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黑色家族’!”
有黑色的姓么?这可真是奇怪的姓,要在国内,“黑色家族”这样的称呼,只怕早给打到姥姥家去了,黑社会在国内那是没得说的,可不像国外这些地方能那么嚣张。
不过这个乔尼给周宣的感觉很奇怪,随和,跟他这么一个普通的人都能聊上几句,也不像李俊杰那种大咧咧的性格。
周宣自然是不知道,王珏早给傅盈偷偷打了电话,说了周宣今天的情况,傅盈当然很高兴,对大表哥乔尼也说了周宣的事,乔尼也主兴冲冲的说过来玩玩,顺便认识一下这个高手。
周宣由衷的说道:“乔尼先生,你的普通话说得真好,比我都好得多了!”
“呵呵,这个我就很自豪了!”乔尼笑呵呵的回答,“我两岁的时候,我妈妈就教我学汉语了,在我表妹她们这个家啊,不会说中国话,怕是连门都进不了!”
周宣听他说得有趣,也不禁微笑起来。
乔尼说着拿了酒杯对周宣和李俊杰说:“周先生,俊杰,来干一杯,呵呵,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走一个!”
傅盈劝道:“大表哥,你还要去公司吧,坐会儿聊聊,还是别喝酒了吧,满身酒气的到公司也不好!”
乔尼摆摆手,笑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乐了,哪能不喝酒,来来,干杯!”
周宣听他掉着书包,笑嘻嘻的端了啤酒跟他和李俊杰各自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小口。
李俊杰却是一干而净,杯子见底,再瞧瞧乔尼,一大杯啤酒唱了三分之一,三个人各不相同。
李俊杰喝了酒皱着眉头说:“这歌唱得软绵绵的不带劲,表哥,周先生,要不我们三个上去唱一曲?”
周宣赶紧摇手,道:“你们去吧,我可是五音不全,没有音乐细胞,只听不唱的。”
李俊杰嘀咕着:“这得来个啥节目提提神呢?”
傅盈哼了哼,说:“表哥,尽想着干些无耻的坏事儿,知道不知道杨璇那丫头还惦记着你?这次我在国内……”
“好啦好啦,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我说……”李俊杰一下子打断了傅盈的话题,“今天难得高兴,不要提扫兴的事好不好?要不,我知道里士满那边有一间地下赌场,去玩玩好不?”
李俊杰这话一说,周宣倒是心里一动,上次在海王星号上的那一幕出现在脑海里,没事去赌场也好过在这儿喝无聊酒,搞不好就能挣回上次给抢走的那些钱。
李俊杰又用英语问了问其他人,沃夫兄弟首先赞成,爱琳娜也不反对,李俊杰又瞧了瞧伊藤师兄妹,这两人竟然都微微点头,看来,赌博,到哪儿都有人喜欢。
第13章 决战二十一点
在美国,除了极少数几个州允许有赌场外,很多州郡是不允许开赌场的,纽约也是没有公开的赌场。
但地下赌场自然是不可揭止的,其中种类繁多,包括常规类型的赌博,以及地下拳赛,蓝球,足球,林林总总的很多,但最多人玩的还是常规类的玩法。
离纽约很近的太阳城有赌场,还有离波士顿很近的康涅狄克有赌场,离洛杉矶近的有拉斯维加斯,其实在美国有赌场的地方也不少,这些都是持有政府发的牌照的,是合法经营。
而纽约的地下赌场那纯粹就是黑社会开来的敛财的工具,大大小小的很多,但像这些地方,通常来说,你只要不是出千,或者就算是出千,只要没有抓到破绽的情况下赢到的钱,赌场是会放你走的,黑社会也有黑社会的规矩,坏了规矩的话,那就是断了财路。
里士满是纽约的一个区,居住的主要是白人和黑人,外来者比较少,不像曼哈顿和布鲁克林区,混杂各色人种。但里士满的居住人口却是最少的一个区,又比如曼哈顿区吧,面积虽然是几个区当中最小的,只有五十九点二平方公里,但居住人口却仅次于布鲁克林区,位居第二,因为这个东西窄、南北长的小岛却是纽约的中心,大银行、大保险公司、大工业公司、大运输公司,以及闻名全球的纽约证券交易所等都云集于此。美国最大的500家公司中,有三分之一以上把总部设在曼哈顿。
位于曼哈顿岛南部的华尔街是纽约的象征,华尔街的名声自然是不用说的。
李俊杰带到的这间赌场从外表看来根本就不像赌场,在里士满黑人区的一条街道中,一个不太宽大的铁门,门口有一个高大的黑人,脖子上和裸露着的手臂上全是看起来令人恶心的纹身。
这个黑人显然是认识李俊杰的,点头说了几句什么,对李俊杰也很恭敬,这很难得,周宣知道,华人在美国人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是高的。
李俊杰的三个手下被留在车里,那黑人打开铁门,李俊杰冲着后面的人挥手叫道:“狗狗狗!”
