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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忧;但是一时间又无法联系,只好暂时放弃。“对了,你今天不是跟你妈出来逛街吗?你妈呢?”
“在顶楼的咖啡厅。”
她拉住他,急问;“那你赶紧回去呀;这么就走了?”
“她约了她的朋友;我在那儿坐陪没意思。”
“她的朋友?”贝嘉稍稍一想就知道该是特地给他安排的相亲见面会吧;她哼哼坏笑着;“是北大女还是伯克林女呀?你看中了哪个?”
他挑眉,“好说,都不错。”
她不客气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佯怒道:“你这么大的胃口呀。”
他扭腰躲开;“你吃醋就吃醋;别动手动脚跟母夜叉似的。”
“以贺主席您今天的身份地位身边聚集越来越多温柔漂亮又有学识的女人,大可在外面包养几个。”
他又搂上她的肩开玩笑说:“所以依您的意思,我能包几个?其实我比较爱好嫩点的,也要不了几个钱,完了买单走人,这年代谈感情太麻烦。最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她嘟着嘴撇开脸,快步躲开他,“随便你!”
“上哪去!”他拉她的手将她扯回来。“回家给我做饭去呀。”
“我不做,你找个嫩点的给你做呀。”
将她塞进车里,他跟着钻了进去,呵呵笑道:“闹什么别扭,我就开个玩笑。你也不想想大爷我什么素质,高分名校CEO,外加帅锅一枚,跟我睡一晚上我还没定价呢,凭什么让她们占便宜啊,要便宜也得便宜某个暗恋我十几年又胆子小不敢表白的老同学啊,是不是?”
她被逗笑了,心里其实特享受这一刻的温馨,情人之间不就是在互相吃吃醋互相哄哄对方的气氛之间渡过的么,他们终于像对正常的恋人了。
于墨回到家的时候正看到两人有说有笑的场景,贝嘉做了一桌子好菜,自己儿子拿着红酒杯坐在餐桌边上目不转睛看着她,笑脸幸福洋溢,于墨看了特别刺眼。
“于女士,过来吃饭。”贝嘉笑喊。
于墨冷着脸过来,愤怒地瞅着自己儿子。
贺一寒收起了笑脸,严正以对。
“于女士,今儿逛街都买了些什么呀?”贝嘉坐在边上,呈了一碗热汤端在她面前。
于墨没伸手接,双唇紧抿,脸色发黑让人猜不到在发什么脾气。
贝嘉的笑脸凝在脸上,顿时什么好心情都没了,端着这碗汤不知该怎么好。
贺一寒对贝嘉道:“你先回房,我跟妈谈点事。”
贝嘉点头,放下汤碗要走。
“狐媚子你给我坐下!”于墨突然厉喝。
贝嘉吓了一跳,赶紧又坐了下来。
于墨双目发狠光直盯着贝嘉,“我忍得你够久了,忍得我都要吐血了。我今天管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我就要问清问楚。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我儿子,你到底怎样才肯离开我儿子?我谢谢你今儿给我个实在话,省得我一个老太太一把年纪还劳心劳力,还能多活几年。”
贝嘉愣在当下,慌乱地看着脸色凝重的贺一寒。
“妈,你说什么呢?”贺一寒尴尬笑问。
“儿子,你别再受她蛊惑了,背着你约会其他男人,勾肩搭背不守妇道,她这种女人就是满口谎言,说什么都是骗你的,你还对她抱有什么幻想!”于墨喝斥自己儿子。
贝嘉连连摇手,“于女士,你误会了。”
贺一寒也解释,“妈,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狐媚子!”儿子越帮她,于墨越愤怒,蹭地从椅子上暴跳起来,手臂横扫桌面,将她面前的那碗滚烫的热汤泼洒在她身上,烫得她的手背立刻发红一片。
贝嘉被烫得弹起来连连后退,不断拉扯冒着烟的湿衣,不让热汤也烫着身体。
贺一寒飞奔过来,心疼地执起她发红的手,赶紧拉她到厨房,大开冷水冲洗,怜惜问道:“疼不疼?”
