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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江浩宁。
“你别把你对付别人那一套用在我这里。”出乎廖夏的意料,江浩宁只是吊着眼角对他说。
廖夏低头在他唇上‘啾’了一下:“这你就说错了,我可对谁都没对你这耐心。再说那都是你情我愿的,那跟你……”
江浩宁冷冷打断他:“那你就找一个能跟你你情他愿的呗,别跟我在这耗着了,显着您贱了不是?我困了都,想睡了。”
廖夏在他肩窝里蹭了蹭:“你还真是!我就贱了,我愿意,成不?我没别的意思,你知道天天咱俩头对头,屋里头还有那么两盏‘大灯’,我连好好亲亲你都得躲卫生间里。”
江浩宁想了想,仰起脸来在廖夏嘴上飞快的亲了一下:“行了,这次可以睡了吧?”
这么小儿科的动作怎么可能让廖夏满足,可对这个脑袋不会转弯的小呆子得循序渐进的骚扰,要不惹急了他敢咬你。
廖夏在他身旁躺下,抬手把人搂住,然后让被子将两个人给盖好,自己那一床被早被他丢在一旁,踢到床下不让江浩宁看到。
“我就这么抱着你睡成不,什么都不干。”
江浩宁盯着他看,思考他这话到底能相信多少。但看他坦坦荡荡的眼神,丝毫不带猥亵意味的动作,就乖乖的任他抱着。
廖夏把灯光调到最暗,然后就开始默数窗帘上到底坠着都少个流苏疙瘩。数到第一百二十多个的时候,从江浩宁的呼吸就能听出,他已经是进入了熟睡状态了。
江浩宁睡熟了的时候特别不容易被吵醒,廖夏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廖夏悄悄的在江浩宁的脖颈下面抽回自己的胳膊,然后将身子支在他的身体两边,先是低下头在弯弯的眉毛上亲一下,再在卷翘的睫毛上啾了一口,一点一点的滑到了唇上。
因为廖夏一开始将空调调低到了十一二度,就穿一背心的江浩宁给冻的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廖夏赶紧回身拿了遥控器将温度调高。
放下遥控器后,他的手收回来,顺着江浩宁脖颈到了锁骨再到胸前。江浩宁本来就瘦,那背心一边滑落到了胳膊上,只剩一毫无遮挡的‘香肩’一枚。廖夏实在是忍不住了,低下头在上面轻轻的啃咬\吸\吮,不多时就流下了一个青红的痕迹,上面还隐隐的有个牙印。
也不知道是不是廖夏的臆想,他觉得嘴里出现了奶味。他再次低下头去,又去咯吱窝处留下了一个青紫的痕迹。
就像是孩子偶然得到了一个自我娱乐的好游戏,他玩的乐此不疲,却没注意到身\下微微颤抖着的人。
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江浩宁正盯着他看,眼睛里已是弥满了水雾。
廖夏以为吓到他了,赶紧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挪开自己。
一个不小心碰开了搭在江浩宁腰间的被子,廖夏这才明白那水雾并不是害怕,而是急切。
看着江浩支起的小帐篷,他把手搭在上面,抬起头询问江浩宁:“我帮你,行么?”
江浩宁的呼吸有些急,看了他许久,最后红着脸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廖夏动作十分轻柔的解开睡裤上的带子,慢动作回放一般将睡裤和内裤拉了下来。他的手沿着整个形状描绘,并用指甲盖轻轻的剐蹭着顶\端,惹得敏\感体质的江浩宁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廖夏看着他这个样子,笑着低下头去。
江浩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感觉自己的‘兄弟’有了个温暖柔润的好去处,就是看着廖夏那个满头毛刺头发的黑脑袋,仿佛都带着不可说的色彩。
不多时,他就在廖夏口中缴了械。
他拿胳膊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廖夏的表情。自己做了那么丢人的事情,竟然连拿出来的时间都没有就那么交待在了廖夏的嘴里。
廖夏故意把咽下去的声音夸张一些让他听到,然后低下头去吻住他。
“宝贝儿,让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感受着两个人口中腥膻的味道,江浩宁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
廖夏微微让开些,笑道:“没事啊,咱们这是效率快,没什么丢人的。”
江浩宁分神想这种事情效率快怎么不丢人啊?要不是这敏\感体质,全身都是敏\感\带,怎么会着了这家伙的道!
平日里可是只有自己的左右手才会触碰的地方被他那么亲密的接触,越想越觉得自己必须去死一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有些二的肉渣……
☆、哥哥的相亲
“哎你们干嘛去了?”高小福在校门口的小吃街遇见廖夏和江浩宁,在江浩宁端着的一次性小碗里取走一串臭豆腐,“我昨儿个晚上去你们寝室借开水,就剩下阿禛阿禩了。”
江浩宁有些不自然的打岔道:“小福,内边儿新来的那家煮串吃过没?比以前那家好吃。”
高小福也是吃货一枚,一听有好吃的,哪还管的上别人家的闲事,伸着脖子看在哪。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廖夏就拉着江浩宁赶紧跑了,高小福也不记得要问人家干什么去了,乐颠颠的就跑去找煮串车了。
“我老婆就是聪明,知道咋把麻烦甩掉。”廖夏低着头对江浩宁笑道,“等会儿回了寝室,要是那两只问你昨天晚上干嘛来着,你就问他们在寝室都干什么来着,我敢给你保证他就觉得不会再继续问你了。”
江浩宁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就老觉得人俩人关系不纯洁呢?亲兄弟俩还能有啥事嘛。这种玩笑少跟人家开,那天真恼了,多伤和气啊。”
廖夏不以为然:“就他俩那样,当兄弟也忒腻歪了吧?都这么大了,天天挤在一个蓬头下面洗澡。就咱们寝室这条件,一个一个洗,水也管够。要是我有哥哥或弟弟,也就一起玩还成,肯定都想有自己的空间吧?”
