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家又是什么情况,大家也知道,晓晴家一家人不嫌弃她们周宣,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像晓晴家的身份,要是周宣娶了晓晴,不说要沾她家什么光,要她家什么财产,但至少是能在北京站得稳稳的,不受人欺负吧?
这一点倒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晚上魏晓晴也半推半就的又住下了,前两天还好说,大家都没有明示出这种意思,但今天就不同了,金秀梅摆明了这个态度,处处拿她当儿媳妇看待,魏晓晴还真是脸嫩!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晒到脸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周宣醒过来,坐起身来,走到窗边把玻璃窗拉开,清风吹到脸上,有一股树叶的清香味!
脚底还有些轻飘飘的,这两天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人清醒过来后,周宣摸了摸胸口,那里很痛!
周宣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不愿意想的事,闭了闭眼,甩了甩头,转过身来,却见魏晓晴站在门口,脸色又惊又喜的。
周宣皱了皱眉,淡淡道:“古古怪怪的,又怎么了?”
“你……你……”魏晓晴喜悦的问道,“你好了?没事了?”
“大惊小怪的,我能有什么事!”周宣淡淡的又道,“李老……走吧,去你小叔家,我想帮李老瞧瞧!”
魏晓晴摇摇头道:“不行,等你完全好了再说吧,李爷爷现在挺好的,每天都跟爷爷下棋聊天,没什么事!”
但周宣不理她,径自下楼到大厅里,老妈金秀梅跟刘嫂商议着做什么菜,妹妹出去上课了,老爸和弟弟依旧到店里上班。
金秀梅忽然看到儿子下楼来,呆了呆才喜道:“儿子,你怎么下楼了?你……好了?”
周宣点点头,微微笑道:“妈,我好了,你们都不用担心,我一点事没有,我出去了,到洪哥家走一趟!”
金秀梅哪里肯让他走,要说什么时,周宣摆摆手,说:“妈,你别拦我,我在家闷得慌,我想出去走走!”
魏晓晴很是乖巧的说道:“阿姨,这样吧,我陪周宣过去,我看着他,您就放心吧,我陪着他去,还会陪着他回来,帮您照看着!”
金秀梅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有魏晓晴照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只要不是他一个人出去,那就好。
魏晓晴会开车,也不用出去搭车,到车库里开了那辆布加迪威龙,周宣坐在旁边,出了别墅区的小道,魏晓晴手感挺好,说道:“这车真好!”
“你要喜欢的话就给你,反正也是你小叔送的!”周宣淡淡道。
魏晓晴一边开车,一边道:“我可不敢要,要是要了你的车,我小叔还不得骂死我啊!”
开出了宏城广场,上了环市路,魏晓晴又戴上蓝牙,给小叔魏海洪打了个电话。
“小叔,周宣要来瞧瞧李爷爷,你打个电话叫李叔把李爷爷送到你那里,我跟周宣正过来!”
“什么……就在?……那好,我们马上就到!”魏晓晴摘下蓝牙耳机,笑吟吟的对周宣说道,“正好,李爷爷正在小叔家跟爷爷下棋,真是巧!”
魏晓晴先通知了,车开到魏海洪家里,老爷子跟老李,还有魏海洪三个人都在门口的花园子边迎接,几个警卫各自守在花园边上。
魏海洪等到魏晓晴停好车,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搂着周宣,狠狠的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才松开瞧了瞧,道:“兄弟,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魏晓晴又在后边嘟起嘴不高兴了,这个小叔,老是兄弟兄弟的叫,成心跟她过不去!
老爷子和老李也上前,瞧了瞧,老爷子拍拍周宣的肩膀,沉声道:“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
进了客厅里,魏晓晴转头瞧着王嫂说道:“王嫂,周宣还没吃饭的,你做点粥给他喝吧!”
