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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我爱你,不要难过,我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微喘着气息,彼此注视着对方的眸子,那坚定话语,字字戳中人心底最深处。
沐婉喘息着点头,用力用力的点头:“我不难过,因为你是爱我的,这次和那一次不一样,因为你是爱我的。哥”
情到深处,再多的话语,也无法表达他们的情感。他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着她,让她一次次的在身体里挖掘痛苦和欢悦。
这一夜,他们不眠不休,不知疲惫的把彼此交给了对方,一次次的身心契合,让他们无法克制的颤抖着。
他紧紧的把她压在身下,记记扎实的顶得她几近疯狂。
从认知,到暗恋,到守候,到等待,再到痛苦的转身,刺得满身荆棘,再到他们彼此的心灵交织在一起,给了对方最炙热最滚烫的心。
他吻着她,吻便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身体每一粒细胞都活跃得无法控制,一波再一波的快感,有力的肌理烫贴着她嫩白的肌肤,他把她高高的抛弃,一的欢愉几乎让她无法承受的想要昏厥。脑海中闪现的白光,伴着他们的点滴,沐婉的泪,掉了下来。
哥,我和我的灵魂,一起在爱你!
这一夜,沐婉累得再也睁不开眼睛,沉沉的睡在他身边,安静的吐着气息,但她的手,却紧紧的攥着他的手。
她就像个孩子,她也是个孩子,在他的世界里,她是他的公主,是他的全部。
轻轻的吻着她的发,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小巧的鼻翼,丰满的唇瓣。执起她的手指,一寸寸的吻着。
他轻拥着她,感受着她娇弱的身体在他怀里,他就倍感满足。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看了看时间,沐则轻叹了口气。
悄声起来,穿上了衣服,推开了另一间卧室的门。
大床上的小家伙,小腿骑着被子,两只小手重叠在一起放在脸旁,微嘟的小嘴,很是可爱。
沐则矮下。身子半蹲在他的床边,轻轻的吻了下孩子的额头,温柔的眸子里,有太多的不舍。
沐则走了,但他知道,他会更早一刻回到他们身边。
勤务兵开车,把沐婉沐则直接送到了机场。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如没有几个人清楚沐则为什么会离开总参,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被调去了新疆军区。
唐萧和简容来的时候,沐则还真是有些吃惊。
唐萧长臂搭在沐则的肩上:“要不要我申请调过去给你做个伴?”
“别介,那地儿我自己去就成了。”
简容脸色不是特别好,自己的得力助手,跟了自己几年,亦师亦友,调到那地儿,他帮不上忙也十分焦虑。
“简容”沐则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欠他的恩情。
“先过去吧,我这边会看情形的,沐婉和早早你别担心,有我们大家呢。”
“谢谢你们。”
唐萧一拳硾在他的胸口:“别特么的整没用的,谢什么谢,你快点回来就成了。”
沐则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我会努力,早日回来看你们。”
上了飞机,沐则的心却是沉甸甸的。他还是惦记着家里熟睡的沐婉和早早。不知道孩子醒来看不到他,会不会难过哭泣。
送走了沐则,唐萧叹着气,和简容一起走出了机场大厅:“真没办法么?”
简容眉头微皱,却也轻笑了下:“军衔不是没撤么,去几年历练一下也好。”
唐萧眨了下眸子:“诶,合着你心里有数啊!”
简容摇头:“我心里没数。”然后啧了一声,皱着眉头看着他,“你不是戒烟了吗?”
“啊?哦,这不是沐则要走,我心里难受啊!”唐萧吸了口烟,吐出一团烟雾。
简容嫌弃的躲开他一米的距离:“小七最烦烟味。”
唐萧咂了咂舌:“诶,说沐则呢,怎么扯我这儿来了。”
可是他喊也没用,简容压根不理他,立落的上了自己的车,然后扬长而去。
“呯”的一声门被推开,早早瞪着大眼睛,撒么着四周,焦急的冲着床上喊着:“妈妈,妈妈,爸爸不见了。”
沐婉支起身子看着早早惊慌失措的眸子,轻勾着唇角:“爸爸很快就回来,昨晚爸爸和妈妈说了,就像平时出差一样,很快就回来的。”
早早急忙爬上沐婉的床,抓住她的手:“妈妈,是真的吗?”
沐婉点头,微笑的眸光中看起来无比坚定:“是的,爸爸很快就回会来的。”
“妈妈,你不要骗我,早早已经四岁了,我什么都懂,你不要骗我”早早说着,扑到沐婉怀里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
“乖早早不哭,妈妈怎么会骗早早呢,爸爸最爱妈妈和早早,他不舍得见不到我们。”沐婉微扬着唇角,她在笑给早早看,给早早坚定的信念。也是笑给自己,让心像灿烂的笑容一样,不带一丝悲伤。
哥,等你回来,我们再也不分开!
92
三月的阿勒泰还沉浸在自己的冰雪世界中;夜晚下了一场小雪,地上,树梢上,远处山脉,整个世界都处在纯洁的世界里。下过雪的早晨没有了往日寒风的冷冽;天气反而变得温和许多;早上八点多;太阳渐渐升起来了,在阳光的照射中;金山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像极了七彩的三棱镜折射出的光芒
阿勒泰军分区的某团驻地;团长高海,政委常治平。两人正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着新调派的空降兵。
年约四十的高团长摸着下巴,一脸的疑惑:“一问三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常政委拨弄着手中的钢笔,沉思着:“也就两种可能,一是犯了错误被贬,另一种就是来镀金的。”
高海摇头:“被贬,他那中校的军衔可没撤啊。镀金,他在呆了好几年,还需要重来一回?”
