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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解罗裳后,她抬起玉足,小心翼翼地探入水中,试了试水温。而后,她将自己赤|裸着的身子沁入浴缸中,泡沫层层叠叠,遮住了美好魅惑的胴|体。只剩下两瓣香肩暴露在空气中,吸足了水雾湿气,变得极为红润透亮。
阖上眸子,今天晚上的片段像是电影一般,一帧一帧地在她的脑海中轮番晃过。
在喷泉里,他跟她打闹,像个稚童。跟他在人前的冷峻威严的总裁形象,大相径庭。她泼他水,骂他是流|氓王八羔子,他不怒反笑。他的笑很自然,跟平日被情|欲染上的淫|笑不同,很好看,连带着浓黑如墨的眸子,都蜜上一圈星辉。
顾师师哑然一笑,揉了揉微微发涨的太阳穴,断了回想的念头。这个霍霖霆,果然是个浪|子,对感兴趣的女人既舍得掏票子,还舍得花心思费时间。
轻轻叩打着浴缸的边缘,顾师师轻轻哼唱着曾经最喜欢的《红豆》,那是她在“烈焰”的成名曲。
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完全的自我,没有别人的眼光,顾师师才敢把自己最为真实的一面展示出来。慵懒、空灵的声音飘荡着,在以前,她是喜欢唱歌的,因为只有唱歌的时候,她才如一只纸鸢,自由自在的。
歌得深情,再加上带着耳机,顾师师完全沉醉于自己的世界里。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驰骋在无疆的原野上,尽情地游荡。
只有在音乐的世界,她才能觅得一处安宁,这时候,她忘却了自己曾是摇滚歌姬,也忘记了现在是富家小姐,这一刻,她仿若一只精灵。
感觉到脖颈处一股子热气,顾师师猛地惊醒!睁开眼,发现康亦风在趴在浴缸边,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顾师师顿时面色全无,尖叫了一声!
康亦风轻哼了一声,大手覆在她的肩头,轻轻地摩擦着,嘴里吐着:“叫什么,在外面没叫够吗?”他满嘴嘲讽,脸上的表情十足的阴森。
“你胡说什么,你走开!”顾师师打掉他的手,而后连忙扯过边上的浴袍,盖在自己的身上。这个男人,她连香肩都不屑给他看。每每想起那日他对她的残暴,她便愤愤不能平。
康亦风站起身来,倚在墙上,嘴上噙着一抹讥笑。
“我看两块肉都不行,别的男人把你整个活剥生吞,你倒是一点怨言也没有啊。顾师师,你怎么这么贱呢?”他戏谑着,在‘贱’字上加重了语气,仿佛恨不得吐出一把刀子,飞向她。
他拿出手机,将刚才收到的相片给她看。相片里,顾师师和霍霖霆站在喷泉里,柔情蜜意,好不般配!
顾师师别过头,冷声道:“所以啊,你最好把婚姻取消,免得我日后给你绿帽子。”
康亦风迈开步子,缓缓地朝她走来,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低语:“这婚,我结定了。多刁的兵我都驯服了,还怕治不了你这个小骚|货。”不疾不徐地语气,挑衅着顾师师的忍耐性。
“你!你滚出我家!”顾师师不愿意再与他争论,指着门口,冲他吼道。
“呵!我倒是想走,你爸可巴不得我留下。”康亦风攫住她嫩滑的手臂,讽刺道,“要不,我们今晚圆房?也好让你爸早点放心?嗯?”
听着康亦风明着暗着嘲讽着自己的父亲,顾师师恼怒不止,原本魅惑的媚眼瞬间点燃怒火。
谙于世事的顾师师很清楚地明白这个联姻意味着什么,顾家身子薄,必须依附着康家带动着。这样的联姻,在商海中,比比皆是。但是尽管如此,顾师师也不允许他侮辱自己的父亲!
