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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
“噢?”
“石弟弟只顾着跟我喝酒,却忽略了惠仪,你说说能不有意见吗?”赵清丽说着说着又拿来一瓶干白放在石林的面前,石林这一下终于明白了赵清丽的意思,敢情这两个女人是准备玩车轮战呐,这不是摆明了把他石林往死里面灌吗?显然在她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石林想着,既然赵清丽已经说出来了,不管是不是开玩笑,不喝是肯定不行了,但如果喝,一杯肯定是挡不住的,至少三杯。虽然石林想把孙惠仪拖下水,但自己以一人之力又能怎能敌二呢?况且现在赵清丽喝了那么多,却连一点儿醉意都没有,一个赵清丽就够石林忙活的了,再加个孙惠仪……石林还真有点儿肝儿颤。
“赵姐,我们孙总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她心胸开阔着呢。”石林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是要谢谢我们孙总,谢谢孙总对我的信任和提携。”石林看着身边的孙惠仪,为对方那个倒满一杯干白,然后装作一副很正式的样子,端起酒杯,看着孙惠仪认真的说道,“谢谢孙总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石林先干为敬!”
死活都要喝,还不如痛快一点儿。痛快喝,然后痛快吐,石林就不信拼不过这俩中年妇女?
“照顾?呵呵!”赵清丽轻声的笑了笑,“看样子喝了这杯酒,以后想不照顾都不行了。惠仪呀,我可真是羡慕你有像石弟弟这样的得力手下,要不然借我一个月怎么样?”
孙惠仪笑了笑,举杯痛快的喝完之后,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石林,道:“石林,瞧见没?赵老板对你有兴趣了,你想不想去?”
石林没想到赵清丽和孙惠仪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的说笑,而且内容似乎也变的越来越露骨,越来越限制级。看样子孙惠仪和这个赵清丽并不是一般的要好,不过想来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孙惠仪和赵清丽确实很‘情投意合’的。
“谢谢赵姐这么看的起,不过孙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石林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况且赵姐的企业那么大,比我厉害的人还不多得是?多一个我不多,少一个我不少~!”
听见石林的话,孙惠仪显然很高兴,这点儿从她脸上的表情就能够看的出来。
“惠仪,我真是既羡慕又佩服你呀,像石弟弟这样忠实的属下真是越来越少了。而且还这么会说话,光听着就让人欢喜,心里舒服呀~!”
就算是恭维的话,孙惠仪也绝对高兴,不自觉端起杯子,和赵清丽畅快的喝了一杯。石林一看,有门儿。看样子他刚才的一席话,把孙惠仪说的心情大好。石林觉的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赶紧抓住,又说了一些话,表忠诚,赞美丽,把孙惠仪和赵清丽捧的眉开眼笑,非常高兴,同样也异常的骚动,连萧宏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中,四瓶干白就没了,石林本来以为今天就此结束,可没想到赵清丽被石林赞的兴起,而孙惠仪也来了兴致,又要了四瓶。石林不得不趁着间隙,又去卫生间吐了一遍。
气氛在酒的推动下,逐渐变的更加的活跃,除了一直不出声的萧宏之外,其他人包括石林都彻底的放开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各人的举动也开始有点儿放肆了。赵清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坐到了石林的另一边,趁着喝酒的机会在石林的身上揩油。拉拉手,身子往石林身上靠,而孙惠仪似乎也不敢落后,胸部不停的往石林的身上蹭。
石林似乎也喝多了,说话有些大舌头,对于两个中年妇女的亲近挑逗,石林来者不拒,毫不在乎,似乎还乐此不疲的调调情,打开音响,唱起了情歌。而且一旁萧宏那小子愤怒的眼神更刺激着石林,频频和赵清丽和孙惠仪喝交杯酒。萧宏的双眼喷火,却又无可奈何。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
喝了,醉了。唱了,累了。
赵清丽已经被萧宏扶走了,如果不是她醉的已经浑身没了力气,恐怕早就把石林按倒在地了。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孙惠仪比赵清丽稍微好一点儿,至少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好歹能说完。孙惠仪整个身体都靠在沙发上,鲜红的嘴唇上翘成一个小弧度,随着小嘴的一张一闭,浓浓的酒气呼出来。她微微眯着的眼睛闪闪发光,眉目含春,秋波流转,看着前面坐在椅子上的石林。
“石……石林,我们……喝成这样……不能开车回去了,我……我已经订好了房间……扶……扶我……!”勉强还有些意识的孙惠仪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淋漓的大喝一场了。她很高兴,当然,高兴的不是喝酒,而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孙惠仪叫了半晌,也没见石林有什么反应,她非但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服……服务员……服务员~~!”
孙惠仪大喊了几声,幸好包房的房门还有一条门缝,外面的服务员听见孙惠仪的喊声之后,立即走了进来,看了看包房里面还剩下的两个人,服务员赶紧走到孙惠仪的身边。
“孙总,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扶我,还有……还有他!”孙惠仪勉强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石林,“扶我们去房间……!”她能走,但现在实在不想走,留着些力气一会儿好用。
“好的,孙总!”女服务员回答道,然后去外面又叫来一个男服务员作为帮手,一前一后把孙惠仪和石林扶到了一个房间,在关门的时候,男服务员冲着女服务员笑了笑,女服务员则还以对方一个白眼。
“别乱说,小心被开除!”
