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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麽火啊,我又不是第一次凌晨才回来,而且你也经常工作到很晚的,你该晓得的啊……」真不明白,他怎麽火气那麽大,我被他的身体可怜兮兮地压到喘气困难。
「我发火?我难道不能发火吗?我等了你那麽久,结果你却是为了录歌搞到第二天凌晨才回来,我就不能发火吗!」
「你不也去庆功会了吗,我们回来得晚很正常啊,前几天不也有过吗。而且……而且我也没让你等我啊。」我咬著嘴唇,明明是想给他听歌的,让他第一个分享的,怎麽会变成这样……
「呵呵。我去庆功会,所以你也可以这麽晚回来。原来你都忘了……」他的声音出现微微的悲伤。
我一惊,脱口而出,「忘了什麽?」
「呵呵。大叔你真厉害。」他半笑地说,然後一下捉住我的下巴,暴烈地吻著我的嘴唇,甚至血都被他咬了出来。
「呜呜……宇恭成,你别这样,我疼……」
「你疼?那我不疼吗?」他盯著我,一动也不动,好象随时会扑食的野兽一样。
「对,对不起……」我连连道歉,我害怕这样不温柔的他,我害怕自己无意中触犯了他。
「对不起?那大叔,我问你,你现在肯不肯和我做?」他那巨大的火热危险地顶著我下身。
「啊?我,我是想让你听……」
「我就问你肯不肯?」他粗暴地打断我。
「我,我不想……」怎麽一回来就是做做做呢?「你可不可以别老是想著做,还有其他……」
他冷酷地出声,「哼。那我问你,到底是和我做爱更重要,还是录歌更重要?」
啊……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
「你回答我!」他大声地吼。
「我,我不知道……」
「你别他妈的老是说不知道,不明白!你几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什麽都不知道!」
我更用力地咬住嘴唇,是啊,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是啊!如果有时间,我宁愿去录歌,也不要和你做,你满意了吧?」那是我难得的机会啊……
「哈哈哈……」他咧著嘴,诡异地笑著。「原来录歌这麽重要,原来我根本连首你的破歌都比不上……」
「我……」
「齐天,我告诉你,我收回刚才的问题,我不问你肯不肯和我做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要,上,你!」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他从来没用过这麽难听的词语!虽然他以前偶尔会调戏般地说些色情的话,但他却从没用过这样的话来羞辱我。
「你,你变态!」我侧过头不看他,眼里却湿了。
「我是变态。」他麻利地解著我的衣服,「你不是很想录歌吗?那我告诉你,你巴结我吧!如果没有我,MARY姐怎麽会主动找你录音帮你做唱片?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能住在我这大房子里,而不是每天回你那又破又小的家?如果没有我,你都三十岁了,谁会要你谁会肯抱你……」
我闭著眼睛,睫毛微微颤抖,泪水落了下来。
其实,早该猜到的,不是吗?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是啊,我是该好好感激他……用身体吗?我三十岁了,什麽都没有……只有身体了吗。
我紧紧地闭著眼睛,刚才的兴奋和喜悦早就被前所未有的绝望所替代了。
原来这麽多天一直卡在我心里的,一直挥之不去的就是这件事情啊……
宇恭成,你只想和我做爱吧?或者说是DO SEX更合适吧。
他喃喃地出声,「大叔,你不能怪我……这是你答应给我的……」
然後便是裤子被剥下的声音。
忽然想起来,某天我曾答应过他的事情,他说过「那到时候……我要跟大叔做喔,我都饿了那麽久了。」
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来他要的就是也只是身体……
29。
黑暗里,我看著包包落在地上的位置,心里一阵难受。太暗了,什麽都看不清,只能清楚地感到他的动作而已。
於是再度闭上眼睛。
一只脚站立著,另一只被强硬地弯折,挂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随著他的每一下深入,身体剧烈地晃动著,那只站立的脚早已经失去力气,全靠他的臂力维持著姿势。
听见他在耳边的声音,很低沈很温柔,只是不那麽温暖了。
多可笑,也多现实──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我的,而我什麽都给不了他,除了承受他的进入和顶撞。
我以前最贪恋他的温暖味道,却被浓浓的酒气覆盖了。
眼泪不住地流,但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已经够淫荡够下贱了,不想真的变成一个张开双腿大声呻吟,接受恩惠的人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意识竟然异常清醒。我记得他说过要一起庆祝的,还答应过要陪他做……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这麽想做,他也只想做……
说真的,我都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有什麽值得他这样不断深深挺进的。应该是一时好玩而已,而且我这种人很好收买,也不会出去说他的是非,还可以不戴保险套直接做呢……
不知怎的,把自己越想越屈辱,咬的嘴唇都出血了却依旧不愿吭声。
最後,在低低的喘息中,他将热液射入了我的体内。