进里面还有长长的一条黑暗的走廊,再进入一个超大的大厅里,这里就热闹了,男的女的混杂,黑白人最多,最少的也就是周宣他们这种黄皮肤的人。
沃夫兄弟,爱琳娜,以及伊藤百合子师兄妹都是得到预付的五十万美金的,只有周宣没拿,但到昆斯区的别墅后,傅盈给他留了一万美金做日常生活开销。
大厅起码有三百平方以上,有四五十张台子,有一道楼梯通往二楼,二楼上面似乎也是赌厅。
这些台子上面,周宣一进来就注意了一下,大多是在玩二十一点和轮盘,百家乐以及德州扑克,当然周宣对德州扑克玩法是不懂的,但在海王星上看到过。
轮盘也是先押注后转动的,不是周宣需要玩的,百家乐是先押注,然后分派庄闲家的扑克,再比点数,这种玩法呢,周宣是可以通过冰气偷看到盒子里扑克的底数,但分发出来是哪边叫牌或者哪边不叫,这就由不得他了,所以这种玩法也不确定。
最后周宣站在二十一点边上看了半晌,这个也是先押注,然后荷官派牌,看派出来的牌面再决定要不要叫牌,如果知道盒子里下一张牌会是什么,那赢面就已经很大了,因为同样也能估计到庄家下一张牌是什么,会不会暴点,如果双方都会再叫牌的话,那是否估到底牌就尤其重要。
二十一点,曾经有很多人下功夫钻研了这门技巧,也有很多人认为这就是一门高深数学题,通过计算和超强的记心是能拥有更大的胜算的。
二十一点又名“黑杰克”,二十一点中,以一张A和一张十比其它任何点数都要大,所以通常又把拿到二十一点的牌面叫做“黑杰克”,1700年左右法国赌场就有这种21点的纸牌游戏。1931年,当美国内华达州宣布赌博为合法活动时,21点游戏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内华达州的赌场俱乐部,15年内,它取代掷骰子游戏,而一举成为非常流行的赌场庄家参与的赌博游戏。
二十一点在最开始的时候只允许最多六个人一局,后来赌场为了防备高学历的数学精英计算和记牌来赢走他们的钱,就把二十一点使用的牌加多到八副牌,同时混和在一起,这样的话就会增加记牌的难度。
周宣看了这一会儿,虽然听不懂荷官的术语,但牌跟国内的却是一样的,没有区别,而且那意思是懂的,跟老家玩过的21点是一样的,只不过没玩钱,这玩的是钱,是美金。
这赌台大约有五六个平方,长约四米多,宽却只有两米多,周宣左手按在台边,冰气运到荷官身偶的玻璃牌盒子里面,脑子里清清楚楚的见到了牌面的花色和点数,只要他愿意,是可以看到任何一张牌的点数的。
周宣决定下来,就玩这个,然后回身准备去换点筹码,转身就见到傅盈和王珏站在他身侧,不禁怔道:“你们俩怎么在这儿?没跟你表哥他们去玩?”
