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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确实比做节目赚钱,但得是精品,粗制滥造没有教育意义的赔的也比比皆是,还有拍完就没播出过的,扔在库房的角落无人问津。
田思思就没问过,一下子拿到这么多钱也是笑得脸上乐开了花,两个酒窝都大了起来,柳巷也奇怪,二千八百万是不少,但田家还不至于这样吧?
见柳巷盯着自己田思思嗔道:“看什么看,就没见过钱不行呀,这下有本了,咱又可以拍电视剧了。”
原来她合计的是这个,柳巷问:“你家再不给你拿钱了?”
“我不要,本钱也还他,其余的是我挣的,他管不着。”
一个个都这么有骨气,柳巷竖起大拇指赞道:“有志气!你说的‘他’是你爸吧?”
“不是,是我那两个哥,整天说我乱花钱,教训我,气死我了!”
怪不得田思思怕赔,柳巷想起了一个话题,问田思思:“赔了的话你真会让我还本?”
“看情况,也不一定。”田思思转了转大眼珠子说道。
“那我还真不能和你合作了,哪有只许挣不许赔的买卖。”
“不合作不行,我不会挑剧本,你就得和我合作,和别人合作我就给你搅黄。”田思思又瞪起了眼睛。
“你好像比你妈还不讲理?”
“嗯,你说对了,我就是不讲理的人,谁让你惹我了。”田思思又白了柳巷一眼,这阵子她的表情够丰富的。
“我惹你什么了?”柳巷不知道田思思指的是什么,自己也没惹她啊,连暧昧的话都没说过。
“惹我……拍电视剧,你想赚完钱就跑,没门!”田思思这次是咬牙说的,柳巷真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表情。
真的还有,恨完田思思马上换了一副笑脸,问道:“你不是说还要拍么,什么时候拍,咱俩这钱够了吧?”
柳巷原先说过,但他现在想放一放,想看看高阳的情况,钱再多也没有人重要,所以他从不吝啬钱。
“过一段再说吧,这阵子我有点事,什么时候想拍我给你信。”
“什么事?”田思思问。
见柳巷没言语,表情还有点不自然,田思思又问:“是高阳的事?”
“你怎么知道?”柳巷很惊讶。
“猜的,你俩……要结婚?”
“结什么婚,她病了,我想领她看看病。”
田思思“偶”了一声,紧张的表情得到缓解,说道:“那是得看看,别耽误了,要是没什么事你可一定要想着电视剧的事,我现在就指它活着了。”
柳巷答应了,其实和田思思合作得挺愉快,再拍电视剧的话自己的钱也不够,还真得找她,但下次不会被骗了,一定要她把手印按上。
十月十日,迫不及待的柳家三口驱车前往高家,一进院子只见锁头看家,高家没人。
一打听,高山、宋瑜和高阳都上山摘果去了,柳家三口这才松了口气,一商量也不再等,柳巷带路,三人往山上赶来。
松林村的山除了树林就是果树,满山都是摘果子的人,果树多的还雇了人,一山山的都是欢声笑语,享受着丰收的喜悦。
高家的果树园子占了半面山,面积不小,但小树居多,所以高山也没雇人,和表弟家的一家三口共六个人在忙活,高阳看起来气色不错,满脸流汗,她负责选果、装箱。
见柳家直接到了山上高山要停工,柳时伦没让,反而和黄淑珍加入了队伍,让柳巷帮高阳忙,不懂的就问。
柳巷就懂得吃,他拿起一个大的红的富士擦都没擦就咬了一口,高阳连忙给抢了过来,埋怨道:“都打了药的,哪能就这么吃。”
“那怎么办?”柳巷问。
高阳瞪了柳巷一眼,把边上的水壶拿过来,让柳巷倒,她给洗,洗完又擦干净,这才给柳巷递了过来。
有人说“劳动者是最美的人”,这话多半说的是精神,少半也确实如此,忙活了半天高阳香汗淋漓,面色红润,连刚洗过的小手似乎都比以前更加白嫩,柳巷接苹果的同时顺带摸了一把,高阳回头瞧了一眼干活的几人,见没人注意,这才低声骂道:“大流氓!”
