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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孤寂,他怎么会受得了?!
要是她,她觉得自己会慢慢地崩溃。
叹了口气,她在他的身边慢慢地坐了下来,有时候,她会放开一些不必要的猜想和排拒,只想顺着心中所想,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她坐了下来,没想过要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坐在这,陪陪他而已,陪到她累了,不想陪为止。
“你喝酒了?”他突然开口,头却还扎在文件夹里。
“嗯。”她淡淡地应道,白嫩的脸庞一片粉色,很漂亮,而她不自知。她踢掉了鞋子,在沙发上找了一个比较好的位置,蜷缩成了一团,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出来,半眯着眼,很是慵懒。
他循着沙发垫上下浮动的动静朝她望去,她半面桃花的娇媚样子,让很久没碰她的身子,一下子就火热了起来。
她穿着三分裤,小腿彻底地露了出来,白嫩匀称的样子,很可爱;她蜷缩着,露出漂亮的腰板,骨架很完美,他还记得抚摸她白嫩的后背的感觉,宛如在抚摸最柔顺的丝绸一般,瘦小的腰肢,异常的纤细,他双手握着的时候,似乎一用力都可以把她掐断似的,还有那诱人的平坦小腹
她身上的每一处,似乎都可以惹起他的遐想,他的思绪有些不受控制,身下的欲望发热,又发硬
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行动力,只是坐在那,看着她,有些着魔一般地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珠子,他觉得,今晚的她,特别的美,可能是因为她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她异常的乖顺,也可能是因为,他有些日子,没有好好地看她了。
似乎感觉到了他良久注视的视线,她努力地睁开了眼,酒气在胸口蒸腾,脑袋熏熏然,她的嘴里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声,微微地挪了挪脑袋,看着他。“你最近好像很忙?”
很忙?!他不太确定,可能是忙吧。
“我经常看到你坐在这里看文件。”
所以,她凭借这些认为他忙?可是,冷阳怎么能告诉她,他坐在这里,只是想每天能够在她回来的时候多看她。她几乎是不会去找他,如果他不坐在这里,可能根本就看不到她。
要他主动去找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只能拐弯抹角地做这种似乎可以掩藏他心底想法的事。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往他身上凑了过去,可能是因为酒意,身子有些发软,所以在盯着他手上的文件好一会儿之后,不自觉地半依靠在他的身上,他可以不费力地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有酒气,自然也有烟味。
他微微皱眉,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有些含糊不清地嘟囔:“你在看什么呢?”
他知道她现在的意识可能不是完全清楚,跟她说了,她可能也不长记性,但还是解释了:“是公司里的一些财务文件。”
叶露皱了皱眉,脑袋靠着他的胳膊,半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才说:“这个很重要的,要要放好。”
他的眼中闪过异色,冰冷的面庞出现了裂痕,心里暗想,只要只要你对它不感兴趣就好!
忍不住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让她的脑袋,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的一头秀发,宛如瀑布一般地洒落在他的胸口,闪着动人的黑亮光泽,魔媚一般地勾缠着他的心。
他拽了一小把,放在了自己的手里,把玩着,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娇嫩的脸颊,心中荡漾,久违的柔嫩触感,有些克制下来的欲望,似乎又开始沸腾。
怀里的她似乎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合上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番,放回了一边放着的公文包里,拽在手里,然后,轻轻松松地抱起了她。
她没有激烈地挣扎表示拒绝,反而很乖,拽着他的白衬衫,神色似乎有些迷茫,似乎清醒,又似乎不清醒,半醒半醉,在灯光下,越发显得那双朦胧的双眼氤氲地动人。
他的身体更加的火热,往楼上走的步伐显得有些焦躁和不耐。
他想,今晚他可以饱餐一顿了,他要狠狠地吃回来,弥补这些日子的饥饿。
他也想,经过今晚,他的和她的关系,一定会改良的。
然后,他发现,他和她之间,依然是不温不火的关系,那个明明在床上不抗拒他的女人,又不来他的房间。
他烦躁,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烦躁了!
他搞不懂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他想试探她会不会背叛她,难道,她真的打算要背叛他?!
该死的!
他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头痛的厉害!
她敢?!
她胆敢?!
她要是敢,他绝对不会放过她,他绝对会把她关起来,一步也不许她离开,就这样关她一辈子,直到他腻味了为止!
听雅在那天晚上明白,她对叶露的刺激还不够。
那个女人,在她那天那么地刺激她,明明白白地让她明白冷阳爱的是她姐姐之后,她还可以上他的床,那么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连一丝抗拒都没有,简直是可恶至极!
可恶,简直是太可恶了!
她以为叶露和冷阳的分房,已经表明了这两人会越走越远,有她在这里,这两人注定了不可能复合,但是,就在今晚,那两人又有了肉体关系!
捏着手里的玻璃杯,她手上的青筋暴起,一晚上积聚的怒气,几乎可以把这玻璃杯给捏碎。
愤恨地将玻璃杯狠狠地放下,玻璃的水,猛烈溅起,洒落在外面。
哼,那两个人哪怕是水乳交融,她也可以像对待这杯水一般,让这水永远不得宁静,最后闹得各自分散。
在听雅找到叶露之前,叶露在懊恼,懊恼自己怎么随了冷阳的意,懊恼自己昨晚怎么就没有挣扎?!
也许是以为她喝酒了?
