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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和伟这么亲近,不知道伟是咋想的,会不会走我的老路?不过他们的关系和我的不同,他们有点类似于两小无猜,而我却是想和人家谈朋友,才把人家认作干妹,然后再一步步紧逼,绝对的心怀叵测,目的那是相当的明确,不管是萍和霞还是琴,我都是这样做的,不过琴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已被洛站了先,后来我还干出电影院的那件大糗事。
我不禁后悔地想到,要是当年不对琴表白,我就多个妹妹,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真有一个这样性格豪爽爱惹事的妹妹,那架可少打不了,上回为了她,我就差点和黑打起来,洛最早也是为了她,和伦打过一架,从这点看来,这干妹也不是好认的,发展成情人也还罢了,如果啥事没有,万一被她男朋友误解挨一顿打,那可就划不来劲大啦。
我看见霞走了过来,她一见玫丹就面露惊喜:“你原来在这呐,让我找了半天,你也不去看我?”玫丹隔着柜台拉住她的手:“我早就想去找你,就怕领导看见不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 偏门销售技巧
王师突然说道:“你俩要说话就把手松开,别让商管看见。”到底是老营业员,警惕性就是高,虽然她口气严厉,但话语中透着关心,玫丹伸了一下舌尖,连忙松开手,霞轻声说道:“我刚看见商管下楼了。”没想到却被王师听到了,她冷冷一笑道:“你们刚来没经验,小心她们杀个回马枪。”霞慌忙回头张望。
我也赶紧抬头观察消息树,还好没有敌情,但明显感觉到霞有点不安,站到那不吭声,我忍不住劝道:“还是小心一点好,你还是回去吧。”她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娇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匆匆地和我们再见,就低着头走了,我不禁想到,搞不清她现在和范建还有虎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咋回事,她要是也搞得跟琴一样,那可真让我始料不及。
这时一个男顾客走了过来,他低着头看着柜台里的衬衣,刚好停在我的面前,我看没有老员工迎上来,慌忙对他说道:“请问你看上哪一件了?我拿出来给你看。”他指着一件带细条的白衬衣道:“就这件。”我打开柜门,拿出来放到他面前,他看了一下便道:“就它吧,你给我拿一件40的。”我对货位还不太熟悉,慌忙在柜子底下寻找。
王师从背柜里抽出一件衬衣递给我,我说了声谢谢扫了一眼,却发现是41的,不解地看着她,她急速地低声说道:“你就把这件给他。”我不敢多问,忐忑地把衬衣交给顾客,顾客看都没看就把钱付了,这是我上班以后,第一次独自完成的交易,心中不免有点小激动,正当我沾沾自喜时,那个顾客急火火地拎着衬衣回来了。
他张口便道:“你给我拿错了,我要40的,这件是41的。”我心虚地不知如何回答,忙求助地看向王师,她站在那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就该穿41的。”顾客扬起脸:“我一直都穿40的,我自己难道还不知道?”王师微微一笑:“现在人都讲究穿衣要舒适,要穿得宽松一点,大一号将来发福了也能穿。”
顾客分辩道:“我是要配西服穿的,衬衣袖子从西服里伸出那么长,那不跟马蹄袖一样啦。”要不是在接待顾客,我真会忍不住笑出声,我就搞不明白,人家顾客已经明确说出要40的,王师为什么不给?王师仍坚持道:“大一号袖子只长一指,不要紧。”顾客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我就要40的,你快点给我拿吧。”
王师的脸上突然露出尴尬,犹豫了一下说道:“40的没货,你就拿41的吧,绝对可以穿。”我这才恍然大悟,顾客呵了一声,生气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这不是欺骗顾客吗?”王师的脸上也挂不住,因为这牵扯到职业道德问题,不免紧张地争辩道:“谁欺骗顾客啦?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顾客冷冷一笑:“难道我还得谢谢你啦?”
我怕再说下去大家都下不来台,别再把事情闹大了,连忙对顾客说道:“你别生气,我师傅干了十几年了,一看人就知道该穿多大的,特别有经验,她也是一片好心,你要是不满意,就再看看别的款式,好不好?”顾客不耐烦地把手一摆道:“不看啦,你把这件给我一退。”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再征询王师的意见了。
我道钱盒里拿出钱递给顾客,陪着笑对顾客说:“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欢迎你下次再来。”顾客哼了一声,把钱一揣气呼呼地走了,玫丹刚才一直紧张地站在一旁,这时过来把柜台上的衬衣收了起来,还偷偷对我伸了一下舌尖,一副天真调皮的样子,看见顾客走远,王师低声撂了一句:“牛啥牛?”
背后议论顾客,是服务性行业的大忌,但这种现象比较普遍,因为职业要求,一旦发生服务纠纷,顾客可以随便谩骂营业员,营业员是不能还嘴的,如果错在顾客,商场还设立了委屈奖,用来安慰营业员,也算煞费苦心,所以营业员过后发几句牢骚,也是情理之中,我绝没有袒护营业员的意思,只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上,希望大家能互相尊重。
第二天班前会,我忐忑不安地站在那,生怕我违纪的事被商场知道,在会上点我的名,那我的脸可就丢大啦,好在一切平安无事,我深舒了一口气,回到柜台我拿起水桶,王师却对我说:“你和我点货,让他们去提。”说这叫另外一个新工去提水,我有点纳闷,但还是赶紧拿出账本,王师走到我身边,语气非常平和地问道:“账本都能看懂了吧?”
