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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起来还是一样可爱啊。」他凑过来,嘴都要贴上我的了。
我一下避开,搞什麽啊,怎麽还是这副假装亲密的样子,自从遇到小鬼後,我对这种过分亲密的行为都很抗拒。
「别离我这麽近啦。」我麻利地换了个方向,避开了他的举动。
他「唔」地抿了抿嘴唇,「齐天……」
我又一度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想怎麽样啊?一声不吭忽然消失,现在过了两年又忽然出现在我家楼下,到底是要做什麽?江,越,空。」
没错,站在我面前,算得上为高大英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越空。
记忆里已经要覆盖掉的名字──江越空。
认识了大约有五六年了,算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了吧。而这朋友,或许可能只是我自个的想法。而他,只是喜欢作弄我的他,应该只觉得我是一朵陪衬红花的绿叶吧。
记得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现在的高度了,180CM左右的身高,浓眉大眼,身材也好,家世也好。仅比我大了两岁的他当时正刚入这一行,然後凭借他的外貌和身材以及不俗的舞台表现能力,很快就得到了出道的机会。
而我这片绿叶也陪衬著他,随他一起出道,组成了仅维持了三年的「七月天空」。
历史上最失败的组合吧,而且怎样都只会有人记得这个叫「江越空」的,却不会有人记得我的名字──齐天。
组合的解散也和成立一样,忽然之间发生。
才三年,他就忽然留言说要回去继承家里在美国的生意,然後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连夜离开了这里。
那个写著「七月天空」的杯子大概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纪念物了吧──不过却早已被小鬼所丢弃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们或许是朋友,又或许,什麽都不是。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他现在的出现,我绝对记不得还有这号人物存在。
「齐天,你这麽严肃干吗啊?」他装傻似地笑了笑。
「我严肃?呵呵,你说组合的一个成员忽然离开,然後组合忽然解散,对方却什麽都没说,除了一张字条外,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听到,我怎麽可能不严肃?」
「齐天……」
「别叫我的名字!一去就是两年多,忽然出现,又这种态度,到底是要怎样,难道我都不能问吗?」
他愣了一下,收起玩笑的脸,「齐天……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你的伤害那麽大……」
伤害?那还算不上?能伤我的人只有小鬼一个。只是……有些失望和难受罢了。
「我,我是真的有事所以才……」
「我知道。你要继承家里的生意嘛。」叹了口气,我准备上楼。
「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因为我……」
「要上去坐坐吗?」我打断了他的话,解释的话,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也许……如果不是他的离去导致组合的解散,今天的我还不一定会认识小鬼……
「可以吗?」他高兴地跟上来。
「恩。」我迈上了楼梯。
「齐天……那个时候我,我……」他犹豫著,讲话都有些结巴。
「哎……我没一定要知道,你不说也可以的。」
「那……那你不怪我?」他更高兴了,并排走到我身边。
怪?我连小鬼都不怪,更何况你呢。
我摇摇头。
「真的?」他用力勾住我肩,「我就知道,齐天你最好了……我这次回来找你果然没错……」
他的大嗓门和他的外形有些不符,我把门打开後,他便立刻挤了进去。
「这麽多年,还是这间房子啊。」他很熟练地走到沙发处坐下。
「恩。」我走去给他倒了杯水,「又不像你,我住惯了。」
他「噢」了一声後,接过水杯,「是我肯定受不了。」
「呵呵……」你现在是集团总裁了吧,怎麽会忍受得了?「对了,你这次回来做什麽?你不是在美国做总裁吗?」
他骨碌骨碌地喝下水,「我回这里做生意啊。」他笑了笑。
「噢。」生意什麽的,我一点也不懂。「那,顺利吗?什麽时候走?」
「咦?我才来哎,你就想我走了?」他很不高兴地翘起二郎腿。
「没有……我只是问问。」其实无所谓啊,你的来去并不影响到我。
「我昨天刚到就立刻来看你了。生意大概谈一个星期吧。」
「噢。」也不用说那麽具体的。
「但是我打算……反正我走的时候你一定知道!」
「随便啊。」我耸了耸肩,真是奇怪的人。
「齐天,你有饭吗?我饿了。」他眼睛飘来飘去。
「恩,有买,但刚才扔了。」
「那怎麽办?出去吃吧。」
「不用了,我累了。」我不想出去吃饭,而且没和他一起吃饭的心情。
「啊?那怎麽办?叫外卖吧。」他兀自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号码。
「你叫哪里的?」我有些疑惑。
「PACIFIC。」
「啊?啊!!!」他疯了吗,竟然叫这麽贵的西餐店,我狠狠地瞪著他。
「放心,我付钱。」他拉我坐到他的身边还伸手摸了摸我头发。
被他温和而成熟的态度所镇到,我也温柔地回视著他。
等饭送来後,我早已失去了继续品尝的兴趣。
