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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得力没办法,送走了邢丽娜之后又去找邱芳兵。邱芳兵听完他的苦恼之后,忽然笑了一声说:你不是认识那个骆羁文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邱芳兵又是一笑:你干的那些事,哪一件我不知道?快去找他吧,也许只有他才能帮上你这个忙。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牛得力一想自己怎么这么笨,中防办!那才是最适合自己这个事的机构啊。
要说厉害,它比中纪委还厉害,哪个部门一听说它不在那里打哆嗦?
可是,它却不像中纪委那么敏感,也没有中纪委那样的司法实权,再说,骆羁文跟自己已经有一定的交情,这种事托给他不正好吗!
想到这里,牛得力一把将邱芳兵抱了过来,猛亲猛摸,亲得邱芳兵大白天的在那里嗯哼起来。牛得力却把一下子又把她丢在了那里,气得她大骂:“死得力,把人家的火勾上来了,你又不要!”
牛得力笑道:“好老婆,我现在去办正经¨wén rén shū wū¨事了,等晚上回来加倍奉还!”
门一推就跑出去了。
要去找骆羁文就得事先进行一些准备,牛得力就先去药店买了一台最高档的血糖仪,又把自己最近研究的一个配方用心抄好,放到一个精致的小盒里,盒中有他按方抓来配好的那几味上等药品。
打电话约好之后,他便在晚上来到骆家。骆羁文夫妇一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亲戚一样,发自内心地热情接待了他。
牛得力给骆羁文说了一会糖尿病的事,把自己配的药拿给他,骆羁文比看见了国宝还要高兴。经过牛得力的调理,现在他的病情已经大有起色,人也胖了一些,脸色极佳。
牛得力坐在那里,看看机会到了,就把自己的材料拿出来给骆羁文看。
骆羁文看完之后,问牛得力你们打算怎么办?
得力就把徐伟的意思说了:这个事能否在内部先处理一下,最好只是给关旭东一个警告,或者党内记过,总之不能闹得太大,免得XX省得来不易的安定团结被破坏掉。
骆羁文说我明白了,这事,你就交给我吧。
牛得力又以曲折方式暗示出了这样的意思:此事可以让中组部的一定级别的领导知道,这样,他们也可以帮助中防办在干部的任用方面做一点工作。
话说到这儿,骆羁文更明白了:徐伟这是不想让关旭东当书记呀。他点头答应,但是,并没有多说别的。
骆家两口子这时开始说起他们的女儿来了,牛得力早有准备,就在那里洗耳恭听。
骆夫人说红涛现在好像更不像话了,从来不打电话不说,家里人给她打她不是拒接就是关机,偶尔接了一次也是没有好声气。
“我们真怕这孩子学坏呀。”
骆夫人眼泪汪汪地说。
骆羁文也在那里叹气。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希望牛得力能帮一帮他们,跟骆红涛好好谈一谈。不知为什么,他们相信骆红涛现在最听牛得力的。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答应。再说,他必须答应,因为他从骆羁文那期盼的眼睛里看出来了,要想让他帮自己办成关旭东的事,那么,自己就一定要帮他把女儿的问题解决掉。
“放心吧,骆主任,阿姨,这事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要让红涛给你们打电话,一定要让她成为让你们最放心的好孩子!”
骆羁文夫妇差一点给他作揖!
本来晚上应该去好好补偿一下邱芳兵的,但是徐伟要回省城了,得力就要跟着他回去,因为他现在心里装着骆红涛的事,必须快点办,越快越好。
对此,邱芳兵并没有说什么,对牛得力还是那么好。牛得力心里好感动,握着她的凝脂般的手,在心里叹道:“这是一个多好的女人呵,不知什么男人有福气,会娶了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美女当老婆。贤妻良母,绝对的贤妻良母!”
回到省城,牛得力马上打电话去找骆红涛,说要请她吃饭。
骆红涛好久不见牛得力,一见面就要打他,但是巴掌还没落下就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吃完饭骆红涛还是舍不得放牛得力走,小姑娘眼神迷迷离离,身子妖妖娆娆的,双手拖着他的一条胳膊在大街上转。
这时天都黑透了,牛得力又担心她回去时不安全,只好又把她往学校送,两人在路上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天真很晚了。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骆红涛几乎吊在了他的脖子上,吹气如兰,越来越紧地贴着得力,柔软的苗条的小身子散发出女孩特有的清香,弄得得力一阵阵发晕。
“我对你好吗?”
牛得力用力咽着唾沫,故意显得十分自然,“我对谁都这样。”
小姑娘的胳膊搂得更紧了,身子快悬空吊起来,一张小嘴不停地往牛得力这边挨,明眉皓齿,娇喘微微,连那颗小心脏的跳动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仿佛在两个人之间夹了一只小兔子。
“哥,你别骗我了,你对我好我知道,别看我小,什么我不懂?眼睛又不瞎,什么我看不出来呀?别的我不说了,只求你以后能经常来看我,我在这儿天天都会想你的。”
说到这儿,眼圈红了,泪光闪闪的,那个小模样让牛得力看了好不心疼。
“以后只能给她当大哥,必须对她严肃起来。”
牛得力不安地想。
看着她那个诱人的春色,她的那张缨桃小口嘟得那么可爱,就等着得力再往前移三寸去亲上一口了。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分,牛得力必须把持住,这个小丫头不能是别人,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行了,到了,你回去吧。”
送到学校门口,牛得力就要走。骆红涛又拉住他,把他拉进了校门内,说什么“送人送到家,救人救到活”一定要牛得力把她送到宿舍门口。
到了那儿,刚要说拜拜时,骆红涛的身子忽然软了一下,小姑娘终于不胜酒力,连站都站不住了。
没办法只好把她往上背,要把她背进屋子。
“这他妈的才真是好人当到家了,”
牛得力在心里暗暗骂自己。
宿舍里其他女孩子不知都上哪儿去了,一个人也没有。这倒是方便了一些,牛得力不想跟那些唧唧喳喳的女孩子罗嗦,正好放下骆红涛之后便可脱身而去了。
想得正美,骆红涛忽然拉住了得力的衣服说:“哥,你再陪人家一会嘛,屋子里没人一会口渴了,谁给我倒水呀?”
