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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把球踢到我这,我知道他是想对胖子说,琴可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不过洛也确实没办法说,毕竟他和琴有过一段,也只能我坐蜡了。洛坏笑着看伦:“嫂子的酒你可要代啊。”伦把胸脯一拍:“没问题,我最疼我老婆了。”叶推了他一下,脸都羞红了,洛的笑意更深:“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不认账?”
伦把眼一瞪:“哥是那种人吗?”洛说了声好,然后平淡地说:“我可是要敬你俩一人六杯的。”伦啊了一声:“咋到我这规矩就变啦?”洛问他:“咱俩关系咋样?”伦不解地答道:“好啊,不过大家关系都不错,这总不是理由吧?”洛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要卖的是啥药,把我搞得云山雾罩的。
洛淡淡一笑道:“那我再给你三条理由。”伦疑惑地看着他:“你说吧,我还不信你能说出个花花来?”洛不紧不慢地说道:“第一,我和漂是发小,这你是知道的,但毕业以后他和你走得近,这是在你的地头上,你肯定给他帮了不少忙,我得替他谢谢你。”伦忙说不敢当,洛笑道:“那就说你俩关系不错,我敬我兄弟的朋友六杯也没问题吧?”
伦嗯了一声:“不是三杯吗,咋变成六杯啦?”洛夸张地看着他:“哥啊,加法你都不会,不是还有嫂子三杯吗?”伦连声说对:“你继续说吧。”洛给他端起杯:“我说啥?咱先把这酒喝了。”伦无奈地说道:“喝就喝,反正这酒是我应该喝的。”俩人闷着头把酒喝完,没想到洛还这么能喝,今天又不是英雄救美?
洛似笑非笑地看着伦:“这第二条理由,咱俩心照不宣。”把伦搞得莫名其妙:“你还是宣一下吧?”洛笑出了声:“我和你可不是一般关系,你再想一想,咱们之间和他们有啥不同?”我听出来了,他们都和琴谈过,还打过一架,洛连这事都提起来,真不知他要搞啥名堂?伦肯定没往这方面想,仍然不解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宣得明白一点?”
大家虽然听不明白咋回事,但都笑了起来,洛凑到伦耳边说了几句,只看见伦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不自觉地扫了一眼叶,然后强作镇定:“兄弟啊,哥确实没想到,这也算?”露一姐不愿意了:“什么吗?让我们也听听。”洛嘘了一声道:“对不起嫂子,这是我们的隐私,天机不可泄漏。”漠笑骂了一句:“大玻璃。”
露更是一头雾水:“什么是大玻璃?”洛强忍住笑说:“就是说我和伦的关系像玻璃一样硬棒。”露哦了一声问:“那为什么不说钻石呐?”洛边笑边说道:“因为钻石是形容情侣间的关系,就像嫂子和我哥这样。”露羞得满脸娇艳,宏怜惜地揽了她一下,我差一点笑喷。洛无所谓地对伦说道:“哥你要说不算就不算,这条就算免费赠送,不用你喝酒。”
伦终于松了口气:“你别老吓唬我,能不能说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洛突然低下头,我看见他眯住了眼睛,好像非常痛苦。
第九十四章 长痛不如短痛
洛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大家,满眼都是真挚的目光:“在座的都是漂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都是自己人,有些事我不能再不说。”全场都愣住了,他定定地看着我:“兄弟,咱们亲如手足,你别怪哥话说得直白?”我连忙点头道:“我就是一直把你当亲哥啊。”他不看我转向伦:“漂是你什么人?”伦慌恐地说道:“是我兄弟啊。”
洛继续问道:“他还是你啥?”伦紧张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洛冷冷地说道:“他也算你妹夫吧?”我听了心中猛然抽搐了一下,他饶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是想说这,这可是我的隐痛,是不能触动的伤疤啊,我的好洛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要往我的伤口撒盐,要让我痛不欲生,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已无力坚强,我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生不如死?
洛瞪了我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我喊道:“我咋就没出息啦?”大家都惊愕地看着我们,彬站起来拉洛:“你就少说点,漂已经够难受的了。”洛哼了一声看着我说:“你先别激动,我等一会和你说。”然后转向伦道:“妍已经不可能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和他直说?”伦惊恐地退后几步,嗫嚅地说道:“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回来。”
宏拉着露站起来,给胖子使了个眼色,他三个悄悄挪到别的桌子。洛摇了摇头:“你可能不知道,但你能不了解你妍叔?”伦沉默不语,洛仍不依不饶:“他都干了些啥?你是最清楚的。”伦面露尴尬,漠连忙说道:“咱们有话慢慢说,都别太激动。”洛突然把桌子一拍道:“我能不激动吗?”说罢抬手指着我:“你看他都成啥样子啦?”
