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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好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憋嘴,“怎样我都爱你。”
“我不明白了,我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你爱的,你到底爱我什么?”
他发亮的眼珠子映照着她的脸,故意调侃,“你嘛,脸长得一般般,个子又矮,性格倔强不服输,太过精明,心机太重,城府太深,各种生活经历错踪复杂,人际关系一点也不单纯……”
“你知道就好,我走了!”她转身。
他拉住她,柔柔看着她的眼,大手包裹着她的脸颊,昴着头由衷说:“但是你毅志坚定,目标明确,豪不畏惧,勇往直前,你的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你成熟,大气,你的心像大海那样宽容。你洒脱,豁达,你的笑不能被收买,你没有弱点,永远不会被打败。这样的女人真的好迷人,在我眼里你全身都会发光,一种柔和温暖,却怎样也不会熄灭的光。我就像飞蛾扑动翅膀围饶在你身边,没办法离开,就算被烧得体无完肤,也要靠近你拥抱你。”
她紧蹙眉头。“这是你幻想中的我。”
“这两年来我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你的一点一滴,我很肯定这不是幻想,那就是真实的你。”
“你现在一头热,放大了我的好,别忘了你曾经并不那么待见我,嫌我烦。”
“我这股热情已经燃烧了两年,丝豪没有退减,还会一直燃烧下去。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刻了吗?你是我认定的人生伴侣,我愿意跟你一起走到头发花白牙齿掉光。即使有一天激情淡去,我也想每天牵着你的手在夕阳下散步,每天在月光下跟你相拥入眠。有你我的人生才是完整的,我永远也不会嫌你烦,巴不得一秒钟都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我想重新成为你的习惯。”
她沉默,眼中只有他深情的脸,动情的字句像硫酸似地一点点侵蚀着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墙,他柔得出水的眼神似乎在一滴滴化解她的冷漠。她无力说着,“可是也许……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爱你。”
这句话多么可怕,他眼中流露痛苦,“不要对我说这么残酷的话。”
“总好过欺骗你。”像当年他欺骗她一样,她宁愿不要这样的假想。
贺一寒知道她的意思,皱眉说:“我宁愿你骗我,骗我什么都好,你有什么目的都好,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
她叹气,“你不会只属于我。”
他环抱着她的纤腰,“我只属于你,你听着,贝嘉,不管时间过去多久,贺一寒是你专属的,这一次永远不会变。”
贝嘉这才终于正视他,他的眼睛还是像以前一样会发亮会说话,含情脉脉,爱意浓浓,还是像以前一样可以融化她,可以轻易地抹去她脑子里全部的理智。
他伸直腰抬起头,一步步靠近她红润娇艳的唇,那是最甜的红苹果,里面蜜汁流动,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一如当年这般吸引着他,好想好想再尝一回这曾经只属于他的味道……
贝嘉被凝固住了,身体和心灵都凝固住了,双唇微张,似乎正期待着什么。
这时什么人敲响了病房的门,外面人在说:“贺先生,我们来给您加张床。”
贝嘉触电般弹开,远离他的身体。
贺一寒气得牙痒痒,差一步就得手了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在停更那么久之后还依然支持我,我真的很意外,在这里跪谢了。
☆、第208章 她像仙女一样
听说贺一寒入院;隔天一早钱小江来到医院探望他,不敲门就直接闯进贺一寒入住的总统病房。
早已经醒了的贺一寒吃惊;皱起眉赶紧给他打了个嘘声的手势,大挥着手让他出去。
钱小江不明所以,抬眼看见他的病床旁还有一张附加的小床;床上鼓着个大包;什么人睡在上面;天大亮了还睡得正香;很明显老板是不想这个人被打扰;什么人那么重要?他好奇得很;不顾贺一寒的阻止大步跑过去一探究竟。
贺一寒闪电般地跳下床;三两下钳住他的手又捂上他的嘴;硬是把人扔了出去,跟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关上门,他回头就变了脸,“钱小江,你干什么!”
“那人是谁?”钱小江不客气地问。
他没好气,“要你管!”
“哼!还能有谁,不就是叶冰嘛。别告诉我这一大早你什么检查都没做,甚至不让医生护士进病?你居然为她做到这一步,你没毛病吧?你浪费了多少时间你知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你?”
“她全身上下都吸引我,满意了吧?总之她没睡醒之前,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讲。”
钱小江颤抖地指着他,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会儿邱婷来了,看她怎么收拾里面那个小情妇。”
“什么小情妇,你小心点说话,她是你老板娘!”
“老板……娘?!她是老板娘?那我嘉嘉姐是什么!”钱小江差点没被一口气呛死,不顾一切拨开他直冲进病房。
贺一寒一时间拉不及,被他窜了进去。
可附加的小床上的鼓包早已不见,只剩下皱巴的被子和床单。她跑了!贺一寒郁闷地摊了摊手,病恹恹地倒回病床上。
钱小江双手叉腰,“跑了!跑得还真快,让我歹着她不骂得她狗血淋头。”
这时候邱婷到了,一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贺一寒,她心疼的表情一览无余,不顾淑女形象地三两步挎过去,“一寒,你还好吗?”
贺一寒对她爱理不理,淡淡说:“我很好。”
“医生怎么说?”
他没兴致回答她,反问,“你今天这么有空?不上班?”
“我只是担心你,想来看看你。”
“你看到了,我没什么大事,一会我出院就上班去,你可以回去了。”
邱委屈得两眼湿润。
钱小江看不过眼了,“老板,人家邱小姐也是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
贺一寒闭眼不想理睬她。
邱婷吞下委屈,勉强笑道:“没关系,知道你没事就好。对了,我爷爷也来了,他很快就过来。”
贺一寒这才睁开眼,“邱老也来了?”