这一刻,她才明白,她不再是顾师师的妹妹,她已经紧紧地跟这个身份套牢了,她就是顾师师!
“啊!”
康亦风抓住顾师师的头发,扯住,将她的头向后仰。他屈着膝,靠在浴缸边,嘴角扯了扯。浴室的水汽很重,泡沫散发出来的香气也是十足的撩人,可最撩人的却是她白腻的身子。光是想想泡沫下那光洁诱人的胴|体,康亦风身子一震,裆部升起了一顶帐篷。
她是他康亦风的女人!从来都是!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触碰她,更别说占有她!
康亦风的父亲是白手起家,在商场上有着“鹰隼”之称,凭借着凶狠暴戾的手段占得一席之地。耳濡目染,康亦风自幼就认定,想要就要得到,无论用任何手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是不要的东西,宁可毁灭,也不会给任何人!
思及此,康亦风急切地贴上嘴唇,埋头在她的脖颈处,狂吻着,舔|舐着。
“啊!变态,放开我!”被他扯着发丝,又担心一动弹会被他看到身躯,顾师师只得无可奈何地尖叫着。
她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这样的亲密接触实在让她作呕。
享受着她肌肤上的香气,康亦风眼神中蜜上一层欲|色,他邪恶地笑了笑,说道:“你倒是挣扎啊,我还真想早点看看你长了对什么样的东西,到处勾|引男人!还妄想着勾|引霍家那个浪|子,你倒是能耐啊!”
话音未落,康亦风欲意把手刺入泡沫里。顷刻间,顾师师拦住他的手,凑到嘴边,牙齿使劲全力地撕咬。倏尔,满嘴充满了血腥味。
康亦风吃痛,整个人弹开,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趁他抽离,顾师师连忙将身上的浴袍胡乱扎好,保证不会暴|露,她才从水中站起来。
“这是我家,你最好放尊重点!”顾师师低吼,从浴缸里踏出来。
康亦风怒目圆嗔,直起身来,大步冲过来,将她推向墙壁。一只大掌固定住她的腰际,死死地将她钉在墙上。
“呵!还真是出国几年变野了,今晚不把你驯服了,这以后你还不得上房揭瓦!”康亦风哼道。
他记得,以前的顾师师莫说是发脾气,就连摆个脸色都不会,永远都是一副乖巧小女孩的模样。几年不见,竟然成了一只小野猫!
“放开我······”被他大力弄得生疼,顾师师艰难发声。
康亦风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与不服,大掌伸向她的大腿上,肆意地抚摸着。
这一刻,他的粗暴又让顾师师回想起死去的那个夜晚,那个黄毛男人也是这般粗暴,粗暴地扯碎她的丝袜,恣意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恐惧感如同汹涌而来的潮水,将她整个淹没。贴着冰冷的墙壁,泪水静静地淌了下来。
“嘭!”一声巨响。
附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顾师师回首,才发现康亦风瘫软在地上。而边上,是她浑身酒气的哥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酒瓶子。
顾城迈过来,将顾师师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妹,别怕!有哥在,天皇老子也不能欺负你!这畜生,妈的,不收拾他还以为我们顾家好欺负!”
“哥······”
这一刻,靠在顾城的怀里,顾师师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甚至就连从顾城满口酒气的嘴里飘出的话语,在顾师师看来,是任何好听的情话都比不上的。
“妹,听哥的,这男人咱们不嫁!”
“嗯!”
