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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先生,你的待客之道,就是让人等到生烦?」刘穗说话,还是一贯的盛气凌人,身边的女人高眉深目,肤色白皙,一看就知道是个西方人,听见刘穗叫他曾先生,也弯起嘴唇,对他温婉一笑。
「你就是Rong的曾先生?你好,我是Angela·Liu·」
颤栗番外
(12鲜币)颤栗前传之(三代三娃五个爸) 01
01
自由民主国家,言论尺度开放,各类小报与地方媒体依附著人们喜欢窥探名人隐私而生而盛而滥,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人们通常不会深究,能找个茶馀饭後与亲人朋友邻居閒聊不显落伍的话题,就值得了购买付费的价值。
正因为自己的另一半从政多年名声斐然,也因为身边带著身心受创尚未平复的次子,更因为牵挂著远在万里之外的三子一家,明兴诚多方考量之後委托了三子的乾妈在布里斯本近郊买了一所大宅,准备在待产期间带著次子过去找三子一家住在一起,省得他顾此失彼。
「兴诚,你做什麽都要小心点,我这个会期大概再几天就能结束,到时候漏了什麽要我带过去,就给我打电话,我会……」
「知道知道,你别罗唆。」
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的中年男人穿著罩袍样式的睡衣坐在床沿折衣服,他的另一半盘腿坐在地板上目露忧愁地望著他,他折好一件,就伸手接过一件,整整齐齐的放进行李箱里。
「亲爱的,我真的放心不下啊。」
爱人的肚子里有他的种,还要带著一个连衣摆给陌生人碰一下都要马上脱掉,不赶紧替他送洗消毒就要拿火烧掉的神经质带重的继子,他放得下心才有鬼:
「阿融自从上周去认尸之後,又到学校办了休学,回到家里这些天来我听帮佣说他几乎每餐都吃不下,我怕……」
「怕什麽。」明兴诚抬眼瞪了瞪就爱瞎操心的另一半,「生出来的跟肚子里的,还有准备也要生孙子的,每个都是我的孩子,我每个都会照顾好,用不著你怕。」
「……亲爱的,我是好意啊。」乔仲凛委屈了,明兴诚对谁讲话都不这样的,独独就会对他凶,「我让跟我最久的保镳阿里,陪你们飞布里斯本吧?」
「不需要,这样更容易被外界查觉,被小道媒体捕风捉影做文章。」只要看见另一半露出像只宠物犬讨著主人抱抱的眼神,明兴诚就没办法再对他凶,「这届做完,你下一届别再参选了,就算是为了我,也爲;了孩子们,我不希望你被我这一大家子牵连进来,也担心因为你,我们族里的私密都要被迫公诸於世,好吗?」
「没问题。」
就算没有跟明兴诚秘密领了证书成了一家,乔仲凛的政治生涯本来就打算跨向下一个阶段,唯一要考量的,是跟随的那个党内大热门选上总统之後,他要将自己摆在哪个位置当政务官。
「SHIT!我的脚……」又抽筋了,乔仲凛光看爱人皱起眉头,手伸向左脚小腿就知道,连忙站起身给爱人拉直左腿拉筋,揉捏著筋肉结实的小腿肚。
「看吧看吧,你一天到晚总是动不动就脚抽筋,我不在你身边,那该怎麽办?」担心爱人的男人眉头皱得更紧,都快打成结了。
「一路上不是还有阿融吗,你穷担心个屁。」明融惧怕的只是外人,并不排斥家人的碰触,最近他也不再介意乔仲凛坐在他身旁了,「就算到了澳洲,也还有儿婿能使唤,我会完好无恙的在那里等你过去伺候我的。」
知道再多说只会惹爱人嫌,乔仲凛默默站著继续给明兴诚举脚揉腿,嘴巴微微嘟著,像个代替手足背黑锅,承受父母责骂的大孩子。
「没用的老婆,揉这麽久还光揉一条腿而已,换个地方会不会?」这次分开快则半个月,慢则月馀,明兴诚不想将所剩不多的时间都拿来听另一半烦恼东担心西的,「我的背跟腰都很酸。」
还是嘟著嘴的中年男人继续装委屈,爬上床跪在爱人的背後开始轻轻捏著那些早就摸熟的筋络,心想这世界上最了解明兴诚哪里老是酸哪里绷最紧的人,除了他没有第二人了。
「阿凛,真的别担心,我不是毛毛躁躁的小夥子,做什麽都有分寸的。」
自从办了结婚之後,这个另一半变得非常好哄,拿性爱来拢络他,更是回回都能见效的利器:
「再来要这麽久放牛吃草,我才是应该要担心的那个吧?来,让我榨乾一个月的量,否则谁晓得会不会我前脚才踏进机场,你後脚就趁我不在,红杏出墙偷吃去了?」
「嘿嘿嘿,我哪敢啊。」就是敢也没那个体力了啊,爱人自从怀孕就时常主动求欢,哪还有爬墙的冲动?
