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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沁拿着手机,点头,忍着难受的感觉咽下眼泪到肚子里。
跟妈妈通完电话,童沁上楼。
江斯年的病房里,童沁问他:“老公,你要喝水吗?”
“不喝。”江斯年闭着眼睛,眉头紧蹙的靠在病床上,俊容憔悴。
每当这时,童沁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者是说她从来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老公,那你吃水果吗?”童沁绽放着温柔的笑脸又问。
江斯年眉心拧紧,颇为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她:“沁沁,我想自己静一静,你出去,先回公司工作可以吗?”
童沁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老公,我叫了你无数声老公,你叫我一次老婆了吗?”童沁望着病床上的男人控诉:“别人求婚要单膝跪地,你呢,没有跪地。别人求婚说爱对方一生一世,你呢,你却拿着戒指说你很难爱上我!我犯贱我非要嫁给你,你可以不爱我,但你起码要尽到一个丈夫应对妻子尽的义务吧!”
“你要我尽什么义务?”他问。
童沁对视上他有些冰冷的眼神,没有惧怕的咬唇说:“夫妻关系,我要怀孕,我要给你生孩子!”
江斯年挺意外的,笑了似的,问她:“怎么做?我受伤了。”
“我可以帮你”童沁脸上带着一半害羞地说。
江斯年并没有反对似的,但他也没有发出邀请。即使他受伤住院躺在病床上,他还仍是迷人的,一个眼神,掀动薄唇的一个神态,都能俘获童沁和王若可这些女孩子的眼神与心。但是,在江曼面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一面,他看着江曼的眼神从来只是充满认真,转变成他的眼睛在追着前方的江曼。
片刻后,童沁放下了包,豁出去的走向了他。
童沁站在病床的边上,和他近距离的相对,在他的眼神审视下她缓缓地准备脱下裙子,褪到一半,童沁盯着他的眼神,想要看到那其中是否有喜欢自己身体的痕迹,但是,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她可以主动,可以很主动很主动。
在她爬上床的一刹那江斯年厌恶的把她掀下床,同时他也被她带下了床。床下为了他方便下床放了厚厚的垫子,童沁没有摔疼,但他腿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就那么裂开了,血迹透过纱布渗出。
江斯年蹲下了身,抬起一只手五根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在疼人一样的方式冷笑,眼睛很红:“还想要一次?对不起,我的心理有阴影,你和你妈妈造成的!你在我眼中是什么?老婆?你当不起!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年纪就那么淫荡的小强奸犯!对我而言,曾经的飞翔就是在坠落,如今的坠落也是在飞翔。童沁,你知道自己渴望得到什么东西的滋味,那别人呢,空虚的痛你27岁了还体会不到么。我长大了,我不害怕任何威胁。”
童沁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眼泪流出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心理怪病。总以为可以走进他给的天堂,但却唯独忘记了自己曾经给过他地狱的感觉。
“我错了,我受了同学的教唆,对不起斯年。我可以对你说一辈子我错了,你原谅我。”童沁慌张的道歉,掉着眼泪看他腿上的伤,关心地语无伦次:“疼吗,我去叫医生,你别乱动。”
起身时顺便穿好裙子,童沁跑出病房去找医生。
江斯年攥着拳起身,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很紧,挺拔的身影穿着病服狼狈的走出病房,腿上的伤口裂开也不觉疼,渗出了更多的血。
在护士诧异又不敢上前阻挠的情况下,江斯年走向没人的地方,只是想一个人站片刻,呼吸一下自由但却有消毒水的苦味空气。
他很感谢,感谢强悍的人让不强悍的人这命运变得强悍。
中午11:50,江曼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她约了陆存遇一起吃午饭。
可是她刚走出办公室,就见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的童沁,气势汹汹,专门在此处等她的吗?不知自己又怎么惹这么大小姐了!
“好漂亮啊。”童沁对江曼咧了一下小嘴儿。
助理小张刚好也准备吃午饭,走出来就看到了童沁,听了这句,小张冷笑,也不知童沁是真的在夸赞曼姐,还是假的夸赞曼姐?更或者是,童沁她很嫉妒曼姐生的这副大方容貌?语气真酸。
江曼问她:“你堵在我们27层的电梯门口干什么?”
“等你。”童沁冷着一张小脸走向江曼,双臂抱着,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更是刺耳。童沁站在江曼的前面,咬牙切齿的忽然抬手甩了江曼一巴掌!!
“江曼!你给我学会安分一点!”
小张惊呼,跑上前去查看江曼的脸。
“曼姐,你没事吧?”小张问完,确定了一下江曼摇头没事,转身瞪向童沁,气的直喘,但却不敢骂童沁什么。
江曼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烫起来,好像一个巴掌大的热烙铁烙在脸上,难受的很。江曼皱眉:忽然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童沁,我不想跟你来回的扇巴掌玩,像个泼妇一样动手!但是你打我这一巴掌莫名其妙,给个理由。打人没有白打的,任何殴打他人或是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警察都管。一巴掌情节较轻,顶多罚你几百块钱,不过我很乐意去警局时顺便通知你的家长。”
一提童刚,童沁便心里悄悄胆怯,上午在医院刚惹了爸爸不高兴,现在,不敢再惹。
童沁咬紧牙关不想说出江斯年很快会来A部的事情,不想看到江曼知道后得意的小人嘴脸!