顾师师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如何推辞这门婚约,但是如今哥哥站在她这边,心里也有了些底。
“顾城!还不睡觉!一天到晚闹腾什么!赶紧给我滚回房睡觉,别去打扰你妹妹!再说了,亦风还在我们家睡觉呢。”
门外传来顾名扬的呵斥,两人望着躺在地下的康亦风,只得用眼神交流着。
“爸,没事,哥哥给我买了点东西,我们看着呢。你去睡吧。”顾师师自然地回应道。
听到顾名扬的脚步声渐远,顾城走到康亦风的身边,用手指了指他,轻声向顾师师说道:“哥把这畜生抬走,你先睡啊。乖,没事,咱们被吃了豆腐,不也让他流血了吗,嘿嘿。你哥我厉害吧,一招‘毙命’。”顾城指着康亦风破了的头,笑嘻嘻地看着顾师师。
这下,把顾师师逗乐了。她走过去,帮衬着顾城将康亦风架在背上。
顾城背着康亦风,不禁骂咧道:“妈的,重死了。我这小劲腰,今晚刚被小嫩模折腾过,这下可好,又赔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改天还得吃两串腰子补补!”
看着顾城将康亦风安置好,顾师师才放心地回到床上。躺在床上,刚才无助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像是万吨大石压在胸口,心里堵得慌。
她打开手机,翻着通讯录,却不知道该找谁聊聊。目光停留在“三雨”上,她习惯用笔画输入,当时嫌弃他的名字太难写,便将“霍霖霆”简化为“三雨”。
算了。她叹了口气,欲意关机。刹那,“三雨”在屏幕上跳动。犹豫了好久,她才按下接听键。
“泡澡了吗?”
他的一声询问,在这一刻仿佛真真切切的关怀,突然,不知道为什么,顾师师鼻子一酸。
她忍不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刚才浴室里的抗争,此刻仍让她心寒,恐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霍霖霆听出了她的哭腔。
顾师师并不言语,只是把电话掐断了。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愿再去回想。迷糊间,仿佛入了梦。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了。本已入睡的顾师师捋过手机,没好气地接起来:“谁啊,干嘛啊!”
“走到窗户来,我在你楼下。”
顾师师惊愕,看看了时间,离上一个电话不过才隔了一个小时。她慌忙下床,连鞋也来不及穿。跑到窗户边,只见他依靠在路虎车身上,望向她。
在看向窗外的这一刻,顾师师整个人都呆住了。车顶上,一颗巨大的荧光色星星闪烁着,在无边的黑夜里,耀眼又动人。
“这是······”
“你说你想要星星。”
“我······”
“只要你要,我便能。”
刹那间,顾师师心里突然颤动了一下。
倏尔,一点点的荧光色的飞了起来,顾师师这才反应过来。
“霍霖霆,你拿荧光粉糊弄我!”
作者有话要说:
☆、寻觅灵感
大提琴依在肩窝,顾师师有些漫不经心地拉着。不时地睨着墙上的时钟,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烦躁。
这几日过得毫无波澜,整日都在乐团里与大家进行排练。
那晚得罪了康亦风,顾师师一直酝酿着怎么跟父亲解释,没想到翌日醒来,康亦风就已离去。顾师师不会自讨没趣地跟父亲告状,正如康亦风说的那样,父亲很期待他们早日喜结连理。
霍霖霆那边也没了动静,那晚的浪漫像是梦境一般,这几日他消失了似的,顾师师揶揄着,估摸着是自己不主动联系他,他便没了兴致,另寻了新欢?
顾师师几不可闻地哀叹了一声,目前让她烦心的不是男人,而是即将到来的独奏会。她总觉得姐姐既定的主题太过老套,太过墨守陈规,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在事业上,她一向如此执着,甚至可以说是偏执。
顾师师将大提琴靠在一边,直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凝望着楼下的风景。
“师师,怎么了?不舒服吗?”小提琴手张子萱靠近她,很关切地问道。
顾师师一愣,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张子萱清秀的面容真是十足的赏心悦目,干干净净的,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子怜惜之情。顾师师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张子萱把手放在栏杆上,望着窗外,柔声说道:“师师,真的很羡慕你。”话音刚落,她微微叹了一声气。
“啊,什么?”
“或许别人羡慕的是你相貌,你的家庭,甚至是你未来的夫家。但是,我羡慕的是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能把自己的音乐传到很多人的耳朵里。”张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