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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笑了笑,“没人注意我们。而且这也没什么。”
我一口吞掉手里的肉卷,制止住他的动作:“放着我自己来,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我又不是女的。”
“疼你啊。”他笑得很惬意,我呆了呆,这样的笑容,大概一辈子也看不腻吧,宋耀豪,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我说:“陆明秋,我不踏实。”
他疑惑地看我。
“那个……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我觉得我们迟早要分开的……到那个时候,他妈的老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愣了愣,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又去摆弄他的肉片,笑道:“你有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啊?”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我白了他一眼。
他又给我卷了一块肉,沾了泡菜酱递给我:“一个人如果吃惯了山珍海味,就很难再吃得下清粥小菜,尤其像你这种又能吃又会挑的。”
我狠狠咬下半截肉,愤愤道:“我是又能吃又挑嘴,怎样啊。”
“所以只好带你多吃些好东西咯。”他看着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心口顶出来,像藤条一样迅速生长,将我的心口紧紧网住,勒着绞着,一阵抽疼。陆明秋果然是陆明秋,比我长远,比我周到,他大概早就想好,不知多早,不知够不够好。
他挥手让服务生换掉烤肉架,问我:“元旦有什么安排?”
“还没有。”
“那出去玩两天?”他提议道。
“就我们俩?”我胸腔中春雷阵阵地响,祖国大地一片生机勃勃。
“恩。”陆明秋点头。
新的架子已经安好,陆明秋夹了几片肉上去闲适地翻弄,不时瞧我一眼,我看着看着就猛然联想到被翻红浪耳鬓厮磨我和陆明秋抱在一起滚床单,脸上像火烧一样,梗着脖子若无其事地轻飘飘说:“哇操,会不会太快了。”
陆明秋笑着反问:“什么太快?”
老子他妈的……都还没有心理建设。
老子都还想着……走回头路啊。
老子……一定会食髓知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
陆明秋,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的吧!
“去哪里?”我问。
21
21、后来(2) 。。。
我和老太太说要跟陆明秋去S城玩,老太太问道:“小瑞没去啊?”
“他去干啥呀?”我翻白眼,去点灯哪。
老太太有些想不通:“那就你俩?”
“我俩咋拉?我俩这么大个人了,您还不放心?”
“不是……”老太太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哦,对了,明秋跟阿钦怎么样了?”
“不知道。您也别操这份心拉,有缘分自然能走到一块儿。”我拉着她坐下开电视,准确无误地调到“真情对对碰”。
老太太立刻就有点心不在焉了,点点头说:“也是呐。”
S城是六月的天,我和陆明秋下了飞机就直奔更衣室换衣服,穿了短袖短裤拖着行李箱直奔酒店。
陆明秋在前台check in的时候我远远地站在一边装作不认识他。陆明秋非说我心虚胆小,哇操,大床房哪!老子凑过去让人参观哪,扮友人也不是这么扮的。然后见陆明秋磨磨蹭蹭收好钱包,朝我一挥手,我立刻两步拖做三步,慢腾腾跟在后面,快到电梯了,他按着门,老子快步前冲,一进去就立刻关门。
进了屋扔了行礼就往大床上躺,天花板装修不错,红黑相交的圆形图纹勾勒出凝重又华贵的感觉,床也不错,又大又软,一边陷下去几分,陆明秋躺在我身边,学我的样头枕着手,发了一会儿呆,当时间缓慢地可以闻到焦躁的气息的时候,陆明秋撑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嘿嘿干笑两声,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他已经俯身吻下来。事关尊严,即使脑子发麻老子也绝不能认输,用力地回吻上去,一边努力挪动身子企图挣开他的重量,在老子的梦里,老子总是习惯在上面,有一句名言说得好,被压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斗志。
老子正准备翻身的时候,陆明秋抓了老子的手往头顶上拉。“操!”老子在内心恨恨骂了一声晦气,极力扭动想甩开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居然极无廉耻地往下摸,我猛地弓起身,膝盖发软,再使不上半点力气,愤怒又不甘地瞪着他:“……卑鄙……”
陆明秋做这种事情神色居然还他妈的无比认真,保持着庖丁解牛般的严谨表情看我一眼,抽出手将我的T恤往上推到手臂,与我十指相扣,倾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唇舌在老子胸前逗留着不肯挪位,老子差一点弹起来,指夹几乎抠进他肉里,膝盖曲起来被他分开,陆明秋撑起身子看着我,问道:“很紧张?”
哇操,这种时候问老子这种话!你想老子怎么答?紧张还是不紧张?陆明秋你这傻瓜!老子恶狠狠怒视着他。
陆明秋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松了手,起身下床,老子目瞪口呆,他俯身把我拉起来,帮我把衣服整理好,淡定地来了一句:“出去吃点东西吧?”
操!吃个毛。老子半边胸口还麻着呢。陆明秋你这头猪啊啊啊啊!
