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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牙瞪着他,白雅颂真想抡起拳头打在那张骗人的脸上,但是以他现在的情况,顶多只能像调戏一样「摸」柴静楚的脸而已。
想了想,他最后只好妥协的低下头。反正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不差这个。
尽量无视眼前男人的粗大和坚硬,张开嘴,他缓缓吞进前端,还没来得及动──
「敢用牙齿碰一下,今天就把按摩棒放在你上下两张嘴里一天。」
头顶上冷冷的威胁声降下,让刚要阖上牙关的白雅颂硬生生分开牙齿。
禽兽!
「不要光含着,快动。」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他还是把嘴里的东西又吞进去一些,浓重的男性气息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稍稍适应了一点之后,他才含着柴静楚的东西,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柴静楚能感觉白雅颂并不常替人口交,技术烂得可以,但是那股让人出乎意料的生涩,也有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
他轻轻哼了一声,惬意地靠在床头,享受着白雅颂的服务,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吸吮的声音,偶尔夹杂着白雅颂的轻哼。
做到一半的时候,柴静楚的电话响了。他用眼神示意白雅颂不要停下,便接了电话,一边讲电话一边按着白雅颂的头,让他的吞吐更加深入,但说话的语气绝对不会让人想到他是在这种情况下接电话的。
忍住想吐的感觉,白雅颂卖力地舔弄着嘴里的东西,想让对方早点射了,自己也能解放。
最后,柴静楚好像是突然临时有急事,离开之前射在了白雅颂的嘴里。
穿戴整齐后,又恢复成平时模样的柴静楚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白雅颂则已经累瘫在床上了,胃里一阵翻滚,想吐又不敢吐,因为那个恶魔说吐出来的话他就再射进去一次。
「房间到今天12点为止,我已经结过账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当然──」笑了笑,柴静楚俯下身,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想多待一会儿也可以。」说完,在白雅颂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白雅颂恶狠狠地瞪着他。「快滚!」
柴静楚笑得更厉害了,放开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走的时候连背影都潇洒得令人发指。
瘫在床上,白雅颂一动也不动。房间里残留的糜烂淫乱气息尚未散去,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做完就走,偶尔给床伴一个吻也是戏谑居多,甜言蜜语的情话更是随口就来,从来没有当真过,原来,是这种感觉。
真他妈的──报应!
第六章
接下来短暂的休假时间,白雅颂全用在「养病」上了。一连在床上趴了两天,屁股从撕裂般的疼痛逐渐变成钝痛,还有让他难以适应的,是屁股后面一直有被什么东西插着的感觉,像夹了根尾巴一样。
这些都没什么,他就当自己长痔疮,可每当躺在床上咬着被单诅咒始作俑者柴静楚的时候,又总觉得连自己也一起诅咒进去了。
柴静楚那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比他想象中消失得彻底,如果不是身上的伤提醒他发生过的事,他真要以为遇到柴静楚是自己的幻觉了。
想到对方也许是报完仇就离开,他的心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闷得很,只能一次次告诉自己,债还完了,总算能摆脱那个家伙,接下来日子还是要照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
带着这种自我安慰的想法,等身体没那么难受后,他按照飞行计划来到航空公司,临出门之前又吃了两片消炎药,并且把衣服袖子上的钮扣全扣好。
里面的伤看不到,但是手腕上的勒痕却是要小心隐藏起来的。
来到机场的机组人员休息室,进门之后,他先快速扫视四周一遍,确定没有柴静楚之后,才暂时放下心。
「雅颂!」一个男同事向他招了招手。
笑了笑,他走了过去,另外几个同事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白雅颂坐下来和剩下的同事聊了起来。
「你这小子,这两天过得不错啊!」打量了他一下,对方笑着摇了摇头,「啧啧!看你这脸色就知道玩得有多猛了,不过你得注意点啊!男人那方面太没节制,以后容易出问题的。」
白雅颂一阵尴尬,硬着头皮附和了一句。
又聊了几句,同事突然说:「对了!你的那个学弟──」
一听到「学弟」两个字,白雅颂头皮便是一麻。
「那个叫柴静楚的,今天分到你的机上了。」
「啥?」
青天霹雳!
「哈哈哈哈!你盼了半天,终于把小柴盼到你那里了,这下放心了吧?」同事拍了拍他的背,大笑调侃。
「好多人都在争他呢,空姐们更是争先恐后的要他去自己的机组,可最后还是归你了,果然还是学长学弟感情深啊!」
扬起一抹勉强称得上是笑的僵硬微笑,白雅颂嘴角都快抽筋了,却还得装出很欣慰的样子。
「是、是啊,太好了……」好个屁!
他现在恨不得有飞机能飞到北极,顺便把柴静楚也带过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想到他的恶梦才刚刚开始,他总算明白柴静楚所谓的「算账」是什么意思。
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白雅颂换了衣服,战战兢兢地往茶水间走,一路上眼神四处飘移,生怕柴静楚从哪个角落跳出来。
与前不久想见他想到饥渴的状况不同,现在的白雅颂完全把柴静楚当成瘟神,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不过这也不能怪白雅颂,如果早知道柴静楚的真面目,一年前他就算欲求不满也不会去上柴静楚。
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冷静的情绪和一杯咖啡,先把柴静楚的事放在一边,让那混蛋见鬼去吧!
