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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魁发现谢君的黑眼圈很重,平时他给人的感觉就有点阴暗,现在他头上好像写着生人勿近。
郑魁马上躲进了楼道里,等谢君走过去他才出来。
郑魁发现谢君进的是王睿的办公室。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郑魁的手机响了。
“喂,嗯……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郑魁放下电话又打了出去,“喂,你好,这次还是要你帮我调查一件事,嗯,对,谢谢。”
郑魁从医院出来就回家了,他一进屋就发现林诺言正在做饭,“你干什么呢!不是让你老实待着吗!”
林诺言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我待着了,可是太无聊了……”
“无聊你就不能看看电视玩玩电脑?”
“……”
“啧,算了,下次不许这样了,吃饭吧。”
“哦。”
两人坐下来吃饭,郑魁想了半天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告诉林诺言有关林洋的事,说了他怕刺激到林诺言,不说吧,可是林洋又是林诺言的父亲,这样有点不尊重他。
“诺言?”
“嗯?”
“你……你父亲他……”
“啪嗒!”林诺言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听到父亲两个字他的手抖个不停。
“我父亲他……怎么了?”
“算了……没事……”
“你别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呀!”
林诺言的反应已经告诉了郑魁,他现在不适合再见林洋,“没事,那天以后他好想又失踪了。”
“哦。”林诺言重新换了一双筷子接着吃饭。
之后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第二天郑魁来到了城南的监狱。
“林洋有人找!”狱警带着林洋来到探监室。
林洋的头发剪了,身上没有那么脏了,但还是那么瘦,像一具行走的骷髅。
“在里面过的不错啊。”郑魁这次见到林洋发现他的脸色比以前好很多。
“……”林洋目光呆滞的看着郑魁。
郑魁身子向前靠,“想见你儿子么?”
“……”林洋的身体抖了一下。
“林诺言现在过得很平静,我不希望有人再打扰他了。”郑魁并不在乎他什么想法,他今天来只是传达自己的目的,“尤其是你,我不会让你见他的,除非他主动见你,不过我昨天试探过了,你儿子并不想见你呢,我一提你他吓得手都哆嗦,你这个父亲当的可真失败。”
林洋的眼睛渐渐地恢复了焦距,他的手把住桌子,身体抖个不停,连手腕上的手铐也被他抖得发出不规律的声响。
郑魁冷笑一声,“我决定了,什么时候诺言的病好了,我就放了你,你最好祈祷林诺言的病快点好起来,否则你的余生可能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林洋的嘴唇动了动,但是没出声。
郑魁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往外走,他从林洋的口型看出他是在说对不起,但是现在说已经太晚了。
在回家的路上郑魁的手机响了,“喂,你好。”
“郑先生您好,是我,您上次交代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
“怎么样?”
“您让我们调查的这个人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和暴力倾向,以我们的调查来看他的病也是跟家庭有关。”
“这次谢谢你了,钱我会打到你卡里的。”郑魁放下电话,他和谢君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却从来没听他说过他家的事郑魁忽然想起了林诺言,他也是因为家庭的缘故变成现在这样的。
郑魁开车刚进小区就看到了一个熟人,他停下车。
“丁唯?你怎么在这?”
“我来是跟你告别的。”
“你要我走?”
“嗯。我觉得最近有点累,脑子很乱,想出去走走。”
郑魁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确实很乱,“也是,出去放松放松,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郑魁脸上的笑容僵住,“你……”
丁唯笑了出来,他拍了拍郑魁的肩膀,“别一副伤感的表情,我会回来的,但我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
“丁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哎呀!我能有什么事啊!好了我走了。”
“我送你。”
“哎!不用,我打车就行了,你还是赶紧回家陪他吧,现在他比我更需要你。”丁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他刚走出去没几步身后的郑魁叫住了他。
“丁唯!”
丁唯回头,“嗯?怎么啦?”
郑魁望着丁唯的脸发呆,他脑中是谢君孤独的身影。
“什么事啊?”
郑魁笑着说道:“路上小心。”
“知道啦!再见!”
丁唯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郑魁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不好意思谢君,我没那么好心。”
郑魁回到家看到厨房里林诺言忙碌的身影,他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了,“我回来了!”
林诺言听到声音就跑了出来,“你回来啦!饭菜已经做好了,快洗手准备吃饭吧。”
两人吃完饭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林诺言躺在郑魁的怀里,电视上演什么他根本没注意,“郑魁。”
“嗯?”
“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
“是么?你忘记了什么事?”