“这也算?”柳巷没好意思说出来,原先只有摸到大腿根她才会恼,现在摸手都算耍流氓了,这尺度越来越小了。
“废话,怎么不算,我又不是你什么人。”高阳又瞪了一眼,坐下继续选果、装箱。
又是这句话,柳巷也无奈,看来这女人分得很清楚,起码高阳是能分清楚,什么关系可以进行到哪都是有尺寸的,男人却不一样,只要是喜欢都恨不得马上抱上床去,一瞬间的刺激也会让他们忘乎所以。
所以女人要懂得矜持,可能你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裸露出来的某一处都会让男人刹那之间雄性柯尔蒙升高,酿成悲剧。
这不是为男人开脱,因为自然造物都有它的道理,男人如山,隆起只是瞬间,女人似水,是经过千百年的渗透才流到地面上来的。
柳巷知道高阳也不是恼,边吃着苹果边说:“我赚钱了,有七百万,这回你得跟我走,看病去。”
“你的钱和我有什么关系。”高阳不紧不慢地说。
“就是给你赚的,你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又没答应你。”高阳不敢抬头,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早晚会答应的,我追你到死。”柳巷嘻嘻笑着说道。
高阳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仍旧低着头,柳巷似乎看到了两行眼泪滴在了又大又圆的苹果上,他有些惊慌失措,握住高阳的手问:“你怎么了?”
高阳抬起头,真的哭了,但没有哭出声,她呜咽着问:“我要是不能生孩子,你还会要我么?”
呆了半晌柳巷才反应过来,他还不懂高阳说的是什么,问:“什么不能生孩子,你,不能生?”
高阳点点头,说道:“我有可能得的是肾病,不是贫血,大夫说严重的话会影响生育。”
俩家人几乎一夜没睡,把话也都说开了,原来柳巷的那封信高阳早就接到了,但她不打算接受他的爱,因为自己的病。
也不知道是受凉还是太累的缘故,高阳毕业前就发了一次病,但她没在意,回家后又发了一次,村里的大夫说是贫血,高山看症状不像,怀疑是肾病,和宋瑜商量了一下,打算等卖完果手里有了点钱就领高阳去县里做检查。
后来高欢也回来了,她说自己手里有一千多块钱,够姐姐做检查的了,高山没同意,说万一真是肾病马上就得住院,这点钱啥也不够,还耽误了高欢的学业,最后高阳恳求高欢去接受柳巷,代替自己,以免自己耽误了他。
所以高阳不再看柳巷的节目,所以高欢主动去柳家,所以高欢对柳巷说要他去看看高阳。
柳巷来了之后高家三口也很矛盾,既想答应又不想答应,最后决定等高阳做完检查再说,要是没病或者不耽误生育就接受柳巷的请求,要是不行就问问高欢,他们也没弄明白柳巷和高欢是怎么回事。
按照当初的说法,柳巷愿意追哪个就追哪个,都追上就都给他,可柳巷在信里只对高阳吐露爱意,并没有提到高欢,高欢也很少提及柳巷,只说他去天津看过她,没待上一个小时就走了。
看来高欢并没透露自己有对象的事,或许是怕高山骂她,既然这样,柳巷也不打算捅破。
第163章 一场虚惊
话说开之后柳时伦当着高家三口的面问柳巷是怎么想,他说:“有什么说什么,你也不用考虑我和你妈,你要是愿意就答应,从此不论高阳怎样都是老柳家的人,都是你的媳妇,能生也好不能生也好不再是理由,你要是不愿意也明说,你高叔和宋姨不会怪你,高阳……也不会怪你。”
柳巷最担心的是爸妈有顾虑,见他俩如此开明自己并没有什么说的,对高阳的爱始终没变,反而越来越爱她,爱她忍辱负重,爱她替自己着想,刚要张嘴表态却被高山拦住了。
“我说两句”,高山说:“巷儿,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不会怪你,高阳更不会,但叔和你宋姨求你一件事,假如你不愿意就不要带高阳走,果子这几天就能卖出去,你们投资的钱我们先不还,去给高阳看病,可以么?”
