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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熟悉的那个浴室中了。温热的水刺激著他浑身上下各种细小或狰狞的伤口,让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裂了开来。他被人支撑在巨大的浴池中,双脚因为长时间的悬吊早已没有了力气,只要一放手他可能就会整个人瘫下去。
“醒了?”
身後传来那个令他颤栗的声音。瑾半张著嘴,感到口中一片血腥味,低头咳出了半口淤血。
身後的男人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去理会。水池中的水渐渐有了变色的趋势。男人熟练地用一只手圈住了瑾的腰身,另一只手拉开了瑾的大腿,下身便顶在了林瑾之的股间。
“不要……”瑾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软绵绵地用手去推阻自己胸前的钳制,下半身下意识地想挣开男人的凶器。
这种力道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下显得软弱无力,却让男人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几个月不见,你倒是开始守贞了。”
他俯下身,嘴唇贴在瑾的耳边,用略带著危险意味的声音低声道,“是为了那个男人吗……”
瑾喘息著没有回答,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脑像是烧起来了一样无法思考,整个人像铅石一样沈重。
男人见他不回答,表情带上了几分玩味,圈著瑾的大手在少年的身体周围抚摸起来,哑声道,“他是不是也这样抚摸过你的身体?”
他一边说著,一边惩罚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满意地感受到了怀中人随著自己动作发出的颤抖。
“或者是这样?”
男人的手游走到少年胸前的樱红出,用力一施力,脆弱的乳尖被狠狠地挤压出血色,瑾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还是这样……”
男人低沈道,大手伸向了瑾的下半身,男孩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掌控在了手中。这是男人第一次用手去触碰瑾的这个部位,他立刻就感觉到身下的少年因为紧张和恐惧立刻僵硬地连背都弓了起来,浑身不住的颤抖著。他满意地看著瑾的反应,手上揉捏的力道慢慢加重,每一个动作都会让瑾发出恐惧的呜咽。
由於恐惧和极度脱力,男人很快就发现瑾的下身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他本来就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手法与其说是在挑逗不如说是纯粹的折磨,瑾除了痛楚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快感,自然也无法去勃起。男人很快就被磨光了耐心,将瑾的上半身扔在浴池一旁的大理石地板上分开腿就准备结束这场闹剧。
这时无声了很久的瑾却发出了微乎其微的声音:
“求求你……不要……”
语气里带著一份乞求。
“我不要跟你做……”
男人的脸色立刻阴沈了下来。他一手抓住瑾的後脑勺,直接将他按进了水里。
瑾鼻腔和嘴中立刻灌进了大量水,那种刺鼻酸涩的感觉充斥了瑾的整个呼吸道,令他感到窒息。但在他就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又被男人拉出了水面。求生的意识立刻让他再次感觉到了四肢的控制,他粗喘著大口吐水猛烈咳嗽著。但没等他再度放映过来,他的头部又再次男人被按入水中。
男人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看著瑾四肢的的蹬踢和无力乱划的双手,痉挛挣扎慢慢由於力量流失而变弱。每当水中的气泡就快停止的时候,他又将瑾拉出水面,然後在他呼吸到足够的空气以前再次用力按进水里。
父亲曾经教导他用这种方式从那些不愿服从的人嘴中得到他的信息,他知道如何掌控力道。
“唔!”瑾大口地吐出腹腔中的水,却再次被男人按入水中。
这样的水刑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到了最後,瑾根本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趴在一旁无力地干呕著。中枢神经刺激著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无害的温水在淹溺的作用下灌满了他的肺叶、气管和胃中,像针一样自己著他的内部,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裂开了了。他眼前的景物已经看是模糊,但是身上的痛楚却丝毫没有减轻,每一个瞬间都在煎熬著他的每一寸肉体。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陷入了黑暗中,在无尽绝望的折磨中,瑾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不断地收缩,扩张,收缩,扩张……
☆、错爱2
男人面无表情地把他从水中拖了出去,揪著他的头发把他扔到了床上。和以往不同,男人并没有从直接背後进入,而是面对面地将瑾平放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我,”男人伏下身子,咬著瑾的耳朵沙哑道。他的腰身不容抗拒地挺进了瑾的大腿之间,用手将瑾纤细的双腿打开到最大,坚硬的腹肌和少年急促呼吸的小腹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男人进入的时候瑾的眼睛一直都睁开著,未经扩展的身体在男人的性器捅进来的第一个瞬间就撕裂了脆弱的肠壁。瑾已经感觉不到下身的痛感了,只感到一阵温热从下身流出,润滑著男人的侵犯,是他的血液。他眼神空洞木讷地注视著上方的天花板,头下的被褥早已被眼泪给浸湿,四肢像没有生气的枝节般瘫软在一旁,任由身体被肆意贯穿,看不出是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清醒著的。男人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体位,每一次挺入都到达了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深处,这令他很满意。瑾的身体还是和他记忆中一般的紧致,性器抽离时带出柔软穴肉血污和粘液沿著腿根从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每一次被进入,瑾的整个身体都会因为力道而移位,整张床上布满了交合的血迹,淫靡而残忍。
瑾一直清醒著。
他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在想什麽。周遭的一切不断扭曲混乱,身体的疼痛让他感觉仿佛这具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他很清醒,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男人贴在瑾的耳边,沙哑的语气中带著几分危险的警告意味,“我不要的东西可以被我丢弃,但不会有别人染指的份。”
男人在瑾体内肆虐了近三个小时,期间还将瑾再次带回浴室在水中做了一遍。末了,男人将欲望如数释放在了身下少年的体内,瑾大腿被男人用手抓过的地方早已青青紫紫,惨不忍睹,而下面更是血污浑浊,还有不断的精液夹杂著血块从里面流淌出来。
这时,本以为早就晕死过去的瑾却突然间用手指轻轻地勾住了男人的衣块。他的嘴巴无力地张张合合,声音嘶哑地像是死人一样。
“不要杀他。”
男人眼神冷冽,“他既然敢做就知道要承担的後果。”
瑾阖眼,语气有些无力。
“……我和他之间,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的目光停止在了少年空洞的眼神上,“你以为我有那麽蠢吗?”
