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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的手指游移在江曼的手背上,吓得江曼微微蜷缩了下手指。
紧接着,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坚硬的胸膛给她的背上带来无限温热,叫人贪恋。
那么自然的,他把她完全压在车门前,在她心跳升快时他轻轻扳过她的身体,一手向下覆在她的俏tun上,一手的拇指抚磨着她的嘴角,俯身用力吻了下去。
气息一旦交融,便是会喘。
绵绵的吻之前,江曼就像一块有棱有角的冰,在吻中被他结实热情的身躯捂热,慢慢融化成了一滩有声音的柔水。
陆存遇进退有度的在江曼耳边停住,声线强势,嗓音低哑地把话灌入她的耳蜗里:“吻你不用顾忌,包括你的那位男朋友,只在于我现在想好好的吻你,这方面,你完全不像一个成年人。”
江曼躲推:“别这样,你喝多了。”
☆、你这张嘴快要咬死我了
江曼气喘吁吁的对他摇头,歪头到一侧躲避着他压下来的薄唇,微微发着抖的手指尖,明确的去抵推着他靠近的腰身,却意外地按在了他腰间的皮带上。
陆存遇的身上,不只皮带她不敢碰,每一处她都不敢碰,那上面有火一样烫的她身体里跟着闷痛郎。
她侧着脸,他便迷醉的吻上了她白皙的颈。
“陆总,你清醒些。”江曼用力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可是根本推不动,她用手指牢牢抵在他的胸膛上,四目相对,他的气息均匀地喷薄在她的脸上,江曼害怕的望着他优质的五官,恍惚的有些迷失。
陆存遇的身上散发着轻微的酒气,但他没醉,他用双手捧起江曼的脸颊,抚磨着她脸颊上的细腻肌肤,盯着她忽闪微颤的漂亮眼睫,薄唇启动:“究竟是我不清醒,还是你不愿承认回吻我时你很清醒。锎”
“”
江曼被逼得无法反击。
思绪上此刻一片茫茫然的空白,回吻过他?
江曼觉得人本身在本能下对情yu的放纵真的可怕,一切都是下意识,在清醒后,这下意识可怜兮兮的被心和脑一起否定。
可能他真的没醉,他很清醒。
在他又一次吻下来的时候,江曼颤栗的没有闪躲拒绝他,手指也微微触碰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面,不做推抵。
江曼让自己从现在开始时刻保持几分清醒,要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是抵触他的吻,还是喜欢他的吻。
陆存遇惊讶于江曼此刻的乖顺,不禁睁开眼眸看她。
在有进攻有回应的热吻中,江曼喘的更厉害了,闻着他身上的浓重男性气息,被他吻着,在这不断攀升的一股股情yu热度里,江曼的身体要完全靠在车身上才能支撑得住,否则将会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揉弄。
不反感并且愿意让他进ru口腔交换唾液,这能不能算得上是喜欢?
江曼活了27年,看着身边的女性朋友们都在进行着走马观花式的爱情,男朋友换了又换,大方的开口叫老公,叫了一个又一个,乐此不疲的穿梭在一段又一段感情当中。
而她,至今为止只被两个男人亲密吻过,被江斯年吻过,被陆存遇吻过。
在她思绪飘远的时候,他动情的吻上了她的脖颈以下,江曼睁开眼睛,手搁在他的肩上,清晰地看到陆存遇的白色衬衫衣领上面有自己的浅色唇膏。
从他四嫂家出来之前,江曼涂抹的少,薄薄一层,估计也都蹭在了他的衬衫上。
陆存遇的大手扶上江曼的腰际,江曼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什么暗示,但她开始抗拒,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来抗拒他,也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感觉。
她明白了自己是否喜欢并愿意被他吻,所以,就结束吧。
“你在耍我?”他拧眉问。
“我没有,你想多了!”江曼用力甩开他的大手,推他身体,不拐弯不抹角的抬起头说:“我不反感你吻我,但这又能怎么样呢?!我不反感的仅仅是你这个人,而你身上的其他一切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他看着她。
江曼告诉自己必须决绝,看着他的眼睛说:“陆总,原谅我这样直接,我认为两个人如果有意接触,必然会有类似‘前提’的这个东西存在。比如你喜欢一个女人,前提会是她要有什么样的性格,有什么样的长相,这些是表面能吸引你的东西,然后相处,包容的爱能使你接受对方身上原本你不能接受的,但是,事有大小,分道扬镳的情人之间,我觉得一定都会有对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陆存遇是江曼入这行以来接触的最尊贵的一位客户,所谓的财大气粗,这是任何人也更改不了的定律。
可是江曼现在不怕他,相信他不会因为她的几句冒犯就事后害人,那不是一个这样的男人该有的胸襟和气度。
江曼把手指攥在手心里,害怕他的眼神却也要逼着自己跟他对视,话说明白:“陆总,我接受不了你这个人,我没有那么强大,更没有能跟你在一起的勇气。陆总你今年37岁了,如果你曾经也爱过某个女人,有什么原因跟她分开,那你应该能体会这个中的无奈。如果陆总没有爱过别人,一直都是游戏人间,那陆总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江曼知道自己这番话可能有点一针见血,但是,也只有断了他的念头,自己才不用因他而纠结。