别人家里的老婆怀崽子都是要求老公停机的,只有自己家里的大老爷天天都要开机,说起来,自己要算非常性福的吧?乔仲凛想著想著,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那还不快来?」大老爷突然往後倒,他家没用的老婆赶紧敞开怀抱接住,虽然是在床上,乔仲凛还是怕摔坏了孕夫跟胎儿!
「嘿,你别这样嘛,要是我没接住怎麽办?」嘴巴瞎操心的男人轻著动作地把爱人放在枕上平躺,然後开始动手飞快剥掉自己的衣服,「兴诚,下一周去做产检,你要将小小娃的超音波(B超)照片传到我MAIL BOX里喔。」
西方国家的国情多数是相当珍惜医疗资源的,不是每回产检都会替孕妇做超音波检查,但是族里的男子愿意亲自产子的为数不多,这两三年来孕夫的存在已经开始式微,所以每一个每一胎,族里的医生无论是哪个区域哪个国家的,都会为这孕夫的紝娠全程,做上最详尽的检查与纪录。
「好。」明兴诚望著另一半露出的体魄仍旧修长有形不见松垮,没有小腹没有赘肉,心想果然瘦削的体型老来就是吃香啊。
「要记得请医师给小小娃的下半身,特写一张吧。」
天气未脱春寒,乔仲凛不敢去脱爱人的袍子,只敢撩高,两肘撑在明兴诚骨盆两侧,俯低上身去亲腹上隆起的最高点:
「Baby,我是爹地喔,你是个他,还是个她呢?赶快给爹地知道,这样爹地才好布置你的房间,看是要都是汽车跟士兵的小王子样式的,还是都是蕾丝跟娃娃的小公主……噢噢,痛!」
有些重手的拧了下乔仲凛的耳朵,明兴诚半眯起眼狠狠瞪他,他知道这个没用的另一半在想什麽。
乔仲凛满心都在想著,希望自己继明真之後能替他凑个中国字里的“好”,虽然他之前与女教授的婚姻里已经有个女儿了,可他还敢暗暗计较著那个女儿不是自己给他生的,真是有够欠揍!
