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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都是想要流了好多”
大手不知何时游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她的身子被迫弓成虾子的形状,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缠在他强而有力的肩弯上,虽然理智让她拒绝,可身子却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小妖精,还说不要。”
他的身子随着闷闷的一声,融入到她的身体里,卉卉羞的连忙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间,明明是那么的需要,可还露出青涩的拒绝,让冷子辰的火气燃的越来越旺,他就是要这样子,她的每一步成长他都不会错过,因为是他教为了她最重要的。
“卉叫我主人”
“主人”
甜蜜的纠缠之中带着有些别扭的霸道,内心得到巨大满足的冷子辰身子快速的飞驰着,纤细的手指无意之间在他的背上又造出了新伤,一次又一次,她隐忍的嘴角再也无法抑制这越来越强大的致命感觉,不时的娇吟变得越来越有节奏、越来越无法抑制。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豢养十年,如此明确的知道她的一切都属于他的,那种强而巨大的内心满足伴随着身体极致的快乐而疯狂的呐喊着,汗水顺着他刀雕过般的肌肉缓缓流下,落在她粉嫩的肌肤上。
床单被一点一点的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是他就是要不够她似的,将她一次又一次拉回怀中,直到让她陷入晕迷,但他还是不想放过她,又一次用身体把她从晕迷之中拉回到清醒的致命诱惑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需要管有多久,反正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谁还管它外面有多少人等着她拿着药箱出来,告诉他们,冷子辰是不是平安。
对于他们已经长大的事实,他们已经用行动直接证明了这一点,年老的管家煞有介事滴毫无表情站在门口,保持着一如即往的姿势,可内心却早已经雀跃的跟个小孩子似的。
十年了,这个家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直到最近,整座别墅就像这外面的季节似的,温度一路升高,当木已成舟之时,老爷也无回天之力,少爷和小姐将会像所有相爱的男女一样步入婚姻、生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什么破箱药,里面连女人能用的药膏都没有。”
冷子辰终于拉开房门,将一大堆药从里面扔了出来,医生顿时内牛满面,进去的时候,受伤的分明是你,为毛出来的时候,受伤的改小姐了?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拿!”
随着一声尚带激情的低吼,房门将再被重重的关上,医生连忙捡起药箱,心想,这里面以后要不要放点该放的,比如淘宝网,某一项分类里,买家会屏蔽的,羞羞人
重新回到床上,冷子辰满足的看着已经彻底晕过去的小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惹他,也不想想这个时候还跟他顶,有什么好处,最好乖乖的爱上他,也免得受这样的苦。
爱他,头一次,他开始幻想某一天,她也像其他女人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一样,羞羞的告诉他‘我爱你,主人’,哇,那个时候,他该做什么?
冷冷酷酷的甩她一句,“嗯,我知道了。”还是,“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好像都不太好,这样会不会让她以为他不爱她?
那就学学邓迪那家伙,其实他笑起来的时候比他好看多了,到时候他就好心赏赐一记微笑吧,让她也知道知道,他不是笑得不好看,而是笑的太好看,怕电到她。
“呵呵”
想到这些,冷子辰居然自己笑了起来,只是,这厮笑的时候怎么有点猥琐呢,是他吗,不是俺看错了吧,等一下,让俺再擦擦眼睛好好看看天啊,他笑的也太猥琐了吧!!!
“管家,老爷的电话。”
一个佣人急匆匆的抱着行动电话跑了过来,管家眉头一皱,无声的说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
佣人连忙低下头去,他这才拿起电话,轻了轻嗓子,一本正经的问道,“老爷,少爷和小姐已经上学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请问有什么吩咐?”
第六十五章 冷夫人之死
“”
沉默,长久的沉默,沉默到让管家不仅怀疑,是不是他的技术下降了,还是冷森然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转告少爷和小姐,夫人去世了,后天我会带着她一起回国。”
沉沉的忧伤从遥远的罗马飘到了这里,年轻的冷夫人香消玉损!
十八岁嫁给冷森然;
十九岁生下冷子辰;
二十四岁的一次醉酒,毁了她的一生;
还不到四十岁的她,客死异国他乡,唯一的儿子,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从未出现,至死,陪伴着她的,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心,足矣。
可说到感情,扪心自问,冷森然,你真的不爱那个叫‘柔然’的女人吗?
管家放下电话,看向关着的房门,年尽六十的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医生已经换好了药送了上来,刚要敲门,立即被他挡了下来。
“你们都下去吧,吩咐厨房,熬一碗菊花粥。”
“菊花粥?”
那不是冷夫人最喜欢吃的东西吗?
管家摆了摆手,佣人们似乎从他的脸上已经看到了什么,立即无声无息的推下,房间里,冷子辰好久都等不到人送药膏来,不得不又亲自出来。
“我说你们怎么就你一个了?”
