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欲言又止。看来胖子和她男朋友是伙计,要不然咋管她叫嫂子。“一点都不给面子,就知道扎势,看我哪天不收拾他。”露美女霸气十足。
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围坐在一起,宏和叶分坐在露的左右,胖子挨着叶,我挨着宏,妍主动坐在我旁边。当露再一次为蛋糕向我和叶道谢时,我的余光感觉到妍盯着我,嘴角虽挂着笑,底下却狠狠掐了我一下。叶首先向露敬酒,接着是宏,看他的积极劲,十层是有想法。胖子更是一声一个露姐,连敬了三杯。露姐还真不是浪得虚名,一圈喝下来干了十几杯,仅仅脸上多了一抹红晕,更显得娇艳照人。
这时有人敲门,露过去开门嗔道:“你还知道来啊?”“你过生日我哪敢不来?”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第二章 少年情怀
露把来人领过来给我们介绍:“这是伦,叶的男朋友。”竟然是白马王子,校花的男朋友!他看见我的震惊绝对不会次于我,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半天启动不起来。“伦哥,你坐这。”胖子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忙不迭地拿碗筷,伦拉了一下叶端起酒杯:“露,我俩敬你一杯。”露一口干掉:“你来晚了得罚酒。”伦忙点头喝了一杯。
“不行,罚三杯。”妍喊道。“妹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伦笑着又干了两杯,我疑惑地看着妍,旁边一个女生悄声问她:“你认识他呀?真帅!”“我们院子的。”妍答道。
伦挨个敬酒,到我这生装不认识,我终于回过神,这小子竟然脚踩两只船,巧啊,我喜欢的女孩都让他占着……
我刚上初三的时候,还是个懵懂少年,成天就知道黑玩,虽说不上是浑浑噩噩,但也够没心没肺的。人总是要长大的,没有任何征兆,这一天悄无声息地来了。
我和平常一样,下午刚放学,就和一帮子同学跑到操场上踢球。体育委员漠带球在中场突破,我从左边路下底接应,他突然一个斜传,我慢了一步,球飞出了边线,砸到围观的女生堆里,发出一片惊呼。我无意瞥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犹如拨开乌云见太阳,万绿丛中现奇葩。
一个身穿白衫、大红彩裤,双眸溢光流彩,面容娇艳明媚的女生,站在同样年轻漂亮的女生中,竟然格外耀眼。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心头一阵颤动,脚下都快挪不动步了。“别看啦!”漠把我的头拨拉了一下:“都快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我忙回过神问:“谁吗?”漠惊讶地看着我(火星人):“她你都不认识?校花啊,和咱们一级的。”“我咋没见过?”他轻哼了一声:“你嘴上没毛,倒知道个啥?”
从此,我那小小的心里,便多了一件大大的心事。年少的心从那时萌动,开始注重起自己的外表,每次出门总要在镜子前绕一下,就连在球场上也一改往日的实用作风,而是追求花哨的动作,为的就是吸引女生的眼球,虽因此经常丧失机会,受到队友的呵斥,但我心里藏着自己的秘密,哪顾得上跟他们计较?
走廊里,操场上,我一遍遍搜索着她的身影,偶尔发现她,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不禁春心荡漾,要是有几天看不见她,就失魂落魄的,上课也心猿意马,心里总在琢磨:咋样才能和她搭上话?这个问题煎熬着我脆弱的心。
萍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家邻居,那天我又去她家抄作业,一进屋就愣了,整个后背的肌肉都僵住了,校花竟然也在。我鼓足勇气,先微笑,再点头:“你好!”她嫣然一笑令我眩晕:“呦,球星来了。”她竟然知道我,心里不禁一阵暗喜。我本来是来抄作业的,但校花在我有点难为情,连忙改口道:“我有几道题不会,过来问一下。”萍已经把作业本递了过来,愣了一下下,疑惑地看着我:“那是我给你讲还是你自己看?”我赶紧接过作业本:“我自己看吧,你俩聊。”恍恍惚惚从萍家出来,我对着晚霞似火的天空一脸的灿烂(谢谢噢)。
那以后我天天去萍家,只要校花在就腻着不走。慢慢的我就放开了,经常口若悬河地胡吹,那时的女孩很单纯,我勉强还能应付场面,但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又开始拘束起来,留意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我想我是没救了(单恋的基本上都没救,自恋的更惨)。校花是我在身边见过的第一个美女,多年后,很多人依然这样认为。
一次我故做随意地向她要照片,她笑着看我道:“要照片干嘛?”那双光彩照人的明眸,那因为微笑而露出的皓齿,那笑靥如花的面庞,逼得我不敢正视,嘴里不停地拌蒜:“我、那个、要毕业,留个纪念。”她给了,当然我也管萍要了一张。
我想这就算投石问路,第一步的得逞,使我有了更多的野心和幻想。毕业前的那段夜晚,我每天都在灯下凝视她的照片,憧憬我们的未来,设想着我们约会的场景,无数次亲吻照片中她的唇,臆想着她的温润,心中莫名的悸动,一会喜一会忧。我知道她已有男朋友,是我们学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伦,这也是我当时心里过不去的一个坎。
毕业考试终于在我的恍惚中过去了,成绩好坏对我根本不重要。我煞费苦心让萍约校花去游泳,为了避免尴尬,我还叫上我的两个哥们漠和洛。
一夜的展转反侧,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父母都纳闷:怎么放假比上学还起得早?疲惫、紧张而又激动,当我把窗帘拉开,心立马沉了下去,天空像浸了水的棉花一样,湿漉漉沉甸甸的。唉!我咋就这么背呢?我怀着如麻的心情来到萍家,她打开门问:“还去吗?要下雨了。”目光平静如水。“走吧,一会就晴了。”九头牛都休想让我回头。
当我俩骑车到体育场时,雨已经哗哗下开了,因为地温高,溅起一片雨雾。游泳池门口冷冷清清,一个鬼影都没有,我和萍躲在房檐下避雨,一声不吭,无助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大雨。就在我眼睛都盼得发涩的时候,漠和洛来了,校花也跟在旁边。漠老远便摇着雨伞喊:“漂,弄不成事啦,散伙喽!”
