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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所谓。”郑直表明自己立场:“是不是扩大夜舞,对我来说没差,我不在乎他们能不能跟上我的脚步。”
“你当然没差,反正你一向就是独行侠,但老子不爽!”JEFF哼了声。
“我觉得不错。”托了下护目镜,NIC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可以多出很多试验品。”
“我觉得他们加进来也会被NIC吓跑的。”鸡蛋仔笑眯眯说。
“我的目标是宁缺毋滥。”JEFF眯起眼,‘嗖’地一镖正中红心。
“修哥,你是什么看法?”子郗问修哥。
修哥抽了口烟:“我的看法啊,就是希望夜舞不要分散,其他都无所谓。”
“夜舞才不会分散的,你就放心吧,你们退了还有我们接手呢。”子淇大笑拍拍修哥的肩:“想太多老得快。”
“滚。”修哥虚踢一脚。
“豹子好象很有兴趣的样子。”子郗看了修哥一眼。
“他一向喜欢挑战。”修哥耸了耸肩。
“真取代龙神会,扩大夜舞的话,会有很多麻烦事。”JEFF有些烦躁地抓抓头。他的头发本来就有点自然卷,最近染成茶色,配上立体的五官,更象个假洋鬼子。
“所以子尘也还在考虑,一旦做出选择,无论哪个选择都要有足够的准备。”
扩展的话,需要制定章规制度,不扩展的话,也需要提防天煞的黑手和龙神会的报复。
“最近连龙神会和天煞据说都有人想退出加入夜舞,早点决定,免得龙神会和天煞觉得有威胁,先团灭了我们。”
“那天不该让子尘去赛车的,美人效应可真不得了。”郑直咋舌,松开扶了半天的模具:“可以不?”
NIC试着晃了晃,点头:“行了。”
“不用遗憾,你也不行。”JEFF恶毒地说:“就你那马尾加耳环,多半也会被人误会成女人。”
“是啊是啊,就象你那一头中年大妈的鸡毛卷一样。”
修哥慢吞吞地走到窗口,放出中间场地给两只斗鸡互啄。
鸡蛋仔忧伤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夜舞一半是不男不女的人妖。”
“想找死你可以说得大声点。”修哥哼了声,又咦了声:“谢鄂在外面。”
“我知道。”郑直灵活地避开JEFF的拳头,顺便回了他一拳。
“不叫他进来么?”
“没必要。”郑直冷笑:“他是来找腹蛇的。”
“哎哟。”JEFF终于被郑直揍了一拳。
“掂酸吃醋这种事,总要有炮灰当受害者的。”子淇文绉绉地说了句疑似很有哲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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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门紧闭的修车铺附近绕了几圈,谢鄂在犹豫要不要去敲门。
自从那晚腹蛇、郑直在他公寓不欢而散后,在校园里虽然能遇到郑直,也有正常对话过。但郑直同学平素就是个迟到早退的人,除了课间,两人几乎没什么说私话的空间。而课间说话,周围一堆竖起耳朵等八卦的同学,也让他不好多问郑直,更不知道郑直这种暧昧回避的态度到底是还在生气呢或是已经不气了。
BAR迟迟没开店,让他对夜舞也多了些挂心——毕竟那场把龙神会一次性处理的方案是他建议的,不会反而害了夜舞吧?
种种不安和找不到人的焦燥,让他不得不象那些狂热追随者一样到处寻找夜舞的踪迹,虽然他知道的消息比一般人多一点,到底也有限。
机车的引擎声引起他的注意,刚转回头青色车身已停在他旁边,带动一阵疾风。腹蛇摘下头盔:“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大家是不是没事。”谢鄂打量腹蛇,清秀的脸蛋不适合有太多伤痕,都已经淡下来,脸上比较严重的还是唇角的瘀青。
“你可以问郑直。”腹蛇偏了偏头:“算了,他大概还在生气。既然都来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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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蛇,你不是说今天不来么?”JEFF惊讶地问。
“都三天没出门,现在各个山道也不能上,只好来这转转。”
“还带了个拖油瓶。”方子淇不爽地表示。从腹蛇带着谢鄂进来他就在偷瞄郑哥的脸色,果然第一时间就黑了,还黑得不是一星半点。
谢鄂这家伙真的想横刀夺爱不成?可恶!
“他是来看大家是不是有事。”
“鬼才相信,那看完可以走……”话没嚷完被修哥敲了记脑袋。
“没礼貌。”
郑直双手抱胸板着脸坐在机车上,从头到尾都没表示过意见。
谢鄂小心地看了下腹蛇的脸:“脸上瘀青还挺严重的样子。”
“大家脸上都有瘀青的,你在说哪个啊。”子淇不畏修哥强权,再次冷嘲热讽。
子郗踢了他一脚:“安静点。”
“女孩子的脸么,当然比男孩子更重要。”修哥打圆场,向郑直使眼角。
郑直回了他一个凌厉眼刀。
谢鄂有些尴尬:“因为前几天遇上腹蛇时,她刚跟人打过一场。”
这件事大部人都不知道,JEFF第一个有反应:“跟谁打?银蛇?我就说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根本没必要跟他有接触!”
