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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為需要用婚姻來達成某些目的。」譚森輕啜了口已涼的咖啡,有些漫不經心。「再說我和雅睛只是朋友,連董事長也知道這一點。」
孫承翰還想說話,卻被一對走進餐廳的男女吸引住目光。「嘿,那不是李尚達嗎?這老小子真有種,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和別的女人一起上法國餐廳。不是聽說他正在和他老婆打離婚官司嗎
?」
譚森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然後眼睛倏地玻稹J切猓
「譚森?」見他直盯著李尚達的方向,孫承翰疑惑地問:「怎麼,你認識那個美人兒?」
「她就是房玄菱。」他簡單地道,看著李尚達十分慇勤地為她拉開椅子,那張薄施脂粉的臉龐巧笑倩兮。
孫承翰的眉毛揚了起來,這才開始仔細打量起那個清麗的人影,然後輕吹了聲口哨。「真不錯,洠氲椒咳藗艿拿妹镁尤贿@麼漂亮。以她的條件,要釣個金龜婿嫁入豪門,應該不是什麼大問睿桑俊
譚森洠в谢卮穑抗馊匀欢⒆∷!肝疫^去打聲招呼。」
洠У葘O承翰反應,他已經逕自起身朝房玄菱的方向走去。這個動作顯然引起她的注意,她的目
光朝他的方向望來,秀眉訝異地揚起。
「譚森?」她意外極了。
「玄菱。」他態然自若地轉向坐在她對面的男子。「先生。」「譚先生,你也在這兒?」李尚達詫異道。
「我和孫副總到這兒來該公事,瞧見你在這兒,就過來打聲招呼。」
「原來是這樣。」李尚達巴結地陪著笑,看看他又看看房玄菱。「我不知道譚先生和玄菱認識。」
玄菱?譚森的目光轉向她。李尚達如此親熱地叫她名字,顯然兩人交情匪湥嚨馗械揭魂噽琅?br /》
「李先生,真巧啊。」孫承翰在這時迎上來,慇勤地朝房玄菱彎了彎腰。「你好,美麗的小姐
。我叫孫承翰,是爾瑪集團的副總,有這榮幸認識你嗎?」
他輕鬆的語氣化解了有些僵凝的氣氛。
房玄菱有些遲疑地微笑,「我姓房,房玄菱。」
「也只有這麼特別的姓、這麼可愛的名字才配得上你的美麗了,房小姐。」孫承翰油嘴滑舌地道。
房玄菱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乍見譚森的侷促也消散了些。她下意識地看了譚森一眼,只見他嘴唇緊抿,冷峻的眸子顯得莫測高深。
「兩位先生用餐了嗎?」李尚達連忙詢問。「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不用了,我們還得趕回公司。」譚森瞥了房玄菱一眼,表情似笑非笑。「改天見了,玄菱、李先生。」
再朝他們點點頭,他隨即轉身離開。孫承翰向他們低聲道別,連忙跟上他的腳步。
「嘿,譚森。」他笑容滿面地道:「如果你打算幫房玄菱找一個丈夫,我決定頭一個報名,你說怎樣?」
「那就得看你的能耐了。」譚森表情輕鬆自若,聲音卻耄Ш酥频睦潇o。「提醒我告訴房玄菱,如果她正在考懀д煞虻娜诉x,這個李尚達第一個出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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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听说你最近借了一笔钱给长兴实业。”办公室里,连晋源问着站在档案柜前的谭森。“我不知道你认识房人杰。”“人杰的父亲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我们和房家算是旧识。”谭森将他们和房家的渊源简要叙述了一遍。
连晋源先是听着,而后微微皱眉。
“这么说来,房长兴算是你的恩人。”他沉吟地道,瞄了谭森一眼。“欠房家这个人情理当要还。你给房人杰三五百万,就当是报答房长兴当年收留你的恩情也该够了,有必要一出手就是上亿的借贷吗?”
“长兴实业的资金周转不灵,开出的支票全数跳票,如果我不伸出援手,人杰可能会因为诈欺而被起诉。”谭森的语气很淡。“房长兴对我有恩,再说人杰和我也有交情,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
“就算房人杰和你有交情,那也已经是陈年旧事。”连晋源一挥手,不甚赞同地道:“你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要向权势靠拢、广结权贵才能更上一层楼,和房人杰这种丧家之犬来往对你没有好处。”
“我不认为一旦成功之后,就必须忘记过去曾有过交情的朋友,即使他现在是丧家之犬。”谭森微微扯动唇角,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我资助长兴实业除了报恩之外,也算是给人杰一次机会。不过还是十分感谢您的建议。”
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显得有些僵凝。
“其实谭森有另外的想法,连董事长。”眼见气氛有些紧窒,一旁的孙承翰连忙出声打圆场。“长兴实业虽然早已是个空壳子,但房长兴在世时所留下的人脉仍然十分可观,如果能擅加利
用这一点,这三亿也不算花得冤枉。”
连晋源精明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在思索他的话。
“也罢。钱都花了,就当是救济他吧。只怕依房人杰那颗蠢脑袋,过不了多久文故态复萌、忘了教训。”他摆摆手。“对了,房长兴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谭森和孙承翰互望了一眼。
“您的消息还真灵通啊,连董事长。”孙承翰圆滑地陪笑道。“房人杰是有个妹妹没错。您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房长兴和我还有些交情,我记得他有两个孩子。”他瞥了眼谭森。“希望他这个妹妹不会这么麻烦,到头来还得要你去帮忙收拾烂摊子。”
“那倒不会。人杰的妹妹目前是一家幼稚园的园长,和长兴实业的关联性并不大,应该不会有
问题。”
“那最好。”连晋源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然后转移话题。“对了,谭森。我想和你谈谈雅晴的事。”
谭森微扬起眉。“雅晴?她怎么了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跟我装糊涂?”连晋源的表情有着责难的意味。“你应该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你娶我的女儿。你和雅睛都认识了两年多,也该是时候了。”
“我很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连董事长。”他过了一会儿才道。
“不要跟我打官腔,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连晋源往后躺向椅背,干练的目光在他脸上打量。“雅晴今年已经二十六岁,早就是适合结婚的年纪,你也不小了,还没打算定下来吗?”
