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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然有好看的,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赛潘安;倜傥风流,年少多情。您神勇威武、金刚不坏、刀枪不入、百打不死,古往今来宇内第一人高手。”您,您饱读诗书,知识渊博、才高八斗,满腹文才傲视众生,不显山不露水,当真乃一世外高人也。再看您风度翩翩、谈吐大方、气质高贵、温文尔雅、诚实可信,真乃世人之道德榜样,人之表率是也,世上第一文明人非寒哥您莫属啊。这样的人,我能不来看望吗?”
这家伙叽叽歪歪一大堆,我也不打扰他,脚跨上自行车上后就这么瞪着他,直到他说得没话说了,我才道:“没了?”
“没,没了,呵呵。哦,还有,您简直就是我们的指路明灯,……,您就是那天神下凡,佛主转世。呵呵,寒哥,您看,我都说了这么多了,这一次您就放过我吧。”
妈的,这拍的是马屁还是狗屁。
“四字词语用得不错啊,这些谁教你的,自习成材吗?”我冷冰冰地问道。这家伙或许从我的语气中感觉出了什么,这次没像刚才那么爽快地回答“是”了,而是犹豫了一下道:“呃,不,不是啦,是……。”光头说着眼睛望向了围观的人。
我也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是谁,给老子指出来?”我的声音猛地提高,吓得光头一跳,急忙目光一转,手指了起来,方向,博士的地方。
“不关我事。”博士屁股冒烟大叫着跑得无影无踪。
“是他。”光头最后的手指定在了原先站在博士身旁的猴子身上。
猴子大叫,“不,不是我,光头哥,你可别冤枉我。”
我没理会猴子的分辨,直接朝卷毛道:“卷毛,过来。”
卷毛火速冲过来,“呵呵,啥事?”
“四书五经猴子也抄。。。。。。
一百遍,一起监督。”兔崽子,好的不教尽教这些恶心巴拉的东西。
“是,哈哈哈。”卷毛答应着大笑。
“你笑什么?”我眼睛一瞪,这家伙急忙闭嘴,“呃,没,没什么,呵呵。”
“冤枉,我冤枉。”猴子鬼叫着冲过来,“寒哥,我真的冤枉,这些不是我教的。”
我没空为他申冤雪恨,脚下一踩,车子冲了出去,光头没放过我,狂冲过来抓住我的车子,哭嚎着道:“寒哥,求求您了,我今天真有事,大事,要不,您明天让我再抄。”
“卷毛。”我大叫一声。
“啥事,寒哥。”卷毛跳着冲了过来。
“两百遍。”
“不要啊。”
“三百遍。”
“我抄。”光头最后只有无声哭泣,“呜呜——,寒哥,大慈大悲的寒哥,温柔善良的寒哥,您就发扬一下佛主精神,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话又是谁教的?”我的眼睛又瞪了起来。
光头猛地一颤,“我,我……。”
“自学成材?”
“不不不,不是,是有人教的。”光头说着飞快地转身,他速度快,其他人速度更快,只听“啪啪啪”“哗啦啦”“轰隆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后,一个个瞬间跑得尽光,接着楼上许多房间响起了“砰砰砰”的关门声。一转眼的功夫,热闹的西门车行是鸦雀无声,简直跟修道院似的,清静得不能再清静。
光头望着空荡荡的四周,手指在半空一动不动。
“哎,你到底指谁啊?”我不耐烦地问。
“我,我,呜哇,我自学成材。”光头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捶胸哭嚎。
我懒得理他,朝楼上大叫了一声,“卷毛。”
“呵呵,寒哥,啥事。”卷毛从一扇窗户里冒出一头来,贼溜溜地道。
“给他找本大慈大悲经,抄一百遍,晚上我一并检查。”
“没问题,可是寒哥,这大慈大悲经好象没听说过。”
“笨,没听说过你不知道随便找本佛经就行了。”我一边回着话,一边又摇动了车子。
“那,有字数限制吗?”卷毛还在问。
“没有?”我回答着,已经骑出了西门车行。
“哈哈哈哈。”卷毛在后面狂笑着,一边笑一边带着他的小弟跑下了楼,将萎顿在地的光头包围起来。
“光头,不好意思啊,嘿嘿。”卷毛笑得特淫荡,特阴险,“寒哥的命令,我不得不遵从啊,其实我真的是很同情你,真的。”
光头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卷毛,你他娘嚣张个屁。哼,不就是抄书吗?我找人抄一万遍都没问题。”
“是吗?”卷毛脸一沉,“小毛,给寒哥打电话,说有人要找人作弊。”
“是。”小毛答应着要动手,光头急忙大叫,“慢着,卷毛,你,你不用这么狠吧,咱们这么久的兄弟。”
“嘿嘿,光头,我确实很同情你,可是没办法,谁叫我这个人办事向来就是兢兢业业、秉公处理的呢,职业毛病,改不了,您就多多包涵吧。”卷毛说完继续奸笑。
“你,你……。好,我就抄一百遍。”
“不是一百遍,是三百遍。”卷毛贱笑着提醒道:“对了,还有佛经,小毛啊,去找找什么经书最长。”
“呃,大哥,不用找了,我就知道有本经书很长,叫《大般若经》,分六百卷,抄一百遍的话,估计要好几年。”
“轰”的一下,接着大地抖了两抖,而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光头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快人工呼吸抢救!”