没眼色!我暗骂,兄弟这正急着呐。顾不得下雨冲了过去,酸酸地看着他们:“你们咋在一起?”校花把伞往我这边偏了偏:“下车碰到的。”透过迷蒙雨雾,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我的心也扑腾扑腾的。
雨没有停的意思,洛和校花聊得很投机,我纳闷,没听说他俩认识呀,别我在这瞎忙活,让他抢先下手:“你们以前认识?”洛递给我一根烟:“文化宫暑假办了个绘画班,我俩在一个班,咱们本身也都是校友嘛。”我松了口气:“噢,你们都是搞艺术的。”校花嫣然一笑:“不敢,是绘画爱好者。”我最想也最怕看见她笑,她一笑我就心口痉挛,十年后依然如此。
“走吧,”漠有些不耐烦:“反正又游不成,呆到这干啥?”沉默,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我。我咬牙,我抓狂,暗骂老天不开眼,冲萍一摆头:“回。”目光却温温柔柔地从校花脸上滑过,带着无限的留恋和沮丧冲进雨地,推起自行车,一个飞身跨越上了车。正当我回味我的潇洒英姿时,自行车却轰然倒下,原来因为心乱我竟然忘了开锁。我躺在雨地里,不敢回头,身后传来漠的大笑声和她俩的惊讶声。说真的,我当时死的心都有(糗大了)。
我终于痛下决心,写了一封自认为充满激情、热情和柔情的情书,让萍转交给校花,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得到的却是一个青天霹雳。“是真的?”我反复追问萍,她垂下头不忍看我:“她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如坠冰窖,弱弱地问了一句:“她才多大嘛,就把这事定了?”我心有不甘,也是少年气盛,决定当面问她个明白。
学校后面的树林很静,正值暑期,树荫下也很热,此起彼伏的蝉鸣更增加了我的焦燥,在我说了一大堆语无伦次空洞非凡的话后,校花看我一眼,目光落在脚下,语气淡淡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萍人很不错,你……”“我喜欢的是你,别人的事不用你管。”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同时也看出了她的不耐烦。她侧头朝远处望了一眼:“他……”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伦和他那帮兄弟,他有着欧洲人一样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与他相比,我无非是个半大小子。他们已经开始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失落、无奈和愤怒在我胸中交汇,我咬了咬牙,今天不和你们较劲,咱们走着瞧!又无限迷恋地看着校花,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得到你!
第三章 纯洁时光
好在我现在已不是三年前的我,一米八出头的个子,站到那也是个响当当的男人。我回敬了伦一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以后可要多亲多近呵!”妍依着我腼腆地看着伦:“以后他管我,你们就不用替我操心了。”胖子嘿嘿一笑道:“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嘛!”
伦忙给大家把酒倒上:“咱们确实要多亲多近,干!”这下热闹了,胖子主动要和我划拳,我发觉凡是和赌沾边的事我都无师自通,几乎把把逮他,他挠挠头求伦替他挡拳,我这边宏也加入进来,几轮下来大家都高了。叶碰碰伦轻声道:“少喝点。”我看他刚想瞪眼,又转而一笑:“没事,刚喝到兴头上。”叶垂下眼帘。
我眼前一片朦胧,看到了校花,看到了萍……
我被校花回绝这种没面子的事,是不愿意对大家说的,但还是被漠他们看出来了。漠很老成地拍着我的肩:“没事吧?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看他一眼说道:“是呵,到处都是草,就是没有花。”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觉得世界失去了光彩,胸中隐痛心有不甘,漠他们刚开始还约我出去玩,见我不配合也就懒得理我。
萍偶尔来我家,谈一些学校的事和上高中以后如何如何,我没多大兴趣,总是哼哼哈哈,有回提到那件事,我马上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她算啥?我早都忘了(吹吧)。”
一天我送萍出门,她突然停住转过身,脸上不象平日那样平静如水,眼角闪过一丝慌乱:“我要走了。”“什么?”我不明白,木然地看着她。“我下学期要到南方上学,我妈说那的教学质量好,过几天就走。”她的语速很快,声音也很低,但每个字都让我心里一跳又一跳的。
门在我的惊愕中关上了,孤寂象乌云一样将我包裹起来,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段空空落落的日子,萍若有若无地弥补了我的些许寂寞,一听到门响,我便能分辨出她的脚步声,尽管我很少留意她,但要真的不能经常见到她,我是从未想到的。是的,她没有校花那样明艳,但却文静端庄,那双眼睛平静不起波澜,清澈见底,纯净如泉溪……
我心里突然乱了,以后的几天,倒经常去她家,叮嘱一些一人在外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尤其要当心男生的不良企图。她听后笑着问:“什么呀,有那么严重吗?”“何止是严重,”我认真地说:“我也是男的,我还不知道他们?”她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我忙解释道:“我可是正人君子,出污泥而不染,正二八经的荷花。”
后来我一个朋友的情人,经常用正人君子这句话,调侃我们这些偷情垃圾,实在是汗颜呵,当色狼的还想给自己立牌坊?
那阵我们还小,不能在家长面前为她送行,临走的前一天,我们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