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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媚的反应开始了。
她在那里哆嗦着,胸口起伏得厉害了起来。
得力感到她的身子在变热,从后面,能看到她的雪白的颈子也在充血,在发红。于是得力便又亲她那里,从脖后一直亲到了她的耳朵边上。
轻轻地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儿,女孩发出了一声轻叫。
得力停了一下,看着她,等着她说什么。女孩这时还怎么可能说话,她的小手本来在前面按着得力的手,一直要把它们拉开。
这时,变了。
小手不但不再扯动,反而轻柔地放在得力的手上,一会软一会硬,在那里按住了得力的手。
很快,小手就在那里用力地按住得力的手,意思是说:快呵,哥,快点亲我,我好喜欢……快点抱紧我,再紧一些,我好喜欢你这手,好喜欢这个样子,好喜欢你紧紧地把我这样抱住……
这个反应有点出乎得力的意料。
在那情激的时刻,得力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是在绝对清醒之时,如果换一个场合,他看到眼前发生的事一定会不敢相信,因为,这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等他明白过来时,发现小媚的样子完全变了。
因为,她的衣装不知怎么就那里解开。
是她的牛仔裤。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动了它一下。不,是把它柔柔地褪了下来。
得力的手握着她的细嫩的腰肢,似乎这时候只有他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折断,像是折断一根没有长成的花枝一样。
必须小心,再小心。
今天的小媚没有穿校服,只是在下边套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松松的黄底黑点纱布衫。得力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穿什么,可能到了这个时候男人都一样,不管女人穿的是什么复杂的花哨的衣裙,在他们眼里那都是不存在的。
他们的眼里只有女人的身体。
是得力先拉起了她的软衫,将那衣摆从裤子内一点一点扯出。
然后她的带子才松了下来。
衣带渐宽终不悔,这时候,没有多少文化的牛得力不知怎么脑子里过了这么一句诗。有点狗屁不通吧,可是他却觉得用在这里挺合适。
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乱了?
到了关键的一步,千万不能出错。
有多少男人就是在这几秒钟之内心里一松,脑子走了弦,结果落入了万劫不返之境。
不,老子还要留着这个吃饭的家伙多混几年呢,绝不能大意。
想到这里,他又深吸一口气,要把小姑娘更自然地,同时也是更坚实地掌握在手里。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有思想的余地,更不能让她听任感情的奔涌,那样的话,很容易产生逆反的结果。
得力从老尼那里学来了许多好东西。
掌控女人的心理是最重要的一环。
他一只手把女子托住,另一只手在后面抚摸着她的最打动人的那一部分。
为什么当得力碰到那里时,她整个的人都如同过了电一样颤动起来?
为什么当他的手抚住它时,她的身子会弯出那样的弧度?
其实,这里才是女人最在意的地方,这里才是她们的情感中心点。
正是它,渴望着雄性的到来,渴望着从这个角度来把它拥有。其实在自然界,亿万年来不都是如此吗?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你看吧,它们都是在用这个方式,从这个角度去进行交融的。
所以,女人最钟情的,也是它。
哪怕是像小媚这样的女子,小小的年纪也会用裤子把它提起,让它以一个优美的线曲呈给世界。
男人盯住时,它首先就在那里产生了反应。
牛得力习得采战之方以来,对它的如此留心还是第一次。
伸手在那里轻轻地握住了它。
她的小PP。
她果然就一下子收缩了,如同一只美丽的小小的水母在深海中正在展开,正在浪漫之时,倏地一下子,它将自己的情感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但是,得力自有自己的方式。
他的手依然按照原有的方式在那里按摩,不是中医,也不是一个一心要达到什么目的的粗俗的男子。
这时候,他认为自己就是她的知心人,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必须 有这样的心态才能真正打开女人。
是的,这才是爱。
唯有用爱,才能解开女人这把锁,打开她的心扉。
同时,也就打开了她的身体。
果然,她不再扭动。
本来是最激烈的反抗还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她在那里战抖着,轻轻地,几乎让人察觉不出。这时的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做赌注,接受着男人的手,承受着他的爱意。
正如春草承受着雨露一样。
牛得力觉得身子胀得难受,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知道自己的宝塔已经在土中压抑得太久,终于要破土而出了。
这时候他自己都有点怕它,生怕它太超出女人的想象,会把这个还从未经过真枪实战的小妹子给吓倒。
所以他在那里一直拖着,有意地在下面跟她保持一点距离。
宝塔这时已经暴怒而起,因为它并不是真的塔。
虽然有琉璃塔一般的坚硬,可是它同时还有一种复杂的灵性,那里面包含着太多的创世以来就不可解的秘码,谁要是明白了它谁也就不复为人了,甚至,连上帝本人也许都不了解它。
更何况,牛得力说白了本就是一个农民,又上哪儿知道!
