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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极了,闭着眼睛掰着手指数了数:“你是男的,那么你是##年,李##,陆存遇,到底是谁,”
“我是陆存遇。”
陆存遇按着她的肩,有些温怒。
他听着她仔细地数了几个人,但却听不清楚她口中说的每一个名字,除了自己的名字好辨认。
他冷笑,醉酒后她能数出来好几个男人?!
“陆存遇,陆总?”江曼一遍遍地念着这个名字,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睫毛好看地眨了眨,以一副“我终于逮到你了”的眼神看着他。
她凑近他的脸,然后笑开。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微微的乱,显得尤为性感,白皙的小脸干净的五官和粉红的嘴唇,笑起来像夏日的冰激凌一样美丽。
江曼额头磨人地抵着他的胸膛:“无商不奸,但你最无耻!你要潜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陆存遇蹙眉,但他毫不意外江曼酒后会变成这样。
“对,我很无耻。”他点点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醉样。
江曼舔了下嘴唇,顿时好看的嘴唇变得透粉,她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脖颈,突然又不骂他了,蹭着他的肩膀低喃:“我在酒桌上认识的男人,不是客户,就是同事,不靠谱,我太厌恶这样了,偏偏,你和我也是这样认识。”
他闻着她的发香,轻声安慰:“反正都是男人。”
“不一样,要好男人,酒桌上多是坏男人。”
江曼嘀咕着。
“我很讨厌离过婚的男人,活了27年,在我懂事以后,我才知道我爸妈为什么天天吵架,那些年我妈哭,我爸不心疼。”
听此,陆存遇略有尴尬。
“我爸跟我阿姨,他的前妻,总在背着我妈偷偷联系。”
“既然跟前妻断不了,那还结什么下一个婚。”
江曼连续胡言乱语的说了好些句,吸着鼻子,在他怀里寻找着一丝丝的温暖。
陆存遇并没有打扰江曼,让她吐露,这些酒后才说的,属于她清醒时心底以为的。
“你说你是谁?”蹭了半天,她又对他问了起来。
江曼的大脑又开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他是谁。
他耐心地回答,眼神动容,温柔地用嘴唇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我是陆存遇。”
“那你喜欢我?”她问。
他忽然感觉心尖上被她问的发痒,手指捻弄着她的肌肤,抬起她的下巴,滑腻清香,朝着她的嘴唇就粗喘的吻了下去。
江曼被他放倒在床上。
男人的身体骤然压了上来,他的双膝跪在床上,身下是她光光的身体,衬衫遮住了若隐若现的腿根。
客厅里十五玩够了浴巾,在往次睡觉的位置老实趴下,进入梦乡。
卧室里的床上,陆存遇望着身下的江曼,一阵口干舌燥。
他伸手拉下裤链,竟要真的对她无耻下去。
卧室内旖旎一片。
“你会对我好吗。”
“如果你对我好,那我以后就没机会做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了。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要努力,做个坚强的拿得起放得下的,”
“”
她连续颤抖了几下,躲避着他。
“陆总,你考虑好了吗,我就是个特别俗气的女人。”
“发火了也骂脏话,压力大了哭的我妈都管不了,脾气上来很倔很倔,还很自我”
“不过,在你面前我唯一觉得骄傲的就是,你离过婚了,一定有过很多女人,而我,27岁了还没有过男人。”
她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僵。
江曼醉兮兮的安慰他:“不要自卑!陆总,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哪有资格嫌弃尊贵客户,但是,你是唯一能把我欺负到床上来的混蛋客户,我一定是昏了头了,就这样被你迷惑。”
深度酒醉中人的yu望来得快,褪的也快。
陆存遇没有继续的动作,视线灼热但克制地盯着她的脸颊,潮红无比,睫毛上挂着小小的几颗晶莹泪珠。
他如果今晚想要,这个状态的江曼势必无处可逃。
但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想过江曼会是第一次。
27岁,也不小了。
虽然对于他来说,27真的很小,比他小了整整10岁。
陆存遇甚至在脑海里从没有想过第一次还是第几次的这个问题,年纪大了,渐渐变得想法不同。
在他眼中唯一的要求就是,江曼既然跟了他,就应该从跟了他的那天开始,忠诚于他。
以前,那属于她个人的过去和*。
他给予尊重的态度,不会去问。
身下的江曼气息变得又轻又匀,身体动了动,衬衫长长的袖子下伸出的那几根手指,抓着被子的一角,恬静入睡。
陆存遇用手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发。
深夜,冷水澡相伴也满足。
陆存遇认识江曼算起来也不久,印象当中,她有一些小聪明会时不时的拿出来给自己解围,但今晚她是真的醉了。
客厅的沙发上,陆存遇蹙眉抽着一根烟,夜里指间香烟燃烧的火星一闪一闪,想着刚才江曼的样子,他很自责。
一时情动,忘了两情相悦和趁人之危是两码事。
第二天清晨,江曼脸上很痒才醒的。
头疼的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上这只红毛藏獒,没有吓破胆,但是也被惊了一下。
十五今天又扎了一个冲天小辫子,这张狗脸,看着好像谁抢了它的狗粮吃光一样。
江曼推了十五一下,但推不动,她坐起身,除了头疼身体无其他异样,明白自己这是在陆存遇的公寓。
昨晚,自己喝醉了。
上了他的车,被他带回了家。
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应该有洗澡,江曼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他的衬衫,并不意外,一定是跟往次一样朝他借衬衫穿。
“十五。”
陆存遇略略有些鼻音,走来卧室。
江曼看他:“声音怎么了?”
