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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身体乏得像只软脚虾,再也爆发不出刚才那种迅猛强悍的力道了。
多纳把苏扬扔到自己那张更为干净的床上,背靠着墙壁坐下,皱着眉头将欲逃的人一把擒住,顺势一带便将他扯到了自己怀里。
他是个禁欲主义者,平时基本不沾荤,因为他的欲望更多的来自于心而非身。
有时候就算身体有需要自然也有人前仆后继的主动贴上去替他解决,手…淫这类特殊的体力劳动他就从来没做过,没想到今天却为苏扬破了例。
但别以为他这样做是因为对苏扬心生愧疚,他还没善良到那种程度。
现在的苏扬之于他,是一把好用又锋利至极的刀,不可能用了一次就扔掉,他还要用这把刀去杀别的人,所以如果刀砍了人,沾了血,得擦干净,保养好,以便于下次使用。
不过苏扬似乎不打算买他的账,多纳的手刚一碰上去,他赫然一睁眼,血红的双眼里凶光毕露。
身体里的烈火也在瞬间觉醒,燃烧过身体,迅速灼烂了表皮。
苏扬脸上的表情犹如被人泼了硫酸,痛苦而狰狞。
恐惧肆意,他却只能颤抖着身体不住推拒。
纡尊降贵为人服务,可是那人完全不领情。
多纳对苏扬的行为很不满意,深棕色的眸子染上戾气,捏着苏扬肩膀的大手滑到他之前被手铐刮的鲜血淋漓的手腕处猛然一用力,原本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重新裂开,滚烫的血液顺着苏扬的手臂滑落,滴在凌乱的白色床单上,为这不安分的黑夜晕开一抹妖艳的血红。
苏扬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点力气也随着淌出的猩红流失殆尽,他颓然地朝后仰去。
多纳又一把将他捞回来,用上不容他挣脱的力道和姿势将人钳制在两腿之间。
冰冷的大掌伸上去握住了苏扬腿间灼烫的欲望……
“啊……”
苏扬从喉咙里挤出凄厉的惨叫,潜意识里对此极力抗拒,身体却贪恋着多纳掌间那抹冰凉。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多纳对此不甚熟悉,试着撸了几下,力道没拿捏好,撸的苏扬痛苦万丈,他扑上去咬住了多纳颈侧的大动脉,试了几次却使不上丝毫力气,又很不甘心,赌气似的一直咬着多纳的颈子不放。
多纳根本没把他这毫无攻击力的攻击放在眼里,渐渐悟出了门道,加快了手上的节奏。
看苏扬这状态,估计鲁卡丁那混蛋还私自加了别的兴奋类药剂,时间拖得越久,对苏扬来说越危险,他可不想到时因为苏扬一个人而拖慢他们的计划进程。
所以不管怎么说他此时还是希望苏扬能快点解脱。
苏扬如身在炼狱,脑中失了方向,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只是凭本能咬着多纳的大动脉一点一点的使力,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怒吼。
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已获得救赎,潜意识里对那些不堪的记忆也早已产生了抗体。
然而此刻脑中这奔涌而出的画面却重新将他的希望毫不留情地击溃。
那屈辱的过去像烙印烙在他心口,尽管疼得他神魂欲裂,他却对它无能为力,除非剔骨挖心。
多纳原本冰凉的皮肤被苏扬的体温染烫了许多,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握着苏扬滚烫的贲张快速撸动着,无奈苏扬潜意识里完全不配合。
胯间的分…身已经坚硬如铁,他却死咬着不肯释放出来让自己的身体好过一点。
颈侧传来的微痛令多纳紧皱的眉头又紧了两分,苏扬嘴里呜呜的抗议声像是困兽的低鸣。
黑暗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四肢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交缠着。
给人一种他们正互相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的错觉。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也不曾有好转,多纳被他折腾得有些烦躁,可能是苏扬的体温太高,烧的他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幸好枕边的矿泉水瓶子里还有半瓶水。
他就着当前的姿势屈着身子腾出一只手将矿泉水拿了过来单手拧开准备喝口水。
结果苏扬原本被他擒住的双手得以自由,立马伸手去掰自己胯间那只万恶的大手。
水没喝到,颈子还突然被苏扬狠狠地咬了一口。
多纳恼火地将水垛在旁边用他沾满血液的手指一把扯住苏扬的头发,眸光如炬地瞪着苏扬。
苏扬根本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下面怎么也掰不动,嘴里没东西可咬,他便猛地抬起自己的左手,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住了那鲜血淋漓的手腕。
多纳被他这自杀性的举动弄得怔了片刻。
看着苏扬微微滑动的喉结,陡然反应过来这家伙可能是渴得受不了了,竟然在喝自己的血。
“喂,松口……”多纳伸手想制止。
可是早已失了神志错乱的苏扬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的话。
多纳拧紧双眉,声音冷得跟从冰箱里冻过一般,“松口!”