柳巷明白了高山的意思,假如自己愿意,那高家会接受柳家的资助,因为已经又是儿女亲家,假如自己不愿意,他们还是不能接受柳家的一分钱,只不过承认了那十万元的投资,要求分红的钱宽限他们些时日。
“高叔、宋姨,我对高阳的心意信里写得很清楚,不论什么情况我都没变过,可能那封信你们也看了,都是我的真心话,只要日月还在,我心永恒!”
那封信高山和宋瑜看过,柳时伦和黄淑珍虽然不清楚写了什么但也被儿子感动得稀里哗啦,他俩连连点头,说好,是我柳时伦和黄淑珍的儿子,人这一辈子什么都不重要,唯有“情”字不要辜负,那是还不完的良心债。
高山和宋瑜更是感动,高山平生第一次掉下了眼泪,穷困潦倒时他没哭,二千万家产一夜化为乌有时他也没哭,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那也只是未到动情处。
没有谁是铁打的,心底总有最柔弱的地方。
宋瑜哭了个泪流满面,她边擦着眼泪边说:“闺女,你也说一句吧。”
四个家长如此动情,柳巷和高阳却都没哭,柳巷是因为责任,高阳是因为坚定,事后柳巷曾问过高阳假如自己拒绝了她怎么办,高阳说她不会再嫁人,送走父母后,青灯古佛,就是自己的归宿。
宋瑜让高阳表态,高阳只应了一句:“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又待了一天,十二号柳巷和父母回到盛阳,去时是三个,回来是四个,高山和宋瑜已经完全把高阳交给了柳家,他们很放心。
四口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奔了商场,黄淑珍从没有花钱这么痛快过,给高阳买了七八套衣服还要买,最后高阳死活不让这才拉倒。
从婚约作废后高阳和高欢就把各自的那只镯子藏了起来,现在高阳又戴上了,柳巷相信她不会再摘下去,她的一生已经与自己再也分不开。
高山也不再倔强,临走时柳巷给留了十万,他不是舍不得,因为高山就接受这些,他说够高欢的学费和山上的进一步投资了,花姑爷的钱只能让他倦怠,消磨自己的意志。
连衣服再手机什么都置办齐了柳巷他们才回家,进门高阳就要做饭,被黄淑珍推了出来,说你什么都不用干,养养身子,明天就去做检查。
医大附属医院是盛东省最好的医院,高欢也来了,跑前跑后的,一通检查下来专家告知柳巷高阳什么病也没有,就是身子有些虚,不用养也会好的。
这消息让已经做好心里准备的柳家三口包括高欢都愣在那里不相信这是真的,不是说又是贫血又是肾病的,怎么会什么病都没有,要说是高家合伙骗自己,或者说试探柳家根本不可能,高山的眼泪可不会是假的。
“你看看你们,别人一听没病都高兴得直蹦,你们可好,还不相信,非得有点病你们才满意?”大夫也少见这样的情形,说着包括高阳再内的五个人,因为高阳也一门问,是不是看错了,自己有病没检查出来?
“大夫,那她迷糊,晕倒过三次是怎么回事?”柳巷问。
“这个我也解释不了,最有可能的是受到刺激,你们回忆回忆晕倒的三次都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吧。”
高阳一回忆,第一次是柳巷看她走之后,第二次是接到柳巷的信,第三次就是柳巷去松林村的那次,高欢恍然大悟,使劲掐了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