“sorry,有些感冒。”他进来把十五赶出去,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她的后脑,在她脖颈上用力的吻了一下说:“早安。昨晚接完十五回来见你睡了,就没打扰,睡得不错?”
“很好,只是我是不是有点太随性了。”江曼指的是,自己竟然在他这里不反锁门就裸睡,而且,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没了礼貌。
“没关系,我很喜欢。”他说完,又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在江曼脸红之后转身出去。
突然间两个人变得如此亲密,江曼摸不着头脑。
他温柔的有些过了。
伸手摸着被他吻过的脖颈,恍惚地感觉昨晚他昨晚也这样了,深刻记得他拇指拂过这片锁骨。
江曼看着地上自己乱扔的衣服,尴尬。
但是,让她最尴尬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身体刚动了动,就觉得身下有一片濡湿,不是例假,竟然是
27了,早已是成年人,但江曼还是觉得这太可怕,酒后春梦导致?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还知道疼,但是你的羞耻心呢?!
穿上衣服出去,站在卧室门口叫客厅里一身优雅精致西装的陆存遇。
“我用用你这里的洗衣机,十五分钟搞定。在你这里睡了一晚,床单被套还是给你洗了比较好。”
陆存遇和十五一起看向江曼,他说:“你不用洗,交给下午过来的钟点工,OK?”他以为江曼在见外。
“我来洗,没事没事。”江曼抱着沾有体液的床单迅速塞进洗衣机,松了口气。
☆、妈37岁怎么就是老男人了?
早上6:30分。
陆存遇的公寓中,洗衣机里面洗着床单被套这些东西。
十五跟陆存遇在客厅里,一人一狗,倒也真能沟通得起来,陆存遇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调教着十五,时而严厉,十五努力做着一切高难度动作,在主人面前用力表现自己,证明自己不是朽狗锎!
主人欢心,他也福利多多郎。
这公寓里的一切陆存遇都不了解,他把手机给江曼,让江曼直接问一问负责这里的那位钟点工。
江曼拿着陆存遇的手机,先拨通了钟点工的手机号码。
问了钟点工新的床单和被套在哪里放着,问完,江曼按了挂断键,放下手机,去翻找出新的床上用品,仔细地铺好换上。
江曼用手指一点点地抹平床单,轻轻地皱眉咬了下嘴唇,昨天夜里,怎么能床单上那尴尬的东西。
听着他在客厅里和十五说话的声音,江曼不自觉地脸热起来,浑身也热。
15分钟过去,洗衣机里的床单已经洗好。
江曼去洗衣机前拿出来,然后听见陆存遇在客厅说:“江曼,你的手机在响。”
“好的,我马上!”
江曼应了一声,只得放下床单,先起身去客厅接电话。
接过他手上帮她从沙发上拿起的手机,江曼淡淡地对他说了句:“谢谢。”
不知因何,心里明明在把他当男朋友,也努力的让自己在适应,但只要回到现实当中,表面上她怎么努力都跟他亲密不起来,比如现在,就对他有些莫名的客气。
江曼拿着手机接听,离开客厅,对那边的老妈说:“嗯,是今天要出差,还没走。”
“不跟苏青一起,不过路上也是好几个人。”
江曼站在洗衣机前跟老妈聊天。
一边说话,江曼一边打开床单,忐忑地查看床单洗干净了没有,不过应该洗干净了,本也是干净无比的崭新床单,那块痕迹,应该早就洗掉了。
“妈,我姨和姨夫现在是什么情况?和好没有?”
陈如说:“两口子一见面就吵得凶,你还不了解你姨这个拧巴的祖宗,一吵架就要离婚,非得闹个十天半月才能消停下来!你小妹不去上学,说了,如果爸妈离婚她就离家出走,你小弟才5岁,什么不懂,抱着我大腿就是一通哭!”
“你和我爸劝得了吗?”
“我回来看我自己的妈来了,谁劝她这头倔驴来了!”陈如冷哼的说。
江曼一听就能知道怎么回事,恐怕老妈在劝架中跟小姨拌了嘴,两亲姐妹斗起气来老妈才会这样说。
陆存遇站在客厅里,修长手指上缠绕着那根拴着十五的狗链,公寓里很安静,他听得见江曼跟她妈妈通话。
不禁想起昨晚江曼那句“我很讨厌离过婚的男人”。
江曼的爸爸年轻时也离过婚,二婚组成的家庭才有了她。懂事以后的她面对爸爸对妈妈不忠,跟前妻藕断丝连,当女儿的唯有承受,搀和不明白大人的事。
十五在地上半坐着,贵妃姿势。
陆存遇坐下在沙发上,俯身点了一根烟,指间夹着抽了一口。
江曼这边,老妈在电话里到底还是问起了那位奔驰老板。
江曼听老妈拐弯抹角的问起来,忍不住笑了:“老妈,你怀疑我,怀疑我你还问我?我说实话你也以为我在撒谎,昨天怎么没直接问那个司机许就?”
“我和许就的老板清清白白,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别乱想了,妈,就算我跪着求人家,人家也不能要我,您省省心吧,我保证脚踏实地的相亲嫁人——”
“这个老板他应该37了,嗯,家庭背景不错。”
“是不是单身不太清楚,没打听过,估计这个年纪已经结婚了。”
“妈,37岁怎么就是老男人了?你最喜欢的那个演电影的吴彦祖,他今年40了,帅不帅?没有骗你,吴彦祖真的40了!”
江曼跟老妈聊了很久,反正无事可做,在等许就去苏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