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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聪凑上去看了看,半晌才微微摇着头,说道:“不是,但貌似却是从我的身上掉落下来的。”莫少聪这时候终于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掏打火机的时候,一个奇怪的东西从自己口袋里掉落出来的情景了,只是自己当时只顾着帮徐枫点烟了,根本就无暇搭理这东西。
徐枫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东西,半晌才缓缓的说出来一句话:“这个貌似是一个u盘,只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莫少聪问道:“这是那个大青衣留下来的?”
徐枫被莫少聪这么一问,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大青衣对自己说得话了,这就是大青衣留给自己的承诺的兑现。徐枫心中一阵窃喜,能让大青衣这么重视且如此小心翼翼的放起来的东西,必定不是平常之物。徐枫手心一翻,将东西小心放进自己的口袋之中,艰难的站起身来,对着莫少聪说道:“走,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就这四个字,简简单单,但是做到却着实不易,徐枫险些为此丧命。
莫少聪忍住心中的感动,急忙站起身来,他可不敢让徐枫这带伤之人扶着自己走,这可就是大大的不敬了,不是为兄弟之道。
莫少聪急忙扶着徐枫略显沉重的身子,对着徐枫用着几分哽咽的声音说道:“走,哥,我们回家,明天我们将老黑也给接出来,咱哥三儿一起好好聚聚。”
徐枫大笑着,笑的眼泪都快涌出来了,哈哈的说道:“是的,肯定不醉不归,到时候谁也不能装怂。”
“哈哈。”两人仰天大笑出门去,一路风雨相扶相持,兄弟,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一句话的事情,他需要将心比心,用真心来维护。
两兄弟相互扶持的走了,这密室归于宁静,死一般的宁静。
半晌,寂静的密室里传来一声极为清冷的声音,说道:“出手不杀人,这不是你的风格,师父。”
“咯咯,是啊,这确实不是我的风格,我的手里就没有过失误,鸳鸯袖也没有不饮足了血便收回的先例。”角落里一个女声娇媚的笑着,很是熟悉,正是大青衣的笑声。
“徒儿敢问师父,为何心软?”清冷的声音不依不饶,虽然叫着对方师父,但是却全然没有徒弟对师父的那份敬畏与忌惮。
“为何心软?”不知道哪里出现一抹暗淡的光芒,照亮了大青衣的眸子,美丽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光芒一闪而过,复杂随着那隐晦的光芒消失不见。大青衣半晌才轻轻的摇着头,朱唇轻启,声音多了一分轻柔,一分冷峻:“对他,我如何能硬的起来自己的心肠?”
那自称徒弟的人心中一惊,难不成自己的师父跟徐枫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世上太多狗血,看似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可能发生。那徒弟还欲再问,但大青衣却用这玉手在自己的徒弟的脸上轻轻一抚,皮肤光滑似水,咯咯笑着飘然而逝:“别傻了,我的宝贝徒弟,若是我真的狠心杀了这小子,你还不得恨死我这个师父啊,咯咯……”声音宛若银铃,在这幽暗的环境中逐渐消散,而那人儿却已经不见踪迹。
又是一道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暗淡之光,落在了一张倾国倾城的玉面之上,竟是那鬼魅般的白狐。白狐贝齿轻轻咬着红嫩的朱唇上,脸上闪过一抹似不忍的表情,极为纠结。半晌,飘然而逝,动作轻盈,竟与那大青衣的身法极为相似。
……
第一百八十一章下面羊死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下面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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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下面羊死了