管家看着他帅气逼人的脸,心中有些不忍,可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少爷,老爷来电话”
“管我什么事,这是药膏吧。”
冷子辰从他的手中一把夺过药膏,转身就要关门,管家连忙说道,“夫人去世了”
“”
一把冷剑从他的身后袭来,穿过他结实的背直抵心房,药膏‘啪’的掉在了地上,有种痛,会让人终身难忘。
“在哪里,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老爷后天带夫人回来。”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用猜的也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有多难受、有多痛苦。
冷子辰紧紧闭着眼睛,努力的消化着这一消息,不是不爱,而是爱到了极致就变成一种融入骨髓的洁癖,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夜,他们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通知所有人,准备后事。”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十九岁,习惯了用冰冷来逃避一切的他,重重的关上了房门,他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身子顺着门板慢慢的滑落在地毯上。
泪水,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苦苦压抑着的,并不代替他不期待,母爱,这是任何一种动物都需要的天性,他就是再冷,也不会不需要。
一直以为,他都憎恨着自己的母亲,恨她的一时放纵,毁了他们的幸福,可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淡淡的伤。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又是全身酸痛,难道他都不知道她才十六岁吗,还是伤害刚好,不过,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的怀抱了。
“哥咦”
每次她不都是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一起睡过来吗,人哪里去了?
“哥哥”
卉卉摸索着把床头灯打开,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她的脚刚踏到楼梯间,便听到一阵悠扬、悦耳的钢琴声回荡在大厅里,是谁在弹钢琴?
她连忙下了楼,晕灯的夜灯下,一道笔直、挺拔的身形坐在钢琴前,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优雅的跳跃着,凌乱的头发下,专注的目光满是柔情。
“唔”
原来是哥哥!
她从来都不知道哥哥钢琴弹的这么好!
卉卉吃惊的捂住嘴巴,这时有人从后面拍拍她的肩膀,她连忙转过身来,“管家叔叔,有事吗?”
“把这碗粥端给少爷吧。”
尚有余温的粥飘着淡淡的菊花香气,现在是春天,怎么会有菊花粥,卉卉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走到冷子辰身边。
“哥哥,菊花粥。”
她不知道为什么管家会让她拿菊花粥,更不知道为什么冷子辰突然看起来那么的忧郁,只是觉得胸口的位置有些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咪”
最后一个尾音合着重重的一声长叹,冷子辰抬起头来,眼圈尚有些微红,卉卉一下子怔住,他哭过?
“别离开,永远也不要。”
冷子辰伸出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前,以从未有过的乞求喃喃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答应我,好吗?”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心也被感染了,她将他揽入怀里,就像是母亲,在飘散着淡淡菊花香气的味道中,冷子辰泪如雨下。
“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谁?”
“妈妈”
“”
虽然与冷夫人只有几面,但是,她的心却猛的一缩,揽住冷子辰的手臂更紧了,那个她唯一喊过‘妈妈’的女人,死了。
“答应我,永远也不要离开我,除非我死,好吗?”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虽然她不能体会他现在的痛苦,可是她的心也在疼,分明还看到冷夫人呆呆的坐在钢琴前的样子,或者曾经他们也是很幸福的一家人。
妈妈,那么她的妈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听着冷子辰低低的垂吟,她的脑海里居然也想了十六年来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她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因为所有人都说她很漂亮,就像哥哥,因为爸爸很帅,妈妈很美,所以他才长得如此完美。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自己的爸爸、妈妈,虽然哥哥没有了妈妈,可是他至少知道妈妈长什么样子,而她,连父母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想到这些,她的泪水也流了下来,看来她不去想,并不代表着她不介意,但是没关系,她还有哥哥,她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他的,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角落里,管家也不禁湿了眼角,当他回过身来,却发现新来的女佣怔怔的看着客厅的方向,“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不知道十点以后佣人们不许再主楼吗?”
“那个,就是小姐吗?”
她只是新来的园丁助理,本来就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居然还问东问西的,管家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吓的她连忙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如果不是葬礼需要人手,现在就应该解雇她。
第六十六章 旧事重提
庄严、肃穆的殡仪馆内,黄白相间的夏菊摆满了整个灵堂,正中间挂着冷夫人年轻时候的照片,她笑的好微。
虽然冷夫人已经与冷森然离婚,可毕竟为冷家生下了唯一的独子冷子辰,更何况冷夫人的娘家趁着这个机会也想重拾与冷家的旧好,所以追悼会倒是办得很气派。
这是卉卉第一次看到冷夫人的娘家人,十年来她从来未见他们对冷子辰如此热烙过,特别是冷夫人的爸爸,见到冷子辰居然抱着哭的跟什么似的,连她都觉得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