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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吗?!”卫铎敛瞪大眼睛吼回去,“你以为你为此受伤我会感激你?老子恨不得干了你!”
“抱歉,我说得太冠冕堂皇了。”楚宏风改口,“其实我想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自己。”
卫铎敛用“你把老子当傻逼?!”的表情瞪了楚宏风一眼,又扭头不看他,防止流露过多的情绪出来。
楚宏风在心里淡淡地笑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卫铎敛会选择相信与否也是显而易见的。眼前这个学生虽然处处都透露着不可靠近的气场,领了人情却是想方设法也会还回去的。如果这样说能让卫铎敛卸下几分和自己对着干的意思,他就能更好的保护对方不让他受太多的伤。
只是他仍然有一处很不解,“卫铎敛,明明在一起去医院探望你妈的时候和你相处得挺好的,现在你怎么又这么冲了?”楚宏风微微蹙眉,“我也认真回想过,对比下来只剩下一点,是不是我在社会实践的那个晚上……对你做了什么?”
卫铎敛的眼眶不易察觉地泛红了,他迅速回道:“做你妹啊!老子看你不爽一定要有个原因不成?”
“如果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什么伤害到你的事,至少给我个机会说声抱歉。”楚宏风说得很诚恳。
卫铎敛说不出话来,他一直是一脸别扭的神情没有变化,耳朵却是红到通透,许久才憋出一句:“没有。”面对楚宏风疑惑的表情,他骂骂咧咧地嘟囔着把句子说得更完整一点,“你没做什么。”
楚宏风不那么容易打发:“你也不是说变脸就变脸的人,所以我总觉得——”
“不是说了你他妈别胡乱猜测老子吗!”卫铎敛打断楚宏风。
楚宏风改用激将法:“不说出来的话,就会失去见识一下老师向学生道歉的难得场景的机会哦?”
卫铎敛不为所动:“不明不白的你说抱歉给鬼听啊?”
楚宏风到底还是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揉了揉卫铎敛毛剌剌的脑袋说:“你没记恨我就好。”
卫铎敛这次居然没有躲开,甚至连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他红通通的眼睛望着别的地方,语气仍是不客气地小声道:“谁记恨你了。”
把卫铎敛一系列逃避自己的表现都归为对方本身的别扭性格的楚宏风可以说是心头放下了一块石头,在嘱咐过卫铎敛注意身体后,他抽空去文兴会看了看。
抛开他自己被道上的事弄得心力交瘁不提,光是卫铎敛仍会受伤这点就摆明豪成帮毫无疑问是个毒瘤,晚一天铲除,就有更多的人多受一天苦。
他刚走进文兴会隔几天就换个地方的据点,郑依然口香糖似的“啪”一下黏到了他腿上,让他奶爸情结登时发作,整颗心也像口香糖一样又软又甜了。他说:“依然,有好好上课吗?”
“当然了!依然的老师夸依然关心时事来着。”郑依然抬起头对楚宏风扑扇着眼睛,“阿风叔叔,最近新闻上被警方查获的帮派越来越多了呢。”
楚宏风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那也是好事。”
“阿风叔叔你打算什么时候,”郑依然睁着她水灵灵的眼睛,用不谙世事的语气说着,“把文兴会交给条子呢?”
楚宏风不知道怎么回答,郑依然也没给他思考的时间。“让依然猜猜,是在解决了豪成帮以后吧,还是和豪成帮一起呢?”她露出“我很聪明,快表扬我”的表情扬头看着楚宏风。
“依然。”楚宏风敛起神情说,“爸爸走了,你觉得寂寞吗?”
