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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裁打初中毕业后就没再纯情地动心过,乍然如雪崩般涌至的纯情让他又惊奇又喜悦,又迷茫又惧怕。
秘书看着他开门走出去,有点奇怪。她追出去,叫了他两声,他才转身,呆呆看着她。
秘书问:“林总去哪儿?”
林觉说:“去吃饭。”
秘书看看表:“才十点,你不继续开会吗?”
林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呵呵回转,又在秘书头顶温柔地按了几下:“对,对,我得先开完会。你真聪明。”说完他扔下惊愕的秘书,哼着小调,神采飞扬地回进会议室。
门还没关,秘书就听到里面一阵人仰椅翻的骚动。各高层纷纷站起,忙忙关切:“林总没事吧?”“好好的怎么摔了?”“没摔坏吧?”……
林觉宽宏大量地笑说:“没事没事,绊倒而已。”
秘书摇摇头,回到办公桌上继续与网友聊天。
而另一方面,丁零挂了电话后又在沙发上坐了许久。他一脸阴沉,全没了当着众人时的柔媚,反显得有些狰狞。他想:“林觉,这可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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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傍晚时分到了香槟会所。那是后海附近一处别墅区,只接待会员。
林觉将车子停在他预订的两层别墅前草坪上,穿花度柳去见他的未来情人。
初秋的天空,还是湛蓝的。西边太阳未落,东边已升起豆芽状的月亮,还依稀可见几颗星星。
林觉忽然在鹅卵石甬道上站住脚。他抬头看看别墅二楼的一间屋子,屋中亮着灯,表示丁零已经到了。追了几年的猎物唾手可得,他反倒犹豫起来。上午接完丁零电话后那不掺合一点□的爱与喜悦之情不合时宜地再度浮上。
林觉露出怀抱美玉的人独有的笑容,又陶醉了一会儿,才继续走。
门没有锁,一拧就开。别墅内设计偏北欧风格,一片大气简洁的白色,几样简单别致又实用的家具,房间中留出大段大段令人舒适的空白,什么也不放。是丁零中意的设计。
出乎林觉意料,丁零没在二楼。他进来没多久,就看到他穿着一套蓝布印花睡袍,翘着二郎腿,坐在白沙发上边喝百事可乐边看《环球金融报》。他头发刚洗吹过,柔顺地垂下来,流苏般依偎在颈间。
丁零听到脚步声,抬眼看了看林觉。
他的眼睛啊。
林觉顿时把几分钟前捂在胸口的柏拉图恋爱模式扔到了九霄云外。他等这天等太久了。他像野狼一样扑向丁零,把他压在沙发上。
丁零显然没料到林觉会这副样子,手中可乐也飞了出去。他来不及抗议,林觉的嘴巴已凑了过来,在他脸上乱亲。他躲来躲去,被他擒住嘴唇,一顿蹂躏。林觉边亲边动手扯开他睡袍,两只手在他身上又抓又挠,爱不释手。下身不断去拱丁零的相同部位。
丁零怒叫几声“放开我”,林觉全部听成“快干我”,喘息着说:“别急,宝贝,这就来。”
丁零转换策略,尽可能并拢双腿,好言好语对他说:“你先别这样。你起来,让我说几句话,好吗?”
林觉恨不得立即直捣黄龙,搅个天翻地覆,但这种事情勉强不得。人家不让进,他硬闯,不但没趣,还伤人伤己。所以他用大定力,将自己拔出欲海,稍稍远离了丁零。
丁零有了空子,立马翻脸,一脚将他踢下沙发,拉拢了睡袍,一脸羞愤。
林觉在地上滚了半圈,双腿跪地撑起身体,依旧像黄鼠狼看着小鸡仔一样渴切地看着他:“怎么,还吊我胃口?”
丁零面红得要滴出血来,他水盈盈的眼中却光芒不善,他说:“你想要我,得先问问一个人。”
林觉对他是越看越爱。他涎着脸又凑上来,坏笑着问:“问谁?问你的峥云哥哥么?”
丁零一脚抵在他胸口,不让他靠近。林觉握住他脚踝,拉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一口。丁零一不当心,□出口,他连忙捂住自己嘴巴,挣扎着要把脚从对方手中抽出。
凭力气,本来是不能够的。但林觉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自己停了下来。他竖起耳朵,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看丁零。丁零忙抽出自己脚踝,抱住自己双腿,蜷缩在沙发一角。林觉听得明白,的确有淋浴声从楼上传来。
林觉冲丁零瞪眼:“怎么回事?”不等他回答,他一把将丁零扛在肩头,冲锋般上了二楼。
丁零抗议无效,干脆随他去了。
林觉一脚踢开二楼卧室房门,几步冲到卫浴室前。因为卫浴室门是半透明的,隐约可见里面正在冲澡的人。是个男人。
林觉差点没气疯了,他想:“好啊,我们还没好上,就先给我戴了顶大大的绿帽。”他在丁零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拧得他叫出来。再起一脚,踢开了浴室门。
冲澡的男人觉出不好,本能拉了块浴巾遮住自己下半身,回身惊讶地看着闯入者。林觉本已决定好好教训一下此人,至少让他半个月内下不了床,哪知在水汽弥漫中突然与这人面面相对,他惊得呆住了。
丁零趁机从他身上下来,靠着浴室壁,喘着气。
三个人在浴室里默不作声,只有花洒一如既往地出水,把三个人都淋了个湿透。
刘宏如先做出反应,他惊讶之后,脸上现出愤怒。他轻易不发怒,怒起来就格外可怕。他冲林觉低吼:“还站着干么?给老子滚出去。”
林觉一言不发,转身走出。丁零“哼”了一声,跟着出去了。
两个人到了卧室。林觉站着,浑身微微发抖。他像是刚从外太空回来,一下子找不回落地实感,手脚乃至整个身体,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他虽然一直怀疑丁零背后有人,但千算万算,绝没算到自己老子头上。满腔柔情,瞬息付诸东流,而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却团团堆积起来,横冲直撞。他想要干点什么,杀了刘宏如,或者杀了丁零。
丁零找了张椅子坐下。他已经从慌乱中恢复,现在十分冷静。他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穿皮拖鞋的秀丽脚丫子。他看上去就像是尊玉雕。
刘宏如很快出来了,他披上浴衣,怒气稍减。他看看自己儿子,他儿子也瞪着他。
林觉在父亲面前是没什么地位可言的。人家有两个正牌儿子,他一个私生子,算什么?他母亲自甘下贱,给人家做几日情妇,他这做儿子的也没脸。他事业发展如此顺遂,是看人脸色求来的。他恐惧地发觉:自己的杀心和勇气正在不可避免地如流水般退却。
刘宏如摇摇头,说了声“荒谬”,突然又提高嗓音,对林觉说:“怎么,你还不走?是认真要跟我抢人?”
