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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荚谔嘎壅馕恍陆缓赖囊痪僖欢籇G的股价因为他这则消息而上下波动;好像心电图一般。
可是DG内部的人员可就没时间八卦了,像钱小江这么八卦的人物都不敢八卦;他是没时间没精力八卦。
他们的老板真的疯了,变成了一个机器人不知道休息,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疯狂工作的机器人,世界各地飞全国各地跑,视察分公司工作,参加慈善晚会,约见国内外政要高官,上新闻,接受专访,开记者会,满地球地跟人家谈大项目,签大合同,还被评选为全国最具影响力杰出企业家……
特别值得一提的他专程找来珠宝百年老字号的欧阳家族合作,斥巨资建立了一个全新的珠宝品牌经营世界名牌手表和高档名贵珠宝,开业主推的一系列结婚珠宝就是鸡蛋花主题,后冠耳环项链手链戒指甚至脚链,铂金的可爱花瓣,中间黄钻花芯。百年老字号老师傅出山亲手操刀,名贵高雅,精致动人,做为高档首饰却又不缺亲和力,越看越入眼,越看越能入心,任何年龄的女人都无法抵抗她的诱惑。
再配合富豪排行榜前一百位的千亿富豪,全球身价最高的钻石王老五,大名鼎鼎,形象堪称完美的贺一寒不惜抛头露面,亲自投身出来拍一系列主题广告,并花大钱在全国各大电视台甚至国外的一些著名电视台黄金时段投放大量广告,转到哪个台都是这个画面,生怕某人看不到似的,说着说着电视又放了……
一反传统结婚珠宝广告的浪漫纯白画面,也没有开心步入殿堂幸福的新郎新娘,这支广告只有一个孤单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他的女主角。
那是一个长得帅过男明星又有着稳重气质的成功男士,画面一转到了昏暗的室内,男主角借酒消愁,那双忧郁的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睛里只有一张已经被揉得皱巴的模糊朦胧的彩色相片,身旁的水晶花瓶里插着盛开的黄白鸡蛋花。直到最后一幕主题婚戒才出来,两只对戒压着那张皱巴的相片,旁边跌落一朵鸡蛋花,再听到他那把烟酒嗓郁郁难舒地沙哑地说了一句:“嘉嘉,我知道你最爱鸡蛋花,回来好吗?我永远等你。”
妈呀!这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矫情,更何况男主角型英帅靓正又有钱,那可是真正的王子。一时间全城的女人都改了名儿叫“嘉嘉”,难怪这个系列大卖特卖,赚得他们盆满钵满,他的身价和名气还有对感情专一的形象也跟着水涨船高。
他也真可以的了,连自己的感情都可以拿来赚钱,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做生意,还是真心想找人?
两年下来集团业绩一升再升,股价一涨再涨,老板的秘书请了一个又一个,正所谓一人得道,他小钱从一个小小的秘书,升职成了总秘书长,手下至少也有五六个不同领域不同职能的小秘书,还同时管理老板的助理一部,二部和三部,霎时间他小钱跟着鸡犬升天了。
但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们的老板型英帅靓正又单身,在人前永远光鲜亮丽,智慧超群,霸气外漏,可谓是魅力无限,迷倒多少芸芸众生,还很会搞宣传,外传不是跟这位财团的太子女有染,就是跟那位政要的女儿有路,或者跟某位富豪遗孀“频频接触”,大家对奔着这位富有的深情男人而来,而她们对老板的评价只有“成熟、温柔、体贴、会为人着想,会照顾人,但对她们又从没有越界,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害得老板在社交界的身望更了不得。
表面看起来他是风生水起,威风八面,没什么不好的,可有谁知道跟这位名人最亲密的,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钱小江秘书长,此时此刻无比怀念的却是他老板以前的样子。
现在的老板没表情,没情绪,说话不多,声音也不很大,可是数一数他手下换了多少个CEO,搞到最后还是由老板自己兼任CEO。其实在这张雕刻的迷人脸庞地底下,他冷血,无情,脾气相当不好又没耐性,要求过份严格,吹毛求疵,距人千里之外,他从不骂人,有什么不妥就直接炒人,底下员工很多时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钱小江刚坐下来喝口水喘口气,又听见他老板在喊,“钱小江,叫机长等着,我现在要飞迪拜!”
啊!?刚才从北京忙完回来又要飞?他老板似乎根本不想在这办公室里待超过十分钟,要不喜欢可以搬嘛!
钱小江苦不堪言,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应道:“是——”
贺一寒的私人飞机上三班倒机务人员轮班守候,就是为了应付他们这位机器人老板的需要,连他们也对钱小江抱以同情的眼光,这位秘书长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飞机很豪华,服务很周到,空姐很漂亮,飞机餐超高级超多花样,坐私人飞机又爽又威风,这是小钱前三个月,甚至前半年的真实感想。可是现在他哭都哭不出来,他不是空中服务人员,应该脚踏实地生活在地面,而不是现在24小时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天上,空姐再漂亮也混熟了,飞机餐再多花样也吃腻了,坐别人的私人飞机又怎样!能帮他娶老婆吗?
他不要!不要!
斜眼偷瞄着旁边的老板,仍然是一张帅气的脸,一副绝对严肃认真工作的表情,手提电脑放在身前,手中拿着文件,一双如鹰般凌厉的眼睛不是看文件就是看电脑,冰冷,冰冷,好冰冷!
突然老板一个皱眉,跟着嘴角下拉,小钱心脏跟着整个一抖,赶紧转过去盖头装睡!
完了!完了!完了!老板又要骂人了,他心中暗骂,又是哪个该天杀的王八蛋出错了?不知道现在日子不好过?做事不知道小心一点!