“寂寞啊。”郑依然说。
“依然想让别的人因为文兴会做的一些事而变得和依然一样寂寞吗?”楚宏风尝试着循循善诱。
郑依然想了想,回答道:“想。”在楚宏风无言的神色中,她继续说道,“别人怎么样和依然没有关系。依然只知道,这儿喜欢我的叔叔们,没有了文兴会,或者他们不去做的话,难过寂寞的就会是他们的家人了。”
想到离开豪成帮的卫铎敛,楚宏风沉下脸思索了一阵子,他不擅长说谎,也确实有顺道供出文兴会的意思,这自然不能让郑依然他们知道,他换了话题说:“跟前几次一样,来说说豪成帮的消息吧,总要先把他们整散了对吗?”
在和郑依然他们谈正事时楚宏风的手机是保持静音的,因此他走出文兴会时才发现,他的手机里已经有好几个杨衾的未接来电了。他眉头跳了跳,当即打了回去。
“楚老师?”杨衾的声音带着反感,“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刘强他们真他妈恶心,我在那儿呆不下去,你快去一趟吧。”他报了一个旧厂房的地址给楚宏风。
旧厂房有公交车可以直达,楚宏风身边也刚好有车站,但是他在站牌前转了两圈实在忍耐不住,忍痛伸手招了辆的士。
他前几天才刚刚叮嘱过杨衾,现在对方频繁打电话过来,必定是刘强对齐炀做出什么事了。他一边心急,一边又在努力思索,到底刘强他们会做出什么事,竟能把杨衾逼到在那儿呆不下去的地步,却又能口口声声称绝对不会伤害齐炀?
他几乎是一路从厂区大门奔到厂房门口的,杨衾在电话里说他离开时有意将门虚掩了方便楚宏风随时进去,楚宏风便没顾得上听一听里面的动静就推开了房门。
他觉得心脏好像有一刹那忘记了跳动。
旧厂房里面几乎没什么东西,窗边有两把椅子正对着门口。齐炀就坐在椅子上正面对着从门口进来的楚宏风,但是他却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了。
事实上,就算齐炀的眼睛没有被遮住,也很难说他能不能看清楚宏风的样子。他完全沉浸在本能的快感中,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唾液从嘴角流下来,双手被束缚在椅子后头,一只脚挂在椅子的扶手上,私密的地方被一个蹲在齐炀身前的男人的身体挡住了,楚宏风却仍然能猜到那个地方有多淫‘靡。因为就在他推门而入的那刻,被开门声刺激到的齐炀再也忍耐不住,在众人面前喷发了。
楚宏风的第一个反应竟不是厌恶,而是愤怒。
这股愤怒在刘强转过身看到是他而清淡描写地说出“哟,楚老师,你的玩具真他妈够胃,也借哥几个操操”的话后,几乎涨到了要喷薄而出的地步。
他越是生气就越是没有表情,语气淡淡地说道:“你们最好快停下。”
“楚……宏风?”齐炀听出了他的声音,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想遮住他羞耻的地方,却被蹲在他面前的男人按住双腿没法动弹。
刘强坐在离椅子不远的一张办公桌上一瞬不瞬地看着齐炀的样子,不以为意地笑道:“怎么,好东西还要藏着不和兄弟分享?看看他的样子,不是已经被你调‘教得很淫‘荡了吗?我们再不进去他就要哭了呐!看啊!”他指着刚刚发泄过又再度硬起来的齐炀的象征,一番话让房间的另外三四个人都哄笑起来。
突然间,刘强注意到楚宏风的动作,他瞪着眼发不出声音来。
楚宏风将手中的枪直直对着刘强,视线缓缓扫过其余几人,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我说,你们最好快停下,然后滚出这里。”
Chapter22 事前需准备
在手枪的威慑下,刘强的动作拘谨了起来,只是他不相信楚宏风有胆量开枪,试探道:“哪儿搞来的?样子挺酷啊。”
楚宏风让子弹上了膛。
刘强小心地放低了声调,仍然诞着脸强笑道:“喂,楚宏风,你不会是真的——”
楚宏风没有继续给他不要脸的时间,毫不迟疑地扣下了扳机。
响亮的枪声在厂房里回荡开来,就在刘强撑着桌的左手边,木质的办公桌被子弹生生击穿了一个洞。