傅盈摇摇头道:“他们自个儿去赌了,我也不玩这个,不懂,来的人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都去玩去了,估计你也不会赌,所以就跟着你一块儿了。”
周宣脸一红,讪讪道:“事实上,我正准备去换筹码来玩几把!”
“哦!”傅盈侧头瞧了瞧周宣,还真有些意外,然后又道:“那好,你玩吧,我随便瞧瞧。”
周宣瞧了瞧四周,确实是除了她们俩个,其他人都散到四周玩局了,连爱琳娜和小野百合子都在赌台边。
周宣摸出口袋里的美金来,数了两千,然后到柜台换了筹码,虽然不会说英语,但走到柜台不用说话,人家就会知道你干什么,把筹码整整齐齐的叠好递给了周宣。
周宣依旧来到傅盈和王珏呆着的那张二十一点的台子边,占了一个位,然后数了一百美金的筹码放到面前。
这个不像在海王星号上面玩的骰子,那个可以是百分百的把握,而二十一点就不一定,还有一些微的可能变化,所以周宣也不敢把筹码一次性下下去。
这一局包括庄家一共有七名玩家。
庄家每人派了一张暗牌,然后又每人派了一张明牌,周宣的位置排第三位,这张翻过来的明牌是张九,而那张暗牌是一张方块十,加起来就是十九点,这个点数不算小。
庄家的那张明牌是一张黑桃十,暗牌周宣也测到了,是一张红桃Q,加起来就是二十点,比自己大一点。
玻璃盒子里的牌,周宣也测了上面几张,第一张是方片七,第二张是黑桃二,第三张黑桃J,第四张是红心四,再下面也没看了,多了记不住,也没用。
玩家不对赌,只与庄家赌,也就是说,庄家与他们六个闲家赌,按牌面点数说,也可能全赢,也可能全输,也可能赢半输半,但数赢的数字谁也不知道,因为是可以看牌面点数后觉得赢面大的话还可以加注。
周宣考虑了一下,按庄家现在的点数,自己是输了的,但如果要叫牌的话,第一张是个七,自己叫了就爆了,第二张是个二,自己叫了就刚好二十一点赢庄家,若是后面几张牌,自己叫了都会爆,只能叫第二张牌,但自己前面还有两个玩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叫牌,如果叫的话,又只能允许有一个人叫,一个人不叫,那样的话自己才能得到那张黑桃二!
第14章 游戏
当然人家叫不叫牌就由不得别人指挥了,这是个天意问题。
第一个位置的玩家是个中年白人吧,反正周宣是这样估计着他的年龄,他的牌面明牌是一张梅花五,暗牌是方片老K,这个牌面的点数就是十五点,牌面点数不算大,再看看庄家的牌面,明牌是一张黑桃十,如果估计的话,庄家的赢面是要比他的大。
如果庄家明牌再是一张花牌,那就是二十点,如果是五点以上的点数,那至少都会与他持平,如果他要叫牌的话,那只能要A到六的点数,如果是七到K的点数,那就爆牌了。
那个白人下的注是五十美金,犹豫了一下,然后推了牌,说道:“ISurrender!”
傅盈弯腰悄悄在周宣耳边说:“他投降了!”
荷官收了那个白人一半的筹码,然后又退回一半,按规来说,如果手上只有两张牌在没有叫牌的情况下,如果投降是可以退回一半的筹码的。
剩下第二个玩家依然是个中年白人,脸上毛绒绒的一片络腮胡。
他的明牌是一张梅花六,暗牌是一张红心九,也是一个十五点,那个白人盯着自己的牌想了半晌,然后捏了捏拳头,道:“hit!”
瞧他这样子就是再要一张牌了,周宣心里一阵兴奋,就是要去掉这张方片七,那个白人要了这张七就爆牌了,也没办法再叫牌,接着就轮到自己,当真是天助我也!
荷官从玻璃盒中切出那张牌来,翻开表面,果然是一张方片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