☆、第190章 孬种
“钱小江!”他犀利地喊了一声。
钱小江暗地里挤出了一副苦瓜脸;心中叫苦连天,回过脸来,摆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老板;有什么吩咐?”
贺一寒板着脸扔过去一份文件;毫无情绪地说道:“这是谁做的合同,乙方名称都搞错;拿到迪拜还不被人给笑死;回去给我处理掉。”
钱小江接过一看,可不就是他亲自做的合同嘛;他尴尬地苦笑道:“老板;不用这么狠吧……”
“连你也没情面讲!”他随口一句就堵回去。
钱小江堵起嘴,好啊!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工作了;家没时间回过,对象没顾上找过,父母还以为他们的儿子被拐了,拿命出来给你奉献了大半年,没功劳也该有苦劳,你倒好!就因为通宵给你赶的一份合同的名称打错了,就得被你处理掉?!没人性,太没人性了!他心里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老板,你为什么不敢回家?”
“什么?”贺一寒敲着键盘的手顿了顿,却仍然冷漠。
反正都要被处理掉了,有什么不敢说的!钱小江大声喊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敢回家!”
机舱内两名服务空姐看到势头不对,赶紧跑到机务室避难,为免战火烧身。
贺一寒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有什么不敢的!”
“你就是不敢!”钱小江瞄起眼看他,“你连办公室都不敢多待!”
“笑话!”他斥笑。“你……”
“你什么你!你钱包里有张相片,是个女人,你怕她!她虽然走了但是你怕她。家里有她的影子,办公室她也曾经待过,所以你不敢回家,不敢在办公室待久了,那间玻璃门办公室你连靠近都不敢,你甚至不敢想起她。所以你不要命的工作,一秒钟也不敢空闲下来,你就是怕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回忆起她,刺痛你的心……”
贺一寒的表情越来越冷,低沉喝道:“闭嘴!”
钱小钱说得脸色涨红,“不闭偏不闭!你自己成了工作狂就算了,还把周围的人都拖下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休息过,为了你劳心劳力,不就是一名字打错了嘛,就要处理掉我。”
他挑挑眉,“这合同是你打的?”
“废话!”他今天就豁出去了,拍着大腿站起来在老板面前走来走去,指手划脚地发老板的牢骚,可能天底下敢这么做的也就他钱小江一人了。“现在除了我还有谁给愿意给你工作,多少条命也不够死的。老板您是孤家寡人但也是千金之躯,就算您又老又残,秃顶外加牙齿掉光,起码还会有女人谋着你的身家来给你献身,而且要多年轻多年轻,要多漂亮多漂亮,但是您能不能想想我,你看看我,看我的黑眼圈,看我的头发,都已经开始中年秃了,你觉得我再这样下去还能找着对象吗?还能娶老婆吗?”
高高在上的DG主席贺一寒被他的秘书骂得吹鼻子瞪眼。
“老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钱小江站定在贺一寒面前,一张麻花脸好像人家拐了他老婆一样,“你以前会笑会休息,会体贴我们这些下属,自从她走了以后……”
“叫你闭嘴!”他终于愤怒地吼出来,天知道两年来他费了多大劲才把那个女人深藏起来,还要用工作不断麻痹自己,才有可能让他不想去触碰最痛最痛的那一片。
钱小江被吓得好半晌才重新呼吸,撇了撇嘴继续反抗道:“就不闭!现在你怎么样我!哼!反正都要被处理了!我告诉你,逼急了狗也会跳墙。今天我就是要说,那年你封锁机场那件事,外人不知道我小钱还不知道?其实你是去追她,求人家回来,结果呢,封锁整个机场都挖不到人!说出去肯定被人给笑死,人家走了就是走了,什么狗屁也没留给你!”
贺一寒怒极,“啪!”手中文件重重摔在桌子上,瞪圆一双眼睛,发出慑人的气势,好像要把钱小江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钱小江被他这一眼瞪得老老实实地哆嗦了一下,差点没被他凶住,想想现在老板不是老板了,凶谁呢!“没错你在事业上非常出色,你能搞定各种各样的人,你的演讲激情四溢,你最会笼络人心,DG在你的经营下势头非常强劲。但是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傻瓜,笨蛋,白痴,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抓不住,出事就知道逃避逃避再逃避。我实话告诉你,你这叫活该!报应!人家走是对的!哪个女人要跟了你,那才叫完蛋了!”
“说够了没有!”他冷冽地低吼。
“我说错了吗!没有,你这辈子就注定是个失败者,抱着你的千亿身家孤独终老去吧!”钱小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好像被鬼上了身一样。“你自己明明就爱惨了人家,为什么不说?我钱小江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在机场的时候只要你说了,人家就一定不会走,可是你没说!你就没说!所以才把人家气跑了的。就知道在这儿假装情圣,还拍个破广告,你可怜给谁看?反正她是看不到,也不会因为同情你而回来!最过分的是还找了个什么替代品,这就是你的爱情?天可怜见,她还是别回来的好……”
贺一寒“噌”一声猛地从位置上蹦起来,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右手出拳强劲挥过,豪不留情地打在钱小江的左脸上。
钱小江被打得歪了几步,重重撞在舱门上,发出“呯”的一声巨响,似乎整架飞机都被他这一撞而偏离了航线。
隔壁的空姐听到动静不对头,赶紧开门过来,就见钱小江左脸肿一大胞,嘴角流血,双眼发昏地倒下来,吓得她们尖叫,“啊——”
贺一寒边扯松领带冲过来,边对空姐怒吼,“没你们的事!”
空姐们赶紧惶恐地关上门躲起来,这边就算死人也不关她们的事,可是她们向来斯文的老板,最多也就是发发脾气骂骂人,何曾见过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