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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红了脸,害羞道:“干嘛这时候说起这个,peter在呢。”
“有什么关系,他又听不懂中文。”
她左右看了看周围,脸上露出上温暖幸福的笑容,指着不远处的大树,说:“这地方没变,就在那边,那颗大树下的木凳上。”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是一片绿绿葱葱,树影斑驳的让人很舒服的地方。
“那是刚入学的时候,太阳比现还耀眼。你坐在那棵树下的木凳上小憩,我是第一次看到你,就一直看着你不放了。”
“像我这样的帅哥肯定迷死的不止你一个。”贺一寒笑得开心,亲昵地搂上她的肩。
她挑了挑眉,“但是我相信能坚持到现在,十年如一日那么爱你的只有我一个。”
“所以我是你的了,恭喜你,美女。”他禁不住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就像校园里随处可见的学生情侣。
“嘿!这是我们难得的回校时间,你们两个少亲热一会儿会死啊!”Peter翻白眼。
贺一寒笑应,“你也带你老婆来呀。”
“我老婆得在家带孩子,我们已经很久没像你们这样浪漫过了。”peter苦道。
“oh,太不应该了。”
“你们结婚后慢慢也会这样的。”他调侃。
贝嘉看着贺一寒,若有所思。
贺一寒完全没障碍地应答,“我们不会。”
贝嘉垂下眼帘。是不会变成这样,还是不会结婚?她想也许是后者吧。她不是傻子,她只是爱他而已。
很快peter又沉浸在校园里了,他显得特别兴奋,手舞足蹈指这指那,倒是真的发现了学校很多不同的地方,毕竟十几年没回来过了。“bill,以前图书馆是你最常待的地方,你在这里有没有过艳遇?”
贝嘉摇头,“我常待图书馆是因为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不努力学习,怎么跟得上你们。”
贺一寒调侃,“当年她那副样子,有艳遇才奇怪呢。”
“我真的没办法想像,你们两个人会走到一块儿,教授看了怕要心脏病发呀。”
“教授知道我是女的。”贝嘉说得很淡,但心里却在祈祷,希望别见到教授才好。
不仅peter,贺一寒也吃惊,说话间老教授布朗德走了过来。
高大壮实的身体,银白了头发,年近70的老教授带着微笑站在前方,贝嘉连忙躲到了贺一寒身后,低着头用长发遮着脸。
☆、第128章 那天晚上真是她
Peter惊喜迎上去握手;“布朗德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布朗德沉稳的声音响起;“知道你们要来;特意在这儿等你们。Peter;han;你们还好吗?”
贺一寒上前打招呼,“我们好得很呢;布朗德教授;您身体还好吗?”
“老了,身体当然不比从前,现在社会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干得不错不是嘛!你们是我的骄傲。”
Peter多事得很,拉出躲在贺一寒身后的女人;“布朗德教授,您还记得她吗?”
“不要不要……”还注意提起她,贝嘉被这个peter气得不行,拉扯着不愿意露面。
布朗德定睛一看,笑容赫然定格在脸上,僵得就像塑雕一般。
贺一寒当然注意到教授的变化,看来他们之间不止知道一点秘密那么简单,有故事。
Peter说:“教授,您还记得她?”
看布朗德这副样子,想必还没从五年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贝嘉甩开头发,大方地抬起头看他。“你好,布朗德教授,我是bill。”
布朗德这才终于从僵化中反应过来,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喔,bill啊,当时女扮男装的那个高才生,我当然记得,畜了长发换回了女装可有女人味多了。”
Peter笑道:“可不是嘛!原来教授您当时就知道她是个女的呀?”
布朗德淡淡地点头,“知道,她入学时还是我帮她瞒着的。”
贺一寒立刻接到,“你们两位一定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吧?布朗德教授。”
两人听了也是一阵战兢,贝嘉走到教授身边,转过身亲密地挽着他的手勉强笑道:“哪有什么事啊,你想太多了,教授就是我的一个大恩人而已,其实我们一直都有保持联系。”
布朗德全身都僵硬了,“是……是啊,没别的。对了,去我办公室坐坐吧。”
在贝嘉的陪伴下,布朗德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这让贺一寒越来越怀疑了。
Peter仍在介绍,“教授,您不知道,现在bill是han的女朋友兼助理,这个情况够意外吧?”
真的太意外,布朗德惊讶得停下了脚步,看着贺一寒,“她是你的助理?”
贺一寒是个敏感的人,马上感觉到他的异样,反问道:“不然呢?您以为是什么?教授。”
布朗德惊慌失措,“没……没什么,我们走吧。”
贺一寒拉过贝嘉,用中文小声说道:“他知道你是王艾莉,你瞒我的东西可够多的,回去给我从实招来。”
贝嘉委屈地堵起了嘴。
回到办公室,布朗德拿出一本相册,回忆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你们都是我最优秀的学生,现在一个个的可都是金融富豪了。”
Peter说:“富豪只有han,我们都不是。”
贝嘉低下脑袋,布朗德戴着老花眼,翻白眼似地瞅了瞅她,又回到原来的话题,“han,你们DG在全球影响力不小,你是主席,你的一个决定能影响上万人的饭碗,可别像某些人光顾着偷懒,不顾别人的死活啊。”
果然有内幕,贺一寒挑挑眉,“不知道您说的某些人是谁?”
贝嘉咳嗽两声,“这只是教授对您的期许,别想多了。”
布朗德却道:“就像五年前的帕克案一样,害了人拿了钱就跑,还让别人背黑锅,这种行径就是华尔街之耻。”
这话peter了听出了玄机,“教授,您是说我们大老板王艾莉吗?怎么连您也相信这些?都是传言不是吗?”