林觉脸色惨白,摇了摇头。
刘宏如见他傻了似的,还站在原地,气的抡起身边一盏台灯,就扔了过去:“滚!”林觉被台灯撞墙后粉碎的声音吓了一跳,终于转身要走了。刘宏如又叫住他:“零儿是我朋友,你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以后就别再胡闹。明白么?”林觉点点头,转身落荒而逃。他一眼也不敢看丁零,怕看过后,他和父亲之间,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底楼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声音让丁零在椅子上惊跳了一下。
刘宏如擦着头发,来到他身后,一手按在他肩上。半晌,他才开口:“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摊牌么?”
丁零看着自己的脚,低声说:“对不起。他这次,实在是让我太没面子了。我怕以后……”
“是临时更换中日文化交流节大使的事?”
丁零点点头。
刘宏如不言语。他隐约听到点风声,说丁零最近得罪了娱乐圈大佬,十分不顺。他因上次剧本审查的事被丁零严厉警告过,不知他真假,不敢多管闲事,所以没插手。想不到那所谓“大佬”竟是自己儿子。
刘宏如仍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又感啼笑皆非,想:“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凭那小子,也配作威作福,欺负起我的人来?死小子眼光倒是有。”
丁零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没有说话。刘宏如看到他低垂的修长脖颈,只觉楚楚可怜。大概这具身体刚被儿子觊觎过,又生出别样魅力来。刘宏如勾起手指,用指腹去勾勒那曲线,他身体里的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
他倾身过去,轻轻咬啮着丁零微湿的脖子,对他说:“你这次手段虽然激烈了些,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你终于想通了,不再排斥我帮你一点小忙了。以后,也要这样。”
丁零眼里掠过一道痛楚。这次是他自己主动找刘宏如帮忙,一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了。
刘宏如很看重他,但他的爱目的明确,就是取悦自己。有这样一个好机会,他是不会白白放过的。他在丁零脸上尽情舔了一番,目光盯在他红艳艳的嘴唇上。丁零心里掠过一股冷气,不由自主打了个嗝。刘宏如被他逗乐了,温柔地揉揉他头发,说:“害怕了?”然后他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丁零嘴边蹭了蹭,“今天没吃药,你看着办吧。”
丁零哀求地看着他:“换个法子不行么?”
刘宏如知道他最厌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所以毫不动容。
丁零没办法,只好张开了嘴。
他想自己已经走到了这里,不能再后退,犹其不能被人打得后退。他必须向前,不断向前,走到名利场的最高峰。这不但是对他自己的青春、美貌和汗水负责,也是要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犹其是让张峥云看看:他丁零,也是可以的。
要有所得,必要有所出。他没有太大的才能,靠不了自身的时候,只好投机取巧。
丁零还不知道,自己是这样能忍。刘宏如的家伙又丑又腥,平时他看着就作呕,现在竟也含住了,吞吞吐吐,将它侍候得膨胀起来。可见人真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是多么可怕。
刘宏如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突然叫停,把东西从丁零嘴里抽出。丁零嘴角拖着一道口水,茫然看着他,似要呕吐,又被他强行克制住了。
刘宏如已经忍耐不住,迅速把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就在椅子上分开丁零双腿,抬起他屁股。丁零惊慌起来,要他戴套子。刘宏如犹豫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今天帮了他大忙,两人间一道虚掩的幕布已经撤下,没必要听他的。他双手涂满了润滑液,掰开丁零屁股,就插了进去。
椅子不固定,在他狠命运动下,带着两个人不断向后移动。丁零生怕跌倒,慌乱地抱紧刘宏如脖子。突然一声巨响,是椅子撞到了墙壁。刘宏如加大力气,在丁零体内冲撞起来。淫靡的□摩擦声和抽风般的椅子撞击地面和墙壁的声音,让刘宏如越来越兴奋。
他觉得自己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棒的□了,唯一美中不足,是丁零今天太温顺了。他不习惯。
他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按了按丁零下面被他撑开的部位,有点嘴贱地问:“林觉那小子,没动过你这里吧?”
丁零本来就屈辱万分,一听就更火了。他说不出话,却伸手在刘宏如脑袋上重重一推。
刘宏如挨了这一下,笑得合不拢嘴,立即又像种马一样□起来。丁零一句骂人的话好不容易到了嘴边,又被他插得咽了回去,出来的只能是无可奈何的□。
丁零紧闭双眼,他心想:“我就当自己在演戏,我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人。他也不是刘宏如,而是……”
他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