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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变了,都变了,人变了,世界变了。但是,我不会让这把剑的宗旨改变。”我一字一句地说着,伤感中带着无尽的霸气。
身后雪兰女的哭泣声停止,她似乎从我的话里听出来了什么。
“前辈,你知道这把剑,你,你一定是三大家族的人对不对?”声音有些急促,人也好象从背后艰难地站了起来。
“知道这把剑就一定要是三大家族的人吗?”
“你,你不是,那你……,你就是认识……。你认识……。”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不,不可能。”
“你说的是那个人是张小寒吗?”我猛然回头,凌厉的目光直射了过去。那一刻我发现,美丽的女子那苍白的脸所有的表情都僵住,半响后她才有动作,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
“你,你真认识他,真的,真的吗?”声音哀伤,一滴泪随着滑落。泪里隐含着什么?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悔恨,抑或许是痛苦。
“前辈,你,你真的认识他?他,他还好吗?”声音在有节奏地颤抖,整个人也在哆嗦。
“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在乎他吗?”
“当然,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后的一个男人。”
痛,一股锥心的痛从心底腾起,瞬间传遍了我浑身的神经。随即,一股热潮涌起,汇集在眼中,化位一滴滚烫的珍珠,溢出面具的眼孔,缓缓滑落。
看到我这滴泪,对面女子,原本暗淡的眸子一点点明亮,在她喉咙里发出了带着沙哑而哽咽的声音,“你,你……。”
“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记着他?”我低低。。。。。。
地说着,那声音,就是一历经岁月沧桑的汉子,在长长叹息。
“我无法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前辈,你是知道他的,是不是?前辈,告诉我,他还好吗?”忧伤而急切的声音,艰难的脚步在一点点地前移。娇弱的身躯就如风中那纤弱的小草,在风里无助地飘扬着,随时都不知会倒向何方。
“你还在意他好不好吗?如果他知道你如今在做的事,你认为他会好吗?”我这话突然变得异常的冷漠。
雪兰女猛地停住身子,站在原地又在颤抖。
“我,我……,我……,呜……。我对不住他。”美丽的女子,又忍不住伤心哭泣。
“你不但对不住他,更对不住养育你的家族。你说,你还配死在这把剑上吗?”
“轰”的一声,雪兰女娇弱的身躯倒在了地上,然后趴在地面伤心痛哭。
“是的,我没资格,我没资格死在这把剑下,可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对不住他,对不住整个家族的。我恨,我只恨啊,我只恨我没那本事,我只恨我无能,我只恨我太过软弱,太过糊涂,我恨啊!”悲痛的哭声在地牢内传荡,远远地传出去。而我的心,此刻已碎,痛,心破碎的痛一点点地在麻痹着我的神经。就连有人进来了,我都没有发觉。
“师叔,您,你就原谅她吧。”杰妮和杰豪走了进来。
我猛一怔,从伤痛中惊醒。同时讶然:为什么?我为什么会伤痛,为什么会流泪,为什么会心碎?难道,在那内心深处,你从来就没恨过她,没责怪过她吗?难道在内心深处,她一直就是你的那个兰儿吗?
随着杰妮和杰豪的叫声,雪兰女的哭声猛地停止,她疯狂了一般站了起来,但是身体太过虚弱,竟然一时无法站起。
杰妮不忍心,赶紧过去将她扶住。
“雪兰师妹,你小心点。”
雪兰女没理会,一把抓动她,紧紧地抓住,声音急促地问:“你刚才喊什么,师叔?是吗?刚才我听你喊师叔,那么……。”
“这位就是你当年的圣主哥哥,我的师叔,张小寒。”
这一刻,似乎所有的事物都进入了静止,空气停止了流转,时间停止了脚步,人停止了呼吸,天地之间只有那一个女子那美丽哀伤的容颜,那惊喜激动却又痛楚的美丽眸子。
那眸子就那么望着我,人一点一点地向我移近,而后站在了我面前。
颤抖的纤手伸出,伸向了我的面具。
面具慢慢地被移开,一点点地移开。当最后一刻,彼此的眸子里都只剩下对方熟悉的容颜时,一切事物豁然而动,过往时光飞速穿梭,在彼此脑海里,往事一幕幕,尽是曾经熟悉的欢声笑语。而如今,当时光再度流转时,一切已是人是人非,曾经的人已不再是曾经的人,可是,曾经的感情呢?那深刻在人内心处的感情却为何还是那样的深,那样清晰。那种痛,那种伤,仿佛就似发生在昨夜。
“圣主哥哥,你没变,是你,真是你,真的是你。”
“啪”的一声,面具跌落,发出了沉重的声响,随着这声声响,我的心也猛地沉了下去,脸色也随之冰冷。
“我不是你的圣主哥哥。”说完,我豁然转身。
“不,圣主哥哥,你永远是我哥哥。”女子放声哭喊。
我的心一横,发出一声冷笑,“你不配叫我哥。”话没完,我已经踏步走了出去。
“不要。”雪兰女猛地从后面扑上来,“砰”的一下狠狠地摔倒在地,手紧紧抓住了我一片裤脚。
我还是停住了,不知为何,关键时刻,总是狠不下心来。
“请原谅我,兰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呜……。圣主哥哥。。。。。。
,我是你的兰儿,难道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真的不愿意认我了吗?呜……。”
声声哭泣,声声悲戚的声音让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是,我不能哭,此时也不能心软。她所犯的事,是不能因为几声哭就能饶恕的。
想到这,我脚下一用劲,挣脱了她的手,而后义无返顾地离去。
“不,不……。圣主哥哥,我是你的兰儿,你真的不要我了吗,真的不要了吗……,兰儿知错了,知错了,请原谅兰儿……。”一声紧是一声,人在地上疯狂地爬着想追出去。杰妮急忙上去扶住,“雪兰师妹,别这样,别这样。”