……
第一百七十七章 暴力美女
光明师大,我又来到了学校。没有广告的
站在学校门口,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来?难道,还是舍弃不了心中那份思念?或者还是在怀念着什么?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
响亮而整齐的口号声震荡着整个校园,操场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队队穿着迷彩服的军人,不是,是学生。
我靠,新生军训?不会吧,一般来说新生入学那几天就应该军训的,怎么这里入学这么久了,现在才开始军训。发他丫的什么神经?是校长脑子出毛病了,还是这些搞军训的出了什么问题。
没道理啊,别说现在,当年的当年,都是开学搞半个月的军训,然后才开始上课,这倒好,先开始上课,上了一段后才搞军训。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搞军训对新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遗憾的是老子竟然不知道,昏倒。幸好不知道,要不然去听那些家伙指挥走正步、学敬礼,一个字“烦”。
既然搞军训,那看来就不用上课了,爽,今天我也就不算迟到了。昨天嘛?这样大的军训我想昨天肯定也没上课,而是让大家做准备工作,这样一算来我自然也不算是旷课。哇哈哈,不是旷课就好。
我心里大笑,可是笑完后又摇了摇头。
高兴个屁啊,不算旷课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真想在这里读下去,拿到毕业证啊。
“张小寒。”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刘晓静的声音从后面冷飕飕地传了过来,我的背脊一凉,急忙做出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脸,“呵呵,刘老师,好啊,您忙啊,我不打扰了,再见!”
我想开溜,但没那么容易。
“站住!”一声大喝,我只好停了下来。
“我这么可怕吗,看到我就想跑。”语气可是很不客气。
我急忙解释,“没,没有,您怎么会可怕呢?”
“这么说就是你心里有鬼。”
这话说到点子上去了,但是说中了我也不能承认。我急忙勉强笑道:“没有啊,我是不想耽搁您的事而已。”
“不用多说了,跟我去办公室。”这么句很严肃的话,让我不得不跟着去。
到了办公室,刘MM“啪”地把手中的教本摔在桌上,然后很冷酷地拉着凳子坐下,再接着就冷飕飕的目光射向我,“张小寒,你听着,何老师心脏病突然发作,要到国外去治疗,现在,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
我的妈,这消息简直比雷电来得恐怖,就是雷电也不能拿我怎样。这话可是将我吓得大把大把的汗狂冒。不行了,这学不能再上了。
“呃,刘老师,我今天来是想跟何老师说件很重要的事的,现在既然您是班主任,那我就直接很你说了。”
“说。”
“我今天是来退学的,呃,说完了,我先走。没有广告的”
“站住。”刘MM一声怒喝,“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睛就那么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
“恩,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心虚地问。
“张小寒,有你这么随便的吗?退学就这么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我知道,按正常的手续是还需要这个签字那个盖章,还要填这样表那样表,妈的,走都走了,还搞这些东西有屁用,老子烦。要早知道您当了班主任,我今天就不来了。
“哼,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会费那么大劲去为你说三道四了。”看样子,这妮子很恼火,也很郁闷,“你知不知道,学校大部分懂事都已经发表意见要开除你,要不是我在游说,决定早下来了。现在你倒好,自己先提出来了,你,你真是……。”那样子,好象想上来把我给掐死。
我急忙安慰,“刘老师,恩,那个很感谢您的费心,不过我这。。。。。。
个人真的不适合上学了。”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告诉你张小寒,你想走没那么容易,想走是吧,先过了我这一关。”
我靠,过你那关,怎么个过法,踩过去还是滚过去?
我没当回事,全当是小姑娘耍性子。奶奶的,都怪猴子那兔崽子,把我搞成了什么高才生,要是一滩烂泥,她会这么上心才怪,恐怕我还没提出退学,她就早让我自己滚蛋了。
唉,这就是应试教育的悲哀啊,分数代表一切。至于那分数是怎么得来的,别人不知道也就管不了。
“刘老师。”办公室里面,我和刘晓静正在吵嚷时,一个甜甜的柔美的声音传进来,接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得亭亭玉立的美女走了进来。
脚和身材都极品啊,修长凹凸,非常养眼。
接着我急忙往上看,流云般的黑色长发撒在娇俏的肩上,再往上,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竟然戴着口罩,什么脸啊鼻子之类的全罩住了,只剩下那双大眼睛冒出来。
眼睛眼色有些不太好,光芒有些灰暗,无神。凭我在医道上纵横这么多岁月的判断,这美女有病在身,而且还是那种非常严重的病,难怪要戴口罩。
不过一般严重的病也不用戴口罩啊,戴了口罩无非是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传染极强的病,第二,就是那种异常容易受到外面空气细菌攻击的病,以至他必须要戴上口罩,将空气中的那些大小细菌一并过滤。
无能是上面哪一种,情况都非常严重啊。
“哦,高雅馨同学,你好,请坐吧。”
不公平,我都来了这么久了都没让我坐,她一进来就可以坐?什么意思啊?要是男的我肯定骂她重色轻友,可现在她是女的,我只有无语。
白裙女生走过我身前时,眼睛转转,望了我几下,然后坐到了我的旁边的沙发上。
“雅馨同学,你有事尽管说。”刘MM立马从刚才的满脸怒容,转变为阳光般温暖的笑,还站起来给她倒上了水。
我靠,严重歧视男同胞。别人戴着口罩你倒水有屁用,我这没戴口罩的你反倒不给倒,啥意思嘛。
“刘老师,谢谢,我不渴。”活该,被拒绝了。
刘MM不好意思地一笑,“哦,不好意思,忘了你是不随便喝别人的水的。”说着话她赶紧把水连同一次性杯子全给倒了。
其行为简直可恶到令人发指,你拿给我不好吗,竟然宁愿倒了也不给我,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