己那个有钱的小姑给她请了诸多的老师,分门别类很多很多,看看这才多长时间,一个让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的强势女人出现了,哪里还是过去那不谙世事的冰丫头,就这模样,那程孝宇一介小民能够承受得了?
“去帮我查今日刘翔比赛的具体状况,我要知道全部的细节。”双腿架到了脑袋之上,不住的弯曲。
“妹儿,你已经很完美了,那些京城名媛都远不及你,何必还这么累?”盛晓磊站起身,走了几步回转头还是不愿意看到妹妹在这里拼命的让自己变得完美。
半天没有声音,盛晓磊叹了口气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充满柔情的声音:“他说我太瘦了,硌人。他说我是最漂亮的……他说我的气质最好……”
一切,皆是他说。
盛晓磊懂了,二十余年的绝望生涯,不仅造就了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她,也间接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给了她一段平淡中透着刻骨铭心的爱情,再没有人能够阻拦天鹅与癞蛤蟆的结合,除非一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是……两方都消失……
“程孝宇,你真的很幸运,或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盛晓磊嘴角上扬,想到小时候每每见到妹妹父母都会告诉自己,妹妹身体不好,要让着她。一直,一直都是这句告诫,从没有一次妹妹的脸颊是红润的。只要她幸福,谁又能说什么呢?
洋房内,身体以怪异造型存在的女孩,失神的望着窗外喃语:“都说我们是爱情,真的只有爱情吗?是你让刘翔站在赛场上的吧,是你让我拥有第二次生命的吧……”
……
接下来两天的比赛,刘翔一路顺风顺水,以小组第二名杀入了决赛,在八月二十一日晚,将会展开田径赛场上最受国人关注的大战,而再次之前,外星来客博尔特已经成为了本届奥运会田径赛场上最耀眼的明星,回头望月依旧能夺得百米冠军,依旧能够打破世界记录,谁又知道他到底能够跑多快呢?
程孝宇没有太过显著的变化,除了手机片刻不离身之外,一切与从前一样,感受着奥运的气氛,融入到奥运的氛围之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观看手中的手机,生怕错过某一个重要电话。
盛晓磊的电话是摧毁性,那么后来五个六电话的接通,等同给了程孝宇信心,他相信那一刻将不会太过久远,一定会等到那一刻,每天一条的:“死胖子,你废了。”没有了,改成了每天都是空白的短信,这份空白让他遐想连篇,有些时候这短信内也会出现一些奇怪的数字:“86、88、36、24、36、C、D……”等等他根本不懂的数字,而他依旧将每天的见闻都习惯性的用短信的方式记录下来,发送出去。
某种默契正在渐渐的形成当中……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