然后我们轮流上了趟厕所一齐出门。
这座城市据说有最美丽的阳光,最湛蓝的海水,最柔软的沙滩,但所有这些,都不及我身边这个人带给我的愉悦。海风扬起他的头发,他在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前眯着眼眺望远方,犹如月夜下最华美的桂树,我们牵手,并肩行走,在沙滩上奔跑,在礁石间追逐,嬉戏玩闹如同少年。我们潜水,置身美丽的珊瑚,看鱼群悠然地穿行,摇摆飘洒地靠近,又远离。
不知道在鱼群眼中,穿着潜水服的我们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这些忙碌觅食的鱼群有没有它们的喜怒哀乐。大概越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鱼越是群居,回溯产卵的鱼群跃过龙门的时候总有张开的血盆大口在等着它们,运气不好的就会被强行留下,运气好的逃之夭夭。
总有一小部分要被牺牲,用来成全绝大部分,这是自然法则。
无关乎优劣,运气而已。
冒出水面时阳光已经温和了许多,我和陆明秋找了个地方吃海鲜,披星戴月地回到酒店,进屋开了空调,我站在床边看陆明秋走到窗前拉上窗帘,而后回身走近,与我接吻。
我在浴室里洗澡,温暖的水流冲下,心里空前的平静,外头的电视购物广告没完没了地反复,亏他如此有耐性看,我暗暗又觉得好笑。出来了,轮到他进去,我坐在床边,摸着他刚刚坐过的位置,电视广告中插播了一小段电视剧,我心不在焉地看几眼,又侧耳听浴室的动静,水声停了,陆明秋穿着睡袍出来,前襟大敞,发梢还淌着水,冲我笑着挑挑眉。
操!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顺手关掉电视,站起来,迎上去,拉着他坐到床头,替他吹干头发,而后解开他的腰带。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因你今晚共我唱。
22
22、后来(3) 。。。
虽然陆明秋再三强调说我们是来旅游的,不是专程来开房的,但是活生生的罪证无言地指责着他——老子被摆平在床上,下地无能。
我斜眼瞪他,满是不甘,他有些无法理解:“怎么会这么严重,我明明很小心了,你也太不经操了……”
“我不经操?”我差点跳起来骂他,“有本事你让我操操看,看谁不经操!”
“好啦好啦。”他拍拍我的脑袋,好脾气地劝慰我道,“别激动,别激动,以后锻炼锻炼就好了。”
“练你个头。我不管,以后我在上面。”我躺在床上抱着胸横他一眼。
他失笑着摇摇头:“哎,等你好了以后再说吧。想吃什么?”
“拍马屁也没有用,反正下次我要在上面。”
陆明秋看了看表:“呀,都过了早餐时间了。”他看向我,“要不再等半个小时,我们吃午饭?”
“等个毛,老子都快饿死了,现在就要吃。”
“好好好,吃什么?我去买。”
“##%%××……”
陆明秋去买吃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又觉得有点寂寞,哎,要是有两个陆明秋就好了,一个去买东西,一个陪着我,我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机,这才发现手机里有一堆的元旦祝福短信,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老子为自己终于有点事做高兴了起来,给每个人都回了一段热情澎湃的祝福语,没过多久徐梦飞就打电话过来,老子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哇操漫游!”还是不亦乐乎地接起来。
“喂!小飞呀~” 老子的声音真他妈荡漾。
徐梦飞那头呆了呆:“你感冒了?”
“没有啊。”
“那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哪里奇怪了呀?”
“耀豪?你没事吧?”
“没有呀。我很好呀。”
“是嘛……”徐梦飞将信将疑地,“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没听到呀。”
“哦,元旦有去哪里玩吗?”
“有呀。”
“哦?去哪里啊?”
“S城呀。”
“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正在S城。”
“对的呀。”
“靠!跟谁啊?”
“……这个……恩……”
“宋耀豪!”徐梦飞的口气骤然严肃起来。
“干嘛?”
“是陆明秋?”
“……呃……恩。”
徐梦飞结巴了:“……你们……难道……你们……”
“恩?”
“你们一间房?”
“恩。”
“一张床?”
“恩?”我瞪了瞪眼,“你怎么知道?”
“真的假的!”
“没有标房了嘛。”
“靠!你有没对他做什么不该做的!”徐梦飞厉声质问我。
“你怎么不问他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
“真的假的?真做了?”
“小飞啊……”我低声开口,“我问你个事。”
“你说。”他口气一下子变得很正经。
“我问你哦,你开心网那个前世,测出来是什么东西?”
“……干嘛问这个?”
“是不是八卦门掌门?”
“当然不是,是将军!”他极力澄清。
“真是一点都不准嘛。”
“喂!说真的,你们到底怎么样了?”
“嘿嘿~”
“恩?”
“嘿嘿嘿嘿~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