常政委噗哧一乐:“那是军委直接下的通知,咱们管那么多干嘛,不过我倒挺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
空降兵,镀金,大院子弟,中校军衔,新兵连指导员
这一切,都成了私下里大家议论的对象。
沐则也早已习惯,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嘴上他们脸上,他堵不住。
新兵连的连长刘石,军衔上尉,正边级。面对沐则这个中校级别的指导员,刘石却总觉得低他一等,心中那些爆脾气也总是瘪得发不出来。
沐则感觉得到,他的到来引起了全团不小的轰动。各种猜测,但沐则依旧淡然的处事风格,不理不问,不解释。
沐则的工作是思想政治工作,他打小是听着沐政委训话长大的,跟了简容几年,做起政治思想工作更是如鱼得水。
但是,难免会有秀才遇上兵的时候。
但他们可不知道的是,他是个文秀才,也是个武状元。
原本战士会对沐则的身份有些敬畏,渐渐,沐则的好脾气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也就不再惧怕他的身份。沐则无所谓,我做的是思想工作,不需要你们怕我。
高团有些无奈,军官一点威信都没有那哪行呀。常政委倒不急不缓,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其实大家对沐则的态度,沐则心里明白,压根没拿他团里的人。
刘石开始会有些忌惮他,渐渐的,训练的方案几乎跟他只是走个形式,几乎拿他当个摆设。
沐则不急,也不气。因为这是他们的地盘,他抢占了他们的位置,必定会引人不满。而且,沐则首要是捋清一些头绪,才能更准确的进入状态。
这次,训练方案沐则看了两眼,刘石伸手要抽走,沐则却眉头一收,“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等等。”
刘石微滞了下,然后看着他:“首长,您有什么指示?”
沐则也听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指了指方案上的条例:“你是电视看多了,还是拿士兵生命开玩笑?”
“过坦克而已,您在机关可能没见过,我们去年已经实践过了。”刘石的语气充满鄙夷。
“向团首长打过申请么?”沐则冷声开口,凌厉的目光直逼他眼底:“知不知道这一训练项目已经被制止。”
刘石有一刹那的停顿,沐则一直很温和,有着指导员的和善,战士们觉得他不错,起码偶尔遇到些问题,找他总比找连长挨骂要强。
刘石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沐则抬手敲了敲桌面上的纸张:“新兵连没有这个要求,如果你想按特种兵的训练方案,我觉得还真没这个必要。”
本来就从气势上矮一截,今个被他这么冷声一吼,心中有了委屈和不甘。但毕竟他是首长,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大了两个级别。
“你什么意思?”不过转念一想,他是连长,沐则指导员,主导权在他这儿,而不是沐则那儿。
刘石的脾气比较刚,这带着点挑衅的语气,让沐则不自觉的冷笑一声:“因为你没有达到特种兵的标准。”
这句话真正的戳到了刘石的痛脚,而且是被人那么轻蔑又鄙视的轻描淡写的刺中。
“别以为你上头来的我就怕你,在这儿我是连长,你是指导员,战术训练上,听我的。”
这是在叫板了,沐则无奈的摇头,然后从桌面上拿过笑,一条条的勾着:“我是指导员,我要为战士的生命安全负责。”
沐则把修改好的方案推到刘石面前,然后利落起身,走了出去。
高团和常政委来的时候,就发现刘石这气势不对,以往都是斗志昂扬的,今个怎么看起来这么蔫。
办公室内,高团看着刘石:“你有情绪?”
刘石是高团一手提拔上来的,虽然脾气冲,但是能力还是不错的。刘石硬硬的口气:“不敢。”
常政委当然知道他什么脾气:“配合上出现了分歧?”
常政委说完,刘石半天没吭声。高团却是哈哈一笑:“怎么沉默了,这可不是你风格。”
“他凭什么否定我的训练方案,他凭什么就那么趾高气昂的说我不够特种兵标准,我不够难道他就够?”
刘石一口怒气喷完,高团看看他眉头不自觉的收了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政委,想了想:“老常,你怎么看?”
常政委却笑了:“刘石,你想当特种兵?”
“是,我想当特种兵,谁不想,那可是军人的荣耀。”
常政委看了看高团,高团摇头冲着刘石道:“别小看了机关来的,他身上有你学的。”
刘石一顿:“团长,您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收敛你的脾气,人家都看出你不够特种兵的标准,自己不找原因,瞎作什么,滚回连里去。”
原本是气不顺,结果又被骂了一顿。沐则有什么可好学的,跟他们一样么,机关大院出来的,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动嘴皮子的。
刘石往回走,战士们正在训练,而此时显少露面的沐则也站在了训练场上。
一身作训服的沐则负手而立,高大的背影还真有那么点领导架势。不过,一看就是个花架子。
刘石走了过来,看到大家正在训练单兵战术。
沐则站在一旁边,目光直视着训练场中央。
新兵训练初期就是队列、擒敌、战术、体能,然后是枪械射击。
特种部队是各军队中的尖子,单兵战术最好的才会被选拔,然后进行一个魔鬼式训练,合格者进入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