王嫂笑呵呵的答应着,魏晓晴的性格她可是知道,也是经常在一起,她话虽然说得直,但心地却善良得很,魏家一家人也没拿她当下人,而是把她当成自家人一样看待。
周宣运了运冰气,身体虽然有些虚,但冰气运起来感觉还是有七八成,治老李的病不费力,在没有想到法子时,的确觉得很难,但自从在云南腾冲的酒店里试验好那个法子后,要治老李的病就不费事了,转化黄金是很损耗冰气的事,但量不大就没问题,老李身体里的弹片虽然多达七十多块,不过体积都是极为细小,费不了多少冰气能量,吸取当然就更不费事了,那是补充,是冰气吃饭!
要在之前,怎么想着,都会觉得老李脑子里的那块弹片最危险,集涨起来已经变成了肿瘤,上次把肿瘤外层的血块细胞消除了不少,但弹片终究是无法消除掉,只是法子一想通,倒也觉得不是事了,至少是要比老爷子的癌症轻松千百倍!
不过老爷子和老李都是要周宣休息着,喝过粥后再慢慢来看,不急在这一时。
而且老李给周宣那次治过后,脑袋里虽然有时候还是有些些微的疼痛,但比起以往来,那简直就不算是痛了,而且又能走能动,胃口也好起来,高兴得很好,像他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心里也早有准备,便是要走,像现在这个样子,那也是舒心的走,没有什么痛楚,心里越就越发的感激起周宣来。
所以老李这些时候每天一吃过早饭便要到魏海洪这儿,跟老爷子下棋聊天,两个老战友,老上下级能在一起过这样的日子,那比什么都要开心。
不过聊得最多的,还是周宣,老李对周宣的感觉,那只能用神奇来形容,而老爷子对老李的回答则是:“奇人异士,可遇而不可求,你家雷子就很聪明,周宣,其实是我们命中的贵人!”
半小时,王嫂煮的粥就好了,魏海洪还单独吩咐过,弄点有营养,又要略微清淡的粥。
王嫂有经验,照顾老爷子,煮这样的粥多了去。
魏晓晴陪着周宣到餐厅喝粥,她自己也一样没吃早餐,也陪着喝了一小碗。
王嫂确实煮得不错,周宣一连喝了三碗,体力也似乎增长了不少。
客厅里,魏海洪又泡了茶,周宣过来后,又喝了一杯茶,再歇了一阵,微微笑着说道:“李老,吃也吃好了,歇也歇好了,我给您瞧瞧吧!”
老李点点头,道:“小周,我这把年纪了,也没什么瞧得开瞧不开的,你能让我这个老头子不痛不楚的过完最后的日子,我已经很高兴了,你也不必太着急这个事,看开些!”
老李是知道自己的问题的,给周宣治疗得没有疼痛,瘫痪的下躯也能行动如常,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更难的想必也是天大地大的难题,治不好也就算了。
老李和老爷子是都不知道周宣这次来是有把握给老李治断根的,而不是他们想像的那样,只是又给老李检查一下,或者再减除一些痛楚,所以也没有特别的激动。
周宣也没有告诉过谁,没有任何人知道,当然,他也不想说出来。
“呵呵,李老,没关系,我就再瞧瞧,反正我也闲着!”周宣一边说着,一边又请老李上楼到房间里。
老规矩,周宣是不想让别人瞧见的。
魏海洪还自作聪明的又拿了一根针跟上去,周宣摆摆手道:“洪哥,不用了,这次不用针的!”
老爷子和魏海洪都是怔了怔,以前给他治疗的情景历历在目,如果不用针,那又要怎么治?不用刺血出来么?
老李挺熟悉的又到了二楼给他治疗过的房间,笑笑着问道:“小周,要我躺着还是怎么的?”
周宣也笑笑道:“李老,你伏着吧,背朝上!”