市人民第一医院。
是人都会生病,生病了自然要去医院,虽然这种地方无论是病房主治医师办公室乃至是厕所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刺鼻的且让人作呕的消毒水儿的味道,但是医院就好像是厕所一样的忙碌,无论是何时,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前来光顾,门庭若市,络绎不绝,拿着钱想往里面砸你还得花费大把的时间排队,这真是世界上第一坑爹的地方。但是无可奈何,毕竟病不自医。
宋雅蕊很是郁闷,自己一个小交警整天不知道是图什么,每天忙的比国家总理还忙,忙东忙西的,但是最让人郁闷的是,自己还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今天刚上班,就接到了出勤电话,说在市中心发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件,于是敬岗爱业的宋雅蕊只得郁闷得开着自己的警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了第一现场。进了现场,还真是重大,两辆车发生了对撞的事件,最可气的是后面还有几辆不安分的车子直接追尾了,都说美女可追,香车不可追,你瞧瞧,这一追绝对出事儿出大发了。两辆头相撞的汽车严重变了形,最后叫来了消防支队废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将车子中的受害者救了出来。几辆车相撞或追尾,加起来一共有十余人受伤,七名比较幸运的人只是轻微的擦伤,在医院里简单的包扎一下就能出来了。有人走运必定有人不幸,十余人中两人当场医治无效死亡,还有三人重伤休克,急忙被送进了医院。
作为一名敬岗爱业的交警之花的宋雅蕊自然是不能轻易走开了,至少也得去医院做完案件调查的笔录才能从这件事情中抽身。
宋雅蕊忙乎了一个上午,终于忙完了,腰酸背痛的坐在医院的走廊之中供前来就诊的病患休息的椅子上休息一阵儿,刚刚闭目养神,只听见自己身旁的一个病房之中传来一个极为放荡且熟悉的声音,哈哈大笑着说道:“话说有一天一个大森林之中,一只公猪一只母猪被一只狼给追着,两只猪没办法,只好爬上了一棵树上面,结果那个狼啊就一直在树下等啊等啊的,就是不离开。没过一会儿,一只羊从这边路过,狼立马冲上去将羊给吃了。母猪说了一句话,然后那个公猪就将母猪给强、奸了,请问,为什么?”
“不知道唉,公猪把母猪那个了,跟狼把羊吃了有什么关系啊?”一个较为好听的女声疑惑的问道。
“嘿嘿,想知道答案吗?”一个极为猥琐的声音嘿嘿的贱笑着,笑声传进了宋雅蕊的耳中,听得宋雅蕊心中一阵暗恨,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将这货暴打一顿。
“嗯嗯。你快说啊。”女声显得急不可待,用着近乎撒娇的声音甜美的追问着。
“呵呵,那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骂我啊。”男声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声依旧这么欠揍。
“嗯嗯,我保证。”女声保证着。
男声嘿嘿的笑着,半晌才重重的咳了两声,清着嗓子,模样极为郑重,以至于宋雅蕊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细心听着那男声接下来的话。男声吊足了人的胃口,半晌才嘿嘿的笑着说道:“因为啊,那母猪对着公猪说道:‘咦,下面羊(痒)死了’!”男人讲得是一个人较为内涵的成人笑话,玩的就是一个谐音,所以宋雅蕊一时想不出来这笑话的意思,只是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下面羊死了,下面羊死了,下面……”宋雅蕊终究不是一个笨蛋,反复的说了两句立马领会了这个笑话的真谛,顿时俏脸一红,心中无比羞涩,偷偷红着脸打量了一下四周,幸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这才算是感到一丝的舒服。宋雅蕊红着脸,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着:“这个死禽兽,这么久不见人影儿,我还以为死了呢!居然再一次见面会是撞见这货调戏小护士,真是死性不改!”