进了茶水间,几个空姐正在喝茶聊天,看到他进来,纷纷向他打招呼。
白雅颂点点头,与平时不同,没有跟她们开玩笑,而是一言不发地走到放饮品的架子前拿杯子。
发现他心情不好,空姐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放下杯子起身离开,刚走到门口,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她们刚要打招呼,柴静楚已先一步竖起食指放到唇边,示意她们不要出声。
空姐们于是笑了笑,悄悄出去了。
柴静楚伸手轻轻关上门,茶水间里只剩下他和背对着他不知道正在弄什么的白雅颂。
放轻脚步走了过去,靠近一些的时候,他就听到对方嘴里嘀嘀咕咕的,他皱了一下眉,仔细听──
「淫魔!杀千刀的混蛋!禽兽──」
不用想也知道是在骂他,但柴静楚却生不起气,反而觉得很想笑。
正当白雅颂骂得起劲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学长是在说我吗?」
手一抖,刚装了咖啡粉和奶精,还没来得及倒水的纸杯从白雅颂手上掉了下来,他的脸倏地惨白,心被吓得卜通卜通直跳。
柴静楚走到他旁边,伸手把杯子捡了起来,也不说话,嘴角含笑地看着他,和以前一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对白雅颂来说,实质上已经「腐烂」了。
他强自镇定地把洒到桌上的粉末清理掉,刚要重新泡一杯,柴静楚突然说了一句。
「咖啡不要放那么多奶精,你想变成肥猪吗?」
白雅颂喝了这么多年咖啡加奶精,身材也没走样,只是被这么一说,想喝也没有胃口了。
不想跟他说话,白雅颂板着脸放下纸杯,一声不响地转身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奶茶,还没打开,身后的人又说。
「不要喝太多奶茶,对心脏不好。」
「砰」地一声放下奶茶罐,他转过身瞪柴静楚。
「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最好也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不过显然都不太可能。
柴静楚和他对视几秒,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隔着他伸手拿下架子上的绿茶。
「喝茶吧。」
「不喝!」
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柴静楚自顾自地拿过杯子,打开茶叶罐倒了点茶到杯子里,又去饮水机倒了水。被开水一泡,茶叶碧绿的颜色很讨人喜欢,把杯子递到白雅颂面前,他笑着说:「你后面有伤,喝茶比较好。」
白雅颂一楞,第一次觉得被人关心是这么窝心,可对方前几日的所作所为又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关心是真实的。
「不用你猫哭耗子!」冷着脸,他要自己别上当。
柴静楚笑了出来,虽然仍旧魅力十足,但比起以前的阳光笑容,更多了几分深沉,怎么看都有点邪气。
白雅颂不禁气闷,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笑里藏刀呢?!
茶很香,但是他喝不下去,所以转身就走。
「去哪里?」柴静楚问了一句。
可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往门口走,而柴静楚也没拦他。 出了茶水间,白雅颂才转过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正靠在桌边,姿势优雅地喝他刚才泡的那杯茶。
切!
本来是打算在茶水间一直待到登机的,谁知半路竟杀出了个柴静楚,让他连水也没喝到,还惹了一肚子气!
又瞪了那个惬意的人一眼,他转了个身,离开这个危险地带。
登机前二十分钟,厕所里,白雅颂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整理制服。虽然躺了两天,但是他的脸色仍然没有太大好转,眼眶底下的两个黑眼圈依旧清晰可见,一脸的纵欲过度相,也难怪会被人亏。
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正要转身,厕所的门突然开了,换了空少制服的柴静楚走了进来。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他还没看过把制服穿得比柴静楚还好看的人,可惜,那身衣服下的人格他也看清楚了。
真是阴魂不散!冷着脸把视线从来人身上移开,白雅颂往门口走,经过柴静楚身边的时候,手臂却一下子被抓住了。
「干什么?!」拧起眉,他用力想抽回手,毕竟有过血与泪的教训,现在他对这个人的碰触很感冒。
柴静楚不说话,只是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进其中一间厕所。白雅颂想叫却又怕把路过的人叫进来,挣又挣不开,只能被拖进去。
薄薄的门被关上,又上了锁,白雅颂只好靠在墙上,想跟柴静楚保持最大距离,无奈厕所一个人待是正好,两个男人同时进来,无论再怎么躲都避免不了肢体接触。
而且两人都是人高腿长的身材,上身分开了一点,柴静楚一只手撑在白雅颂身后的墙上,微微弯起一条腿,就碰到了他的膝盖。
两人姿势暧昧,闻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白雅颂开始莫名地紧张起来。
努力忽视柴静楚呼吸时喷在他脸上的气息,他面无表情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没事就让我出去,马上要起飞了。」
「我知道。」柴静楚微微一笑。
白雅颂觉得他今天的态度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也没心思多想,就低咆,「你到底想干什么?上也上过了,你也算报仇了吧?还想怎么样?」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柴静楚轻轻努了一下嘴唇,这是他思考时的特有动作。
「有这么痛苦么?」他问,「那天晚上你不是也爽到了?」
「爽个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爽了?」想到那天自己被压着呻吟了一个晚上,白雅颂脸上泛出一丝红晕。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柴静楚扬起嘴角笑了,「是吗──」
厕所很小,两人都刻意压低声音,此时柴静楚的声音更显得低沉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