牛得力给气乐了:“有人的话,那帮丫头哪个能给你倒水?”
骆红涛只好承认:“那帮鬼家伙,不给你倒尿来喝就不错了,哥,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了,所以你更不能走,再陪我五分钟。”
既然只有五分钟,牛得力只好点头呆了下来。
他先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时,骆红涛却说她不渴。“放在那儿吧,一会人家渴了再喝嘛。哥,你上来,在我的枕头上躺一会,人家喜欢跟你躺在一块聊一聊人生什么的。”
这还是人话吗?没办法牛得力还是躺了下来,这个小女子仿佛到了今天才情窦初开似的,平时走路时看她体态轻飘飘的像是一片柳叶,一只小飞蜓,现在这小丫头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这一特点,在床上对着牛得力卖弄起了风情。
第227章 女生宿舍
以前几次她跟得力也有过肌肤之亲,不过那是她在赌气,为了把牛得力逼退,不让他监视她的生活。
现在不一样了,骆红涛的心里已经不能没有牛得力。
那小腰不及一掐,细腻纤弱,在床铺上扭来拧去,真应了楚腰可怜自动人那句话了,扭得那么有韵味,好像在无言地唱着一首极有意义的情歌,好像在说这样的香肌玉体难道你就忍心浪费吗?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吗?
牛得力刚躺到她的枕头上,忽听门外传来了动静。
天哪,可不好了,那几个女生这时回来了,正在开门呢。眼看着门锁在转动,牛得力吓得魂飞魄散。
骆红涛在耳边提了一句醒:“快把蚊帐放下来!”
牛得力暗叫了一声好,真是惭愧,自己居然没有想到。
他伸手将蚊帐门拉下,那块纱布刚落下来屋门就哗啦一声开了,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一见骆红涛的蚊帐放了下来,都在那里叫道:“哎呀怎么啦红涛?这么早就睡呀?”
骆红涛在里面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趁机把蚊帐门儿的拉锁都拉上了,不再露出一点缝。好在这蚊帐有一年多没洗过,上面脏得那么厉害,从外面看像奶奶庙一样,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牛得力躺在蚊帐里面,跟小姑娘不得不挤在一块,而且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真是把莎士比亚请来也难以描写了。
女孩把嘴唇凑了过来跟牛得力悄悄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哥,往我这边挤一挤,不然在外面能看出来。”
给得力的感觉是她的嘴唇如同着了火一样,将他的耳朵烧得好烫,她的小银牙咬住了他的耳轮,疼得像过电一样一直酥到了心底,而她舌尖也舔到了他耳内的最敏感的那块肉儿,真魂都要出窍了。
不敢不听她的,生怕她再说话,虽然是紧贴着耳朵说,而且声音低得跟传音入密差不多了,可牛得力还是怕外面的人能听见。
牛得力吓成那样,小姑娘这时的顽童之心倒上来了,成心要吓一吓他。一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一翻就要往他的身上翻上来,意思是骑在他身上。
牛得力吓得急忙去把她按住不让她乱动,好不容易制服了她,对着她的耳朵以最细微之声说:“别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没想到小丫头反而在那里坏坏地一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那你得答应我今晚不走了,否则一会我就喊起来。”
牛得力吓得魂不附体:“千万别……好好,我在这儿多呆一会就是了,不过到等她们睡下,我得想办法出去……”
“我不。就不,就不。”
牛得力心里暗暗叫苦:他妈的自己祖宗八代里头不知哪一代干了缺德事,让自己今生碰上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得力在心里暗暗祈祷那些女孩子快点睡,睡死过去吧,这样他才好有机会逃生。
没想到黑灯之后,宿舍里的“聊天大赛”就正式开始了。
跟所有的大学宿舍一样,这个女生寝室里也开始了侃大山大忽悠,总之什么不要脸她们就开始说什么。
先是说一些女孩子见不得人的事,什么痛经啊,什么丰胸巧门呀,什么HK提臀裤怎么穿呀,说得牛得力在蚊帐里都跟着脸红。
不一会就开始说起全世界的女人都离不开的最心爱的话题:搞对象。
说到对象自然就要说男人,这下子她们打开了闸门了,在那里放着胆子、恬不知耻、想到什么说什么、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地开始评论起男人来了。
牛得力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这样评论男人,因为哪个男人能像他有这样的机会能在半夜时分躲进女生宿舍里偷听啊。
所以他听着听着差一点在那里喷血——这帮子女生,真是太阴毒了!
她们哪里是在评论男人,分明是在那里变着法地骂男人,而且骂来骂去,最后都归结到哪儿了呢?
都是在说男人那玩意不中用!
为了证明这一观点,她们就你一段我一段说起了男人在这方面的笑话,有学校里的,也有学校外的,听到后来牛得力都想跳楼自杀了——代表天下所有的男人!
他在那里直冒汗,旁边可笑倒了一个人,当然了正是骆红涛。
红涛在蚊帐里听着,不时地跟着笑,而且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笑出声来,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没有睡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