刘强登时缩回了手,仍被溅起的木屑擦得手背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他悻悻然从桌上下来,一面瞅着楚宏风黑洞洞的枪口,一面悄声用咒骂催促同伙的人赶紧离开。“靠,楚宏风,你有种!”他试图瞪楚宏风一眼,眼睛扫过楚宏风手中的枪又蔫回去,灰溜溜地从门口出去了。
楚宏风这才把枪收了起来,甩了甩手,后怕地想道,本来以为会虚空射到墙上去,手一抖竟击在刘强的手边。同样被自己的枪声吓到呆住,手臂由于后座力到现在还在疼什么的,他才不会说呢。
他匆匆走到了齐炀边上,看到对方被迫摆出的那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底浮起自我厌恶的情绪。
齐炀由于双手束缚在椅背上的关系,上身的衣服没有被脱掉,只是衬衫被粗暴地拉开了,胸口溅上了自己的浊白。楚宏风没有来得太晚,或许杨衾在之前也曾拖延过刘强他们的时间,齐炀只有前面被迫□了那么一次,还没有遭到更恶劣的侵犯。
楚宏风想了想,先替齐炀穿上裤子拉拢外套,然后他才帮对方解开束缚。
齐炀的身体仍是热得惊人,稍有碰触就会产生剧烈的反应,楚宏风意识到他是被下药了,看这症状,正是宋豪成上次给自己的那种药,而这次,恐怕刘强他们给齐炀服用的是整整一包。
在拿掉眼罩后齐炀仍是好一阵子找不到焦距,双眼泛着湿气和楚宏风对视了好几秒,还是楚宏风先移开目光,他说:“对不起。”
“为什么?”齐炀的思考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受到了限制,他声音喑哑地问了一句,又扬起自嘲的笑容,“该说抱歉的不是我吗?”
楚宏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扶起齐炀轻声问道:“能走吗?”
齐炀点点头想自己走,他这个状态再和楚宏风紧贴在一起的话,很快就要再次失控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双脚根本使不上力,他放开楚宏风的第一步就要往前摔去,被楚宏风扶住后,对方将他背到了背上。齐炀愣了一下,作为一个老师,那个后背略微有点纤瘦,却稳稳地支撑起了自己。
“至少给我个机会让你依靠吧。”楚宏风说,“还有,我们要快点离开了,刚刚我开了一枪,虽说这是个偏僻的旧厂房,万一引到人就麻烦了。”
至于那把枪,楚宏风表示,在作为军火枭的豪成帮混了那么久还没本事给自己顺一把趁手的武器,那才叫奇怪。这要给齐炀解释就麻烦了,好在齐炀并不似平时那般敏锐,在自己背上的身体光是同情‘欲斗争就竭尽全力了,暂时没有去想别的事情的余裕。
在的士上齐炀就已经连微小的震动都难以忍耐了,楚宏风在下车后将他重新背上身时,他更是大大地喘息了一口,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别、唔嗯……别走这么快。”楚宏风刚走上一层楼梯,齐炀艰难地说道。
楚宏风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齐炀炙热的象征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自己每上一步台阶就不得不和齐炀的身体产生摩擦,对方的分‘身不可避免地再次变得精神奕奕。
这让他怎么静得下心慢慢走?!
“嗯——!”楚宏风在门口为了掏出钥匙要放下齐炀,这番动作终于促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齐炀在楚宏风背上颤抖了两下,再次释放了。
齐炀的脸本来就因为药物的关系泛着粉色,此时更是红得要滴出水来。在情‘事上一贯是主动的自己如今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不提,连高‘潮都控制不住,这让自恃甚高的他如何抬得起头?
楚宏风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他觉得后背好像有点湿,可想而知齐炀会有多尴尬。他什么话都没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