“勾住了陆存遇这个金主,你很风光啊。”童沁摇了摇头,不屑地打量着江曼全身上下说道:“既然那么爱钱,就不要装了嘛!我爸爸认识很多有钱的老男人,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凭你这么年轻,这么本事,一定伺候的老男人舒舒服服,”
江曼有些不耐烦,她不知道富家小姐为什么这么有时间找茬?她的精力不充沛,工作之外的每一分轻松时间都珍惜的过。
江曼盯着童沁好像哭过又补妆的脸说:“你看见陆存遇用钱砸我的脸了?没看见就闭上你的嘴!”江曼厌恶的推开童沁,按了电梯,电梯门开,她走进去。
江曼发现脸上肿了起来,这个样子怎么跟陆存遇一起吃饭。
开车回家,给苏青打了一个电话,请了个假,苏青听小张说了以后报了警,不为别的,就为让童刚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多么娇蛮!
江曼头疼,不管了,随便。
只有监控谁会管,不过公司进来警察这是童刚很忌讳的。
江曼打给了陆存遇,对他抱歉的说:“对不起,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午饭真的不能一起吃了。”
“我到了你们公司门口。”他说。
江曼坐在自己车里一怔,拿着手机看向前方,自己的车出去,前面街道上是他的卡宴开过来。
“看到你了。”他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靠边停下,手机挂断。
江曼深吸了一口气,看到打开车门下车走来的他,真是觉得尴尬死了,脸上肿起来他一定会追问。
☆、陆存遇他是我哥我们谈恋爱谈了十年整
陆存遇站在车外,深邃视线直接落在她的脸颊上:“要去哪里?”
“回家。”江曼偏着脸不自在的回答他,尽可能的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肿了的半边脸,有够丢人的。
他微微挑眉,严肃中把语气压得很低:“身体不舒服还是先去医院看看,我不放心。”
江曼没有抬起头看他,半低着头这样的姿势就可以用头发遮挡住一半受伤的脸,她皱着眉,听他这态度好像察觉什么了一样,其实她不想让他掺合进来自己的事,插手也要分是什么事情。让陆存遇生一回童沁的气,太抬举童沁了稔。
江曼一手把着方向盘,眼睫眨动,轻声对他说:“sorry,我真的要回家。”
“”
陆存遇似乎是没想到她性子这么倔强,点了点头。
江曼见陆存遇离开了,才敢抬起头看他的身影,但是他并没有真的上车离开,挺拔的身躯而是站在了她的车前,双手的十根修长手指拄在白色奥迪A5的引擎盖上。他本周出差回来第一天上班工作,身着正装,戴腕表,陆存遇此刻神情中不自觉的有些严厉。
他站在那个位置上,蹙起了眉头,似乎要通过挡风玻璃看清楚她的表情一般。
江曼倒车。
在倒车之前鸣笛给了他提示,陆存遇错愕,直起了身。
江曼倒了下车,然后把车开向了别处,最后看了他一眼便专心的开车让车汇入街上的车流。
选择陆存遇这个男人,江曼觉得自己的压力小了很多,所有压力大致都是对外,比如他的女儿,他的前妻,对于她来说都是亲人以外的人。但是跟江斯年那时候不同,那个时候江曼一旦想他了便会把前前后后都想一遍,深思熟虑规划着这段感情究竟要如何收场。
老爸老妈没对人说过这儿子不是亲生的,只说是亲生的。
她和他要在一起,就必须要冲破老爸老妈那一关。坦白以后,老爸老妈反对是一定的,二老的性格做儿女的太了解了,陪伴二老27年的好儿子好女儿,突然两人说彼此产生了爱情,二老怎么接受面对?
同意儿子女儿结婚吗?怎么对亲戚和朋友说?无论怎么解释,无论到哪一天,在别人眼中恐怕都是荒唐的。
解释恐怕也会变成畸形的欲盖弥彰。
假如两人在伤害父母心的情况下一直软磨硬泡,执意结婚,那么婚后的生活大概也是每日阴天一样的吧。
这些问题不止没分手时江曼想过,夏薇怡,苏青,每一个知道她和江斯年这段不知如何收场的感情的朋友,都有想过。
陆存遇若是知道,他即使嘴上不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奇,在心里问,江曼,你和他想过如何能在一起吗?想过在一起这中间要经历什么伤害什么人吗?要多喜欢,才敢开始一段这样的感情?
江曼不敢对陆存遇说。
如果被陆存遇看见肿起的脸,江曼会觉得很丢人很丢人,也怕他因此认识童沁,更怕童沁说一些无中生有的话恶意中伤!
奥迪A5行驶在路上,江曼摸了摸脸,视线不经意地就看到了后面尾随的卡宴。
陆存遇没有鸣笛,没有来电,只是那么不紧不慢的跟着。
江曼一边看着路一边从后视镜往后看,这是一种既害怕面对又感到安心的感觉,难过了,想哭了,有人关心的滋味其实更容易让人哭不是吗。曾经没有江斯年在身边,有多少委屈的眼泪她是生生咽下去的,再或者就是不停的有饭局酒局需要她往上冲,然后靠酒精麻痹自己,之后不知道自己哭了没有反正第二天醒来已经早上,日出以后什么都不记得。
奥迪A5后面的卡宴跟的很紧,这个时间行驶在街道上的车比较多,卡宴几乎就像是一把刀子突然插进了错综复杂的骨节缝隙当中,它还得保持刀刃运转与骨节之间,做到轻松有余。
奥迪A5停在了苏青公寓大楼的外面。
他这么跟着,江曼就根本躲不掉他,在苏青公寓外面还是会撞上他这个人!
拧眉把车熄火,江曼下车,拎着手提包拿着自己的车钥匙,迎着夏日闷热的微风站在那里等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他。
闭上眼睛,光影里隐约站着那么一个人。
他的大手轻轻怜惜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心疼的问了一声:“怎么回事?”
江曼想象过被男人加倍关心的感觉,看偶像剧的那个时候想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