“呜……。杰妮师姐,圣主不要兰儿了,不要了。他不原谅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我的了。”雪兰女抱着杰妮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杰妮受不了也跟着大哭,搞得在一旁的杰豪这个堂堂钢铁军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想哭。
“哇,呜……。”这时,外面也传来了哭声。江丽等十二女,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悄悄躲在另一旁某个黑暗的角落里,这会冒出来,一个个放生大哭。一时间,整个地牢哭声一片,凄惨无比。
杰豪实在受不了了,劝了这个劝不了那个,最后一声哀叹,跑出去了。到了外面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地牢下面,这一场哭整整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在杰豪喊了猴子、博士等人的帮助下,一帮女生才停止哭泣,纷纷离去。
杰妮两姐弟离去时,向雪兰女安慰道:“雪兰师妹,你放心吧,我师叔是不会这么狠心的,过一段时间我们会让他原谅你的,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杰妮是女人,雪兰女也是女人。而且二人又同属三大家族,彼此间以前虽有些过节,但又不是什么苦大仇深,因而此时杰妮是相当同情雪兰女的。
雪兰木然地点着头,没有出声,只有泪水在不停地流着,似乎这一生的泪水要在这一刻流干一样。
当所有的人都走后,空旷的地牢就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个女人,一个绝望的女子。
许久,许久。
这个绝望的女子就那么呆呆地靠在墙壁上,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看到,她嘴角不时再笑,又不时在哭,似乎想到了曾经开心的事,又似乎想到了曾经伤心的事,但无论她想到什么,眼里的泪都在不停地流着。
最后,泪突然干了,是被她的手擦干的。
擦干泪,停止哭泣,尖利的指甲放在了白皙的手上、那晶莹剔透的血管处。而后,指甲深深地陷入,鲜红的鲜血立即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手腕上洁白的衣襟。
她就那么让血流着,无休无止地流着。
在她的嘴角上,一抹笑慢慢绽开,就如一朵哀伤的百合,在风中无声绽放,是那样的哀伤,又是那样的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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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救人
金兰巷,因为心情不好,一出西门车行后我就跑到了这里。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撤离出去了,小兰兰一家也跟着撤离了,所以现在此处是异常的安静,正好适合我此时糟糕的心情。
唉,都好几百年的事了,何必还要为这些事伤神呢。
其实,记性向来超滥的我这事本来就已经忘了的,没想到又被提起来,还真是有些无奈。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星,我就在想,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理雪兰女?杀了她是不可能的了,谁叫我的心那么软呢。
那该怎么办?
放她走?
这不是又让她去做那些残害人的事吗?
如果不放她走,那该怎样处置她?难不成把她留下来啊?得,N年前就害得我够惨的了,还留下来,那不是存心想害死自己。
郁闷啊,难题,难题,天大的难题。
想着这个难题,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敲门上。
“寒哥,在不在?快看门。”
我叹息着坐起来,爬下床。
“我说你们搞什么,现在都几点了还跑我这里来。”我一边埋怨一边开了门。发现杰妮和琳琳等几个女生焦急地站在门口。
门一开杰妮就拉住我就往外拖,“快快,快走。”
“等等等,到底什么事?”
“雪兰割脉自杀了。”
“啥?”我一声大叫,甩脱杰妮就横冲了出去,要不是后面有人接住杰妮,她肯定被甩地上去了。
“喂,寒哥,你什么意思啊?太不看重我们了吧。”琳琳等人在后面大叫,这会我可没空理会她们。
西门车行医务室,一帮医生挑灯夜战,正在紧急抢救。可当我进去时,医生已经将白布盖到了雪兰女的身上。
“等等。”我叫了一声冲上去。
一帮人见到我,急忙让开:“寒哥,我们已经尽力了。”那几个医生很抱歉地道。
“怎么不送大医院?”我问。
“来不及了,送来的时候她已经……。”医生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我叹了口气,“算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几个医生应着退了下去。
我走上前,掀开白布单,默默地望着那苍白中不失美丽的脸,无声苦笑。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样倔强,那样的刚烈。生命对人只有一次,你又何必这么轻视自己美丽的生命呢?
“寒哥,医生检查说,她的血流了足有三四个小时,连血口都凝固了,我们的人才发现。 ”江丽脸上带着些许哀伤,走过来对我道。
我朝他摆了摆手,“让其他的人下去,再帮我拿些水来。”
江丽眼睛一亮,“寒哥,你能救她?”
“还有希望。”我只答了一句,伸手从身上摸出一颗药。
江丽将一帮人赶出去,自己赶紧倒来热水。
我将药放到水里融化,然后让江丽将雪兰女的嘴巴扳开,将药水倒了进去。
“寒哥,这样能让她醒来吗?”
我摇头,“哪有这么简单。你现在守在门口,别让人来打扰,我需要静心给她治疗。”
“哦。”江丽急忙放下水杯,将门关上,认真地守在了门口,眼睛则带着好奇,瞪得老大地望着我。好象我要救一个已经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