「性别有那麽重要吗?孩子只要健全就好!布置婴儿房这件事情用不著你操心,我会看著办。」
明兴诚不太注重要将孩子初期的房间分成男式女式,他心里盘算著的,不是仅仅应付自己腹中这个娃娃的一时之用,而是有著长远的打算。
(12鲜币)颤栗前传之(三代三娃五个爸) 02H
02
他想将婴儿房的布置,架构成色彩中性摆设实用的温馨空间,待往後孩子们有了孙子孙女,有需要一起同住之时,都不需要再添什麽,孙子孙女们只要人过来就好,随时都能接著自己肚子里的这个之後继续使用。
啊,连这个他都不能管?乔仲凛更委屈了,人说爱到深处无怨尤,可这个无赖的男人憋屈到了最深处,就会心起邪火,格外的折腾人。
所以,当躺在床上的大老爷全身都给另一半亲遍摸遍,直被撩拨得性致难耐而撩拨他的男人硬是前後都不给他个痛快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家没用的老婆使性子了。
「阿凛,停。」伸出一手把舌头还在舔弄著自己精囊的另一半那颗凑在跨下的头颅推高,明兴诚另一手拍拍自己身侧,「过来,躺下。」
另一半素来在人前形象稳重正派,也就只会对他这样子耍耍小脾气,明兴诚抚摸著乔仲凛花白的鬓角,心想这男人真是厚脸皮不服老,老是爱撒娇。
乔仲凛喔了声,人却还跪在明兴诚大张的双腿之间,没有动的意思。
「你躺到我身边来吧。」
见另一半脸上不掩委屈的神色还是不动,明兴诚主动坐起上身,将乔仲凛搂进怀里,放倒压上,两个大男人脸贴脸胸贴胸肚子压肚子,四条腿缠在一起相互厮磨。
「都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希望你过度宠溺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他不是小真也不是佩蒂,你给再多的爱,他都不能代替你补偿他的哥哥姊姊你少给的关爱与先天的不足,明白?」
「我的想法,不完全是你说的这样。」佩蒂是乔仲凛在上一段婚姻里唯一的所得,一个先天智能不足还严重自闭,连句爸爸都不曾叫过他的女儿,「这个老来子弥足珍贵,应该也是你能生给我的最後一个宝贝了,光是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把一切都端到他面前,希望他此生衣食无虞,能得到家人最多的喜爱。」
明兴诚放开乔仲凛再次坐起来,这回是坐到了乔仲凛的大腿上,两只手都放到了待会儿要纳入体内,好藉以缓解自己姙;娠性欲高涨徵状的宝贝上头,开始撸动轻勒:
「命运总是厚待你,你会如愿的。有一天你会发现唯一要烦恼的,是要怎麽做,才不会宠坏了你的老来子……」
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含入手上的宝贝,舌头开始忙活另一件重要的任务,开始将唾液裹上已见硬挺的茎身。
「不会的,嗯,你的性情那麽优秀,生出来的孩子怎麽都宠不坏的。」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的部位舒服得很,男人顾不得撒娇抱怨了,专心的开始享受与爱人即将分别前的温存。
那,要是孩子生下来性子不随我,是像你呢?明兴诚决定不将这个“忧虑”讲出口,他其实也担心自己一语成谶,生出一个跟乔仲凛一样任性偏执,一样利己主义的孩子来。
两个都专心起来的男人迅速地进入状况,很快的,两具身躯便交缠难分彼此,性徵一被濡湿旋即就让爱人由上往下的往紧致润滑的甬道里纳的乔仲凛爽快地频频轻哼出声,坐在他跨上的明兴诚也情动得粗喘不已。
「老公~,我让你榨一整晚都行,别一开始就这麽快,我会很快就投降的。」
乔仲凛连忙以两手握住坐他身上的男人那逐渐绵软的腰身,说快其实还好,他以前更是挺爱的,可现在爱人不比以往,他担心这样的姿势又加上急起急落,会伤及明兴诚腹里的小宝贝。
「那你起来,换你。」并没有次次都坐到底的男人还是有分寸的,只是他旺盛的性欲一但抬头,总是需要以痛快点的速度加速摩擦才能纾解。
「谨遵懿旨。」
乔仲凛小心翼翼的将阴茎从明兴诚体内退出,把人放倒了双腿都抬到肩上扛著,再跪著对准需要他切切疼爱的後穴直著上身插入!
明兴诚自从有了身孕之後,床第上的索求倍增,以前总是嫌事後麻烦的他现在更是连套子都不喜欢乔仲凛用,直接两人短兵相接之後由乔仲凛全权负责清理,不过乔仲凛这些日子以来随身伺候并不嫌麻烦,还很希望爱人现在这样的状况能维持长长久久,就算他跨下这把枪再也抬不起头来的那天到了,他也会用手用器具,让爱人每回都能得到满足,尽兴方休!
「这样的速度还行吗老公?角度呢,戳到那里了没?」边卖力耸动著劲瘦的腰身,乔仲凛边捏揉著那两颗硬翘著的乳粒。
「你别罗唆,做不好就换我操你。」躺著让另一半在体内飞快抽插的男人惬意地半阖著眼睑,喘息声逐渐被低低呻吟取代……
「亲爱的,好像有……烧焦味?」一轮鑫战方歇,乔仲凛还在明兴诚的体内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