布朗得叹了口气,“有些事轮不到我不相信啊!对了,han,你跟bill是怎么开始的?多久了?”
“没有多久,我对她的了解还没您多的,教授。”他意有所指地说着,“不如您说说毕业之后你跟bill怎么联系的,我们都很好奇。”
布朗德憋着嘴,“让bill说吧。”
贝嘉顿时哑口。
看来当场是问不出什么,贺一寒暗中拿出手机拨号,也没通话就站起身,“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你们先聊。Peter,你跟我出来一下。”
Peter以为是公事,乖乖起身出去了。趁那两人没注意,贺一寒偷偷将拨了号的手机放在了不起眼的地方,出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Peter问,“什么事?”
“嘘!”贺一寒将食指放在唇中让他闭嘴,拿出另一部手机放在耳边听。这是贝嘉用过的方法,正好让他用在这种场合。
安静的办公室里两人好半天没说话,等了好一会终于听到教授的声音冷冷地说:“帕克死了。”
半晌才听到贝嘉的声音,“我知道。”
“是谋杀,事情没有被报道,可能有关方面已经介入调查。老实说是你找人干的吧?你得到那份材料了?”
“不是我,我要干掉他五年前东窗事发的时候我就把他干掉了,何必等到今天。我还照顾了他的儿女这么多年,材料也不知道在哪里还。”
“那份材料记录着你的参与骗案的证据,现在下落不明,我相信很多人都想要。”
贝嘉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在你手上吗?”
布朗德哼哼冷笑,“在我手上我早告发你了,帕克是我的老朋友,当年我介绍你们认识的,可没让你将他当作扯线布偶,操纵他干坏事。”
“随便你怎么说,事情不干也干了,就算材料在你手上我也不怕,你也别用老师的身份来教训我。别忘了,当年事发之前我特地来通知你把资金全撤出来,不然你可被你的老朋友帕克骗惨了,所以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该感谢我的,布朗德教授。”
“如果我知道事情始末是这样的,我根本不会投资。”
“是是,老师你清高,我最肮脏。”
布朗德的声音听起来也软了许多,“现在你该担心材料的下落才是。”
“这是我的事儿,您别跟着操心,反正怎样也牵扯不到你,六七十岁人了还想这么多,你这样死得早。” 贝嘉难得地很不耐烦,但是听起来更像父女之间用的语气。
这会儿两人的对话似乎转到了温情方向。
“你入学那年要不是绑架了我的女儿逼我写推荐信,你进不了这个学校。每次碰上你准没好事,你真是我的克星,这次来又想怎样?”
“不怎样,他们想来看看你,所以就跟来了。我拜托你别大惊小怪的,别人还以为我是你杀父仇人呢。”
布朗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我不明白以你的资质,为什么偏偏总爱走些邪门歪道?”
贝嘉叹着气,“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好好谈恋爱啊。”
“han知道你这些事吗?”
“知道一些吧。”
“你别祸害了han,他是个有未来的人。”
贝嘉声音低落下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从小喜欢他你是最清楚的,我怎么会祸害他!”
“当年要不是你一毕业就急着生孩子,又怎么可能成今天这个样子。”
“不关生不生孩子的事,我的人生根本没办法正常。”
……
一毕业就急着生孩子?外面的贺一寒听着不对劲,把peter拉到一边问,“你之前说毕业聚会那天晚上,最后我其实拉走了bill,是真的?”
“两个当事人不是都否定了吗?”peter被问得莫名其妙。
“这件事还有谁肯定知道?”其实他也不大能肯定。
Peter想了半天,“对呀,你去问问你当时的房东啊,你当时肯定带回家了的。”
对!是了!贺一寒惊觉,拨腿立刻行动,想起什么说:“这件事你别跟她说,帮我拖着她,我去去就回。”
当时的房东是一名老华侨夫妇,除了拿美国的退休金过日子之外,就靠这栋房子赚钱了。贺一寒驾车赶到地方,幸庆的是老夫妇没把房子卖掉,仍然出租给华人留学生。
夫妇的女儿嫁给了当地白人,生了儿子在另一个地方生活着,两位老人平常非常清闲。这会儿那老头正在车库里敲敲打打。老头是个严肃的人,平常不苟言笑,刻板得很。
当时贺一寒还有点怕他,这次虽然来得匆忙,但他没忘记在半路的雪茄店买了盒名贵的雪茄烟。“张先生,你好!”
张老头嘴里叼着一根雪茄香烟探头出来,看到来人是半天才想起来。
“这是好东西啊,这么多年不见,难得你发财了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张老头捧着雪茄爱不释手,只有看到这玩艺时他的脸才有些表情。
难为一个从没看过财经新闻的老头,不认识他不奇怪。其实以贺一寒的能力,买一盒雪茄随时都很容易。“这么多年了您的这个习惯还没改。”
“改不了了,这就是我的生命。”张老头看着他,“对了,来找我什么事?”
贺一寒也没浪费时间,直接问:“我专程来问你,您还记不记得我住在您这儿的时候,有一年我喝醉了回来,还带了个女人……”
没想张老头立刻就拍了拍大腿,“当然记得了,你在这里住了四年,从没带过女孩子回家,就最后一年也不知道在哪里烂醉如泥,深更半夜才回来,身边的确有个女孩子。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在房间里玩得像疯子一样,吵死人了,把我跟老太婆吵得一晚上没睡好觉。我还去拍你门来着,但是你们根本没应我。”
贺一寒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抹了把俊脸道:“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