“啊啊啊啊!!!”身下骤然而至的抽痛令苏扬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惨嚎连连。
多纳趁机捞过矿泉水就往他嘴里倒,然而当冰水冲进苏扬口中的瞬间,他犹如被电打了一般,猛然阖上了嘴巴,疼痛令混沌不清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愈发剧烈的挣扎起来。
多纳知道他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妄图硬灌。
结果自从灌了第一口就再也灌不进去了。
苏扬竭力咬紧腮帮,用一种看浓硫酸的眼神看着那瓶干净无害的矿泉水。
多纳右手拿着水,左手钳制着他剧烈挣扎的身体,完全腾不出手来掰开他的嘴巴,试了几次都不行,还被喷了一脸的口水,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最后他沉声骂了一句,仰头喝了大半口进自己嘴里,对准苏扬的唇喂了下去。
苏扬会领情才怪,依旧咬着牙不肯张嘴,不过他此时那点力气对多纳来说无疑是微不足道的,舌尖猛一使力,撬开苏扬的牙关,用他的舌…头压着苏扬的舌…头,强迫苏扬吞下去。
来翻往复了十来次,苏扬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溢满的泪水再也收不住,沿着眼角滚出眼眶。
终于灌的差不多了,多纳的嘴唇被苏扬咬了两口,破了点皮,满嘴血腥味,分不清是苏扬的还是他的,他恼火地瞪了苏扬一眼,将剩下的小半瓶水倒进自己嘴里和着两人的鲜血一起吞入腹中。
虽然喉咙得以滋润,涩痛感减轻了不少,苏扬却依旧视那矿泉水如洪水猛兽,不停地张嘴干呕着,恨不得能将五脏六腑全都呕出来一样用力。
多纳知道他性子倔,却也没料到这货能倔到这种程度,亏得事前给他灌了药,不然别说鲁卡丁,他估计也得被这家伙撕掉几块肉不可。
苏扬身体烫的让人心惊肉跳,似乎是快要忍到极限了,多纳重新握住那根炙热的贲张,上下滑动着,加快了速度,拇指擦过顶端时苏扬突然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绝望地用头去撞多纳的肩膀。
时间凌迟着苏扬的神经,他入身在炼狱,意识里挤满了恐慌。
身体里除了让人难以忍受的灼痛感和胀痛感,再也没有其他。
他竭力忍耐着,坚持着,不让那只万恶的手毁了他小心翼翼维护着的自尊。
然而这一场拉锯战打从一开始他就失了先机。
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微弱的挣扎已经改变不了他会被人刀俎的结局。
欲液犹如滚沸的岩浆沿着那唯一的通道冲射而出。
苏扬的自尊被多纳一手撕得干干净净,努力维持了一晚上的情绪彻底陷入崩溃状态,内心的愤怒、怨恨和委屈争先恐后奔涌而出,他痛哭出声。
多纳依旧牢牢的禁锢着他,仰着头靠在墙上喘气,准备等一下再继续。
但不知道是不是苏扬的哭声太过无助和绝望,多纳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心里破天荒的涌出了一丝同情来,自言自语一般丢出来一句:“我不帮你弄出来,你以后可能会残废。”
催情剂加上现在世上公认药力最猛的LSD(迷幻剂),苏扬就算体制特殊,终究还是个人不是。
怜悯的性…爱不存在爱情,它是一场悼告。
欲望是火,燃烧过身体,白灰肆意。
苏扬被这场野蛮的悼告弄得筋疲力尽。
LSD(迷幻剂)的药效在服用后半个小时至一个半小时药力最猛,此时正是药效最猛的时候。
苏扬刚刚情绪崩溃,现在脑中幻影重重,潜意识里一团乱麻,心里也越发惊恐惶遽。
低低的呜咽声中混杂着断断续续的沙哑字句,在针落可闻的空气里听起来还算清晰。
多纳瘫着一张毫无情绪起伏的冰块脸靠着墙壁,眸底的神情复杂得让人完全琢磨不透。
苏扬似乎又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里,靠在男人的肩膀悲愤地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多纳:“…………”
“不是说好富贵同享,荣辱共担么,为什么要亲手推我进地狱!?”
肿痛的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令苏扬的质问添了无尽委屈。
富贵同享,荣辱共担?
多纳在心里将这句话咀嚼了片刻,冰冷的嘴角突然扯出了一抹阴冷到极致的弧度。
这种骗人的谎话也就你信。
没有得到丝毫回应,苏扬痛苦地揪紧多纳的囚服,委屈的质问里透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他们曾待你如亲子,劳苦半生,只为你我能衣食无忧,你怎么下得去手……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如此恨我?害我家破人亡还不够你解恨……还将我卖给那群人渣……整整五年,你让我生不得,死不得,逃不得,匿不得……为什么!?纵使我有千般过,十年同寝共室,我不曾伤你分毫,捧了真心献上,为何你要如此践踏它?”
多纳:“……………”
对于的苏扬在所罗门岛那五年的经历,多纳基本上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和那个人的过去,他倒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某些重要的,今天听苏扬亲口说出来,那种感觉还挺微妙的。
有同情,还有一种连他也不知道怎么该定义的感觉。
反正就是一种在他这29年的人生里从来未出现过的感觉。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嫉妒。
夜染浓墨,四周一片寂静。
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多纳重新伸手进苏扬的腿间,面无表情的帮他纡解痛苦。
苏扬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意识越发朦胧,嘴里的字句也越发含混不清。
突然,监狱里如死一般的空气里炸出了两声枪响。
多纳神色一紧,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威尔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虎子愤怒至极的咆哮声从门外传来:“埃伦·多纳你他妈的禽兽,老子杀了你!!!”
13、13 黑心将军
昨晚深夜,本应万籁俱静的时刻,整个曼伯斯监狱却如同炸了锅的蚂蚁窝。
虎子那两声枪响惊醒了习惯浅眠的囚犯们,刺耳的警铃与狱警粗亢的爆喝令囚犯们瞬间热血沸腾,他们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的笼中困兽,急切而暴躁地敲打着限制着他们自由的铁笼。