这麽贵的晚餐,我可吃不下。
「你不吃吗?」他很有风度地切著牛肉。
我摇了摇头,「我家里还有一点面。」
还是不习惯吃这种昂贵的东西,我还是去下面好了。才几分锺,我便捧著熟了的面条走出厨房。
我「哧哧」地吃著面,江越空忽然抬起头,紧紧盯著我嘴里的面。
「干吗看著我?」我睨他一眼。
「好象很不错的样子。」他眼睛里闪闪发光。
「啊?你不是有东西吃吗?」他从以前开始,就喜欢和我对著干。
「噢,也对。」他低下脑袋,继续吃他的大餐。
我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的面味道好,倒也很不介怀地继续开吃。
「你住哪?」吃完饭了,江越空又蹭在我家里看电视,害我都没时间上网。
「酒店啊。」
「那你还不回去?」他还真把我家当他自己家了啊?E086D29:)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你赶我走?」江越空扁著嘴,眼睛却仍不离开电视。
「走吧走吧。我也要睡了。」我把电源关掉。
「不要啊……齐天,我正看到关键的地方呢。」
「那你回酒店看吧。」我继续赶他。
「齐天,你……坏蛋!」他倏地站起来,瞪著眼睛,一下让我觉得像喝不到奶而不高兴的婴儿脸一样。
「还不走?难道真的要我赶你?」
「不要不要……」他直摆手,「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哼。」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希望他能赶快离开。
「那我真走了。」他走到门边。
「恩。」我点了点头。
见我如此冷淡,他最後忍受不了,终於开门离去了。
我呼了口气,坐上沙发。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讨厌江越空,也没有故意冷淡他。
只是,对他莫名的行为总是感到无奈,无论是当年的忽然离去还是今天的忽然出现,江越空这个名字总会在我心里被忘记。
而且,从以前开始,他就很喜欢作弄我,忽然吓唬我,或者说鬼故事什麽的……
这样的事情令我想要对他温柔一些却反倒要被刺激到。
时间久了,和他这个所谓的朋友也就这样了。
晃著头笑了笑,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於小鬼的新闻。
怎麽说……这已经变成了我的固定工作了。
37。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见面後,江越空竟然开始每晚在我家楼下「报道」。
每天做完工走到家楼下的时候,总能看到他挺拔的身影立在那里,一开始也觉得无所谓的麻木,到了後来,渐渐有了些感动。
每次他都会厚著脸皮,扁著嘴唇,要求上楼去坐坐吃饭什麽的,我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冷淡变得逐渐温和起来。有的时候,我也会吃一些他叫来的「昂贵」外卖,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我还真有一种错觉,就好象回到了「七月天空」一起活动的那会了,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他好象真的成熟了很多,虽然依旧喜欢不管年纪的撒娇和耍赖,但很少会作弄或者欺负我了。
大约这样的的日子过了一周左右的时候,江越空又做了了一件令我哭笑不得的事情。
「给。」他站在我家楼下,夕阳投在他的背後,他笑眯眯地将一束火红玫瑰塞进我手里。
「啊?」这……是干什麽?
「送你的。」他抓著我的手硬接下了花。
「噢……」我想了一会,「送我干吗啊?」
他听了我的话,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齐天……我……」
「恩?」
「我以前追女人的时候,她们最喜欢我送她们这种火红的玫瑰了,而且还要越多越好。」
「噢。」我低头嗅了嗅味道,「可我不是女人啊。你该送我别的东西比较好。」
「你不喜欢吗?那你喜欢我送你什麽?」
「恩……」我又仔细想了一会,宇恭成可不可以?
「什麽?」
我笑笑,「没什麽特别想要的。呵呵,挺好的,要上楼吃饭吗?」
「你请我上去吃饭?」他眼睛大大发亮。
「怎麽了?又不是第一次上我家吃饭。」
「可是……是你第一次主动请我上楼。」嗫嚅著说话的他竟让我觉得有一丝无奈和可怜。
「那……你上不上去?不上去的话,我就走了。」
「去去去。当然去!」他一下又恢复笑容,蹦蹦地跟上我,还亲密地硬要挽我手臂,本来一直想摆脱掉他的手,後来拗不过他坚决的态度,也就随他去了。
吃饭的时候,还顺带问了点关於他公司和美国生活的事,他淡淡地提了些美国「悲惨」的孤家寡人的生活,还有一些经营和管理公司的辛苦和风险。听他说话,也觉得心情甚好,等送他下楼离去後,竟已经快十点了。
这天发生的事情里,出乎意料的总是特别多,江越空莫名其妙送我一束玫瑰是一桩,而送他走後回到家里的事情又是另一桩了。
看著江越空把这开走後,刚上楼进了家门,房间里的电话便如催人命般地作响起来。
才将拖鞋换好,我赶紧奔去接起电话。
「喂。」
「……」
「喂。」
「……」
那头还是没声音,奇怪了……是打错了还是信号不好?我将电话晃了一晃,又凑到耳边。
「喂。」
「……是我。」
第三声「喂」後,那头终於有了反应。短短的两个字却惊人地袭击我的心房,手下一松,差点将电话摔到地上,可心里面却怎样也不想放弃这个通话的想法却又令我拼著老命「抢救」了电话。
「小……呃,宇……」
「恩。」他好象感知到我的慌乱一样,用一个应声便轻易地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