“都说忘记了怎么可能知道。”
郑魁抚摸着林诺言柔软的头发,“忘记就忘记吧,你只要不把我忘了就行了。”
“你说的什么话,只记得你,那我不成傻子了。”
郑魁低下头轻吻着林诺言的唇,“傻子又怎么了,你变成什么我都爱。”
林诺言心里感动的想哭,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时整个世界都变了样,郑魁不再关他,甚至比以前对他还要好,同时他再也没听到过“他”的声音。
“郑魁。”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郑魁是在腰酸腿疼中醒来的,两个男人睡在沙发上别提有多难受了,郑魁为了林诺言睡得安稳,他搂着林诺言的同时还一直怕挤着他,所以他的意识虽然睡着了,但是身体却本能的一直紧绷着。
郑魁低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林诺言,林诺言的样子就像个小婴儿一样可爱,他应该很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吧。
郑魁瞄准了他微微翘起的嘴唇,他闭上眼睛准备来个早安吻。
“啪!”
郑魁的脸瞬间变出现一个红色的掌印,他挫败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林诺言正一脸怒气的瞪着郑魁,郑魁被这一巴掌打醒了,现在这个是林诺言的第二人格,“靠!”
“你他妈干什么!”
郑魁起身坐起来,粗鲁的推开林诺言。
林诺言刚醒还不是很清醒,一睁眼就看到某人的臭嘴要偷袭自己。
“你他妈刚才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脸上刚才有东西,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啊呸!你帮我看脸上的东西难道还要用嘴?还有你干嘛闭眼睛!”
“我刚醒眼睛没睁开,不信你看!”郑魁故意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凑近林诺言。
“滚开!离我远点!”
“切!真不知道林诺言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格。”
“你说什么!”
“没有啊!”
“他”站起来直奔楼上,“我都听到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去撞墙,等我晕了我就告诉林诺言你是怎样一个人,然后我再带着他私奔!”
“哎!你给我站住!”郑魁见“他”这架势要是真跟林诺言说了什么还得了,他抬腿就追过去,可是马上又转回来跑到窗前拿起水壶给彩叶草浇水。
浇完水郑魁便冲了出去。
喝过水的彩叶草就像吃饱的小孩,它抬起没有精神的叶子迎接阳光,偶尔它会回头窥视主人们的幸福生活。
正文完
番外:空白的季节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任何美丽的事物,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小的时候长得真的很丑,而且我很倒霉的在这个时候遇见了美丽的他,我还记得那是个叶子都枯萎的季节。
我的父母都是生意人,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忙,我每年见他们的次数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我和我的保姆住在一个大房子里,有时她叫我我都听不见。直到上小学前我认识的除了父母就是保姆了。
看不到父母,没有朋友这些都不是我最大的悲哀,我最大的悲哀是长得丑,每次照镜子我都会被自己的样子吓到,小眼睛,几乎没有鼻梁的鼻子,还有我这一身黝黑黝黑的皮肤。
我曾一度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他们长得也不丑可是为什么我会长成这样?
上了小学的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朋友,班级里那些长得漂亮的男孩女孩整天都有人围着他们转,可是我总是一个人。
我孤僻的性格造成了我在班级里孤身一人的状态,有时候我想过,这样也好,至少我不会像那些人那样整天渴望被包围又信誓旦旦的嫌吵的人好。
那天我照常一个人回家,地上是成片成片的枯叶,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无聊的低头踩着叶子玩没有看路。
“啊!”
“小鬼你没长眼睛啊!”
我抬起头对面的三个男孩我见过,都是六年级的,他们就是老师口中的问题“儿童”。
“对不起。”我不想惹事,要不然我那两个难得一见的父母可能会把我关进小黑屋对我大发慈悲的释放他们的父爱和母爱。
我的左肩被中间的高个子男生摁住了,“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行了?我这肚子可被你撞出包了!”
我低头看到他的肚子有点震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肚子?
“喂!跟你说话呢!我肚子被你撞坏啦!不用你带我去医院,给点钱就行了!”
“我没钱。”
“没钱?哥们搜!”
我的书包被抢走了,我看着他们对我的书包上下其手忍住想笑,一群白痴,我常年见不到父母哪来的零花钱。
“老大没有啊!”
“嘿!还真没钱!”
“他妈的!今天碰到个穷鬼!”高个子男孩扔掉我的书包拽住我的衣领,“你他妈真没钱!”
“没有。”看到他这幅嘴脸我忍不住想笑。
“我草!”他的拳头突然打过来,我闪躲不及中招了。
不知道是谁绊倒了我,我倒在地上无数的拳头砸了下来。
“草!我他妈叫你没钱!我叫你没钱!没钱你上什么学啊!我草!我他妈打死你!”
我抱着头希望他们不要伤到我的脸,要是让我们家的保姆看出来了,一定会传到我父母那里的。
他们打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疼,疼的已经麻木了。
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神圣的声音。
“老师来啦!老师来啦!老师来啦!”
几个男孩突然停了下来,“靠!老师怎么会来!”
“老大这刚放学老师肯定还没下班呢!”
“老大咱们快跑吧!这要是让老师逮到可不得了啊!”
听了其他两个男孩的话,高个子男孩也变得慌张起来,“草!跑!臭小子别让我在看到你,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脚步声渐渐远去,可是我始终不敢抬头,我胆小我懦弱我不敢反抗,我不想见人了。
“喂!你还不起来啊!他们都走啦!”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