她点头。
邱元棋居然也过来了,他不过是小小的胃溃疡,有这个必要吗?说话间病房门推动,在两个年轻人的簇拥下,年逾七十的老人家执着拐杖精神爽利地进来了。
邱婷立刻从椅子上起来,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作为对一个老人家的尊重,贺一寒掀开被子也要下床迎接,却被他按下了,于是客气道:“邱老,怎么连您也惊动了,我不过是胃溃疡,没什么大事。”
邱元棋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拐杖在身前,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小贺,虽然你还年轻,但是你也得稍微懂得照顾自己嘛,健康可不能像青春那样能随意挥霍,否则赚来的钱都付不起医院的账单。”
“我知道了,谢谢您的关心。邱老,您是有什么事吧?”
邱元棋挑了挑眉,“没什么特别,今天婷婷一早就急着要来探望你,我就顺道也过来看看。我这个孙女年纪还很轻,有些分寸她把握得不准,如果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请你看在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上,多多包含。”
贺一寒听出他话中的意思,“邱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邱元棋眼皮子搭着,好像连看也不愿意看他,自顾说:“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但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这个老头子倒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经验。”
贺一寒尊敬地回应,“请您赐教。”
“男人啊,在外打拼不容易,不管你的位置有多高,只要人在江湖,总要有所牺牲,尤其是感情,可不能因为这种过眼云烟的儿女私情影响了正事啊。小贺你做生意那么多年应该尤其明白这个道理才是,怎么突然就犯糊涂了呢?”
这话连钱小江都听出来什么意思了,在一旁幸灾乐祸。
没想一抬眼看到门上玻璃窗外出现贝嘉的脸,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拉链的手势,示意他闭嘴,一时间气得贺一寒吹胡子瞪眼。
这一幕钱小江也看到了,那人戴着帽子和黑镜眼睛,闪眼就过了,不是刚刚在病房里的叶冰还能是谁!
邱元棋继续说:“我十分理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偶尔控制不住感情抒发一下并没有什么大错,但是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始终对自己有利才是最好的。硬实力必须具备,但软实力也不可少,不管过程如何,男人只有成就大业才能荣耀一生。”
知道她还在外面,于是贺一寒堵气道:“即然邱老提起,那就不妨把话说穿了吧。什么大业,什么成就,什么荣耀,什么硬实力软实力,这些对我来说才是过眼云烟。什么属于我,什么不属于我,我心里很清楚。繁华落尽,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您就当我没志气,我要的只是能一个让我安心入眠的。”
钱小江听了在旁边偷偷唾弃了他一口,说得那么伟大,其实还不是因为曾经有个女人默默为他付出,他才有今天的成绩,倒头来又给了另一个女人,真是越想越替嘉嘉不值。
邱元棋这才抬了抬眼皮,“这是你的真心话?”
他笃定说:“真心话!”
邱元棋牙关咬动,好一会才道:“看来传言说你爱上了一个残疾的杂工是真的了,那我们家婷婷你打算怎么办?”
再一看邱婷,她脸色苍白,身体摇晃,似乎快要支持不住了。
贺一寒残忍说:“我跟婷婷只是好朋友,从来没有逾矩。以前我的态度可能让你误会了,婷婷,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邱婷一声不发,却滑下了两行眼泪,双唇颤抖再也忍受不住,夺门而出。
贺一寒立刻道:“钱小江,快跟去看看,别让邱小姐出什么事了。”
钱小江不敢耽搁,立刻跟了出去,出了门就见押低帽沿站在门边的贝嘉,他对着她的头顶挤着声音骂道:“老板从来不会得罪人,都是因为你!对方可是邱元棋,你拿刀自刎吧你!”
骂完他就跑开了,贝嘉只能在原地悠悠叹气。
病房里邱元棋黑着脸,震了震手中拐杖发出“砰”的声音,冷道:“哼!年少轻狂,自以为是。”
说完老人家头也不回地走了,贺一寒才对门口喊,“进来吧。”
门外的贝嘉这才冒泡,神色十分严峻,嘲笑道:“知道我在外面,所以专门演了这出戏。行啊!果然不愧是影帝级别的。”
他瘪嘴,“你在不在我都会这样说,这是我的决心,我不会再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放弃你。”
“邱元棋说得没错,男人成就大业才能荣耀一生,不要为了过眼云烟的儿女私情误了正事。其实你跟他很像啊,想想当年的江艳美,后来的杨小柔和阮文娟,还有我,结果都是一样。你总有你的目的,你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人。”
“我……”他急于辩解。
这段时间解释她听得太多,“得罪了邱元棋,欧洲的业务没指望了,公司又损失了一大笔。你没什么事就别在医院里待着了,赶紧回去工作补救。”说完她转身就走。
“贝嘉你听我说……”他情急上前拉人。
贝嘉没给他机会,跑得飞快。
拉不住人,贺一寒沮丧得很,独自来到院子发呆,却没想却碰到个熟人。
“贺一寒?”那人推着婴儿车走过来。
这女人完全素颜,瓜子脸大眼睛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匀称,只穿着非常朴素的棉布衣服,贺一寒乍一看没认出来。“你是……”
女人惊讶,“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江艳美。”
“江艳美?!”贺一寒吃惊不小,重新打量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刚刚才提起的自己的前妻,以前天天浓妆艳抹名牌加身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