他这时只能按本能行事。
小媚的后面动了一下。
那里本来就是鼓鼓的,虽然小巧,然而形状可爱,挺拔诱人,这就是为什么这孩子回家之时总是把校服脱了,要穿上牛仔裤。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双腿又长又直。
知道自己走路的样子很好看,看得村里的那些光棍们眼睛发直。
更知道自己的后面,那两个馒头山极有形致,在紧绷绷的仔裤里它们达到了审美的极致。
不用看前面,只看着它们,就会迷倒一个连的男人。
平时它们就在那挺着,撅着,这时候,当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的时候,当那个男人在身后不住地呵着热气,那热热的雄荷尔蒙吹入了女人的脖领,吹入了她的心的时候,她的体形就达到了最动人的程度。
此时的她,便撅得更高了。
牛得力一心想保持着的那个小小的距离,一下子没了。
小媚碰到了他的身子。
立刻,她在那里轻轻地叫了一声。
得力把她搂得再紧一些,生怕她这时会站不住而倒下。女孩子虽然在惊惧,然而,她并没有瘫软下来。
牛得力便把手放到了她的前面。
从上往下,一直到了那个所在。
小媚本来还想把自己的阵地守住,这时,她感到了得力的手,却并没有动。
对方攻入了自己的球门前方,也就是到了禁区的边缘了。
她却没有及时地回防。
得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移动,从敌后往大本营移动。
当然,是借着夜色的掩护。
在不深的沟壑里它慢慢地往前摸,一直摸向那个帐蓬。帐蓬里似乎还有微弱的灯光,还有那个指挥官在看书,在思考,在想着明天的战斗方案。
当然,一切都是做作的,因为就是那指挥官本人也知道完了,战斗结束了。
敌人的尖兵已经到了门口,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缴械投降。
第31章 哥不会伤害你
当上村支书快一个月了,牛得力这些日子里可是爽透了。
漂亮的吴寡妇让他睡了。
那个娇生惯养的吴小媚背地里也成了他的小美妾,非要得力管她叫老婆,她对得力也是一口一个老公地叫。
“老公,你真好……”
“老公,人家想死你了……”
得力一个人在屋里,一边学着小媚的娇滴滴的声音,一边回忆着两个人的几次偷青,不由得在那里哈哈大笑。
这一笑太吓人了,差点把狼引来。
左右一看,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这才放心。
以后老子可得注意点形象,这都什么身分了,还像傻X似地狂笑?他在那里骂了自己一句,口有点渴。
哎,这时要是有个女秘书就好了,只消喊一嗓子:“上茶!”
立刻,一个温柔得像双儿一样的那么个小美丫环便出现了。扭腰晃腚,把茶端上来,对着自己媚媚地一笑:“主人,不,支书,请用茶!”
嘿,那可把老子美上月球上去哩!
想到这里,又想狂笑。
幸亏他发觉得走,及时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
牛得力这时并没有在村支书的办公室,而是在村卫生站的那间小屋内。
虽然自己现在是支书兼村主任,响当当的一把手了,但是得力还是宁肯在卫生站办公,因为他对那些支书和村主任的活真有点打怵,生怕自己干不好。一闻到酒精的味,一看到那些纱布卫生球什么的,他的心里就安生了。
所以,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来这里呆着。
屋子里还挂着一个白布大帘子,帘内有一张床。有病人时,让病人在上面躺着。没病人时,那里就是他伸懒腰的地方。
真他娘的舒服!
正在那里美着呢,电话响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把大脚搭在办公桌上接电话:“哪位?”
“什么哪位?你都当了支书了,说话还一点水平也没有。”
“老天爷,孙乡长!”
“你接电话应该说你好,这还不知道吗?再说,更不能什么老天爷老阎王地乱叫唤,应该说:‘原来是您呀,孙乡长。’知道不?”
“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孙乡长,多日不见,可把我……我……”
“把你想坏了,是不是?”
女乡长在那边格格笑起来。
得力没想到孙乡长还敢在电话里调情,看号码显示,她用的还是乡党委的电话,这娘们,敢情胆子比潘金莲还大!
当然了,她的屋子里肯定也只是她一个人。
不过,这万一电话有人监听呢?
又一想,就这个穷得兔子不拉屎的乡下,谁来监听他们的电话呀。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一声。
“你小子,为什么不说话,光是傻笑?”
“啊,乡长,我是在……幸福地在微笑。”
“臭小子,微笑还能发出这么大声?当了支书,说话还是狗屁不通。最近工作怎么样?”
“工作还成,各方面都抓得很紧,进展顺利……”
“是你把女人抓得很紧吧?进展顺利,是不是跟那些个农村 老娘们很顺利呀?”
“哎呀乡长,我可没有……”
“还没有什么?我问你,吴大嘴家的那两个女人是不是都跟你睡了?”
“没有呀,乡长,你听谁说的?”
“还用谁说吗?你小子闹得整个乡里都传遍了。我可警告你牛得力,别忘了那吴大嘴是怎么犯的事,你要是再不长记性,不把你那个XX看紧点,小心你的下场比他还惨。”
“我可不敢,乡长!”
“不敢就好,臭小子。这几天你把秋收的事好好抓一抓,没事的时候到乡里来,把工作好好向我汇报,再别跟那些农村老娘们胡扯,知道吗?”
“知道。”
“要是再让我听见你那些风流事,哼,小心我把你那个XX斩下来当擀面杖使!”
“是,你放心乡长,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
正说到这里,卫生站的门忽然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一见那女人,牛得力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牛屁股还大。
他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忘了说话。女乡长在电话里骂了他半天,他才缓过神来。
连忙跟乡长对付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他呆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刚进来的女子。
“你好,牛支书……”
“郝春梅?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