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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也当过班长,能给我一些中肯而又实际的建议。
更重要的是,何冉的说法,总与我的是相反的方向,所以在我听来,完全就是换个思维思考问题。
那个时候,我不怎么认识何冉,就跟他侃侃而谈,像个话唠一样。我说过,我比较喜欢跟陌生人和老人交谈。而后来,跟何冉熟识之后,我就不想再多说话了。我自认为是一个很独立的女生,如果说我对何冉有什么依赖的话,那就是我喜欢听他说话,笑着听他说话。
突然想起了一个很想哭的场景,那是大二上学期期末考试刚结束,我觉得很累。我跟何冉一起走在湖边的小路上,依然是暖黄色的路灯光,没有微风,不多的几个过路人。我懒懒地眯起眼睛,笑着跟何冉说,“我不想说话。”“我说,你听着。”何冉笑着,没有看向我,温柔的声音里,满是宠溺。
而到故事的最后,如同所有俗套的苦情小说一样,何冉离开了我。而我,始终不能放下他,也忘不掉他给我推荐的每一首歌、每一部电影,只不过这些歌词与电影的重点,在我心里已经悄然暗换。
在何冉离开广州的前几天,我发短信问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跟他还有没有可能。何冉的回答是说我净想些没用的。我接下来给何冉回的一条短信是,“谢谢你的回答,让我很绝望,我爱你,也放弃你。”
在这之前,尽管我、素月和子夜妹子曾一起在空间里发了一条相同的“xx,我不爱你了”,事情后来的发展,却如子夜妹子所说,“话虽那么说,你还是没有忘掉他。”而当我把“我爱你,也放弃你”这样的短信发给何冉之后,我就真的是准备放弃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我写的是“准备放弃”,而不是“放弃”。在处理对何冉的感情问题上,我一直都是优柔寡断,我怕在将来万一出现契机的时候,我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台阶下。
我几乎是绝望地在空间发了一句心情,“I don't want to hold you,If you don't want to stay。”依然是《All of You》中的一句歌词,只不过跟最开始的关注重点,完全不一样了。
跟何冉见完第一面之后,我一直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是他喜欢的样子。如果我跟何冉是两个陌生的人,没有之前在校内论坛上关于文学的交流,面对面走在路上时,就是那种谁都不会多看谁一眼的状况。
人是一种凭感觉分类的动物,而且类似于镜面反射,当你觉得很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有可能也很讨厌你。所以,若是想真正挖掘自己潜在的优点或者缺点,一定要问那个你最讨厌的人,因为他要么是与你相同,要么是与你相反。而这两种,正是你认清楚自己的重点所在。
所以在后来的后来,我跟何冉很熟悉之后,我们两个交换了初见时的第一印象,结果竟然是,他觉得我很狡诈,我觉得他是一个坏人。如果真的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与何冉就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7 第二面
第一面就那样很简单地结束了,回去之后,何冉在我发的一条心情下面评论了一句,“看来你已经回到宿舍了。”我问何冉对我的评价,他说的是,“很文静”。面对这种近乎夸赞的说法,我绝对不解释,只能偷着笑了。
而在第一次见面之后、第二次见面之前,我与何冉之间,还有一段很好玩的对话。
何冉:“所以说我们很有缘分。”
佐天:“也许。”
何冉:“什么意思?”
佐天:“没有什么是确定的,这叫说话严谨。”
何冉:“严谨?这是不对的。”
佐天:“你说出来理由,我就改。”
何冉:“你老板问你的大楼设计的合不合理、能不能赚钱,你说也许?”
佐天:“”
何冉:“你老公问这孩子是不是他的,你说也许?”
佐天:“别说了,我改。”
当时,何冉真的如我见到他之前的第一印象一样,很主动、很霸气。不过到现在,我好像还是没有改掉喜欢用“也许”这个词的毛病,平时说话时不怎么说,但是写文章时就会出现的很普遍。
接下来的第二次见面,就好玩多了,是在时隔一周之后。当时我们班刚升入大二,老师请来了一些毕业之后混得很不错的研究生师兄,给我们班和直系大一的那个班一起开一个讲座。
我是院学生会新闻部的干事,而且刚从班级团支书的职位退下来不久,新上任的团支书就让我跟他一起拍照。这种讲座,一向是无聊的,因为我不喜欢看别人的经验,更不准备读研究生。
讲座开到一半的时候,收到了何冉的短信,“我在光迹涂鸦这边玩,你要不要过来一起?”之前,何冉就问过我有没有时间了。
光迹涂鸦,是我们学校一个比较好的校级组织举办的活动,在中区篮球场那里。我向来对这些活动毫不关注,有可能比起热闹,我更喜欢安静,但不是枯燥。
我放下相机,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坐下,给何冉回短信,“我们班正在开讲座,我在拍照片。”
“那你等会儿再过来?”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犹豫,对光迹涂鸦不感兴趣,又觉得讲座更无聊,“我看看吧,有时间的话就过去找你。”
“好的!”
我收起手机,又站起来拍了一些照片,我觉得写新闻够用了之后,就不再拍了。这个讲座的主题我不记得了,但好像去的人不是很多,一个不是很大的教室,两个班的学生都没有坐满。而且,在这些学生中,真正认真听师兄们讲话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坐在安静的角落里,想象着光迹涂鸦那边的活动现场,一个星期了,没想到何冉会第二次约我见面。我开始还以为,网友真的都是见光死,见一面之后就没有然后了。那么,第二面,我应不应该去见他?