“是真的,”瑾的眼神毫无生气,“……我的伤一直没好,他怕我受伤。”
“求求你……不要杀他。“
声音里带著一种绝望。
……
……
……
瑾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被下人丢进医务室,而是依旧躺在男人主卧的大床上。身上的被子厚重地盖了两层,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疼痛无力,腹腔中依旧可以感到水刑带来的反胃和沈重。
瑾大脑像烧起来了一般,浑身闷热异常,仿佛快要窒息了,光线被巨大的窗帘遮挡地严严实实,整个卧室中散发著一种沈闷的情欲味道,显然是之前的交合所留下的。他突然怀念起医务室中那抛洒著清晨阳光的洁净和带著淡淡消毒味道的干净白布。
不知道叶梓腾在哪里……
那个人,应该不会杀他了吧……
瑾希望昨日的沈默就是默认了。
说到底,那个人能对他有什麽执著?之所以那麽大费周章,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谁都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的领地上擅自动自己用过的玩意儿,哪怕它是自己不要的。就像那个男人说的,自己就算是坨垃圾,也该是被他扔出去毁了的,而不是被叶梓藤捡回去废物利用。
瑾苦笑,叶梓腾一直以自己常年积累的的身体不好为理由不愿意和自己做,没想到这件事在这里却救了他一条命,不知道是命运弄人……还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两个不会走到最後。
瑾静躺了很久,却发现自己的脸颊上一篇湿热,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除了哭,自己什麽都不能做。他自嘲地想著,或许我真的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贱人。当初为什麽想著要走,如果当时自己执意回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反正,自己也就是一条值了几个器官钱的命……
叶梓腾的情况现在估计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吧?……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瑾有些昏沈地想著,至少他是一个医生,应该会懂得怎麽照顾自己……
瑾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情况很糟糕,他知道自己需要医生,需要恰当的治疗。他费力地从厚重的被褥和毛毯中挣脱出来,却一个不小心拖著被子整个人都翻到了床下,身体压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十分狼狈。
瑾感受到左脚跟似乎有一种冰凉的牵扯,他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一根细小的银链绑到了床上,限制了行动范围。
被锁起来了吗?至少这次没有像狗一样地被吊著脖子拴起来。瑾自嘲地笑了一声,虽然知道他目前的情况完全没有什麽可以让人发笑之处。自己现在连呼吸都已经感到困难了,如今一个人被锁在一个隔音的房间里……难道真的就要死在这种地方了吗?
“醒了吗?”
身後传来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
瑾这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後。
他刚才可能一直在书房里工作吧,自己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瑾下意识地想回避男人的动作,却被男人毫不费力地举起来放回了床上。男人那充满雄性气息的胸膛地让瑾感到恐惧,隐隐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出乎意料的,男人只是皱了皱眉,“怎麽还有温度?”
瑾张了张嘴,嗓子干涸得几乎无法发声,“医生。”
“医生已经来过了,你已经打过针了。”男人冷冷道。
“……我需要医生,”瑾虚弱地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求求你……我感觉不到我的左手了。”
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骨折的左手被再度创伤了,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他一开始还庆幸自己没有感觉到痛感,而後才发现他连手指头都已经不能动了。
☆、错爱3
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手上拿著一只肥大的医务箱,身上的风衣还滴著雨水,显然刚从外面赶过来。看来韩家现在已经没有内部的医生了。
“刚才的药没有效果。他还在发烧。他的手骨折了。”男人低沈的嗓音中带著一丝明显的不悦。
“实在是非常抱歉,韩先生,”医生战战兢兢张著嘴想去解释,“刚才您并没有示意我去做全身检查,他盖著这麽厚的被子我并没有发现──”
中年医生视线在男人冰冷的眼神下噤声了。
瑾早已晕睡了过去。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麻药,接合,石膏,注射治疗之後,瑾终於渡过了危险期。医生最後给他的额头敷上了一块冰毛巾,并把他骨折的左手放置在被褥外之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