没有人吭声,叶也知趣地走了,伦为难地说道:“都怪我不好,我也是尽量想办法,能让妍回来。”洛缓和了一下口气:“你别怪兄弟说话难听,妍还能回来吗?她爸已经辞职不干了。”我听到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瞬间一阵昏厥,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回到了开天辟地以前的一片混沌,我的灵魂飘向了空中。
我听见彬在埋怨洛:“不让你说嘛你非要说,你看他……”洛的声音非常平静:“他不会有事的,我就是让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我听了这句话,原神渐渐归位,无力地说道:“我没事,你们不要再为我吵了,都怪我没出息。”说罢我的泪水不争气地静静滑落下来,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伦忙不迭地和洛解释:“这事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但我不敢跟他说,怕他接受不了。”洛叹了口气:“我不是怪你,我是刚才在来的路上听彬说的,我也是心里堵得难受。”这时我听到心底一个声音在对我喊,你不能当贾宝玉,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不能趴下,你要响当当地傲立在这个世上,不要被任何困难打倒。
我擦干眼泪抬起头,冲他们摆摆手:“不好意思呵,有点失态了,让你们见笑啦。”他们面面相觑,神情中都有些无奈,洛平静地看着我:“我刚才当着大家面说这事,可能有点伤你面子,我就是想刺激你,让你清醒过来,把以前的事彻底忘掉。”我强忍心中的刺痛,发狠地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恳求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提她。”
我心中是永远不可能忘记妍的,但是只能将这段纯洁而炙热的感情深藏心底,不要去触动她,因为每一次想起,都会引起彻骨的疼痛。大家都比较尴尬,为了缓和气氛,我故作轻松道:“咱桌上的人呐,是不是怕喝酒跑了?”伦也故意喊道:“你们几个赶紧回来,该你们敬酒了。”他们陆续走了回来,露和叶都紧张地看着我。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对伦说道:“洛说得没错吧?你赶紧喝酒。”伦点头笑道:“这一套我也学会了,一会我也给你们用。”洛喂了一声:“你要搞清楚,我也陪你喝呐,这可是以糟蹋自己身体为代价的啊。”然后故意逗伦:“要不咱们都让老婆喝?”伦使劲摇头道:“弟妹喝这跟喝水一样,叶要是喝了我就得背她回家,那我不吃亏大啦?”
他们爽快地把酒喝完,伦要去洗手间,我忙跟了过去。我还是放不下妍,有些事我必须问清楚,伦有点内疚地说道:“这事我没和你说,你不怪我吧?”我摆了摆手:“兄弟咋能怪你呐?我和妍的感情你最清楚,你是怕我难受。”我犹豫了一下,小心地看着他:“她爸不是干得好好的,为咋就辞职了?”
伦叹了口气:“我也是才听我爸说的,妍她爸早就有下海经商的想法,现在国家开放搞活,妍她老家在南方,那边的政策活条件优越,她爸脑子活有魄力和经验,他家亲戚一直在叫他过去,这次又亲自过来请他。”他停顿了一下,有点不忍地继续说道:“刚好碰见你和妍这件事,他们就顺便把妍带走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爸能干出叫人打我这件事,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是绝对不应该干出这种事的,但是他早就做好了走人的打算,能干出这事也就不奇怪了。伦诚恳地看着我说:“你也别太怪她爸,关于你俩这事,她爸和我爸提过,他是怕去南方经商,因为你们感情太深妍任性不走,就等于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了。”这确实是一个能摆在桌面上的理由。
这种亲情我懂,她家就她一个女儿,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留下,而且她年龄还小,不应该这么早就谈婚论嫁,尤其还是跟我这种没出息的人。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疑问,既然她爸准备带她走,完全没必要叫人收拾我,万一出点啥事,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我脑中有点混乱,也许她爸以前还没考虑好,正因为我这事,加速了他离去的步伐。
伦看见我在那发愣,关切地问我:“没事吧?”我回过神故作轻松道:“我没事,我不会恨她爸的,父爱如山嘛,要怪只能怪自己,谁让我没本事?”
第九十五章 男人就要这样
我们回去洛老远就喊道:“黑等着你俩敬酒呐。”黑看着宏笑着说:“那我就从我这大兄弟开始吧?”我心里暗想,他给大家敬酒确实有点为难,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们之间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洛和伦都和琴有过一段,我曾经追过琴,现在琴又和胖子不清不楚,确实有点乱,最起码和胖子这事是公开的,呆会免不了会尴尬。
黑和宏喝完开了句玩笑:“兄弟的身手确实厉害,头一次在食堂,你可把我整惨了。”他能说出这话,心胸还比较开阔,宏憨厚地笑道:“这次你的兄弟们也把我招呼的可以,咱俩算是扯平了。”黑连忙摆手:“别提啦,哥把人丢尽了。”他给伦倒上酒:“兄弟啊,咱俩得好好喝一下,我敬你双份吧。”伦惊愕地呵了一声。
大家哈哈大笑,刚才洛也是在他这涨的价,伦苦着脸说道:“咋一到我这就翻倍,刚才你不在呀,是不是你们串通好的?”黑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串通好的?我让你喝是有理由的。”大家又是一阵爆笑,伦崩溃地说道:“是不是三条理由?”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你咋知道的?我还没说呐,就是有三个理由。”
这次连伦都忍不住笑了:“是不是我老婆的酒也得我喝?”黑点了点头:“没错啊,你不喝谁喝,总不能我喝吧?”笑声直接爆棚,伦笑得直不起腰:“哥呀,那你就赶紧说你那三条吧?”洛也在旁边凑热闹:“是不是还有一条是赠送的?”黑认真地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的可都是正儿八经的理由,要是说的不对伦可以不喝。”
他等大家笑停说:“真搞不懂这有啥笑的?第一条,那次咱们在食堂打架,我必须声明一点,是我的兄弟们嘴贱,把你们的女朋友得罪了,可不是我啊,不信你问弟妹。”叶的脸一下红了,伦连忙摆手:“这事兄弟知道,你说第二条吧。”黑继续说道:“上次漂为了琴,和我闹开了,是你叫的人,咱们在我宿舍,你最后拍的板,说是大家吃顿饭就算了。”
胖子听见他提到琴,脸色有点难看,伦笑着点点头:“这事我记得,不过你可一直没请,兄弟也没说啥。”黑忙指着我说:“这可不能全怪我,我当时和漂说过,他说不着急。”我急忙证实道:“他确实说过,我没让。”黑如释重负地看着伦:“哥没胡说吧?那我说第三条,也就是这次的事,大家都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