房间的门关上,男女服务员走开了。
突然一个身影从拐角处闪了出来,像做贼一样四处望了望,当发现走廊内并没有人时,这才偷偷摸摸的朝孙惠仪订好的房间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
“可恶,自己又吃又喝又唱又跳,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还和老女人开房,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开车跟着石林的张舒君,一直在孙惠仪所订包房的不远处等待着,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差点儿没把张舒君气死,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现在好了,终于有机会了。而且还是去捉奸,一想到这里,张舒君就把手机拿了出来,她想要拍照。不过仔细想想,石林刚才都醉的不省人事,还要男服务员背着,而那个女人看起来还有点儿神智和力气。张舒君心里暗叫不好,估计是那个姓孙的不怀好意。
张舒君先是用钱搞定了大堂的服务员,要了孙惠仪所订房间的房门磁卡,然后跑了上来,偷偷的把孙惠仪的房间房门打开。
张舒君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做贼一样,不过这也让她倍感刺激,特别是当她想象等一下将要看到的东西,这种无限想象所产生的刺激,让张舒君的心里又惊又奇,犹如小鹿乱撞。带着太阳眼镜的张舒君,在进门之后,并没有把房门关上,而是留下了一个缝隙,一旦发生紧急情况,她也好快速逃跑不是?
贴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双套间,一间是会客室,一间是卧室。张舒君首先进入会客厅,并没有看见人,她向卧室走去。待来到卧室外时,门并没有关,顺着门缝向里面偷偷的瞄着,地上凌乱的放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有裙子、内裤、有胸罩……!
张舒君心中一惊,转而脸色一红,她又向床上瞄了瞄,上面只有一个人,是石林。张舒君不禁感到奇怪,孙惠仪呢?怎么光见衣服不见人?
静静的,她突然听到‘淅沥沥’的声音,张舒君大着胆子把房门推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却发现声音是从卧室内的卫生间传出来的。张舒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孙惠仪是在里面洗澡。
张舒君悄悄的来到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床上的石林,她不敢出声,害怕被卫生间里面的孙惠仪听见。看着床上如死猪般的石林,张舒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可恶的男人,是该让浴室里的老太婆强暴他,还是把他偷偷的带走?张舒君一时间犹豫了。不过转而又一想,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因为喝醉酒,所以才和他发生关系的。如果看着这个男人又因为喝醉酒,和那个也因为醉了的姓孙的老太婆发生关系,那自己岂不是跟老太婆画上等号了?
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张舒君用力的拉着石林的胳臂,把石林从床上拉了起来。看着死气沉沉犹如一滩烂泥的石林,走是走不了了,张舒君心一横,靠着床边半蹲着,背对着石林,然后把石林的两个胳臂耷在她的肩膀上,张舒君身体一用力,硬是把石林背了起来。
“啪~!”石林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把石林背起来,压的她喘不过气,哪还有时间在蹲下去捡?她瞄了瞄卫生间,里面还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得赶紧把石林搬出去,然后再回来捡。
想到这里,张舒君背着石林,颤悠悠的向外走去。
来到房间外,张舒君身子一歪,把石林扔到了地上,如果不是她练过防身术和跆拳道,身体有些力气,还真背不动这个‘死物’。张舒君在心里暗骂了一阵,然后赶紧跑回房间,去捡石林的手机。
张舒君扒着看门缝,孙惠仪似乎还没从卫生间内出来,她赶紧走了进去,刚要去捡手机,只听‘啪’的一声,卫生间的房门打开,孙惠仪光着身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张舒君身子一顿,暗想完了,一定让孙惠仪发现了。可是当她向孙惠仪看去的时候,却见孙惠仪用毛巾擦着脸,也正好挡住了脸。
孙惠仪正要把手巾拿开,张舒君来不及多想,见地上有衣服,伸手捡起一件,朝孙惠仪扔了过去。当孙惠仪把擦脸的毛巾拿开时,一件衣服正好盖在了她的脸上。
张舒君也不知道孙惠仪到底没醉还是醉了,醉到什么程度。她只知道,现在要是让孙惠仪看见她,那就彻底的乱套了。所以想都没想,‘噌’的一下蹿到了孙惠仪的身边,直接把对方按在了床上。
“嗯~~!”从孙惠仪的嘴中传来一声惊呼,不过听在张舒君的耳中却更像是呻吟,接着又听见孙惠仪的说,“讨厌~!别那么用力……原来你没醉,坏小子~~!”
张舒君微微一愣,敢情孙惠仪把他当成石林了。现在怎么办?跑?怎么跑?外面还有个醉的跟死人似的,如果孙惠仪没醉,追出去,岂不是露馅了?
看着还被按在床上,老老实实身体赤裸裸的孙惠仪,张舒君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不过她知道,时间也不容许她多想了。既然如此……拼了!
张舒君没有说话,先用衣服把孙惠仪的眼睛蒙上,并在脑后系了个扣儿,然后又用手巾把孙惠仪的手捆在了一起,勒了紧紧的。
“轻点儿……别那么心急……今晚随你怎么样……!”
“坏小子,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想不到这么多花样……!”
张舒君不理会还在胡言乱语的孙惠仪,本来想要离开的她,突然觉的这样走了很不解气。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脑子里面就浮现出如果她没有及时来,石林和孙惠仪会在床上发生的那些事。一想到这里,张舒君的心里就更有气了。
‘都不是好东西!’张舒君的心里想到。
突然,张舒君觉的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为什么不借用这个机会,既整整床上这个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