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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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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你一个人闻着臭还好说。关键是一旦娶回来,就从此扎下臭根了。”金狮听罢当即表态:“如果臭,她就是好在天上,我也不要。”

第二天吃罢早饭,玉枝便骑自行车奔上兴地村来。如今耀龙早已辞掉那个临时教师的职务回家行了医。玉枝进门的时候,耀龙刚给一位60多岁的老汉看过病,老汉还没走。玉枝坐下喝了几口水,开口便问耀龙:“二哥,你认得韩水秀不?”耀龙:“韩水秀,就咱们村那个韩水秀?”玉枝点头:“嗯,就咱们村的。”耀龙:“认得,当然认得,这么大点儿的村,谁不认识谁?咋了?”玉枝:“金儿要找哩。你说,韩家尽臭骨子,辈辈受穷,能找吗?”耀龙一皱眉,忙止住玉枝,对老汉说:“二铁哥,你先回去吧。”老汉一走,耀龙说:“你急什么?也不看看这儿坐着谁!”玉枝问:“谁?”耀龙:“这是韩水秀的二大爷。”玉枝一听也觉失言。耀龙:“你是想了解一下她家底细?”玉枝:“嗯。她家臭不臭?”耀龙:“不臭。”玉枝:“韩家不是尽臭骨子?”耀龙:“也不全是。韩家原本不臭,后来因为有人娶回了臭的,才部分地臭了起来。现在韩家有的臭,有的不臭,韩水秀那家肯定不臭。”玉枝:“她的身体咋样?”耀龙:“不知道,看上去倒是挺单薄的。”玉枝:“长得咋样?”耀龙:“还行吧,上中等。”玉枝:“脾气咋样?”耀龙:“不太了解,好像不够乐活。”玉枝:“老人行事咋样?”耀龙:“一般。”玉枝:“全家经济状况咋样?”耀龙:“不咋地。”玉枝听了说:“长得上中等,身体不硬强,脾气不乐活,家庭不咋地,娶她干吗?”耀龙:“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你操那么多心干吗?”玉枝:“不行,他们年轻轻的懂个啥?”说罢又走访了大嫂和两个大侄子,结果得到的消息更糟。大侄子讲:“我看她长得连你侄媳妇都不如,一双眼睛白花花的,总像有人欠她几百块钱。”玉枝回家把听到的复述了一遍,金狮当即反驳:“韩水秀本人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也许是因为她性情孤傲,不惹人夸,以致人们才那么说。”陈禄听了不知该相信哪一头,没表态。

第十三回 屋漏偏遭连夜雨 心凉又遇冷面人

星期一上午,金狮去乡政府上班。刚进乡政府大门,就见韩水秀骑车过来。金狮喜出望外,打算下车寒喧几句,但转念一想:“我越是主动,你越是不急。我何不自控一下?”于是等韩水秀来到近前,只是像见了一般熟人一样,问一声:“出去?”谁知韩水秀连哼都没哼便擦身过去。