这大出我的意料,我连忙答道:“大概都能看懂。”她看着我笑了笑:“那就好,男孩都站不住柜台,但对账务比较清晰,回头我给你讲讲如何打单据,会对你以后有好处的。”我听了连声道谢,我当时不知道单据是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柜长在做柜组账之前,先要打的收货单、变价单和调拨单,王师是有心要培养我。
开门时间不长,只见旖旎走了过来,她笑着问王师:“你这哪个新工叫漂?”我一听心中一颤,一定是关于罚单的事,王师冲我摆了下头:“他就是,没什么事吧?”旖旎微微一笑:“别人托我给他捎句话。”我一阵茫然,搞不清是咋回事,谁能让她给我捎话?旖旎走过来没有停下,边走边对我说:“你过来一下。”
我慌忙跟了过去,一直走到柜台的把头,她星眸一样的眼睛望着我:“你的事肖雨和我说了,我没往商场报,你把罚款交了就行了。”面对我的梦中公主,我慌乱得原神游离,她像正午的骄阳,浑身散发着金色光晕,耀得我不敢抬头,我羞涩得像一个女生,感觉脸都红了,慌忙去掏钱夹,她轻声说道:“你悄悄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连忙侧转身,偷偷把钱递到她手里,估计她可能过于着急,接钱的时候不小心握到了我的手指,我惊得差点心脏停跳。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好人会有好报
旖旎轻声说道:“你以后可要多注意点。”我头都没敢抬连声道:“知道了,谢谢你。”我觉得嗓子发紧,声音都有点抖,她惊艳地一笑:“不用谢。”说着飘逸而去,但她清脆婉转的声音,却久久回响在我的耳畔,我不禁如醉如痴,仿佛穿越到金戈铁马的大漠,亲眼看见了梦中公主翠羽黄衫霍青桐,心中如惊涛拍岸掀起冲天波澜。
王师的声音把我从幻梦中惊醒:“你认识旖旎吗,她找你什么事?”我本来不想隐瞒我违纪的事,但还是忍住了,一个我不想让商场的人知道,传到领导那里,再一个旖旎刚才都没说,明显是在保护我,而且她也没往经理那汇报,我要是说出来,万一谁告诉经理,那就让旖旎难做啦,我接着刚才旖旎的话:“我有一个朋友认识她,让她关照我一下。”
戳是非是人的天性,更何况像国贸这种劳动密集型企业,是非的传播更快更广,大有星火燎原之势,从这以后大家便知道我和旖旎有特殊关系,能认识办公室的人,那也是很拽的,不过我心里清楚,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遇到有人问我,我只好哼哼哈哈应付一下,心理虚得很,却又不便把这件事说破。
那天没顾客的时候,王师趴在柜台上打收货单,还真把我叫到旁边,她边写边给我讲解,后来还让我试着打了几份,柜长能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我做,我心里又紧张又兴奋,王师看着我打完的单子,笑着点点头道:“不错,都对了,字也写得很漂亮。”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王师你过奖了,以后还要请你多指点。”
王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没问题,只要你好好干,以后发展的机会多得很。”玫丹在旁边偷偷地给我眨了下眼睛,然后嘻嘻一笑,那童真调皮的样子,真的和妍很像,这时肖雨一身清爽地走过来,时间过得好快,已经到了交接班的时候,一看到肖雨,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好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朋友。
肖雨脸上带着淡雅的笑容,挨个和每个人打招呼,我早早地站好,目光注视着她,一见她看我马上一笑:“雨姐来得早啊。”她关心地说道:“辛苦了,今天能适应一点了吧?”我微笑着答道:“好多了。”她刚把工牌带上,王师就把她拉到一旁,说话声音很低,我只听到王师说了一句:“那个顾客把我气的……”
早班走后不久,我见没有顾客,就凑到肖雨跟前低声说:“谢谢你,早上旖旎来过了,她没把我的罚单报给经理。”肖雨一脸欣喜:“是吧?我就知道旖旎人好,一定会帮这个忙的,你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谢她吧。”我连忙说道:“你们俩我都要谢,哪天我请你们吃饭吧?”她嗔怪地看着我:“还没挣钱呐就要请客,我们可不好意思。”
我真挚地说道:“那就等我发工资,咱们可说好啦?”她微微一笑道:“你太见外了,到时候再说吧,你的工资还要交给女朋友呐。”我不好意思地说道:“雨姐,这事我还真没经验,我以前没挣过钱,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交,也不知道她要不要。”说到这我停了一下,犹豫着问她道:“你男朋友给不给你交?”
她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笑:“我还没男朋友呐。”我觉得话问得有点唐突,不免有些尴尬,她倒并不介意地说道:“不过以后要是有的话,我也不会要的,有事了大家一起出钱,平常自己挣钱自己花,这样大家都比较坦然。”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何处理恋人之间的经济问题,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样。
要说以前我和妍一起合过饭票,但那是大家一块出钱,只是由一个人保管,啥时用完啥时再买,好像和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还是尊重晴的意见吧。肖雨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知道刚才王师和我说什么?”我茫然地摇摇头,她微微地一笑:“她表扬你呐。”我不解地问道:“我有什么可表扬的?罚单的事她要是知道,不批评我就不错啦。”
她轻轻摇摇头:“那事她怎么能知道,上午是不是来了一个顾客,为了退货差点和王师吵起来?”我点头说是,她接着问道:“最后是不是你把顾客劝走了?”我接道:“我怕他们再说下去非得吵起来,那样对大家都不好,何况确实是咱们不对。”她轻抚了一下额头,像是不想评价王师:“不管谁对谁错,你当时处理得很好,真有点无师自通呐。”
我呃了一声问:“怎么讲?”她认真地说道:“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