陆存遇听完,望着她的脸沉默了良久。
他的身体,依旧贴着她的身体,如果他不放开,她还是走不了。
两人之间早已没了能迷惑人的情yu,气氛没有因江曼的一席话而降到冰点,大概这得感激陆存遇懂得怜香惜玉。
怕吓着她。
又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单单作为一个想要这个女人的男人来说,此刻他明白,自己是失败的。
但做回陆存遇本身,长远的看,他认为自己不失败。
陆存遇把手插进西裤口袋中,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低头点上。
抬头蹙眉,伸手遥控落下车窗,站在原地,把烟和打火机扔进车里,转而他笑着凑近了江曼,抬起漂亮又修长的手指点在她下唇上,眼眸盯着她的小嘴儿,不禁叹息:“你这张嘴,快要咬死我了。”
江曼没动,明白他是觉得她的话太咄咄逼人,没有给他任何回旋余地。
“我是应该承认我爱过别人,还是说我一直游戏人间?”他拧眉抽了一口烟,看着她的眼睫说:“爱过别人,就要体谅你的心情离你远点,游戏人间,这一听好像就不会给女人什么好印象,不对,是不会给好女人什么好印象,当然,也有大把女人好游戏人间的男人这一口,”
他的手指,松开她的唇,很有弹性的样子。
江曼接过他的话,点头:“陆总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也了解女人分好多种,很多女人认为自己有终结花花公子的本事,但往往血淋淋的事实打的脸疼,我不想给人打我脸的机会,也不愿意在陆总的身上浪费一点点的时间,当然这不是陆总魅力不够,是我太弱。”
在他的凝视下,江曼尴尬的把视线看向别处,想要伸手自然的推开他,手却不经意的扫到了他的下面,裤链下支起的巨大轮廓还没有下去。
江曼就像被猛兽突然咬了一口,嗖地一下收回手,脸烫的背在了身后。
吹过去的微风在数着她的心跳
陆存遇盯着她的双颊,即使黑天,也能感觉到江曼为他绽放的淡淡羞涩。
27岁的江曼,在陆存遇的第一印象中并不是这样的,他以为,她是跟很多女人一样很容易就能接受男人做出那方面邀请的。
不过,她如果属于过分主动往男人身上贴的女人,他也反感,转身便会再不理她。
这个单子早已决定给创州做,他看重的是创州的实力和信誉,但是,可能就不会给她江曼了,而是会找一位男设计师,彻底断了她江曼往上贴的机会。
在他眼中,江曼有点小聪明,危机下自己也能撑一会儿。
在中式古典餐厅吃饭那一回,金科自作主张的安排了一场好戏,上演的却出乎意料。
金科兴奋的等着好戏得逞,江曼在那边自己却应付了过去,谎说自己的男朋友今天刚出狱,蹲了七年,成功为自己解围,那一刻他听了是自豪的,莫名的自豪感充斥心里。
就像陆菲考试打了100分一样让他自豪。
这些天的接触中,她为了单子始终迁就,也婉转拒绝,另一边更在努力相亲。
陆存遇此刻在想,自己觊觎一个27岁的好姑娘,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
可是,他眼中的江曼真的很美。
他稍显粗糙的大手搁在她的腰际,褪去所有yu望感觉,只是在安慰她:“上车,我先送你回家。”
陆存遇的语气如常,江曼低着头看他的手,点了点头。
卡宴行驶在黑夜中的大街上,他四哥家里距离市中心有一段的距离,放眼望去,此刻卡宴行驶的街道上基本没车,双排道中间也没有隔离带。
江曼在车里稍稍有些局促。
陆存遇专心致志地开车,他开车的时候很少说话,一直如此。
卡宴行驶了十几分钟,到了路口,突然路口开过来一辆违章逆向行驶的车,并且打着远光灯,一时让陆存遇的视线看不清楚情况。
“小心——”江曼看到,吓的提起一口气抓住他的手臂提醒。
陆存遇熟练地打了半圈方向盘,轻松躲过那辆对面行驶过来的违章车辆,那辆车的车速过快,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陆存遇把车再从反道上拐回来,江曼见此,悄悄松了口气,一瞬也反应过来自己在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衬衫袖口,低头看见,他的腕表也被自己攥的移动了。
江曼触电一般立刻松开,重新坐好。
陆存遇没说什么,抬起手腕随意地搭在了方向盘上,专心开车。
危急过后,车里静静的能听到彼此呼吸,就在江曼想着怎么跟他开口缓解尴尬时,他先开口。
“碰上危险不要慌,女人开车更应该注意。”他对她说。
江曼点头,笑的有点僵硬:“我开车技术还行。”
“既然还行,怎么刚取完车没几天又送4S店。”陆存遇轻声说:“4S店的负责人第一时间打给了我,说撞得不轻,没有半个月取不了车。”
江曼看了他一眼。
记得上次4S店的负责人亲自打过来,跟她说起取车日期,这次送去,那人竟然还打给了陆存遇报告?!
怪不得他说‘碰上危险不要慌’,大概是把她当成马路杀手了,车总被撞。
江曼声音很轻的说:“我不急,不开车上下班也挺方便的。”
“有一件事前天晚上就想问你,我听你们董事长说,你好像很缺钱。”他又开腔问了这个问题。
江曼低头:“解决了,谢谢你的关心。”
陆存遇点了点头,不怀疑,他相信她是个很能干的女人。
抵达小区外,江曼下车。
陆存遇降下车窗,看着她进去,江曼转身对车里的他微笑:“明天再跟陆总谈设计方案,再见,路上慢点开。”
陆存遇点点头。
江曼转身,眼睛望着小区里的一草一木,强制让自己头也不回。
浑浑噩噩的上楼,洗澡睡觉,老妈问什么她都没力气说,只想静一静。
第二天早上,江曼没有想到钟晨会开车来接她,送她上班。
这是钟晨第一次登门,带了东西,江曼有些不情不愿。
吃了早饭,江曼和钟晨被江征和陈如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