由于自己拿不出什么有用的文章,金狮觉得心里有愧,便主动承担起了小报的校对、印刷、分发等工作。这日上午,正式的第一期小报终于被打在腊纸上,金狮便独自拿了去印。印刷机是手推油印机,放在话务室的里间儿。金狮走进话务室里间儿,见王诚虎正在调试电视,便打个招呼,来到印刷机前。他还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但一见就知道该怎么用了,因为大脑正常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推出一张小报的一面儿,拿起来看,不由大吃一惊,小报上的字都是反的,象镜子里照出来的。他意识到这是放反了,便将腊纸小心翼翼地揭起,放正了,重蘸油墨来推,期望能慢慢把腊纸背面的油墨搌掉。可连推了二十来张,小报的白边儿仍然发青。他不由叹了一口气,急得发出一身热汗。王诚虎听到金狮叹息,走过来一看,问:“放反了?”金狮点点头,又推了几张。王诚虎:“不行了,这青色儿是很难搌掉的,再推一会儿,腊纸也不行了。我以前就办过这种事。只能是再打一张了。”金狮只得放弃,愧疚到了极点。那会儿乡里的打字机是机械的,每出一张腊版都得用手一字一字地打出来,比手写的速度还慢。要打满一张八开的腊纸,熟练工不住手也得打上两三个小时。而该乡此时的打字员石板女是原东黑沙图村党支部书记的女儿,因赵山猫欠其父人情才到乡里的。这女子生得面皮还算白净,头脸还算方圆,身材还算匀称,个头还算中等,但眼呈三角,面带横肉,既贼又懒,不肯吃半点亏。来乡里后,不是干啥钻啥,只是打文件的时候才触摸一下机器,以致进乡里大半年了,还不能把字盘上的字都很快地找到。机器稍有些小毛病,便停下手来,专等别人给修得好好的才用。今日金狮自觉理亏,买了些零食给石板女,说些道歉的话,让她重打小报的第一版。初次共事,石板女也不便说什么,应允了。但她就是给自己干活,也是干一会儿歇两会儿,不论事大事小,以致到了晚上也没把半张腊纸打出来。见此金狮心里虽急,但又不便再说什么。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小报的头版腊纸才被重新打出来。金狮赶忙去印。这次印得格外小心,最后虽然印出来了,但效果很不好,字迹深的深浅的浅。副书记周文彪拿在手中看了看,摇摇头,然后说:“就这样吧,时间不等人,发吧。”金狮依言,将小报发往市里的宣传部、报社、电视台和旗里的党委、政府、组织部、宣传部、报社、电视台、广播站及本乡各村、乡直各办、驻乡各单位。

金狮一连四天没去找韩水秀,韩水秀也没来找他。这日晚上,金狮有些憋不住了,心想:“逗一逗就行了,又不是赌气。小伙子该主动些,别让姑娘家难为情。”于是敲开了韩水秀的门。韩水秀坐在办公桌的后面,面沉似水:“你来干什么?”金狮:“没什么。”韩水秀:“没什么就少来,我还有正经事要做。”金狮木蔫儿木蔫儿地站了一会儿,说:“我跟你说个正经事儿。”韩水秀:“什么正经事?”金狮:“咱们结婚吧。”韩水秀冷淡地说:“结婚!谁跟你结婚?”金狮:“眼瞅着就要过元旦了。再晚了,准备不足,年前就赶不上了。”农村的婚事大都在冬天举行,因为冬天一则人闲,二则肉食放得住,那会儿的农村是几乎没有冰箱的。却见韩水秀冷笑一下,说:“八字还没半撇儿,你倒想腊月娶媳妇。你是不是跟别人说了,咱俩已经好上了?”金狮忙说:“没说。”韩水秀把眼一瞪:“老实说,没说?”金狮低下头,说:“只跟个别人说过,那也是他们问得紧。”韩水秀便横着眉说:“陈金狮,你好狡猾,故意放出风去,说咱俩好上了,好让别人都死了心,叫我非嫁你不可。”金狮忙说:“我没这个意思。”说罢心里嘀咕:“你还要挑,还要别的男人追你!”韩水秀:“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以后不能再跟任何人说了。”金狮点头答应:“嗯。”韩水秀:“听说你把小报印反了?”金狮:“嗯。”韩水秀即横了他一眼,说:“你说你能干个啥?做啥都毛手毛脚的。对了,人家侯锁伴那么爱干净,你就不能也跟着干净些?就不怕人家嫌?”金狮笑着说:“你这么说,说明你还关心我。我正需要这么个人管着呢。”说罢有些后悔,心的话:“我这不是在鼓励她骂我么?”不出其所料,但见韩水秀更来劲儿:“还有,没事儿你少跟包大海一起鬼混。人家不受乡里管辖,无所谓。你呢?……”金狮含笑望着韩水秀,似看一场自己导演的闹剧。见他这副神情,韩水秀猛醒,冷冷地说:“行了,别臭美了,谁有心思管你?我是感到惊讶才说的。去吧,我还有正事要做。”金狮无言地离开。