我的心情开始焦躁,坐不住了,越发觉得讲座很无聊,就跟同样坐在角落里的新任团支书打了声招呼,把相机丢给老师,自己收拾了一下书包,灰溜溜地出了教室。
外面有点黑,我出了教室的门,就给何冉发短信说,“我现在出去了,过去中区篮球场找你。”
“那你小心点,到了给我打电话。”
“OK。”
我手里拿着手机,背着书包,走到中区篮球场。到了之后,我就站在边缘处随便看看,没有立即给何冉打电话。篮球场里很黑,很多人都是拿着荧光棒晃来晃去,还有些把它弯成环状,戴在手上。
有几个人在表演节目,音乐声很大,吵得我脑袋发昏。这种混乱的场面,真的不是我喜欢的。所以在今年四月份,本来答应了釆苹要去学校社团组织的荧光跑活动,到了临出发前一个小时,我还是给她打电话,临时说我不去了,身体不舒服。后来釆苹就自己一个人抱着相机穿着拖鞋去了,拍了很多照片,还是现场很热闹。
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没有往里面走,也没有离开回去。我刚站了不大一会儿,就听到手机响了,不出我的意料,是何冉打来的。
“喂,你现在在哪儿啊?”何冉直接开门见山。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何冉电话中的声音,依然是很好听的温柔,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再遇到过声音那么好听的男生。何冉的声音,让人听着很舒服,除了语调把握的好,也很有礼貌。
“我就站在现场啊!到了一会儿了。”我有点紧张,故作淡定地回答,“在进门的地方,没有往里面走。这里好吵。”
“我看着时间,就觉得你应该走到了。”何冉继续,“我知道你在哪了,你站着别动,我过去找你。”
电话刚挂掉,就听到何冉的声音了,“走吧,我们去里面走走,有一些好玩的活动。”
我微笑着,跟着何冉往活动现场的里面走去。何冉递给我两根黄色的荧光棒,我把他们圈起来戴在手腕上。何冉跟我说,他是和泉宇一起来的,已经玩了一段时间了。泉宇正在篮球场中间的热闹处,我与何冉走到他旁边之后,何冉拉着我去拍照片。
照片,就是光迹涂鸦活动的主题了。我有点推辞着不愿意照相,何冉还是把我拉了过去,并说我们两个摆一个造型,“I M Y”。我没理解何冉的意思,见他把双手朝两边斜向上举了起来,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举起了双手。
“你站着就可以了,不用举手。”何冉说完,我就把双手放了下去。
有一个工作的女生,按照何冉的指示,拿着小小的手电筒,在我与何冉空开的中间画了一个“M”。我才反应过来,双手插兜里站着的我,是“I”,两手斜向上举着的何冉,是“Y”。
在我去之前,何冉已经和泉宇拍了照片,我和何冉拍完之后,泉宇想认识那个帮忙画光迹的女生,何冉就怂恿他。最后,泉宇成功地与那个女生合了影,而且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当时我看着他们两个,还在感慨男生的搭讪真是这么随意啊!
后来听何冉说,泉宇没有通过那个女生的好友请求。何冉还忿忿地说,“她怎么可以这样呢!给了泉宇号码又不加他,哪怕是加了聊不来再删掉,也比现在这样好!”我心里有点郁闷,其实换做我,也不会那么麻烦地加了删,肯定是一开始就不加。
“也许,是她有男朋友了呢?”我试图不让何冉那么耿耿于怀。
“没有,她绝对没有男朋友。”何冉说的很肯定,“如果有男朋友的话,她们部门举办这个活动,她男朋友肯定会在现场的。而且看她的打扮,应该也是大二的。”
我哑口无言了,何冉的分析似乎有点依据。再后来,虽然泉宇打听到了那个女生的姓名和班级,她还是没有理他,这个搭讪的故事,就算是到此为止没有后文了。
拍完照片之后,何冉让我跟他一起去玩“你画我猜”的游戏。还未走到确切的地方,何冉就问我,“如果是相机,该怎么画呢?”
我一愣,以为何冉只是给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脑海里就照着卡片机的样子,说,“一个方框,里面一个小圆”我边说着,还边用手比划着,脑海里想的是周伯通教小龙女一手画方一手画圆的场景。
我跟何冉一起走过去排队时,前面还有几组同学在等着。轮到我们时,那个工作的学生拿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让何冉选其中一个物品来“画”,我站在几步之远的对面“猜”。
当我看到何冉画的是“一个方框,里面一个小圆”时,真的是惊呆了!才明白他刚跟泉宇一组玩过这个游戏,知道上面写的有相机,所以在走过来时,问我怎么比划相机。
我使劲儿憋住笑,都快内伤了,爽快地回答,“相机!”
那工作的学生目瞪口呆,“怎么回答这么快?!正确!”
我笑着朝何冉走过去,也许在旁观的人看来,我跟何冉真是非常心有灵犀。回答对了这个游戏之后,我和何冉各自有三次抽奖的机会,只可惜,我三次都抽了空,何冉抽到了两张半价的电影票优惠券。而后来,我跟何冉第一次去看电影,就是拿着这两张电影票优惠券找去的。
活动还没有结束,我和何冉就提前走了,他跟泉宇说了一声,就送我回去。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带着何冉走到我的宿舍楼,何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