江浩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万一人家就是兄弟俩关系好呢。别乱猜了,传到人俩耳朵里,一个寝室里住着多不好。咱俩的事人家还没说啥呢。”
“你们金牛座的人就是固执,真是头笨牛。我就没法跟你说明白。反正等哪天你自己发现是真的了,看你还有啥话说。”廖夏不耐烦的说道,“每次一跟你理论啥事,你都能把人气死。你咋就那犟呢。”
江浩宁认真回答道:“你要说的有道理,我能跟你犟吗?”
廖夏觉得跟他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也没啥意思,就闭了嘴了。
“生气了啊?”江浩宁抬起头看了一眼沉默的廖夏,“真小心眼!那本来就是那么回事,我不信就是不信,你逼着我同意了,那也不过是敷衍你嘛。”
廖夏哭笑不得:“我生啥气啊。刚我二叔给我打电话,说我爷这两天身体不太好。我琢磨是不是又是老头子找的个借口。”
江浩宁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回去看看呗。你和你爷爷能有多大仇恨啊。再说了,老人岁数也大了,再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你就连后悔都没地方后回去。就是他骗你了,那为了什么,不也是为了你嘛?要不是爱你,又何必处心积虑找借口骗你回去啊?”
廖夏低头看他:“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去?”
江浩宁理所当然的点头。
“好吧,既然我老婆这么明事理,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呗。”廖夏笑道。
江浩宁吓了一跳,赶紧摆手:“别,我害怕。再说咱俩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带回去不合适。”
廖夏看他认真纠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我就这么一说,你还真当真了。你就是想跟我一起回去我也不能带你回去。这次回去,说不准又得不欢而散,带你去倒是惹你不舒服了。等我和家里关系缓和了,我带你回去好好认认亲去。”
江浩宁虽然放下了心里悬着的这块石头,可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却也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寝室,寝室门并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
“他们俩这时候还没去上自习呢吗?”江浩宁一边站在门口拿着钥匙问道。
廖夏也跟着疑惑,毕竟这两个谨慎惯了的人很少有不把寝室门关好的时候。
他试探着推开门,却看见韩嘉禛在身后抱住韩嘉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江浩宁显然是对这种过于亲密的动作感到有些意外,回头看向身后的廖夏。
不知道为什么,一贯好听力的韩嘉禛这次却没听见两个人走进来,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在安慰着韩嘉禩。
“那是爸的意思,不是我要去的。”
韩嘉禩用难得冷漠的声音回答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爱去见谁见谁,我真没意见。我又不是你姘\头,真对你的私人问题没有任何兴趣,哥哥。”
最后两个字发音咬的极重,能听得出其中的讽刺意味。
迟钝如江浩宁,也能听得出这话听起来特酸。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廖夏,不知道是不是该退出去,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旁观不太好。
“韩嘉禩,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韩嘉禛把人转过来,“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明白吧?要不是为了你妈,我不会答应爸去相亲。”
韩嘉禛话音刚落,韩嘉禩就变了脸色。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也是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们。
“呵呵,我们回来了。那个,我和宁宁还有事,你俩继续,嗯,继续。”饶是廖夏脸皮厚,也觉得不知该如何处理。
韩嘉禛没有说话,倒是韩嘉禩抬头看他们:“没事,我俩没什么话可背着你们的。你们俩得让我哥请客,人家今天上午相亲来着,听说对方女孩还挺相中他呢。这不挺好嘛,咱寝室又少了一个单身的了。赶明儿回家我得去抱怨一下,为什么只给哥哥找不给我找,这不公平。”
说话时候倒是满面的云淡风轻,听的人却谁都能听出来他的不高兴。
廖夏和江浩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韩嘉禛扯了他的胳膊就往外走,“你跟我出来,今天这事得说清楚。”
“诶你俩别走昂!我和宁宁我俩得去上自习,不在寝室。”廖夏赶紧叫住人。
整个学校都是人,两个大男人到哪里能消消停停讨论‘两个人’的事呀?
韩嘉禛也不推辞,点了点头。
韩嘉禩回过头看他:“这也是人家俩人的寝室,你大冬天的让人家出去,你好意思吗你?”
“我俩好意思,我们这就走。”江浩宁直接打断他回答道,说着随便抓了本书就往外走。
廖夏连根笔都没带,直接跟在江浩宁的身后就出去了。
临关门的时候,他还三八兮兮的探头又看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老猫感冒药吃多了,晕晕乎乎一天一宿了,上班的路上都不会走直线。所以说猫走不走直线并不取决于耗子,而是它吃没吃感冒药……
☆、鸡毛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