宋雅蕊对于徐枫的感情比较特殊,这就好比是自己的大姨妈,见了烦不见了想。这种感情复杂的很,一直在宋雅蕊的心中纠结着,无法释然。
“下面痒死了……你好坏啊!”女声娇羞的嗔骂一句,但是任谁都能听出来,这不像是恼羞成怒,更像是用生气来表达自己心中的羞涩,极为婉转的表达了自己对那讲着成人内含笑话的兴趣。
徐枫嘿嘿的贱笑着,一脸如花似玉的笑容,若是让在外面生着闷气的宋雅蕊看见了这张生花的笑靥,早就该冲上去揍得这货满面桃花开了。就在徐枫打算再来两个无伤大雅的小笑话助助兴好好调戏一下眼前这个看似清纯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十足的狐媚子的女护士的时候,只听见房间内传来了两声极为熟悉的重重的咳嗽声,徐枫心中猛地一跳,警惕的抬起头,看着门口方向,只见宋雅蕊阴寒着一张玉面,对着徐枫怒目相视,美丽的桃花眼中充满了各种幽怨的神情,徐枫心中讶异,这妞儿才几天不见啊,就变成了人比黄花瘦的深闺怨妇了。徐枫又上下打量着宋雅蕊,唇角露出一抹阴邪无比的笑容,心中产生了一股无比邪恶的念头儿,这妞儿不会也是下面痒死了吧!呸!尼玛真邪恶!徐枫在心中为自己刚才心中一阵无节操的yy而感到深深的惭愧,并且狠狠的谴责了一下自己那颗时而放荡的如同秋千一样的心,表示自己曾经纯洁过。
徐枫见宋雅蕊一脸的怒气冲冲,知道此时最好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儿的摸这母老虎的屁股。徐枫用手捅了捅一旁漂亮的女护士的藕臂,用着无比疑惑的声音讶异说道:“小美啊,你有没有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如花似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死人见了只喊后悔活人见了恨不得为其牡丹花下死倾城倾国的美丽女子啊?难不成是我太过思念而导致眼花了吗?唉,看来思念真的是一种病啊。”徐枫装傻充愣的说道,说完脸上浮现一抹极为可惜的表情,暗自嗟伤的摇摇头,叹息不已,模样还真有那么几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瞧着徐枫那自导自演还这么卖力的模样,宋雅蕊心中又气又觉得好笑还有一丝丝的甜蜜,看来这货还不至于这么禽兽,至少知道花心思哄我,咯咯。不过!哼!三两句花言巧语就想把老娘给糊弄住了,你当老娘是吃素的啊!若是徐枫知道宋雅蕊能在自己自导自演的这段时间里产生这么复杂的情绪,他一定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叹着,尼玛这女人心,还真他娘的海底针啊!
小护士看着门口,眼神呆了呆,不是为徐枫的自导自演,而是眼前的女人长得实在是太让所有女人自惭形秽了。小护士自认为自己长得还算是甜美,可是跟这眼前一身警察制服衬托出一股英气飒爽的宋雅蕊一比,高下立见。
小护士半晌才颓然的点点头,看着徐枫,眼神中充满了不舍,缓缓说道:“嗯,是的。”
徐枫闻言,心中纳罕,这妞儿是怎么了?这么配合自己的表演啊?这伤心落寞的寂寥,这暗自神伤的伤情,这尼玛典型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表演而表演的啊!这小护士的功力匪浅啊,徐枫真想高呼两声:“来人啊,看赏!重赏!”。
宋雅蕊双臂抱着胸,看着这两人一个是表面做戏一个是真正入戏的模样,心中一阵得意,唇角的笑意在此刻都显得是那样的美丽孤傲。
徐枫见状,嘿嘿干笑一声,顶着浑身的伤痛,步履蹒跚的下了床,朝着宋雅蕊走去,脸上带着一股傻笑,嘿嘿的笑着说道:“蕊蕊,你怎么了?看见你能来,我真的好感动!”
“感动?我看你是害怕还来不及!我来了,你哪还有机会跟小护士美眉讲什么母猪公猪上树的笑话啊。”宋雅蕊哼哼的说道,对徐枫一脸的笑意表示直接无视。
徐枫闻言,心中一阵苦涩,得,好不容易住回院完成自己心中上次在医院里留下的遗憾,这下可好,刚刚调戏了一个就被人抓了个现行儿在,这尼玛是哪路神仙看小爷不爽,存心折磨小爷的不是?徐枫心中一阵悲哀,但是眼前的事情不能不管啊,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