那一刻,感到暮地温暖流遍全身,可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这个男人,却反而更加讨厌自己了……
小鬼含糊地说著,表情有些愤怒有些嘲笑又有些隐隐的哀伤,我推开压在身上的他,找著自己的裤子,内裤被撕坏了,穿不了了,只能把长裤直接套上去,零散得衣服勉强盖在身上。
吃力地弯腰捡起地上的包包,看了一眼小鬼,他正靠著墙壁缓慢滑到地面,真的喝醉了吧,似乎已经睡著了……
我将他的下身擦干净,拉好裤子,盖上毛毯後,叹了口气,走到门边。
手放在门把上的瞬间,好象听见他念念有辞地说著「大叔……怎麽还不回来」之类的,我抹了抹眼泪,走过去,弯下腰,郑重地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个吻。
无关交欢的前曲,只是单纯想那麽做而已……
最後打开门,毅然走进了开始泛出鱼肚白的夜色之中。
回到那个「又破又小」的家後,满脸满身尽是脏兮兮的痕迹,赶紧走进浴室去冲洗。
站在水流下,发现身上他留下的痕迹怎麽也抹不掉……
我捂住脸,又一次放声大哭。
本来就无法入眠,一大早便赶到了录音室。
等到10点多,才看见MARY姐出现。
「不好意思……」MARY姐提著包,为难地笑著。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才到一会。老板怎麽说……」
「齐天!」她打断我,「抱歉……」
「没关系,我都说了没关系了啊。我也没到多久呢,现在开始也不晚的。」我赶紧接话。
「齐天……」她看了我一眼,叹气道,「我要去准备恭成的二辑了……」
「啊?这麽快啊。呵呵……不是才发一辑吗?没关系,我自己和那些工作人员也可以的。」我勉强绽出一丝笑。
「呃……是啊,也许还可以。对对对,你再去和黎老板谈谈,说不定他会再请其他的人来帮你继续制作的……」
「是啊是啊。对对对,我这就去。」我感激地对MARY姐勉强一笑──其实,这结果,不是早料到了吗。
可我偏偏是这麽不自觉的人,厚著脸皮还是去了趟黎老板的办公室。
「齐天,坐。」老板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出现。
「没事,我站著就好。」我紧紧拿住胸前的包包。「老板,那歌你听了没有?」
「恩,听了,唱得不错。果然是MARY姐。」
但是,唱的人是我啊……
「那老板你觉得……」
「齐天啊……」老板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这专辑的事情缓一缓吧……最近公司很忙呢,还有很多唱片要制作,像恭成的二辑要趁热打铁,还有REEVES,小鹅,其他不少人的要做呢……」
「没关系。我不要什麽大牌制作人也可以的……」
「这……我怕,我们公司自己的和外请的都不够用啊……」
「那没关系。我可以等的,等他们都做好了,有空的时候,再做我的好了……」真的,我已经等了那麽多年,无所谓的,只是……很想再出一张专辑战胜上一张的成绩……
「这……既然是以後的事情,现在说也太早了,是吧?」老板微微笑了笑。
「是……可是……」我抬起头,看著老板还想说什麽,却发现再说什麽都只是自取其辱罢了。「那……那我先走了。」
低下头,咬住嘴唇,转身准备离开。
「对了,齐天……」
「什麽?」我著急地转回身,满怀期待,「是不是还可以再……」
「恭成最近主要是上现场唱歌,其他的都还好……」老板皮笑肉不笑,「他现在经验也丰富了,助理又多……」
「恩?」我不明白……
「所以,你也不用再和他搭档了……他现在也不需要前辈指导了……像你经验这麽丰富的,再带著他,就浪费了人才,是吧?」
我垂著脑袋,点点头,「那……我……」
「你这段时间跟著恭成这种大红人跑来跑去也累坏了,就好好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休息,好吧?」
我没有点头,但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依稀中,曾无数次被人这样对待,可是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让我可以不用这麽逆来顺受了……
只是,那人不在了……
「那我先回去了……」我对老板勉强一笑,老板满意地点点头。
推开门,站到走廊的时候,终於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真是又丢脸又丢人啊……
我叹著气,走到卫生间,打算在那里躲一躲,等眼泪流完了再回去,毕竟现在这样抽著鼻子,眼睛红肿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进了卫生间,走到唯一的单间门前,刚想开门,某个人影一下窜了过来,用力推开我。
「你?」
「我先上,我急呢……」似乎是某个一起录过节目的制作人。
「啊?可是……」
「可是什麽?你又没什麽事情做的,忍一忍会死啊!我等下可要去录宇恭成的节目呢……」
他不管我,兀自走进去,锁上门,「迟到了就不好了,知道吗?」
我应声回答他,只能站到洗手台边抹著脸。
「我说齐天呐……你现在不跟在宇恭成旁边了吧,听说你唱片也停止录音了,是真的吧?」
「恩。」我叹气。
「叹什麽气啊,这有什麽?你混了那麽多年,能借宇恭成的光,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你还有什麽好叹气的?」
「是啊……」原来真的只是一瞬掉馅饼的事,而不是永远啊……
「我和你说,这做人就要懂自己身份,明白吗?不是自己的就别奢望,我说啊,你那时好好地搬东西不挺好的,哪像现在,什麽事情都没有得干,只能自己再找外快去养活自己……」
我不想回答他了,可他的话却尖锐地进入我耳里。
「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