老李依言伏在床上,背对着房顶。
其实无论是什么姿势都一样,要老李伏着,周宣只是不想让他瞧着自己,为了更有把握些,也让老李觉得没那么玄,周宣伸出了左手轻轻按到老李的后脑上。
在这时刻,冰气随手而出,在老李的身体里探测好了七十七块弹片的位置,每一块弹片处都以冰气环绕住,尤其是脑子里那片弹片,冰气的能量加大些。
周宣闭了眼一用劲,冰气在瞬间便将这些弹片转化黄金,几乎又在转化的同时将黄金吸了个干净,左手腕黄气闪了闪,随即又回复原样。
周宣再用冰气探测了一下老李身体的状况,上次已经激发过了,基本上也没别的问题,现在弹片消除掉了,老李的身体就跟老爷子一个样,身体机能几乎是二十年前的状态!
老李这会儿差点都睡着了,身体觉得无比的舒适畅快,几乎都不知道他的老毛病从此已经无影无踪的消失不见了!
周宣缩回了手掌,暗暗再运了运冰气,损耗只有一丁点,晚上再练练,估计就会恢复到以前的九成状态。
“李老,您起身试试看!”周宣故意多等了一会儿时间才叫起老李。
老李怔了一下,随即起身,坐在床上甩动着双手,动了动,道:“试什么啊?我没觉得哪里不好,都挺好的,就是差点睡着了!”
不过伸了伸手,又有些奇怪的道:“怎么觉得好像比以前更有劲儿了,脑子也清醒了很多!”摸了摸满头的白发,嘀咕着,“我是八十五岁了吧,不是五十五岁吧?”
周宣笑笑道:“李老,其实……您老的弹片,我已经全部化解了!”
老李这一下倒是真的呆了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周宣这话的意思,明白过来后,却又着实不敢相信,刚刚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差点睡着了,但却是没有睡着,感觉是真实的,没有疼痛,没有手术,那弹片就能自动消失?
要老李的第一想法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诚实的小伙子就是个骗子,但之前却也是他替自己消除了国内最好的医院医生都不能治疗的疼痛和瘫痪,但老李也想得过来的是,身体里的疼痛和瘫痪治好了,还能理解,毕竟有很多偏方也是有很神奇的疗效的,只是不为世人所知。
但这个弹片,七十七块弹片,如同周宣所说一样,就这么不手术不动刀就取出来了,老李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周宣是个骗子!
可周宣自始自终都没要求过他们什么!
周宣淡淡道:“李老,我知道您不信,让您儿子李雷陪您到医院检查一下,拍个片就明白了,不过,我的要求依然是,您帮我保守秘密,这个,您老也早就知道的!”
老李下意识的点着头,虽然心里面不相信周宣的话,但又不得不相信,所有的怀疑,都得等到到医院检查后的结果吧。
下了楼,在客厅里坐下后,客厅里也就老爷子,魏海洪,魏晓晴这几个人,没有外人,周宣也就直说了:“老爷子,洪哥,李老的病,我这次在云南就想好了法子,刚刚就是用了那法子治好了!”
老爷子倒真是怔了怔,半晌才诧道:“真的?真的把弹片取出来了?”老爷子这样问着,又仔细瞧着老李的身上头上,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刀口伤口。
周宣却没有听到老爷子的问话,因为他被前边电视里的一则新闻吸引住了!
这是刚刚播报的一条国际新闻:“四天前在索马里遭海盗劫持的美籍华人首富,纽约富商傅氏集团傅珏夫妇,今天早上十点,劫持人质的海盗终于开出十亿美金的赎金,目前,傅氏集团方面还没有正式回应,而傅氏集团的股票跌了二十七块,市值蒸发了四十亿美金!”
第176章 一分钟
就在这一刹那间,周宣忽然就明白了傅盈为什么离他而去了!
老爷子说的些什么,周宣也没听清楚,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难以形容的激动,盈盈不是要离开他,不是不爱他了,也根本不是移情别恋,而是怕他涉入险境!
一想通这件事,周宣便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