这个周末下午,金狮睡午觉起来,稍干了会儿事,见院子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便也收拾着回家。收拾好出得屋来,他本能地向韩水秀的办公室望了一眼,见门未锁,想进去告个辞,便上前敲了几下门。屋里传出微弱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金狮推门进屋,见韩水秀捂着肚子歪在床上不动弹,忙问:“怎么啦?”韩水秀没有了往日的冷傲,可怜地说:“不知道。睡了会儿起来,就觉得肚子疼,没精神。”金狮伸手摸了一下其额头,感到冰凉,忙扶其缓缓躺下,用被子盖好,说:“你等着,我去看许美丽在不在。如果不在,我就去村里请大夫。”说罢来找懂些医术的乡计育办助理员许美丽。许美丽正要骑自行车出去,被金狮叫住:“丽姐哪去?”许美丽:“下乡(给人)流产去。”金狮:“等等,水秀肚疼又不精神,你快给看看。”许美丽笑着说:“看把你急的!”说罢回屋取了药,随金狮来到韩水秀办公室,给韩水秀先吃了药,后扎了针。过了片刻,韩水秀脸色好转,坐了起来,没事了。见此,金狮给其撮好一天的炭,把火炉打点好,提了一壶水,又连问了许美丽几句,确信韩水秀没事了,才亲切地对韩水秀说:“你先好好养着,不行就明天再回。”又对许美丽说:“丽姐,麻烦你晚上再过来一趟,看她好得咋样。”许美丽:“行,你就放心吧。”金狮然后对韩水秀说:“那我先走了,我得回去。”韩水秀乖乖地应答:“嗯。”金狮方骑车返家。途径邮电所,他给铜狮寄去30元。在这之前,他是答应承担铜狮的生活费来着,但因一直没钱,不能践行。本周四即11月15日,乡里发工资,他一次领了8、9、10、11四个月的工资360元,才得已践行。但从此不论手头多么拮据,都坚持每月给铜狮寄去30元。闲话不提。

却说金狮进家的时候,只有陈禄和银狮在家。银狮一见到他便笑着说:“你找的就是那个韩水秀?”金狮:“嗯,你认识?”银狮:“初三跟我在一个班,能不认识?就她,在我们班的时候又瘦又小,黄毛土脸,一点儿都不起眼。甭说是你,我也不要。”金狮听了有些失望,心的话:“人娶老婆难道就是为了自己看着舒服,不想人前显胜?如今不见一个人说她好,难道我真的昏了头了?”但转念一想:“那会儿是那会儿,这会儿是这会儿。女人三年一变。中学生活艰苦,人们没钱更没心思打扮,才美不外现嘛!”此时陈禄开言:“金儿呀,人一辈子就娶一个老婆,你可不能凑合呀!”知子莫如父;陈禄清楚,金狮虽然最懂得疼父母,最听话,但反性也最大,因为这种反性他对问题的独立分析。因此陈禄对金狮说话不喜欢采取命令式,而喜欢采取洗脑式。所以他继续说:“你已是国家干部了,婚姻大事该你自己拿主意。但我得告诉你,老婆可不像什么家具,买回来发觉不好,再买。老婆这东西,一旦大车大马娶回来,生了孩子,再离婚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刚说至此,就见玉枝从外边回来,怒气冲天地说:“气死我了!”陈禄一皱眉,问:“怎么了?”玉枝:“我去和吉库仑看完货往回走,路过振华家门口,就见振华那个疯妈当着满大街的人冲我吼:‘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人家,想找我们大学生。你们欠下万年债,想累死我儿子?’气得我真想上去扇她两个耳刮。咱们闺女咋啦?还愁没人要?她家大学生咋啦?当皇帝了?就是当了皇帝又咋啦?就可以糟蹋人啦?与其找了皇帝受气,还不如找个平头老百姓呢。马上把金凤、振华叫回来,马上吹灯拔蜡。我可不想担这个累人前程的罪名。”金狮:“您别跟那个疯婆子一般见识,她不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受过刺激嘛?”玉枝:“什么疯婆子?得了便宜就笑,吃了亏就骂人,这是疯吗?这是精。咋不见她抓了狗屎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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