“我不认为我现在适合成家。”谭森轻咳了一声,婉转地开口,“再说,雅晴漂亮大方,我相信只要她愿意,等她点头的青年才俊多得是……”
“但我中意的是你,谭森。”连晋源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同意雅睛和你交往。你知道我一直很看好你的能力。将来你和雅晴结婚之后,我所有的事业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顾虑?还是你觉得雅晴配不上你?”
“当然不是,您言重了!”他依旧不动声色。“只是雅晴从来没和我提过结婚的事。您是不是该问问她的想法?或许雅晴另有更喜欢的对象。”
“雅晴当然想嫁给你。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和你提这种事?”连晋源纠起眉头,表情显得有些不悦,“你们年轻人那套晚婚的哲学我是管不着,不过你最好开始考虑这件事,嗯?”
没等谭森回答,他迳自站了起来。“就这样!我晚上还有应酬,先走了。”
孙承翰和谭森同时站了起来,看着连晋源走到门口,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
“喔,对了,这个周末晚上,我会在家里招待一些生意上的朋友。看在房长兴对你有恩的分上,你就顺便帮我邀请房人杰和他妹妹一道来吧。”
“好的,连董事长。”谭森应允道,看着他满意地点头离开。
等门合上之后,孙承翰才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朝谭森露齿一笑。
“看来连董事长简直迫不及待想把女儿嫁给你了。我想除了你之外,他眼里大概没有人够资格当他的女婿吧?”
“我会和雅晴谈谈这件事。”谭森不做评论。
“和她谈结婚的事?还是干脆告诉她,你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如果是后者,我建议你最好趁早向雅睛说明白,由她亲自去告诉她老爸,免得到时连董事长认为是你甩了他女儿,到时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谭森的反应则是微微蹙眉,没有多做回应。见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孙承翰识趣地站
了起来。
“没事的话,我回办公室去了。”
“嗯。”谭森翻阅着行事历,仍然有些心不在焉。“至于连董事长的邀约,麻烦你帮我通知一下人杰。”
“没问题。”孙承翰点头。“不过依我看,连董事长对你帮忙房人杰的事情非常不爽,你以后最好少在他面前提这件事。”
“嗯。”他用一手深思地轻抚着下巴,半晌之后才再度开口,“还有麻烦你帮我找个人去查查玄菱的幼稚园,包括这几年来幼稚园的经营情况和财务资料等等,愈详细愈好。”
房玄菱坐在沙发的一角,望着整个大厅里热络交谈的人们,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出席这个邀约。前两天人杰打电话告诉她,要她参加今晚在连家宅
邸所举行的私人聚会时,她还有些抗拒。
“连董事长是爸爸的老朋友,他这么诚挚地邀请我们,咱们无论如何都该出席的。”房人杰是这么告诉她的。“这是个私人的聚会,咱们只要去露个脸,和连董事长打声招呼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这样,那由你代表出席就可以了,何必连我也非去不可?”她抗议道。
“连董事长可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不去的话有失礼数。”没等她反驳,他已经挂上电话,留下她对着电话干瞪眼。
就当是去和人杰把话说清楚也好,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还未质问过人杰关于他要谭森帮她找个丈夫的事,她要让他明白,她一向独力掌控所有的事
,无论是经营母亲的幼稚园或是自己的生活。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应付一个男人或一桩婚姻,而她打算尽快让人杰明白这一点。
现在,她已经坐在这里半个小时,喝了无数杯香槟和水果酒,一整天的疲累和酒精的醺然令她昏昏欲睡。
房玄菱隐忍住一个呵欠,强迫自己礼貌地保持微笑,倾听着面前那几位官夫人的谈话,偶尔闲谈个一两句。她从眼角瞧见房人杰正在和几位男子热络地交谈着,显然早已忘了她的存在。
她调转视线,下意识地梭巡谭森的身影,不太费力便瞧见他和连雅晴站在客厅的另一角。由她
坐着的方向,她看不见谭森的表情,但却足以看清连雅晴脸庞上的红晕和娇羞,那是只有在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显现的神情。
垂下目光,她突然觉得再也坐不住。于是她安静地起身,尽量不引起注意地退到落地窗外的露台上,才一推开门便瞧见凉椅上已经有个人影坐在那儿了。
“噢,对不起。”她本想立刻退出,但那个人影已经转过来瞧见了她。
“房小姐?”孙承翰叫唤了声,朝她咧起嘴角。“是我,孙承翰。如果你没忘记的话,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