腹蛇狠狠瞪了谢鄂一眼,拿出烟盒:“你们很烦,这件事我会解决。”
“天煞人多,你一个人怎么解决。”修哥摇摇头:“反正大家龙神会都搞下了,不如顺便也搞下天煞吧。”
“我赞成!”
“我反对!”
NIC和鸡蛋仔同时表态。
“龙神会是太大意了才会被放倒,天煞现在对夜舞一定很警惕,如果动手肯定会尽全力不给我们余地,太危险了。”鸡蛋仔瞪眼。
“你胆子太小了,跟你没得说!”NIC回瞪。
“这个问题过两天干部聚会时再讲讨论吧。”年龄最小却最冷静的子郗阻止了他们的争执。
谢鄂看自己一句话引起这么多争论,腹蛇瞪的那一眼更让他懊悔自己失言,从上次腹蛇和郑直不欢而散就该知道腹蛇并不喜欢与人说这事。
子淇说得没错,她还喜欢银蛇吧。
心头有点苦涩的怅然和微微的酸,唇角微笑弧度不变,就是多了点黯淡。
沉默了半天的郑直突然跳下机车:“既然腹蛇想自己解决,大家就不要多事。”
“最多事的不就是你,当初是你突然跑去揍银蛇。”JEFF没好气地说。
“虽然这家伙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到底还是女人。”郑直昂起下巴朝腹蛇扬了扬:“对女人使用暴力的垃圾,揍了有什么不对。”
“好了,现在不是秋后算帐的机会。”修哥再次辛苦地打圆场,可惜完全没用。
“娘娘腔!”
“傻大妈!”
两只斗鸡再次互啄。
“郑直。”谢鄂叫唤了声。
“干嘛!”郑直生气地回头,嘴里被塞了颗巧克力。
“缺少血糖容易让脾气暴躁。”谢鄂微笑。
“哦……”子淇小朋友长长地拖了声音,看郑直苍白的脸突然涨红,瞪着眼,一副想揍人又竭力忍耐着没揍的表情。
修哥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是啊,这小子低血压又低血糖,揍起人狠,可是不持久,一到临界就会当机了。”
“在临界前我会揍得他们下辈子都不敢得罪我!”发狠的话因为嘴里含着巧克力说得有点含糊,少了几分气势。
“都让你随身带糖,你又不带。”
“我带了。”郑直摊手:“不过打完就找不到了。”
修哥不客气地揪揪他的耳坠:“掉了?这个怎么不掉?”
“这能一样么!”郑直啪地拍开他的手:“谁敢动我让他死!”
谢鄂眨了下眼:“这个耳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比如郑直最爱的人、最尊敬的人或是最怀念的人留给他的,用来纪念某一段事或感情的载体,所以郑直才会不惜违反校规也要将它时刻带在身边——成聂跟他说过,郑直会成为杨基地下老大,就是因为这个鲜红长耳坠太招摇,无论校方还是学生间都想让他摘下而不果,才成就了他的威名,不然以这家伙到校就宅在座位上玩PSP的架式,根本不可能扬名到全校。
“有个P的意义。”大家都哼了起来:“他纯是骚包。”
于是郑直同学就得意起来,晃着耳坠笑出牙齿:“也得有骚包的本钱,你们羡慕不来。”
因为答案太过意外而睁大眼的谢鄂看着郑直同学得意洋洋的脸,心里默默思考,这个真相还是继续隐藏吧,不然对学校里已经讨论到第十七个痛失所爱版本并被自己的幻想感动得不能自己的同学们,该是多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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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如翻书的人有时也有好处,就是当你顺毛顺对方向时,他很快就会对你恢复笑脸。
从腹蛇来公寓那一晚起,隐隐有些芥蒂的关系,在郑直靠在谢鄂肩上比手划脚时,温热的接触仿佛接通了一度冷滞的关系。
谢鄂松了口气,微笑静听他和JEFF以及NIC打嘴仗,目前时不时扫向腹蛇,却小心地不被人发现,免得增加腹蛇的压力。
只是看到她那下垂的睫毛和微微下撇的唇角时,总会疑惑。
她真的还喜欢银蛇么?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尽情欢笑过,总是各种似笑非笑的神色。
想要珍惜她的人,得不到机会。
有机会的人,却又往往不珍惜。
这是个永恒无解的谬论。
闲话时间:
中间某段就是俺期待了很久,结果真正写到时洒狗血变成吐狗血的情节T…T郑直与腹蛇相见,本应天雷勾动地火,结果真的勾动了——小谢同学差点就成为彻底的路人= =
与期待中差异太大的情节让我写完后蹲了半天的墙角才缓过气来继续写下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