贝嘉痛苦地摇头,于墨在外喝道:“一寒,你过来!”
贺一寒被母亲气得不轻,快步来到她身边疾声道:“妈,您这是在干什么,我不是都跟您说清楚了吗!我不是傻子我会思考,她不可能骗得了我,您太多心了。”
于墨瞪着儿子,愤恨说:“我多心?我是你妈!会不知道你有什么问题?口口声声说你利用她,但是你看看你自己,越来越着紧她,芝麻绿豆一点小事这么紧张。我说过多少次她不是好人,你怎么就不听!你有再天大的事也不能招惹她,想别的办法不好?”
“您到底对她有什么偏见?她哪招你惹你了?”
“你知不知道她跟……”于墨几乎脱口而出。
正在关键时候贝嘉过来打断她,膝盖一弯在她身前脆下,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哀求道:“于女士,我无父无母没有家世,不懂礼数冒犯了您,但是我会努力的,您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我会尽快达到您的标准。但我真的不是您说的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我爱一寒,我这辈子只爱他一个男人,您给我一个机会,别反对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贺一寒要拉她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起来!”
于墨冷笑,“让她跪!看她能假惺惺到什么程度,狐媚子!”
“你起来,你跪什么跪!”贺一寒动了真怒,硬生生拉她起来,“要跪也是我跪!”说完他砰的一声给于墨跪下,“妈,我求您别给我添乱了,我这么大个人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您给我点时间证明好不好!”
看儿子这般求情,于墨气得心脏发疼,手捂着心口,口鼻之间气儿不打一处来,脸色极其苍白,无力地弯下腰。
“于女士,您别生气了。”贝嘉赶紧扶着她坐下。
贺一寒朝身旁值班的保镖大喊,“拿药!”
于墨吃了药,神色有所缓解,但是眼中看到的贝嘉变成了当年那个谋财害命的贱女人,用尽了力气甩开她,喘道:“滚开!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贝嘉慌忙点头,双脚往后挪。“我走我走,您冷静一点。”
“给我站住!”贺一寒喝止她,这回他十分坚决,“这是你的地方,你上哪儿去!”
贝嘉惶恐地定在原地。
于墨颤抖地指着儿子,好似恨铁不成钢一般从沙发上支撑着站起。“你……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好!她不走,我走!我没眼看你们,有她在一天,你别认我这个妈!”
☆、第109章 二审过后
“妈!”贺一寒拉着她。
“生个儿子胳膊肘往外弯!”于墨绝望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冲进电梯。
“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跟上啊!”经他这么一声吼;保镖们立刻跟着塞进电梯门。
贝嘉责怪道:“你怎么能让她走呢!”