她可以拿喝过酒当作借口,但是,她实在骗不了自己,当他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她真的舍不得推开。她觉得那个时候,自己若推开了他,真的是太残忍了。
也许认为他这个人可怜,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冷阳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可怜,但是,当他温柔地抱起她的时候,她因为这份对他的怜惜,就那样顺从了!
她也得承认,早上从他的床上醒来,被窝里还有余热,她虽然懊恼,但是不讨厌。
怎么可能会讨厌呢!
真是有些糟糕,又被那个男人给牵着鼻子走了。
“知道这栋房子里,视野最好的是哪个房间吗?”不请自来的听雅,在敲了两下门之后,没等叶露询问是谁,就推开了门,倚在门边,很突兀地问她。
似乎听雅也不指望她回答,只是在各自沉默了之后,她自问自答地说:“视野最好的那个房间,就是正对着小湖泊的那个,从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得见整个湖泊,也可以看见周围漂亮的花朵,以及高大葱郁的榕树下那漂亮的白色秋千。你知不知道,那个房间现在已经不对外开放了,这个房子里,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资格进入,但是那个人痛心到连进都不敢进!”
叶露不笨,知道这个听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又来跟她作战了,是吗?不就是听涵和冷阳那些酸倒牙渣的成年旧事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看着听雅,自然不用客气温婉。
听雅冷下了脸。“我只是好心地想告诉你一些事实罢了,你没必要生气。”
叶露哼了哼,她若要好心,大家都可以飞天当佛祖了。
听雅自然是别有用心的,她告诉叶露,那个房间是听涵和冷阳的新房,听涵死后,冷阳封了那个房间,再也不许任何人进入,于是,那个视野最好的房间,就这样白白地糟蹋了。
听雅指望着叶露会愤怒,可是叶露是不会愤怒的,她可能在心里作痛,但是不会在敌人的面前表现自己的情绪。她若是露出一丝一毫的动摇,就是让敌人的计谋得逞,就是让敌人看她的笑话。
“听雅,进来坐坐吧。再跟我说说一些听涵和冷阳的事情吧。”叶露故意扬着笑容看着她,听雅想让她哭,她却偏要笑;听雅想看她落魄,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换种思路,这未尝不是好事!
行啊,省的她被蒙在鼓里了,到头来还得一次次地被别人刺激,还不如让听雅一次性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了。
如今,现成的人都上门了,她干嘛要拒绝啊。
好的很啊,她就权当自己无聊听故事好了。
叶露表现地如此的干脆,门口,听雅的脸色,一变再变。这个女人,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哼,有点本事嘛!
等着吧,慢慢来!
她也不服输地笑了起来,装的很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啊,叶露,我还要上班呢。以后吧,以后若是有空,我再跟你说,如何?”
叶露冷笑,以后?
只怕是这个女人是以后又要跟她过不去的时候,再拿那些成年往事来刺激她吧?
哼了哼,叶露看也不看她,冷淡地说道:“恕不远送!”
听雅转身离开。
这一场,谁输谁赢,没有定论。
是不是人生中一旦犯错,就会永远地留下污痕。
董萍,也就是叶露同寝室的室友,以为当日她在洗浴中心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些她极力想抹去的往事,如今又纠缠了上来,更为恐怖的是,这事,还要牵扯上她的好友。
“把你们寝室的那个叶露介绍给我们认识吧,交个朋友,否则,我就把我手上的录像带给传到网上去。”
录像带,据称是董萍在洗浴中心打工的时候录下的,这可比当日王彤拍下的照片造成的杀伤力大多了。
一旦这录像带流出去,董萍根本就不能想象。
但是这些手上拿着她的录像带要挟的人,又怎么会是好人,他们想要跟露露交朋友,一看就知道心存歹意。
自从接到这个电话起,董萍已经失魂落魄许久了,寝室人都发觉了她的不对劲,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说她当日的不知羞耻,今日还要牺牲自己的朋友来挽回自己的声誉嘛!
思来想去,叶露,董萍是绝对不会出卖的。
她本来就是被叶露和她老公给救回来的,当日就该被退学的,承蒙那两人的帮忙,在这学校多呆了几个月,也算幸运了。
这录像流出去就流出去吧,她是豁出去了,大不了退学之后,找个山沟沟,隐姓埋名得了。
董萍是个个性坚强的人,她宁可破釜沉舟,也不愿意屈从恶势力。
但她在被流言击中之前,还是找了叶露谈了谈。凭她在风月场合呆的这一年多,她对人情世故的敏锐度自然是提升了很多,她不愿意给叶露带来麻烦,但是她有必要告诉叶露要当心。那些人看似是要挟她,但实际上,就是冲着叶露来的。
可能,叶露不小心得罪了那些人吧!
董萍把事情跟叶露说了一下,叶露摇头,不是,她没去那种地方,不可能会认识那些人。他们冲着她而来,为的什么?只是单纯地交个朋友吗?
“萍萍,你先应下他们,我去找齐总谈一谈!”
自从齐总把他儿子齐开弄到幼稚园跟冷星做了朋友,叶露和齐总也算是有些交情了。齐开每次见了她都亲热地喊着“阿姨,阿姨”,齐总经常开车过来接齐开回家,所以经常跟叶露照面。
董萍摇头。“不行,我不能再把你给拖下水了。”她的表情是坚决的,她已经做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