家里没得安宁;贺一寒烦都快烦死了;“让她冷静一下,过两天我再去哄她。”
她急了,“哎呀,明天二审就开庭了,二审之后范成业就会立马假释出来跟龙爷交易;他正瞅着没机会下手要挟你,这节骨眼上不是让他有机可趁嘛。不能让她落单;我跟着她。”
“你回来!”他叫住她,“要去也是我去。”
她又一次严肃地展现了她的强势,“不行,明天二审,万一今晚出了什么事,你还怎么跟范成业一伙交易,我去就行。”
她溜烟似地从楼梯追下去了。
母亲一直以来对贝嘉不满,导火线是上午在商场他为了贝嘉撇下她们而去,即便他一而再地解释过他只是利用贝嘉,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贝嘉相信自己,没有真感情,可母亲就是不相信。贝嘉的表现才更让人觉得无理头,她有着千亿身家,这屋子是她的,竟然赤条条来一出下跪的苦肉计,还扬言要走,这么做肯定不单单是为了讨好母亲,话说回来刚才母亲好像正准备说些什么被她打断。
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动机,和起来闹了这么一出莫名其妙的闹剧,把贺一寒闹得头痛不已,可是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预期中的这场交易来得那么快。
一早九点,万众瞩目的二审在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范成业仍旧一身囚服,精神越发憔悴。这次贺一寒与李陈周郑四位并排而坐,审理其间听旁边老郑小声道:“结束后上我的车。”
贺一寒倒吸凉气,开始了么!“给个地址,我告诉龙爷。”
老郑小眼睛邪恶地瞄着他,“不用急,到时自然让你通知她。”
贺一寒总觉得他们好像在绸缪着什么,心里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贝嘉实时给他报告说母亲去了一个老同学家小住,保镖在周围都安排好了,她也在不远处监控,母亲方面应该问题不大,父亲那边也做了相当严实的保全工作,范成业应该无从下手。
二审结果没有意外,由于证据不足范成业的死罪被改判成了死缓,还有假释期。如此荒唐的事让在场媒体几乎暴走,争先恐后地对外报道这件事。听审席上四老头脸色缓解了许多,范成业得意奸笑着瞥了眼贺一寒,被庭警押了下去,相信不需要太久就能在外面见到他。
庭审结束贺一寒直接上了老郑的车,老陈和老周把他夹在后排中间,他哪里敢乱来。正纳闷着这是去哪里交易,只见车子直驶向机场,一架小型私人飞机早已在此等候。
贺一寒几乎是被赶鸭子上架上的飞机,没想到范成业已然在里面等候了。这也太快了吧,距离庭审结束不过三小时!他惊讶,“范叔,您动作可真够快的。”
范成业已经脱下囚服,换上一套精神爽利的西装,脸上胡子都清理干净,目光锐利,刹气凛然,俨然一副江湖大佬的模样。他冷笑,“我早说了我不会有事,有钱能磨鬼推磨,花几个小钱再快都可以。”
贺一寒被安排在范成业旁边的坐位,老周一上来就要求他交出手机,他反抗,“没手机我怎么联系龙爷?”
老周冷冷说:“一会给你。”没想他转头就把手机给砸了个稀巴烂。
“周叔!”贺一寒心里大叫不好。
范成业拉下他,“飞机起飞之后会让你通知龙爷过来,我们有设备。”
不一会飞机在微微的震动中离开了陆地,冲上云宵平稳地飞在大气平流层,不知飞往何方,连给贝嘉发个通知都没来得及。此时贺一寒的心就像热祸上的蚂蚁,哪里还能神态自若。“范叔,咱到底上哪儿交易?”
范成业眯着单眼皮眼睛,冷哼道:“龙爷指定你做中间人,没了你这交易成不了,你还怕什么呀?”
他呵呵回应,“您说得我的心直颤悠,龙爷指我也是为了稳妥起见,别忘了当初可是您让我代您打龙爷谈的呀,怎么这会又怪起我来了?”
“我没怪你,大侄子。”范成业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笔可是大生意,做成了几辈子衣食无忧。大侄子你年轻有为脑筋转得快,咱几个老头跟不上你,谁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卖了。”
贺一寒心里唾弃了一口这老狐狸,脸上仍然赔笑说:“我就一没权没势的中间人,成了没钱,败了没命,我能不知好歹吗。”
范成业拿出ipad,手指划了两下,笑道:“这回成王败寇,容不下半点闪失,万事还是小心点好。对了,给你看点条片子,现场直播。”
贺一寒接过ipad,屏幕上播放的一条短片让他心狠狠纠了起来。雄雄大火肆虐着一套两层的别墅,烧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突然镜头一闪在火焰当中的是个昏迷的老妇人,晃然不知自己命在旦兮,这老女人不正正是他母亲于墨!
“呵呵呵……”范成业嘻笑着把ipad收了回来,说着风凉话,“我早说过我已经有人关顾你家人,你当我话是耳边风。你以为就你那几个人能多成事儿,随便点个火哗哗就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